使用参与式合作设计方法和应用程序原型设计，与医学生一起试点电子心理健康和移动健康研讨会的创新概念:案例研究

简介

背景:医学生和移动健康应用的潜力

医学生心理健康状况不佳仍然是一个世界性的挑战。尽管医学生的精神疾病发病率很高[1]时，他们寻求帮助的可能性比年龄匹配的对照组要低[2］．此外，他们在寻求帮助时还会遇到额外的障碍，例如害怕被污名化或对未来的职业生涯不利[2-4］．因此，面对面的校园咨询可能并不适合所有学生。移动医疗(mHealth)应用程序可以帮助缩小治疗差距。

之前的研究表明，数字干预是促进大学生心理健康的有效工具[5］．他们解决了一些障碍，如害怕被污名化，并提供了独立于时间和地点的帮助[6-8］．特别是在当前COVID-19大流行的情况下，通过数字方式获得心理支持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重要[9］．然而，大学生对合适的移动健康应用程序的接受程度仍然相对较低[10，11］．大学生接受移动健康应用程序(包括心理健康应用程序)的证据仍然有限且不确定[5，12，13]，尤其是医学生这一群体[14］．

移动健康应用使用率低的一个可能解释可能是现有的移动健康应用没有反映医学生的需求和偏好[15］．了解用户需求可能有助于增加移动健康应用的早期接受和使用[16］．使用率低的另一个原因可能是医学生对移动健康应用程序不熟悉。例如，在最近的一项研究中，只有1.3%的德国医学和心理学学生表示曾经使用过移动健康应用[15］．此外，医学生对移动健康应用程序的几个方面的理解(例如，术语)是有限的[17-20.］．从使用者和卫生保健提供者的角度来看，这一知识对医学生非常重要。2019年12月，德国政府通过了《数字医疗法案》，允许医疗应用程序的处方，包括精神健康应用程序[21］．作为未来的医疗保健提供者，医学生将通过为患者开具移动医疗应用程序来影响数字医疗保健[15］．因此，它们在促进普通人群对移动健康应用程序的认识和接受方面发挥着关键作用。然而，在德国的医学课程中，关于电子心理健康和移动健康的教育仍然很少[22]以及世界其他地方[23，24］．

考虑到该主题的相关性，需要教育概念来帮助在医学课程中实施移动健康。

本案例研究的目标

本案例研究的主要目的是描述在德国一所医学院开展的关于移动健康和电子心理健康的新型联合设计研讨会的试点情况。我们试图探索合作设计研讨会作为教育概念的可行性，并要求参与者对未来的合作设计研讨会(迭代开发)进行评估和改进建议。此外，我们还对医学生对移动健康应用原型的想法和偏好以及他们对研讨会中所传达的理论见解的应用感兴趣。

方法

参与者和设置

本案例研究的参与者是在德国海因里希·海涅大学Düsseldorf (HHU)医学院注册的临床前和临床医学学生。入选标准为年龄≥18岁及选修课注册医学教育中的电子心理健康(即协同设计工作坊)。参加这项研究是自愿的，不影响课程的顺利完成。所有参与者都表示知情同意，并同意他们的数据(例如，他们对移动健康应用程序的反馈和想法)可以用于研究目的。这项研究得到了Düsseldorf大学医学院伦理委员会的批准，作为医学教育项目的一部分健康学习Düsseldorf，旨在调查和改善医学生的心理健康(研究编号:4041)。

合作设计工作坊

2020年3月2日至6日，在第一次COVID-19封锁前约1周，我们连续5天在湖南卫生大学医学院现场开展了联合设计研讨会[25]和大约7个月前的处方数字健康应用程序目录(Verzeichnis für digitale Gesundheitsanwendungen或数字健康应用目录)在德国向公众开放[26］．本次工作坊共30小时，授课时间5天(周一至周五上午11点至下午5点)，授课时间为学期假期。讲习班包括讲座和监督小组工作。每天都为电子精神健康方面的一个特定主题或干预开发方法(包括参与性设计方法)而指定。不同的模块指导学生开发自己的心理健康应用程序的快速原型(表1)．在第2-4天，共有3位客座讲师参与，为移动健康应用程序的开发提供见解。我们在第二天和第三天进行了焦点小组讨论，其他地方也有报道[27］．

一般来说，每天的工作坊分为两个部分。第一部分包括关于电子保健和参与式设计方法的介绍性讲座。此外，还向学生们展示了如何识别使用安全且质量高的现有移动健康应用程序。在第二部分，参与者被分成更小的小组，研究关于电子心理健康的相关文献，并为心理健康干预制定自己的假设原型。为此，他们使用了一系列基于参与式设计、设计思维和以目标人群为中心的干预发展方法的方法(表1)．学生们可以创造一个原生应用或基于web的应用(针对智能手机屏幕优化的web版本)的概念。他们被要求执行并考虑所有他们认为重要的事情。

第一作者(MD)和最后作者(JAH)促成了研讨会。JAH在MD的支持下创建了研讨会的内容。MD是一名研究人员和训练有素的心理学家。JAH是一名具有医学心理学背景的合格心理学家，也是一名经验丰富的研究人员，专注于电子精神健康和移动健康在不同目标群体(包括医学生)中的接受程度，以及社会心理压力研究。两名辅导员都为医学生举办讲座，并参与有关医学生福祉的研究。他们轮流讲课;另一个观察并做实地记录。

应用程序原型:知识转移

每个小组由3-7名学生组成，他们的移动健康应用程序的假设原型专注于一个不同的心理问题。参与者可以从以下5个预先确定的小组主题中选择，这些主题是根据它们与促进医学生心理健康的相关性而选择的[1，30.-32]:

• 抑郁和焦虑(经诊断;学生们选择关注抑郁症状)
• 压力管理和主观幸福感
• 考试焦虑和拖延症
• 失眠(关注健康行为和睡眠质量)
• 身心疾病(慢性疾病的自我管理;学生们选择专注于肠胃问题)

医学生也有机会调整他们的主题或提出其他健康状况。在移动健康应用程序的开发阶段，所有小组都受到监督并获得反馈。

数据收集与描述性分析

在研讨会期间，主持人做了笔记，并用照片记录了研讨会。所有书面和设计的材料都是在参与者的允许下收集的。此外，参与者还填写了一份所谓的日志，其中包括反映研讨会内容的预定义任务。日志还用于记录他们的想法、想法和关于原型开发的进展。研讨会的最后一部分是关于假设应用概念的小组演示。根据预先设定的评估标准(文本框1)．这些小组可以选择使用数字或挂图演示格式来展示他们的假设原型。在5组中，4组(80%)选择了数字演示格式。在可能的情况下，根据技术接受和使用统一理论的扩展版本，(UTAUT2 [33])，并已在工作坊中介绍。UTAUT2被假定为理解和预测技术吸收和使用的框架。该模型由原始模型的4个结构组成(努力期望、便利条件、绩效期望和社会影响[34])以及3个附加结构(习惯、享乐动机和价格价值)。UTAUT2模型已在不同的情况下使用，例如接受电子病历或移动学习技术[35-39］．例如，在这里，我们观察了医学生的原型是否包括培养享乐动机的元素，如游戏化(文本框1)．在某些情况下，我们需要基于材料归纳地扩展类别，因为UTAUT2没有提供合适的类别，例如数据安全性。

在研讨会结束时，参与者完成了一份简短的反馈问卷来评估研讨会。在研讨会期间，他们被问及3个关于他们感知的学习进展的问题，范围从1(非常不同意)到6(非常同意)，他们有机会在自由文本中添加改进的建议。此外，在口头反馈中收集反馈，并在医学院讲座的标准化匿名评估表中收集反馈。后者在本研究中未见报道。参与者的反馈被用来为未来的研讨会做出改变和改进。采用SPSS (version 25.0;IBM公司)。

结果

样本特征

总共有26名参与者(女性:17/26,65%;男性:9/ 26,35%)，年龄18-30岁(平均23.35岁，标准差3.73岁)。所有参与者均为HHU第三至第九学期的医学生(平均4.31，标准差1.87)。26名学生中，16名(62%)为第三学期，4名(15%)为第五学期，5名(19%)为第七学期，1名(4%)为第九学期(中位数为第三学期)。所有参与者(26/ 26,100%)都参加了5天的研讨会，并完成了课程，并展示了他们的应用概念和原型(即，没有人中途退出)。参与者允许将他们的智力工作和反馈用于研究和出版目的。

共同主题:来自应用程序开发小组讨论和小组工作的叙述见解

中描述的共同主题文本框2都是直接从原型中衍生出来的，或者是在全体讨论中确定的。在这5组中，有4组(80%)在设计中没有包含医学生的特定功能。学生们表示，这样做的主要原因是，他们不想被视为一个专属的目标群体，而是作为普通学生。然而，他们实施了学生或卫生保健工作人员的一些典型方面(例如，轮班工作)。特别是，针对学生一般需求的定制(例如，低收入、高工作量和不规律的课程表)被认为是必不可少的。因此，对学生来说，他们的应用程序应该免费提供给大学生是很重要的。大多数小组还提供了多种方式来定制应用程序。例如，推送通知可以按照用户的喜好进行安排，也可以完全关闭。这些定制被认为提供了更愉快的用户体验，并促进了移动健康应用程序的日常使用，这被视为其成功的先决条件。此外，学生们认为，他们的应用程序应该易于广泛的用户使用，这很重要，因为医学生的日程安排很全面，不愿意投入大量时间来熟悉移动健康应用程序。所有的原型都包含一些游戏化元素。总而言之，有2个方面最为突出，因为它们被所有小组反复强调:数据安全和证据基础。 The students in the workshop considered mental health to be a sensitive topic that should be treated confidentially. The students also seemed to have concerns regarding大数据:他们通常不赞成公司存储甚至出售他们的数据，并认为这是一种行为禁区此外，他们表示，他们只会信任经过可靠来源(如他们的大学)测试和批准，并得到科学研究支持的移动健康应用程序。

学生们还讨论了提高新型电子心理健康服务吸收的战略，如使用奖状的广告，包括奖状的潜在负面影响。他们对这种评价表示怀疑，尤其是当它们只涉及正面评价时。相反，他们更喜欢可信来源的平衡评论(包括积极和消极方面)。综上所述，这表明需要将用户目标群体纳入移动健康应用程序的设计过程，以提高他们的接受度和使用率。

案例说明:应用程序开发

在本节中，由40%(2/5)小组开发的假设原型将作为示例概念呈现。本文中的两个原型是基于其视觉清晰度和全面的概念选择的。所有创造性的理论作品和设计样本均归学生所有，未经学生许可不得使用。

• 情绪(一款针对抑郁症状的mHealth应用[早期干预];图1-7):由7名学生组成的小组(n=4, 57%为女性，n=3, 43%为男性)创建了应用程序概念情绪治疗轻度到中度抑郁症状在文本框3，这款应用的描述就像它被编程和实现时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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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幻的哈巴狗(一款治疗失眠的移动健康应用;图8-19):一组3名学生(n=2, 67%为女性，n=1, 33%为男性)开发了失眠应用程序的概念梦幻的哈巴狗．在文本框4，这款应用的描述就像它被编程和实现时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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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间评估及改进建议

与会者在讲习班结束后的反馈显示，除其他外，它受到了广泛的欢迎。学生们对所介绍的内容表现出极大的兴趣，包括获得有关经质量认可的电子心理健康解决方案的知识。此外，学生们还强调了让潜在用户参与应用程序开发的好处。然而，面对面的研讨会被认为需要改进。学生们要求更多的自学组件和基于网络的工具，以及更多测试电子心理健康解决方案的机会。此外，他们建议包括更多的小组工作，个人工作，以及相互交流思想和实践相关练习的互动。通过扩大数字选修部分，选修课程也可以更好地融入日常生活，从而提高学习效果(自主学习和电子学习)。

反馈问卷显示，大部分学生在工作坊前并不熟悉电子心理健康(表2)．在26名学生中，有22名(85%)不同意、不同意或非常不同意他们对工作坊提供的学习内容已经了解很多(平均值2.38，标准差1.10;=有点不同意)．在26名学生中，只有1名(4%)同意他们在研讨会前熟悉电子心理健康;21人(81%)在一定程度上同意、同意或非常同意他们学到了很多新东西(平均值4.58，标准差1.10;=同意）;17人(65%)在一定程度上同意、同意或非常同意他们所学到的内容对未来作为医生的实践有价值(平均值3.77，标准差1.24;=有些同意)．

学生们对反馈问卷的自由文本问题提出了以下改进建议:更多地了解现有应用程序，测试特定应用程序，更多地了解应用程序设计和技术实现(“创建一个优秀的应用程序需要什么?”)。

讨论

主要研究结果

本研究的目的是描述一个创新的概念，为教育研讨会遵循参与式共同设计的方法。此外，我们还想展示医学生对移动健康应用程序的原型和想法的样本，突出他们的偏好和需求。

合作设计工作坊受到医学生的欢迎。它创造了一个环境，允许参与者从用户和潜在的医疗保健提供者的角度参与并发挥创造性。小组确保所有参与者都能参与设计过程，正如之前的研究所建议的那样[40，41］．

此外，学生们还就如何设计移动健康应用程序来满足他们的需求提供了见解:他们一致认为，如果应用程序考虑到轮班工人和学生普遍面临的特定挑战，这将是有益的。在所有群体中，参与者强调的主要问题之一是其应用程序提供的数据安全性。这一发现符合国际文献，其中数据保护问题已被确定为在各个目标群体中采用电子健康的主要障碍[42］．

保密是另一个与医学生相关的话题，尤其是因为许多心理健康应用程序不符合这一标准[43，44］．值得注意的是，考虑到对精神疾病的污名化在医学界仍然普遍存在，特别是学生担心披露精神健康问题会导致职业上的不利[2，45］．重要的是，为医学生提供的移动健康应用程序必须得到可靠来源的批准，例如学生所在的大学[27］．同样，学生们认为应用程序正在进行科学试验，并获得了应用程序质量的有效性认证。此外，学生们建议，有关证据基础的信息，包括随机对照试验，应该整合到应用程序的描述中，以支持知情的决定。有关提供商或数据安全的进一步信息应包括在应用程序的条款和条件部分。

此外，参与者在展示他们的移动健康应用程序原型时表示，可定制的元素、简单灵活的使用和日常承诺是必不可少的。这与说服性设计的原则是一致的，近年来，说服性设计在卫生信息学教育部门也变得越来越重要[46］．所有小组都在他们的应用中加入了游戏化元素，这与UTAUT2模型中的决定性享乐动机是一致的。33]，旨在促进用户参与、动机和坚持[47］．此外，游戏化可能会改善健康教育的学习过程[48］．

然而，学生们对部分关于移动健康应用程序的讲座持批评态度，因为在没有移动健康应用程序进行实际演示的情况下，他们很难在抽象层面上跟上这些讲座。这是由于免费获得高质量认证的移动健康应用程序的可用性有限，这已被公认为是之前针对医学生进行的移动健康教育研究的一个障碍[24］．因此，未来的教育研讨会应该预先选择合适的移动健康应用程序，并在研讨会上提供给学生。

有趣的是，在这个研讨会上进行的小组讨论和开发的原型表明，大多数医学生并不认为直接针对医学生的移动健康应用程序有迫切的需求[27］．只提出了针对学生(如低收入、高工作量和与考试相关的痛苦)或在医疗保健领域工作的人(如轮班工作)的具体特征。

针对学生的几种高质量、有效的数字心理健康干预措施[5，49]，但它们并不为医科学生所熟知或使用。因此，关键的挑战是接触到医学生。这可以通过有针对性的信息或特定的渠道来实现(例如，学生支持团体和指导[49])。然而，医科学生可能对专为他们设计的应用程序不太感兴趣;相反，他们可能对专为学生设计的应用程序感兴趣。医学生罹患某些精神疾病的风险较高[30.，50，51]，他们缺乏寻求帮助的行为是非常令人担忧的[52］．因此，重要的是增加心理服务的采用，包括早期干预，例如通过提供心理健康应用程序。总的来说，我们研讨会上的医学生更倾向于强调他们与其他学生群体之间的相似之处，而不是不同的因素。然而，为了能够回答是否需要针对医学生的移动健康应用程序这个问题，需要一个更具代表性的样本。

研讨会的另一个目标是基于能力的协作学习中的知识获取和转移(即已获得知识的应用)。

总体而言，令人惊讶的是，只有31%(8/26)的学生同意或强烈同意他们学到了任何他们认为对未来实践有价值的东西。学生们可能认为电子健康与他们的专业无关，这表明需要更多的教育以使学生熟悉电子健康。一般来说，这一发现可以从研讨会举办的时间来看，即2020年3月初，也就是德国因COVID-19大流行而首次封锁的前一周。这次大流行出乎意料地推动了远程医疗向保健的转变，特别是视频会议咨询和电子精神保健服务的普及[53］．

此外，有可能UTAUT2模型的演示等内容[33过于理论化，不能直接应用于临床实践。根据学员的反馈，我们修改了研讨会的内容和形式，以融入更多实际相关的主题(例如，应用程序处方的具体程序和法律问题)，并根据个人需求和喜好定制研讨会(见经验教训部分)。总体而言，需要作出更多努力，在医学课程中开展有关医疗保健数字化的适当教育研讨会，特别是考虑到越来越多的医学生认识到这一主题与他们未来的职业有关[54，55］．

经验教训

在这个试点研讨会上收到的建议已经转移到一个新颖的电子学习参与式设计研讨会。该项目于2021年夏季学期首次开展(电子心理健康素养作为选修科目，得到了医学院质量基金创新教育项目的支持)。针对医学生的关于电子心理健康和移动健康的新电子学习研讨会的一个新颖之处在于，它提供了关于移动健康应用程序质量标准的广泛电子学习模块，以及实施远程小组工作的新方法(在教育团队的持续指导下)，以及将其整合到日常护理、设计思维和游戏化中。这有助于通过原型移动健康应用程序的设计，以及参与的会议和持续的定制反馈，系统地指导医学生小组。所使用的平台是ILIAS(用于异步自主学习的开源数字学习平台)、Webex(思科系统公司)和Microsoft Teams(基于视频会议的平台)生活同步会议和协作学习)，以及免费的原型软件。在学生反馈的基础上，工作坊将使用参与式设计方法进行迭代改进。

因此，随后的研讨会包括了对医学生更实用的新教育内容，例如应用程序的处方。此外，转向电子学习似乎大大促进了知识的获取:与试点研讨会相比，第二次研讨会的评价更为积极，知识获取的评级一致为高．未来的讲习班还可以包括关于提高电子卫生素养的客观测试，例如，通过在讲习班开始和结束时进行测验(前后设计)。然而，对我们来说，最重要的是了解学生是否认为研讨会是一种有价值的教育工具，以及未来的研讨会需要采用哪些方面。

质量改进项目完成后，参与式讲习班将作为卫生大学医学课程的标准选修课实施。该课程可能也会扩展到电子医疗的其他领域，比如针对慢性病的数字健康。此外，与该大学计算机科学系的合作计划可能提供机会，将医学生的想法转化为实际的移动健康应用程序。本案例研究通过详细探索医学生的观点，提供概念草图，并启动沟通渠道，为这些雄心奠定了基础。

限制

我们病例报告的探索性需要考虑几个限制。首先，我们关于医学生对移动健康应用程序的想法和偏好的结果并不能最终推广到整个医学生群体。相反，这个案例研究从教育工作者的角度提供了对参与式研讨会的主观见解。

与概括性有关的第二个问题是，与会者选择讲习班作为选修课。因此，如果特别熟悉或对移动医疗感兴趣的学生参加研讨会，可能会有自我选择偏差。与研讨会参与者相比，对移动医疗不感兴趣的学生可能有其他想法或偏好。然而，学生对电子健康的熟悉程度较低，许多人选择将工作坊作为选修课程，因为工作坊在学期假期期间连续5天举行。

第三，所有参与者都是智能手机的常规用户和数字原住民，因此对智能手机应用程序非常熟悉。很明显，在不同的场合(如小组讨论和反馈回合)，他们已经对相关话题(如，大数据)。这可能就是为什么他们强调数据安全的重要性。

此外，整个研讨会中不同的讲座、练习和任务(例如，创建虚拟形象和人物角色以及学习移动健康指南)很可能影响了学生的原型。然而，他们只包含了他们认为对原型有用的元素(例如，在游戏中没有角色)情绪)．

最后，研讨会在德国举行，在德国，数字健康尚未成为医学教育的强制性或广泛组成部分[22］．然而，值得注意的是，世界上许多国家的医学院已经认识到在课程中实施电子卫生的迫切需要。医疗保健数字化的进展速度有所提高，特别是自2020年以来，例如在瑞士[56］．德国医学院的下一步将是在NKLM中整合数字能力。国家Kompetenzbasierter lenzielkatalog Medizin或国家医学能力本位学习目标目录)[22，57］．

影响和建议

为研究人员

研究人员可能会考虑以下影响和建议:

• 通过使用定性和定量研究方法对医学生的偏好和需求进行持续评估，为最佳实践制定实证和理论主导的指南。
• 结合基于数字卫生技术素养框架的主观和客观措施，定义和测试学习成功的结果[58］．然而，请注意，该领域缺乏随机对照试验，因为选修科目内的研讨会对这一特定的研究设计提出了组织和伦理挑战[59］．
• 利用参与式研究方法(例如，以人为本的方法[60])。

对于讲师

讲师可考虑以下影响和建议:

• 定义一套清晰的能力和学习目标，应通过研讨会获得[55］．
• 提供符合最新趋势的个性化互动数字学习平台[55］．
• 选择和使用新颖的教育工具和基于网络的平台，如心理- q [61］．
• 学习如何创建应用程序-简单而直观的软件工具可以创建初始应用程序(例如，iBuildApp [62])。
• 鼓励医生和信息学专家作为讲师进行合作，例如德国的DigiWissMed项目[63］．
• 为医学教育工作者提供数字健康培训。

医学院

医学院可考虑以下影响和建议:

• 请注意，在德国，大多数电子健康相关主题是在选修科目中教授的，而这类课程的数量非常有限[22］．通常，德国现有的这些电子健康课程并不认为心理健康是医学生作为潜在用户和未来医生的相关主题。因此，不仅需要一般的电子健康教育，而且特别需要数字心理健康。调查有助于确定医学生对在课程中实施电子健康的需求和偏好。
• 请注意，并非所有医科学生都对eHealth或以同样的方式创建自己的应用程序感兴趣。因此，有关电子健康的基本知识可纳入标准课程，而较高级或深入的课程则可继续作为选修课程的一部分[64］．

结论

总体而言，关于电子心理健康的参与性讲习班受到医学生的欢迎。因此，这似乎是一种可行的方法，可以作为未来医学学生教育活动的起点。此外，在了解了关键质量标准和有说服力的设计特征后，医学院学生对他们理想的移动健康应用程序有了清晰的愿景。由于医学生既是潜在的用户，也是未来的医疗保健提供者，应该考虑将移动健康教育纳入医学课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