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线招聘在15-25岁人群中的潜力:可行性随机对照试验

简介

为干预研究招募参与者越来越困难，研究项目的参与率普遍下降，这可能会影响数据质量、统计效力和研究结果的有效性。为健康和干预研究招募和留住有心理健康问题的年轻人，被证明是特别具有挑战性的[1-4］．

大多数年轻人在社交网站上很活跃，一天上好几次网，这可能为招募年轻参与者提供了另一种策略。2020年，丹麦16至24岁的年轻人中有93%每天使用互联网。5年龄在16-39岁的丹麦人中，96%的人是社交媒体用户[6]，其中Facebook的市场份额最大[7］．

近年来，越来越多的研究应用了在线招聘方法，例如在社交媒体平台上发布广告，通过谷歌搜索引擎，通过网站活动。研究评估了在一般市民中进行网上招聘的可行性[8，9]，以及特定群体，特别是青少年群体，以及被认为难以通过传统方式招募的群体，例如男男性行为者[10-18］．总体而言，结果表明，与线下招聘方式相比，线上招聘的人均成本更低[13，18-22]，并且有可能覆盖那些在其他方面难以注册的人群[15，19，23］．研究发现，与代表性样本相比，在线招募的参与者更年轻，受教育程度更高，自我评估健康状况较差，更有可能是白人和女性。8，18，20.，24-26］．然而，对使用Facebook进行健康、医学或心理社会研究的研究进行的系统回顾表明，大多数(86%)检验代表性的研究得出结论，通过Facebook招募的样本与通过传统方法招募的样本具有相似的代表性[23］．此外，另一项系统综述对使用Facebook招募参与者进行健康研究的研究进行了审查，得出的结论是，通过Facebook进行招募比传统的招募方法更有可能在青少年中产生更好的代表性和更好的参与者选择[18］．

互联网的广泛使用进一步为在线干预提供了机会。心理健康问题在丹麦和国外的年轻人中都很普遍[27，28］．尽管年轻人在所有年龄组中心理健康问题的发生率最高，但有心理健康问题的年轻人中只有不到一半的人寻求专业帮助[29-32］．年轻人寻求帮助的许多障碍包括对耻辱和保密的担忧、较低的精神卫生素养以及难以利用现有的精神卫生服务[33，34］．在线服务可以克服一些寻求帮助的障碍;然而，只有少数研究考察了非结构化数字心理健康解决方案的有效性[35-40］．Mindhelper [41是一个在线、开放获取、自我指导的青少年心理健康促进服务，为丹麦的年轻人提供信息、自助工具和指导。自2019年1月以来，该服务已免费提供给全国各地的年轻人和青年精神卫生专业人员。

该研究的目的是评估在线招聘的可行性，以评估一个针对15-25岁需要心理健康促进的年轻人的网站(Mindhelper)的有效性。

方法

干预:心灵助手

Mindhelper是一个高度可扩展、非结构化、多组件的在线心理健康促进服务，为年轻人提供信息、工具和生活问题和心理健康困难的支持。该网站由丹麦南部区域精神卫生服务远程精神病学中心与年轻人和丹麦4个城市合作开发(2014年至2017年)。Mindhelper不提供心理或治疗。它旨在提供实用的帮助策略和工具，以支持从日常压力源到更复杂的心理健康问题的幸福和寻求帮助。这些问题包括处理家庭困难、抑郁和药物使用/依赖。工具和信息主要来自认知领域，包括正念练习和良好心理健康的一般策略。Mindhelper还提供了一项支持性的外展服务，以回复年轻人的信件的形式。交换的信件以匿名形式发表，以便其他有类似担忧或担忧的年轻人可以从支持性的建议中受益。该网站还作为当地青少年心理健康服务的国家目录，以获得进一步的支持和帮助。

自2019年1月以来，该服务已免费提供并在全国推广。2020年，Mindhelper的访问量超过120万次。

在一项大规模研究中评估Mindhelper的有效性

在一项大规模研究中，我们旨在评估Mindhelper的有效性，为针对年轻人的促进心理健康的干预措施提供急需的证据基础[42，43］．这项可行性研究是为了调查是否有可能通过社交媒体平台招募有心理健康问题的年轻人，随机分配他们使用或不使用Mindhelper，并将干预组和对照组分开，尽管该网站是开放的，可以免费在线获取。此外，我们的目的是探索是否有可能在一段时间内保留研究参与者，并评估自我报告使用Mindhelper的有效性。

浏览器历史记录

为了评估关于在线行为的自我报告问题是否是实际行为的有效衡量标准，美国国家公共卫生研究所(NIPH)联系并邀请了一组知情同意访问其浏览器历史的参与者子样本。在这里，他们遇到了一名项目员工，他在参与者购买的设备(通常是笔记本电脑和手机)上编码了他们在干预期间使用Mindhelper的相关浏览器历史记录(在所有可用的浏览器中)。所有的编码都是手动完成的，因此没有从参与者的设备上下载任何东西。参与者在编码过程中都在场，并对整个过程有充分的了解。

由于COVID-19的限制，在招募期结束时，参与者不允许进入NIPH，因此他们在网上指导编码过程，这意味着编码部分是自我报告的。提供浏览器历史记录的参与者将获得一张电影院礼品卡(200丹麦克朗≈27欧元[28.4美元])，以感谢他们参与这项研究。对参与者的经济补偿与他们的调查回答和浏览历史无关。因此，没有理由相信礼物除了促进参与研究外，还以其他方式影响了研究。

广告设置

之所以选择Facebook和Instagram而不是其他平台，是因为这些平台上的广告工具比其他社交媒体平台能够提供更详细的广告定位，而且因为在一项年龄相似的目标群体的研究中，Facebook/Instagram对参与者的每一次合格接触的成本最低[15］．广告针对的是15-25岁的丹麦语使用者。为了让人们更容易接触nih，所有的广告都进一步针对生活在哥本哈根中心(nih所在地)半径20公里以内的年轻人。年龄基于用户Facebook/Instagram个人资料中列出的信息，而位置基于互联网协议地址或用户个人资料中列出的地址。44］．

这些广告包含一个简短的标题(例如，“帮助我们改善年轻人的心理健康”)、一张图片(年轻男性或女性看起来悲伤或麻烦的照片或图画)和一个正文(例如，“你是15-25岁吗?”帮助我们改善年轻人的心理健康。它只需要你2 × 15分钟的时间”)。广告的例子显示在多媒体附件1．所有广告都是动态创意广告，Facebook /Instagram的算法会根据广告效果和每次点击的成本自动组合标题、图片和正文。在这个过程中，广告被放置在里面广告组．本研究共构建了4组广告，共6条广告。

广告主可选择按广告点击次数收费，或按广告每次显示一定次数收费[44］．我们选择了按点击收费，因为我们对人们以尽可能低的成本点击到我们的网站感兴趣。每次点击的费用取决于目标群体内广告商之间当前的竞争情况，因此可能会在招聘期间波动。

第一个广告于2020年11月2日在Facebook和Instagram上发布。参与者被从广告引导到研究的网页，在那里提供了关于研究和数据收集的信息。从这个网页，参与者可以点击他们的方式进一步到基线问卷，如果他们已经知情同意参加这项研究。我们使用了在线调查工具SurveyXact [45]，以确保资料收集和资料保护的安全。

随机化和调查

自动随机分配将每个打开基线问卷的人分配到干预组或对照组。

关于参与者的人口统计数据和他们在困难时期使用互联网的问题也包括在内。此外，还包括多种量表来评估广泛的心理健康。以“幸福指数”评估幸福感[46，47]、心理困扰和日常功能评定采用沃里克-爱丁堡短心理健康量表(SWEMWBS) [48]，而寻求帮助的意愿则由一般求助问卷-小插图版本(GHSQ-V)评估[49］．由于没有丹麦版本的GHSQ-V，该量表由作者翻译:研究小组中的一人将问卷从英语翻译成丹麦语，而另一人将丹麦语版本翻译回英语(SHH和DLS)。在少数情况下，两种翻译之间有不一致，最好的翻译是讨论，直到同意的研究人员。

该调查以认知访谈的方式，在目标群体中的5名年轻线人中进行试点测试，以评估所提交的问题如何被解读，并确定回应调查时的潜在挑战[50］．特别注意(1)GHSQ-V，因为没有有效的丹麦版本存在;(2)由研究小组制定的新问题，例如，测量Mindhelper的使用情况。根据举报人的评论，我们修改了措辞以方便阅读，更正了类别以更好地理解预期的答案，并由于误解而省略了一些问题。但是，由于问题或结构不需要大的改变，因此没有必要重复对修订后的问卷进行初步测试。

参与者被告知后续调查，被要求提供他们的联系方式(电子邮件或电话号码)，并被告知在回答这两项调查时，他们将参加电影院礼品卡的抽奖(200丹麦克朗≈27欧元[28.4美元])。所有完成基线调查的参与者被邀请在基线调查完成1周后回答后续调查。他们通过短信和/或电子邮件收到邀请，这取决于他们在基线调查中提供的信息。如果他们在收到邀请后3天内没有回复调查，他们将通过短信或电子邮件收到提醒。后续调查除了测量心理健康外，还包括关于Mindhelper使用情况的问题。

在基线调查结束之前，所有参与者都被要求回答相同的问题。干预组被提供了Mindhelper的信息和一个活跃的网站链接，而对照组在基线调查结束时被告知后续调查，并且只有在完成后续调查时才收到关于Mindhelper的信息。2020年12月2日，基线调查结束;因此，所有招聘工作在1个月内完成。

统计方法

我们比较了完成基线调查的参与者和未完成基线调查的参与者的基本特征，并使用皮尔逊卡方检验来评估差异是否具有统计学意义。同样，我们比较了完成随访调查的参与者和未能随访的参与者的特征，并使用皮尔逊卡方检验检验这些差异的显著性。

道德的考虑

本研究的设计以试点和可行性试验的CONSORT(试验报告统一标准)声明为指导[51]，并按照丹麦独立研究委员会的道德准则进行。所有参与者都获得了关于项目目的和参与条件的全面信息，并在回答基线问卷之前知情同意参与。该研究在ClinicalTrials.gov上注册(NCT04650906)，得到了南丹麦地区的法律批准(期刊号:20/55262)，并得到了南丹麦大学研究伦理委员会的伦理批准(病例号:20/68029)。

参与同意书

报告明确指出，参与这项研究是自愿的，参与者同意他们的数据可以用于研究目的。

结果

研究人群中参与者的流动表现在图1．共有1284名参与者打开了基线问卷。有48名参与者不能被归类为目标群体，要么是因为他们缺少年龄或居住地信息(这是问卷中唯一的强制性问题)，要么是因为他们小于15岁或大于25岁，要么是因为他们不住在丹麦。有671名参与者没有完成问卷。此外，5名参与者完成了基线问卷，但没有提供有效的联系信息，因此无法收到随访问卷。因此，目标组中共有560名参与者完成了基线问卷。所有完成基线问卷的参与者都应收到随访问卷;然而，由于技术错误，15名参与者没有被邀请。共有227名收到随访问卷的参与者没有回复，而318名受访者完成了随访问卷，因此保留率为58.3%(318/545)。

总的来说，我们能够从登录页面追踪到1009次对基线问卷的独特点击。但是，基线问卷已经启动了1284次，因此没有跟踪到对问卷的几次点击。如果参与者共享了问卷的链接，或者因为JavaScript相关的技术问题，可能会出现这种情况。与所有广告进行互动的主要是女性。完成基线问卷的每位参与者的平均广告价格为31丹麦克朗(约4欧元[4.2美元])。

完成和未完成基线和随访调查的年轻人的基线特征显示在表1．大部分受访者为女性，接受高等教育，与父母同住。根据幸福指数，超过一半的参与者有患上抑郁症或压力的风险。每两名参与者中就有一名全科医生或心理学家曾告诉他们患有精神疾病，其中近一半(29/ 52,56%)在过去12个月里每天都受到这种疾病的影响。超过一半的参与者在上网困难时经常或有时上网。

与未完成基线调查的参与者相比，完成基线调查的参与者年龄较大，接受高等教育的可能性更大，并且与父母分开居住。然而，完成和未完成基线问卷的参与者在性别方面没有统计学上的显著差异(P=.51)、心理健康(P=.39)、精神疾病(P=。;疾病的影响，P=.17)，或在遇到困难时使用互联网(P=。31)。

完成基线调查的560名参与者被随机分为对照组(n=280)和干预组(n=280)，两组之间没有观察到基线差异(数据未显示)。

对545名年轻人进行了跟踪调查，318人(58.3%)完成了调查。完成随访的参与者与未进行随访的参与者的基线特征在性别方面无统计学差异(P=.45)，年龄(P=.35)，职业(P=.17)、同居(P=.90)、心理健康(P=.26)、精神疾病(P=无误;疾病的影响，P=.05)，或在遇到困难时使用互联网(P= .92)。然而，与没有完成调查的参与者相比，完成随访调查的参与者年龄略大，根据幸福指数，他们更有可能处于抑郁或压力的风险区域。此外，完成跟踪调查的参与者比没有完成调查的参与者更有可能患有精神疾病，并且在过去12个月里每天都受到这种疾病的影响。

在随访期间，干预组21.9%(34/155)的参与者和对照组3.1%(5/163)的参与者使用Mindhelper(数据未显示)。干预组和对照组的使用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 . 01)。

总共有49名参与者的浏览器历史记录被编码。然而，3名参与者随后被排除在外，因为他们无法在调查数据中识别，结果是46个可用的浏览器历史记录与调查结果相关联(表2)．总的来说，当调查参与者报告他们没有访问Mindhelper时，这与浏览器历史数据是一致的(他们的调查回答与他们的浏览器历史数据之间的一致性为94%[31/33])。当参与者报告他们访问过Mindhelper时，结果就不那么明确了(他们的调查回应和他们的浏览历史之间的一致性只有64%[7/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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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论

主要研究结果

在一个月内，在目标群体中招募了560名需要心理健康促进的参与者。完成基线调查的参与者通常比未完成调查的参与者年龄大，与此相符的是，更大比例的人接受过高等教育，与父母分开居住。然而，在完成和未完成基线调查的年轻人之间，在心理健康和福祉方面没有观察到统计学上的显著差异。

留存概率为58.3%(318/545)，低于儿童和年轻人参与数字精神卫生干预的系统回顾中观察到的79%的平均概率(纳入研究的范围为16%至100%)[52］．然而，平均概率涵盖了各种各样的目标群体和干预措施，因此可能无法与我们的相比。评论中包括的这项研究与我们的研究相似，目标是16-25岁的澳大利亚人，并评估了一项旨在改善幸福感的在线自我引导应用程序推荐服务的有效性[39］．在该研究中，保留率达到50%(基线后4周)。与此相比，1周后仍能接受的概率为58.3%(318/545)。完成随访调查的318/545名参与者(58.3%)在人口统计学特征、心理健康和幸福感方面与未随访的参与者没有显著差异，从而降低了选择偏倚的风险。然而，完成随访调查的参与者比没有完成调查的参与者更有可能患上抑郁症或压力，患有精神疾病，并且每天都受到疾病的影响。这可能表明我们能够留住需要心理健康促进的参与者，从而达到干预的目标群体。在大规模随机对照试验中，在计算样本量时将考虑随访时的磨损风险。

我们对男性和女性一视同仁;但我们主要招募女性(488/560,87.1%)。这一趋势与其他使用Facebook进行招聘的研究相一致，在这些研究中，大多数被招募的参与者也是女性。23］．广告算法倾向于之前与广告有过互动的目标群体的子部分，因此在招聘过程中，广告越来越多地向女性展示。在Mindhelper的大规模有效性研究中，可以通过重新设计广告、过度抽样特定群体或缩小某些广告的目标群体(例如，只包括男性)来纠正这一点。针对不同人群创建多个广告、密切监控其实时表现并不断调整的能力，使在线广告成为根据特定人群需求进行招聘的强大工具。这将有助于确保在研究中有更广泛的代表性，但也可能导致每个招募参与者的价格略有提高。每位参与者完成基线问卷的平均广告价格为31丹麦克朗(约4欧元[4.2美元])，与传统方法相比，在线招聘在经济上更有优势。然而，人们应该意识到广告算法的动态性质，以及每次点击的价格取决于目标群体内广告商之间当前的竞争。因此，实现的每个参与者的广告价格可能会波动。此外，未来研究的广告成功可能会受到Facebook算法和政策变化的影响。

根据随访调查，干预组21.9%(34/155)的参与者和对照组3.1%(5/163)的参与者在干预期间使用过Mindhelper。当参与者报告没有访问过Mindhelper时，调查报告的在线活动与浏览器历史记录是一致的，但在报告访问过Mindhelper的参与者中，结果不太清楚，因为观察人数相对较少，Mindhelper的总体使用率较低。然而，我们的结果表明，虽然网站是开放和免费的，但可以确保对照组中很少有参与者使用该网站。

需要对干预组的参与者进行更积极和持续的鼓励，以增加Mindhelper的使用。目前，Mindhelper最频繁的用户流是人们从搜索引擎中的诊断和研究搜索短语进入网站(即拉式营销)。通过在线广告招聘可以翻转用户流量(推送营销)。因此，在Mindhelper的大规模有效性研究中，将采用不同的措施来提高与网站的互动动机。在整个干预期间，将自动发送一系列电子邮件/短信，介绍参与者更多地了解该网站，并提供改善心理健康的具体建议(例如，关于自我保健的循证建议)，以提醒干预小组该网站的可能性。

优势与局限

在1个月内，我们在目标群体中招募了560名符合条件的参与者，因此，我们成功地在短时间内招募了大量研究人群。大的研究人群减少了非系统误差的影响，提高了统计能力。短招募周期降低了同时发生的其他事情的风险，这些事情可能会影响招募的参与者和探索的关联。

该研究的一些局限性需要考虑。广告曝光取决于在Facebook/Instagram上有个人资料，用户在个人资料中提供正确的年龄，其他用户与广告的互动(因为广告算法倾向于之前与广告互动过的目标群体的一部分)，以及在Facebook和Instagram上花费的时间。如果接触广告的人和未接触广告的人之间存在系统性差异，这可能会导致选择偏差。此外，在Facebook/Instagram上点击广告的人和不点击广告的人之间可能存在相当大的差异。同样，如果自愿参加研究的年轻人与那些没有参加调查的人有系统的差异，自我选择偏差可能是一个问题。由于没有收集到未开始基线问卷调查的参与者的信息，因此不能排除这种偏见。

由于招聘是在1个月内完成的，因此没有检索到招聘率长期趋势的信息，招聘率可能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下降。这可能是未来研究的一个领域。

年轻人每天可能会通过几种设备访问互联网，他们可能不会把所有这些设备都带到NPHI进行编码。此外，参与者可能偶尔以隐身模式浏览，如果他们在访问Mindhelper时这样做了，这将不会显示在浏览器历史记录中。因此，参与者可能实际访问了Mindhelper，但它不会显示在他/她的编码浏览器历史记录中。这种不准确性可能在干预组中最高，因为对照组没有提供关于Mindhelper的信息，因此在干预组中可能低估了Mindhelper的使用。

由于技术问题，我们也无法跟踪从研究网站到问卷的所有活动。在Mindhelper的大规模有效性研究中，我们将寻求直接在网站上实施调查，这将给我们更精确的使用数据。

基于这项可行性研究的结果，我们得出结论，有可能在随机对照试验中评估Mindhelper的有效性，并通过社交网站在线招募参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