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区对使用手机监测和管理抑郁、焦虑和压力的态度

简介

减轻精神疾病负担需要有效预防、早期干预、治疗和自我管理相结合，而这些功能的一个关键方面是个人监测其精神健康。自我监控能切实改善情绪和行为，提高个人对治疗的依从性[1，2］．

从历史上看，纸质日记一直是监测的主要方式，但患者会发现它们很麻烦。正如Stone等人所证明的那样，不遵守规定也很常见[3.他们比较了患者对日记的实际依从性和报告依从性。通过在包含纸质日记表格的粘合剂中嵌入一个光电传感器，检测光线并记录粘合剂打开和关闭的时间，研究人员确定实际依从性为11%，而参与者报告的依从性为90%。相比之下，使用电子日记的比例为94% [3.］．然而，基于计算机的监控也有固有的局限性，因为它依赖于用户在预定的时间在他们的计算机前，这可能是不方便的，因此，在这种传递渠道中，短时间内不遵守也很常见。对症状、情绪或行为的回顾性回忆也可能不可靠[3.］．为了最大限度地发挥效果，个人自我监控需要定期、实时地进行，以减少回忆偏差，提高准确性。

手机提供了一个解决方案。在大多数发达国家，它们的使用已达到饱和点，在发展中国家也在增加;它们被带在身上，通常是打开的。另一个好处是，移动电话可以在人们处理日常事务时频繁地收集情绪和行为的即时报告。手机监测被称为生态瞬时评估，或EMA，已被证明比分散测量更能准确地反映短暂状态的真实自然历史，并可能减轻用户负担[4］．使用移动电话，用户可以被提示作出回应，这些“及时”提示可以安排在关键时间。手机监控也可能比纸质或电脑记录更方便。

移动电话已被用于监测行为健康应用，如酒精消费[5]和赌博[6］．它们还被用于提供简单的干预措施，例如控制偏头痛[7]，加强身体活动[8]、停止吸烟[9]，并控制重量[10］．然而，在心理健康监测和管理方面使用移动电话尚处于起步阶段。

此外，社区对使用移动电话作为心理健康工具的态度尚不清楚。直到最近，手机主要被视为沟通和社会身份的工具，但它们正逐渐演变成用户的个人多功能工具，现在具有日常功能，包括提醒医疗预约、计时和做笔记。虽然已进行初步研究，探讨社区对使用流动电话进行健康监测(例如哮喘监测)的态度[11]，尚未对挪用移动电话进行精神健康监测和管理的态度进行调查。

“挪用”一词源于市场营销领域，指的是对现有技术发明新的用途，当这些用途发展成为日常实践并在用户群体中传播时所发生的过程[12］．本研究的目的是调查社区对挪用手机进行心理健康监测和管理的态度，作为开发自我监测和自我管理抑郁、焦虑和压力的数字工具的基础。

方法

采用混合方法，包括在线调查、焦点小组讨论和访谈。目标人群是18岁以上的澳大利亚成年人，有或没有抑郁、焦虑或压力。所有3个研究组成部分均为自愿和匿名参与。

学习工具的开发和管理

在线调查、焦点小组讨论和访谈的问题是由研究小组与黑狗研究所(澳大利亚的一个情绪障碍单位)的社区项目团队成员协商后生成、审查和修改的。最后一组问题探讨了以下问题:

• 目前手机的使用情况
• 对使用手机或互联网上的程序来监测和管理抑郁、焦虑或压力的态度
• 参与者可能使用这样一个程序的方式
• 这样一个程序应该具有的任何关键特性
• 参与者的人口统计信息和心理健康史

该项调查已使用QuestionPro进行初步测试[13］．调查的可用性和功能性经过评估，并在发布到黑狗研究所网站之前进行了改进。14］．该网站为公众、卫生专业人员和工作场所提供有关情绪障碍的信息和工具。广泛的公众使用这个网站，包括那些有情绪障碍和没有情绪障碍的人(如家人、护理人员、朋友、学生和感兴趣的个人)。该网站一直在澳大利亚情绪障碍排名前5位。

该调查是自愿的，对任何网站访问者开放。与潜在参与者的初步联系是在因特网上进行的。该调查由12个网页上的46个问题组成。有些页面的条目比其他页面多，但每页的条目最多不超过7个。46个项目中有44个是强制性的，每个项目都被突出显示，在完成强制性项目之前，受访者不可能进入下一页。由于没有后退按钮，受访者无法查看或更改他们的答案。为了防止多次输入，在参与者的计算机上放置了一个cookie。没有Internet协议(IP)检查或日志文件分析。由于这是一项公开调查，不需要登录或注册。数据收集时间为2009年5月至8月，为期3个月。

焦点小组参与者和受访者是通过社区组织、各种公司和黑狗研究所社区项目招募的。在焦点小组讨论和访谈中使用了与在线调查中类似的问题，以促进后来的结果三角化。为了保护参与者在访谈和焦点小组中的机密性，人口统计信息和精神健康史是通过一份纸和铅笔问卷匿名完成的，参与者将问卷密封在信封中交给研究人员。由一位经验丰富的主持人主持每个焦点小组，由1或2名观察员在场并做笔记。这些会议都录了音频，以便日后转录和分析。

知情同意程序

人点击的链接在线调查对研究提供一份声明,其中包括它的目的,完成调查的时间(约15分钟),数据如何被存储(最初在安全QuestionPro服务器然后在有密码保护的文件在7年的大学安全的服务器),和首席调查员的名称(作者JP),之前被邀请给他们的知情同意在线和访问调查。这项调查是匿名进行的。然而，那些希望通过抽奖来完成调查以赢得iPod Nano的人被邀请分别提供他们的姓名、电话号码和电子邮件地址。这些信息存储在QuestionPro服务器上的一个受密码保护的安全文件中，然后转移到大学的安全服务器进行长期存储。

焦点小组讨论和访谈的知情同意程序类似。向表示有兴趣接受访谈或参与焦点小组讨论的个人提供了一份书面的研究大纲，其中包括研究的目的、访谈/焦点小组将花费的时间长度(大约1小时)、数据如何存储(录音以便后来转录，并在大学安全服务器的密码保护文件中存储7年)和首席研究员的姓名(作者JP)。然后，他们被邀请在知情的情况下同意参加访谈或焦点小组。没有收集任何身份信息。

这项研究得到了新南威尔士大学人类研究伦理委员会的批准。

广告及招聘

在线调查、焦点小组讨论和访谈同时通过Facebook、新南威尔士大学(University of New South Wales)和黑狗研究所(Black Dog Institute)的网站以及各种公司和消费者组织的内部网进行宣传。网上调查的广告可在多媒体附件1．访谈和焦点小组的广告与广告中的措辞相似多媒体附件1唯一不同的是，参与者将获得50澳元的时间和差旅费补偿，而不是有机会参与iPod Nano的抽奖。

参与者

从2009年5月到8月，655名独立访问者访问了在线调查，其中48名不符合资格，因为他们要么不满18岁(n=13)，要么不在澳大利亚生活(n=35)。在607名合格的受访者中，525人(86.5%)完成了调查。

在2009年6月至8月期间，共进行了6次焦点小组讨论，涉及47名参加者(70%为女性);4组在澳大利亚新南威尔士州的城市地区举行，2组在农村城镇举行。在城市人群中，有两组特别针对18至28岁的年轻人。另外还有20人参与了采访，他们都住在澳大利亚的悉尼。

表1提供参与3项相关研究的参与者的人口统计学和心理健康数据。

分析

研究的每个组成部分的数据分别进行分析，然后进行三角测量。三角测量是指通过使用多种数据收集方法来探索一个研究问题，以更好地理解研究主题，交叉检查研究结果，并提高其有效性[15］．在我们的研究中，我们还使用了来自焦点小组讨论和访谈的信息来阐明和说明在线调查的结果。使用PASW统计版本18 (SPSS公司，芝加哥，伊利诺伊州，美国)对调查数据中的组间差异进行描述性分析和检验。在访谈和焦点小组记录中，使用“主题分析”技术确定了突出的主题和原则，这是一种定性方法，用于识别、分析和报告数据中的意义模式[16］．数据在理论框架内被组织和详细描述。在这项研究中，使用了存在主义或现实主义框架，在此框架中，参与者的经验、意义和现实被确定并报告为表达，与其他框架相反，例如，关注参与者的意义在更广泛的社会背景下“构建”的方式[16］．

结果

当前的手机行为

大部分受访者(455/525或86.7%)拥有流动电话或个人数码助理(PDA)，其中83.3%(379/455)表示至少每天使用。拨打和接收电话以及发送和接收短消息服务(SMS)是使用的主要功能(见图1)．其他常用的功能包括互联网(下载歌曲和视频，听音乐，访问电子邮件和Facebook，听广播:见图2)、相机、闹钟、备忘录和提醒、日历和约会、时钟、游戏和计算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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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半数(255/525人或48.6%)表示他们不使用流动电话上网。原因包括成本(150/525或28.5%)，缺乏需求，因为他们在电脑上可以上网(169/525或32%)，他们的手机不能上网(66/525或12.6%)，他们没有需求(67/525或12.7%)，或者各种其他原因，比如不知道如何通过手机上网，觉得太难或复杂，或者因为手机质量差，屏幕小。

除访问互联网外，焦点小组和访谈的结果与在线调查的结果一致。所有焦点小组参与者都拥有一部手机，大多数人(39/47或83%)说他们每天都使用手机，主要是出于社交原因，但72%的人(34/47)说他们也用手机工作。然而，只有18/47(38%)的人使用手机上网，主要用于收发电子邮件、Facebook、Twitter、音乐、导航、游戏、谷歌和上网浏览。参与者给出的不使用手机上网的原因包括费用、不知道如何使用、没有必要使用或手机无法上网。

受访者的反应相似。虽然所有人都有手机或PDA，但使用频率从每周几次到每天50多次不等。然而，与调查对象和焦点小组参与者类似，大多数人(20名受访者中有19人)表示每天至少使用一次手机。他们手机的不同用途也很相似:所有参与者都报告说他们打电话，18/20(90%)使用短信，少数人使用手机检查电子邮件，拍照，以及其他功能，如时钟，计算器，日历，闹钟或设置提醒。然而，13/20(65%)的人不在手机上使用互联网，另有类似比例的人表示他们不知道如何在手机上下载程序或应用程序。受访者给出的不使用手机上网的原因有:家里或公司可以上网，上网费用太高，或者手机不支持上网。

使用手机进行情绪监测和自助的态度

对使用手机程序进行监控和自我管理感兴趣

大多数受访者(399/525或76%)表示，他们肯定有兴趣(245/525)或可能有兴趣(154/525)在手机上使用程序来监测和管理他们的情绪、焦虑或健康。在455名拥有手机或PDA的受访者中，有兴趣以这种方式使用手机的受访者与无兴趣以这种方式使用手机的受访者在性别上无显著差异(χ2₁， = 0.98，P= .32, phi = .05)，年龄组(χ2₄， = 1.95，P= .75, phi = .06)，就业状况(χ2₂， = 2.74，P= .25, phi = .08)或婚姻状况(χ2 .₄， = 4.62，P=。33，=。10)。然而，抑郁、焦虑或压力症状的存在与使用这种方案的兴趣增加有关(χ²₁， = 16.67，P< .001, phi = .19)。具体来说，标准化残差表明，在表示对使用该计划不感兴趣的参与者中，目前有心理健康症状的参与者比预期的要少(并且没有症状的参与者比例过高;P< .05和P分别< .01)。9.9%(45/455)的受访者表示目前有抑郁、焦虑或压力的症状，对该项目不感兴趣，68.9%(31/45)的受访者表示，他们不认为使用手机程序来跟踪情绪可以帮助人们管理抑郁、焦虑或压力。

这些结果得到了来自焦点小组讨论的信息的支持。大多数(33/47或70%)的焦点小组参与者还表示，他们对使用手机跟踪自己的情绪、焦虑或健康状况的概念感兴趣。给出的理由包括速度、便利性、易获取性、能够监测和反映白天情绪变化的重要性、提高自我意识、自我管理和幸福感的机会、在无法去看医生时获得支持的机会、比面对面咨询更少对抗的观点，以及帮助孤立的人感到联系的可能性。评论包括:

手机应用程序将是一种非常方便、便携和谨慎的治疗方法。

每个人都使用互联网和手机。

它可以帮助那些被隔离和有精神健康问题的人。

你大部分时间都带着手机，所以你可以更准确地记录情绪。

那些对使用手机监测心理健康不感兴趣的人给出的理由包括:不喜欢使用手机或科技产品，担心太过侵犯隐私，以及没有看到追踪情绪和行为的好处。例如:

如果技术太难，那么它只会增加压力和失败感。

它似乎没有人情味，而且过于笼统，无法捕捉每个人的情绪。

我看不出跟踪情绪和降低焦虑、压力或抑郁之间有什么联系。

使用程序的方式

在399名表示有兴趣使用通过手机提供的监控和管理程序的受访者中，93.7%(374人)表示他们需要用户名和密码才能登录。他们准备使用这种程序的每次会话时间长度从1到90分钟不等(中位数= 5分钟)。参与者在任何时候感兴趣追踪的情绪维度的平均值为5.6 (SD 3.2)。大多数受访者(329/399或82%)认为他们至少每天都会使用该程序，一些人建议每天多次使用(196/399或49.1%)。然而，根据受访者是否报告当前症状，预期的使用模式存在显著差异。目前没有症状的参与者(399人中有96人)表示他们会减少使用这种计划(χ2₁， = 4.52，P= .03, phi = .11)，且持续时间(平均7.28分钟，标准差6.03)短于303名有当前症状的受访者(平均10.7分钟，标准差11.28;t₃₀₁= 3.82,P< .001 [two-tailed])。

访谈中提供的信息说明了在线调查的结果。例如，有13位(20位)受访者表示，监测抑郁、焦虑或压力的项目肯定会有帮助，其中包括:

这是对文本的理解，对年轻一代有好处。

是的，这很棒，这是另一种可以使用的途径，帮助人们感到他们并不孤独。

这可能是一个很好的激励工具，让人们更好地照顾自己。

如果有人负担不起心理治疗的费用，或者对那些喜欢把自己的感觉藏在心里的人来说，(这可能是件好事)。

此外，5名受访者认为这样的项目可能会有所帮助，但需要注意。例如，有人问道:“如果医生之类的人已经在帮助管理一个人的情绪，你为什么还要使用互联网?”另外2名受访者认为与专业人士面对面交流更有益。

在回答“如果没有费用，他们是否会自己使用该程序”的问题时，17人给出了肯定的回答，大多数人表示他们每天至少会使用一次。

我会很有兴趣(使用这个程序)，因为它是一种新工具，没有侵入性，而且很方便。

我会感兴趣，不是为了我的心情，而是为了我的健康。

其他理由还包括“我的手机总是带在身边。”

在那些表示不会使用手机心理健康项目的受访者中，他们给出的理由包括，他们只使用手机做基本功能，比如打电话，而且他们不知道在他们抑郁、压力大或焦虑时，监控情绪或行为会如何帮助他们。

关键功能特性

在回答有关该程序所需的关键功能的问题时，有兴趣使用该程序的受访者中，78.7%(314/399)表示，他们发现接收短信提醒以跟踪自己的情绪很有帮助;93%(371/399)的受访者表示，他们希望收到关于他们进入此类项目的信息的反馈;89%(355/399)的受访者表示有兴趣接受自助建议(图3)．比较有(303/399)和没有(96/399)抑郁、焦虑或压力的受访者，有抑郁、焦虑或压力症状的受访者明显更多，他们认为接收短信提醒有助于跟踪他们的情绪和行为(χ2₁， = 9.98，P= .002, phi = .165)。然而，在是否将监测信息反馈视为一种要求方面，有症状者与无症状者之间没有显著差异(χ2₁， = .01，P= .91, phi = -.02)，或者他们是否愿意接受自助建议(χ2₁， = .51，P=。47，= -。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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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中可以看出图4，受访者在接受反馈及自助建议的途径选择上，有44.4%(177/399)选择手机，11.5%(46/399)选择互联网，40.1%(160/399)选择电子邮件。图5说明这种反馈的首选格式是图表(298/399或74.7%)，而不是表格或刻度。在回答“如果有游戏或有趣的活动，他们是否会更倾向于使用该程序”的问题时，近三分之二(257/399或64.4%)对使用手机心理健康程序感兴趣的受访者表示不会。然而，类似比例的人(250/399或62.7%)表示，他们希望可以选择使用颜色、背景、标志等个性化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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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点小组对手机心理健康项目的必要特征进行了详细讨论。隐私被强调为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大多数人表示，由用户名和密码组成的安全登录应该是强制性的功能。还强调了程序使用简单和“万无一失”的必要性。使用应迅速(最多10分钟)和容易;有嘉宾建议以是否可在公共交通工具上使用为基准，以衡量其使用的便利性和私隐性。短信提醒被认为是有用的，只要用户可以选择不同的发送方式，这样就不会打扰到他们。反馈意见被认为是非常重要的，以图形形式提出的数据是最受欢迎的建议格式。允许每日和每周比较的功能也被认为很重要。嘉宾都建议以流动电话输入资料，然后透过电脑接收，是一种可接受的方法，亦可解决部分私隐问题。允许用户灵活选择反馈多少信息以及在什么时间范围内反馈也被视为关键。

受访者反映了类似的态度。他们强调了隐私和信息安全的重要性，大多数人表示他们希望有用户名和密码才能访问该程序。大多数人还表示，他们希望收到短信提醒，以跟踪他们的情绪/行为。少数不需要提醒的人表示，他们会觉得提醒很烦人。

如果可以选择，86.2%(344/399)有兴趣使用手机心理健康程序的受访者表示，他们会让医生从程序中获取或接收有关他们情绪和行为的信息。受访者也有类似的想法，他们说“如果最后有一个人来理解我输入的数据就好了”，“是的，这将是一种有用的、精确的、有效的跟踪正在发生的事情的方式。”在91名受访者中，反对这一想法的主要原因是，这将侵犯他们的隐私，而其他人则解释说，他们没有经常看的医生。目前有症状的人(48/91或52.7%)和没有症状的人之间的比例相等。一位受访者表示，他不明白这一点，因为“如果我因为健康或精神疾病去看医生，我早就告诉他发生了什么事。”

讨论

这项研究首次探讨了社区对使用手机进行心理健康监测和自助的态度。对三个研究组成部分的结果进行三角分析表明，总体而言，参与者对将手机概念化为一种心理健康工具的想法持积极态度，但接受的条件是包括一些关键功能。这些要求包括程序的使用需要简单直接，以及程序的安全性和隐私性需要得到保证，尤其是发送到移动电话的信息。用户名和密码被认为是必需的。短信提醒被认为是有帮助的，只要它们不是侵入性的，反馈图表被认为是重要的。

然而，目前有抑郁、焦虑或压力的参与者与没有抑郁、焦虑或压力的参与者在预期的使用模式上存在差异。目前有症状的受访者表示，他们愿意更频繁地、更长时间地使用手机程序，而且他们也明显更希望收到短信提醒，以跟踪他们的情绪和行为。尽管如此，两组人都表示，他们希望得到有关监测信息的反馈，并从这样一个手机程序中获得自助建议。

因此，虽然似乎有一个社区愿意接受扩大移动电话的概念，以包括与改善心理健康相关的功能，但对于将移动电话用于新功能，有一些警告。这对临床医生和电子医疗服务提供者的影响是显而易见的。大多数心理健康项目，无论是通过面对面、电话、书籍还是电脑提供，都依赖于他们的客户监测他们的症状或活动，要么作为服务的一个组成部分，要么作为服务的补充。这些信息有助于个人控制自己的病情，也有助于服务提供者评估其服务的有效性。然而，为了通过移动电话成功地促进自我监测和自我管理，临床医生和电子健康开发人员必须更加重视确保移动电话程序是安全的、私密的和易于使用的。

数据产生的进一步影响涉及一些受访者明显缺乏对情绪跟踪的基本原理和好处的理解。近10%的样本，大多数报告当前的抑郁、焦虑或压力，表示他们不明白一个监测情绪的手机程序将如何帮助人们管理他们的抑郁、焦虑和压力。目前尚不清楚他们是对监控本身表示怀疑，还是对手机监控表示怀疑。如果是前者，那么考虑到最近澳大利亚全国心理健康和幸福调查[17]发现65%的精神疾病患者无法获得服务，我们的研究结果表明，概述自我监测精神健康益处的健康促进运动可能会有所帮助。

限制

由于主要是通过新南威尔士大学和黑狗研究所的网站、各种公司和消费者组织的内内网以及Facebook招募的，在线调查的便利样本很可能无法代表广大人群。该网站的访问者是自我选择的，由于互联网接入在所有社会经济和人口群体中并不平等，对与社会经济地位相关变量的偏见估计可能会导致[18］．尽管如此，我们认为从这些在线资源中招聘是合理的，因为我们的研究问题与电子技术的使用有关。对调查样本的事后检查表明，拥有和使用移动电话是澳大利亚人口的代表性。然而，与澳大利亚人口相比，目前或终身患有抑郁、焦虑或压力的受访者的代表性更强。另一个限制是，我们的研究只在澳大利亚进行，尽管澳大利亚的心理健康问题患病率与其他发达国家相似，移动电话普及率也很高，但结果可能无法推广到其他发达国家的人口。

未来

根据我们的研究结果，我们现在正在黑狗研究所开发一个手机监控和自助项目。“我的指南针”系统将为用户提供一种工具，通过手机或电脑上的互联网来监测和管理抑郁、焦虑和/或压力。在可选的筛选问题的帮助下，用户可以收到有关情绪和行为维度的定制建议，他们可能会觉得监测有帮助，或者他们可以自己从监测维度的菜单中进行选择。他们还可以选择想要监控的时间，以及是否想要收到定期的短信或电子邮件来提醒他们。对情绪、事件和行为的实时和回顾性评估都将可用，如果需要，用户将能够收到带有情景信息的数据图形反馈。他们也可以选择接受简短的自我管理模块(包括互动认知行为策略)、激励信息、故事、信息和提示，以帮助他们管理抑郁、焦虑和压力。或者，该系统将提供基于用户数据的算法派生出的策略选择。该程序是为公众设计的独立工具，安全且易于使用。

一旦数字程序完全开发并进行试点测试，计划进行大规模随机对照试验，以衡量使用该程序产生的结果。

结论

移动电话是未来的趋势。在大多数发达国家，所有权已达到饱和，而在发展中国家，所有权正呈指数级增长。数字技术的简化和迅速发展，加上随身携带和开机的方式，以及积极的社区态度，使得移动电话成为一种有用的工具，可以增强患有轻度至中度高患病率精神健康疾病的人获得循证监测和自助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