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门人”在推特上传播COVID-19错误信息的影响:对尼古丁和COVID-19大流行的推特话语的分析

介绍

背景

在2019冠状病毒病大流行等卫生危机期间，受影响风险较高的人可能更有可能在网上寻求卫生信息[1，2]。然而，在缺乏清晰、简明和完整的信息的情况下，数字信息渠道，如社交媒体，往往被用来帮助人们了解健康威胁的影响[3.，4]。由于使用卷烟和电子烟等吸入式尼古丁产品会增加患呼吸道疾病的风险，并使使用者面临COVID-19并发症的更大风险，因此就烟草使用风险进行明确沟通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重要[5-8]。一些人认为，COVID-19等广泛传播的呼吸道病毒可能提供机会，扩大公众对烟草制品危害的认识[9]。然而，关于这种病毒如何影响吸烟者的说法很快就出现了。10，11]。

一项对武汉市早期临床数据的回顾发现，与不吸烟者相比，吸烟者因COVID-19并发症而入住重症监护病房(ICU)的可能性更低[10]。尽管这项研究本身并没有提供任何证据证明吸烟与COVID-19感染或进展之间存在因果关系，但作者认为，尼古丁的抗炎特性可能是吸烟率高的国家中感染COVID-19的吸烟者意外低患病率的原因。12，13]。尽管没有后续证据支持尼古丁的保护作用，但吸烟、吸电子烟或使用尼古丁可以预防COVID-19的观点一直流传，导致研究人员记录了有关吸烟、吸电子烟和尼古丁可以预防COVID-19的错误信息，特别是在Twitter上。14-16]。尽管问题信息的传播并不是推特独有的，但最近的调查数据表明，推特用户更有可能记得听到并相信尼古丁、烟草或电子烟可以预防COVID-19。17-20.]。

对临床记录的早期审查得出的科学发现显示，ICU患者中吸烟者比预期的要少，以此作为尼古丁预防COVID-19的证据，这象征着社交媒体在从科学机构到公众的沟通中经常发挥的作用[14]。从直接意义上说，这种违反直觉的发现并不是错误信息，因为它们没有提供明显的错误信息[21]。相反，对研究结果进行断章取义的推断或带有过分的含义的推断，证明了这种说法并非极其错误，而是代表了未经证实和误导性的含义，与现有的最佳科学证据背道而驰[11，22]。

要了解科学扭曲和错误信息是如何在Twitter上传播的，首先要了解传统新闻媒体和社交媒体网站在传播内容方面的关键差异。媒体研究人员使用“大门”这个比喻的变体来描述精英和其他意见领袖如何以及在多大程度上决定哪些信息“通过大门”进入大众。23-26]。传统新闻媒体(如电视、印刷、甚至在线出版物)与推特之间的第一个重要区别是，它们没有“看门人”——编辑委员会和精英决策者，他们决定哪些新闻可以播出。27]。然而，Twitter缺乏传统的守门人并不意味着控制信息流动的大门无人看管。相反，最有影响力的用户充当“看门人”，他们对通过大门的内容缺乏绝对控制，而是对信息是被引导到可能传播的高流量区域还是影响被稀释的低流量区域产生重大影响。28，29]。因此，不是简单的两步新闻流通过一小群精英传递给观众，而是一小群声音用户的偏好和意识形态倾向极大地影响了内容在用户驱动的思想市场中的“趋势”。30.，31]。

现有证据表明，把关框架可能有助于概念化电子烟和其他与烟草相关的信息如何在Twitter上传播。先前的研究发现，社交媒体话语主要是对电子烟监管持敌对态度，倾向于夸大电子烟对健康的好处，并充斥着关于电子烟和烟草业的错误信息。18，32-36]。尽管错误信息的争议性往往是导致其传播的一个重要因素，但如果推特上讨论电子烟的声音最响亮、最多产的声音是那些有煽动性议程的人，那么这些煽动性的看门人也是错误信息、虚假信息和其他有问题或未经证实的信息在媒体上传播的重要途径。

尽管有证据表明推特上存在一种令人信服的偏见，但这种偏见的程度以及对支持和反对电子烟内容数量的影响都不清楚。最近对2020年3月至6月期间与电子烟相关的推文进行的一项研究发现，关于COVID-19与电子烟之间关系的错误信息导致了既支持也反对电子烟的喋喋不休[37]。在另一项研究中，同样的研究人员表明，即使在COVID-19之前，推特上关于电子烟的言论中也存在错误信息[36]。之前的一项研究调查了尼古丁可以预防COVID-19的说法的流行程度，发现在与大流行和烟草相关的推文中，约有1%的推文中普遍存在治疗性尼古丁的说法[16]。基于这些发现，我们认为，在推特上对烟草相关信息产生不成比例影响的电子烟倡导者(即看门人)，可能有助于传播宣传烟草、尼古丁或电子烟对COVID-19的治疗作用的内容。

本研究

这项研究考察了看门框架是否可以用来理解尼古丁、烟草或电子烟的治疗益处是如何在推特上传播的。看门框架的主要前提是，一小部分有影响力的用户通过转发与他们意识形态议程一致的内容，推动Twitter上信息的传播。我们的调查始于这样一个假设，即Twitter上的影响力集中在一小群顶级用户身上，他们生产和传播了大部分内容。皮尤研究中心对推特用户行为的调查支持了这一假设[38]。皮尤研究中心估计，97%的推文是由前25%的用户发布的。此外，这些顶级用户的推文中有很大一部分可能是转发其他用户的原始推文。因此，“看门人”的影响将在以下方面得到明显体现:(1)电子烟倡导者在顶级用户中的高患病率，(2)意识形态一致的内容的大量传播(例如，烟草、尼古丁或电子烟可以预防COVID-19)，以及(3)顶级用户和电子烟倡导者在传播这些内容方面发挥作用的直接证据。因此，我们提出以下研究问题(RQs):

• 问题一:电子烟的拥护者在产生和传播最多内容的用户(即潜在的看门人)中有多普遍?
• RQ2:在关于烟草和COVID-19的更广泛的讨论中，表明支持的内容有多普遍，包括(1)最热门的标签，(2)最热门的统一资源定位器(url)，以及(3)转发最多的推文?
• RQ3:顶级用户和电子烟倡导者在传播顶级内容(即转发最多的关于烟草、尼古丁或电子烟对COVID-19治疗作用的推文)方面发挥了什么作用?

方法

过程

我们首先从2020年1月至9月期间发布的与烟草相关的推文的整个语料库中识别有关COVID-19的帖子(原始推文和转发推文)。在清理和预处理原始数据(包括删除重复的帖子)之后，我们在帖子和用户级别检查了数据集。在帖子层面，我们对这段时间内转发次数最多的1000条推文进行了内容分析，以评估与之前研究中发现的1%的推文相比，广泛传播的推广预防性尼古丁声明的推文的数量[16]。然后，我们检查了分享最多的url，以进一步量化推特上传播了多少宣传尼古丁对COVID-19治疗益处的内容。接下来，我们检查了最活跃用户(即推文和转发次数最多的用户)的用户资料，并在转发次数最多的1000条推文中确定了那些发布尼古丁预防COVID-19的原始推文的用户。最后，我们将顶级用户列表与转发有关尼古丁预防COVID-19的原始推文的用户进行交叉引用，以更清楚地阐明这些顶级用户在传播这些内容(即看门)方面的作用。

数据收集

芝加哥大学(University of Chicago)的NORC维护着一个全面的烟草相关Twitter数据档案，这些数据是使用Historical Powertrack应用程序编程接口(API)每月收集的，并通过朴素贝叶斯分类器进行相关性排序。Twitter的API允许通过关键字进行目标搜索，这些关键字可以出现在tweet的文本中，也可以出现在元数据中。NORC“tap the firehose”以JSON格式收集研究时间段内发布的所有推文，然后将这些数据解析合并为帖子级数据帧，并为用户名和其他相关元数据提供相应的变量。从2020年前9个月发布的更广泛的烟草相关推文语料库中，我们开发并验证了一个关键字过滤器(多媒体附录1)，以识别与烟草相关的帖子，这些帖子也与COVID-19有关。然后，我们通过人工编码2566条原始推文的随机样本来验证该过滤器的相关性(精度=0.90，召回率=0.89,F₁= .89)。然后，每条推文的文本被用来提取重要信息，包括url、标签，以及它是原创推文还是转发推文。然后将计数汇总以提供发布(tweet或转发)的数据帧;N=1,420,271)，用户(N=817,691)和URL (N=54,806)级别和前1000个标签。

识别顶级用户

我们首先试图确定一个较小的顶级用户群体，就他们所负责的整体推文和转发的比例而言，他们显然是异常值。我们从前1000名用户开始，他们每人发布(原创和转发)54到4897次，这意味着0.12%的用户直接(推文)或间接(转发)对10.93%的烟草和COVID-19内容负责。在这1000个数据中，我们发现了2个自然拐点:(1)帖子数中位数为87(标准差263.10)。只有25个(2.5%)用户发布了3个或更多的sd，这意味着2.49%的活动来自排名前25位的用户。(2)为了进一步扩展这个列表，我们将每个用户的推文数量分组为100个，其中59%的推文少于100条，83%的推文少于200条。因此，我们编码了163个拥有200个或更多帖子的顶级用户，并负责我们数据集中产生的所有内容的5.59%。我们对最具影响力用户的编码样本平均每月发54.15条推文，比皮尤为高流量用户设定的阈值高出一倍多。然后，我们通过在他们的个人资料中确定至少三个标准中的一个来对这163名用户进行分类:(1)在用户名或个人资料的文本中明确提到电子烟或烟草危害减少(THR)，(2)固定的推文(用户选择固定在页面顶部的推文)推广电子烟，或者(3)他们最近的5条推文中至少有3条明确推广电子烟。

鉴别治疗性尼古丁含量的传播

我们研究了与尼古丁对COVID-19的潜在治疗作用相关的错误信息传播趋势内容的3个关键指标。首先，我们检查了这段时间的热门话题标签。话题标签是一种关键手段，通过它，社交媒体对话围绕一个连贯的叙述进行聚合[39，40]。所有的标签都是从推文的文本中提取出来并汇总的。从使用次数在50 (#heart)到87,566次(#covid19)之间的前1000个标签开始，中位数为106.50 (SD 3101.53)，我们在数据中确定了一个自然拐点，其中只有16个标签的使用距离中位数大于1 SD，占使用的标签的49.3%。然后，我们使用关键词词干(例如，vap*、ecig*、thr和harmreduce *)识别出与电子烟、电子烟或减少烟草危害明确相关的标签。

使用类似的程序检查热门链接url，以在数据中找到自然拐点，以确定热门内容。每个url共享的中位数为1次(SD 24)。其中，253个url的共享距离中位数大于3 SD，占所有共享url的30.9%。这些排名靠前的url的分享数从74到2827不等，中位数为117.5(标准差为279.73)。然后，我们检查了这些热门网址，以确定它们是否链接了促进尼古丁、烟草或电子烟预防或治疗COVID-19能力的内容。

最后，我们对转发量最高的1000条推文进行了内容分析，以表征在推特上关于烟草和COVID-19的广泛讨论中传播最广泛的部分中，关于尼古丁、烟草或电子烟对COVID-19的潜在治疗益处的原创推文的存在。我们采用了扎根理论方法[41，42]。我们回顾了转发量最高的1000条推文，并注意到6个相关主题，其中最感兴趣的主题是尼古丁或烟草对COVID-19的潜在治疗作用。与内容分析的惯例一致，保留了至少10%的随机子样本以确定可靠性[43]。在这项研究中，两名独立的编码人员对300条(30%)转发的随机子样本进行了双重编码，以建立识别推文的可靠性，这些推文涉及个人责任(κ=0.95)、社会正义(κ=0.83)、与烟草相比的COVID-19严重程度(κ=1)、政府批评(κ=0.92)、口罩功效(κ=0.8)以及感兴趣的话题尼古丁的保护作用(κ=1)。在建立可靠性后，其余700条(70%)转发被编码员平均分配。然后对那些转发推文宣传尼古丁对COVID-19的治疗作用的用户资料进行编码，以识别电子烟倡导者，使用的方法与编码顶级用户的方法相同。最后，我们通过确定最热门的用户是否转发了转发最多的关于尼古丁或烟草潜在治疗作用的内容，来检查我们关于看门的RQ。

机器人检测

Twitter上的自动账户(bot)最近一直是一个令人关注的领域。44]。一份报告显示，多达一半的关于电子烟的推文可能来自机器人。44]。虽然为推广电子烟内容而编程的机器人在功能上与推广电子烟内容的人类看门人的目的相同，但区分机器人和人类账户很重要，因为监管机构和健康传播者可能会以不同的方式处理这些有问题的信息来源。45]。我们首先使用了机器学习分类器Botometer根据工具创建者确定的一系列“类机器人”行为指标，估计用户账户是机器人的可能性，提供0到5分之间的分数，其中5分是最有可能是机器人的[46]。然而，这个工具在错误分类机器人和人类账户方面有很大的局限性[47]。因此，我们报告了可能指示机器人活动的其他指标，包括该帐户是否经过Twitter验证，以及该帐户是否已被删除或转为私有。值得注意的是，排名靠前的用户总体得分为3.6，并且只发布原创推文。然而，这位用户并不是电子烟的拥护者。

道德的考虑

人类受试者没有参与这项研究。数据是从公共社交媒体网站收集的。由于匿名，帐户名称被排除在外。

结果

电子烟倡导者和电子烟标签

电子烟倡导者在顶级用户中非常普遍，在163名用户中占81名(49.7%)，在前25名用户中占22名(88%)。排名前163位的用户平均每人发布317次(SD 536.56)，转发次数(中位数234次，SD 373.80)远远超过他们发布原始tweet的次数(中位数58次，SD 433.98)。平均而言，电子烟倡导者的推文转发比例(78.6%)高于其他人(53.1%);z= 3.34,P<措施)。机器人在顶级用户中的普及程度似乎有限。虽然只有3个账户被Twitter验证，20个账户被删除或关闭，但Botometer的平均得分很低(平均值1.59，标准差1.37)，只有19% (n=31)的用户得分高于2.5的中点。电子烟倡导者的平均得分为1.26，但所有其他账户的平均得分为2.03，在我们的数据集中，几乎没有证据表明机器人正在推动电子烟的宣传。

Vaping标签(n=63)总共被使用了43223次，占我们数据集中使用的标签的9.4%，包括使用最多的前16个标签中的3个。表1提供数据集中排名前16位的整体标签以及排名前16位的电子烟标签，占使用的电子烟标签的85.7%。最值得注意的是#wevapewevote在所有标签中名列前茅，以及其他5个明确的标签，每个标签的使用次数都超过1000次。

在253个最热门的共享url中，57个(22.5%)推广了有关尼古丁、烟草或电子烟在治疗或预防COVID-19方面的潜在治疗作用的内容。这些url被共享了16,244次。表2提供了前29个共享url的描述，通过数据中的拐点识别，这些拐点与共享数量的中位数超过2个标准差，占所有共享url的12.4%。在排名前29位的url中，有12个链接的文章宣传尼古丁、电子烟或烟草对COVID-19的潜在治疗价值，占该排名前29位内容的41.4%。值得注意的是，在这12篇文章中，有2篇(17%)明确驳斥了一位媒体人所说的使用漂白剂可以治愈COVID-19的说法，而另外10篇(83%)关注的是吸烟者的COVID-19感染率较低(n= 9,90%)或烟草疫苗(n= 1,10%)。

转发量排名前1000的帖子共被分享578,763次，范围在105 ~ 117,662之间，中位数为193 (SD 3956.82)。表3提供6个编码类别、示例tweet以及每个类别中转发tweet的百分比。尼古丁或烟草的治疗潜力是第四个最常讨论的话题。在107条涉及尼古丁保护作用的转发帖子中，包括吸烟、电子烟或一般烟草，有5条(4.7%)试图反驳这一观点，并占1304条(0.2%)的转发。仔细检查还发现，其中4条转发(3.7%)与一位保守派脱口秀主持人有关，这位主持人告诉电话听众，他们可以吸漂白剂来保护自己免受COVID-19的侵害。在删除了这9条(8.4%)推文后，我们关注了98条(91.6%)转发量最高的推文，这些推文明确支持或宣传尼古丁，无论是通过贴片、吸烟还是吸电子烟，都可以预防COVID-19。这样的内容被转发了21,782次，在我们的样本中获得了3.8%的转发(中位数为160，标准差为194.25)。此外，这些推文还使用了#saysscience (n= 17,17%)和#sciencesurprises (n= 12,12%)标签，分别被转发了2129次和1544次。

共有74名用户转发了98条关于尼古丁治疗作用的推文。其中，30条(40.5%)是经过核实的，16条(21.6%)是官方新闻。事实上，经过验证的账户的转发量占转发量的74.5%，而新闻账户(除2个外均经过验证)的转发量占46.2%。在这74名用户中，只有2人(2.7%)是电子烟的拥护者。最后，机器人在这一组中也是有限的，平均Botometer评分为1.57 (SD为1.28)。值得注意的是，这个值可能被夸大了，因为经过验证的新闻来源往往被错误地归类为机器人，平均得分为3.19。

排名前163位的用户转发了338次关于尼古丁预防COVID-19的帖子(中位数为1，标准差为2.78)。在排名前163位的用户中，91位(55.8%)至少转发了一条排名前25位的帖子，其中17位(68%)至少转发了一条帖子(中位数为4，标准差为4.51)。与其他顶级用户(40.3%;z = 2.80,P= . 01)。总的来说，38.2%的热门帖子被顶级用户转发了至少一次，该研究的第一作者的原创帖子显示，新冠肺炎重症监护病房的吸烟者人数低于预期，获得了顶级用户转发的38.5%。表4提供顶级转发的未识别文本，以促进顶级用户转发的内容。

讨论

主要研究结果

这项研究证明了看门人框架在检查Twitter上有问题信息传播方面的效用。在大流行的前9个月，我们的顶级用户样本中有一半以上，以及25个制作和传播有关COVID-19和烟草内容最多的用户中的22个，都在鼓吹“减少伤害”。此外，这些最喜欢使用电子烟的人发布的帖子中，有超过四分之三的帖子被转发，而非电子烟倡导者的转发率只有一半多一点，这进一步证明了这些用户作为内容看门人的传播者的关键作用。

在先前研究的基础上，我们确定并量化了尼古丁可以预防COVID-19的特定错误信息的程度，并在此期间在转发最多的内容中展示了这一说法的广泛影响[16，37，48]。即使在2020年5月，当Farsalinos等人的原始研究[10尽管如此，包括多项荟萃分析在内的绝大多数科学证据仍然反对尼古丁，特别是吸烟可以保护人们免受COVID-19感染的观点。尽管如此，在我们转发次数最多的1000条推文样本中，这种说法的传播频率是试图驳斥这一说法的5条推文的20多倍，被转发的频率是后者的近17倍。在分享最多的网址中，宣传尼古丁或烟草潜在治疗作用的文章占了近三分之一的份额。明确提出的话题标签，如#wevapewevote、#vapingsaveslives和#vapefam，大量出现，表明在更广泛的COVID-19和烟草相关对话中，一种提出的观点在很大程度上代表了一种观点。

最后，这项研究提供了令人信服的证据，证明顶级用户，尤其是电子烟的倡导者，在传播尼古丁可以预防COVID-19的想法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电子烟的支持者更有可能转发有关尼古丁潜在治疗作用的热门推文。超过一半的顶级用户至少转发了一条有关该主题的转发最多的推文，而超过三分之一的转发最多的推文被至少一位顶级用户转发。这些发现对烟草控制和在Twitter上传播信息的过程都有影响。

对烟草管制的影响

对烟草控制最重要的影响是，推特上烟草内容的传播受到电子烟倡导者的严重影响。COVID-19在多大程度上成为吸烟者或试图戒烟的电子烟者的进一步动机尚不确定。然而，调查这个问题的研究发现，结果好坏参半[49-51]。虽然在流行病期间使用成瘾物质的原因比社交媒体上的错误信息要多得多，但我们的研究结果表明，Twitter上参与烟草控制对话的最知名人士的意识形态偏见可能有助于解释为什么宣传尼古丁保护作用的错误信息传播得如此广泛。此外，之前关于推特上烟草情绪的时间趋势的研究指出，在2020年3月美国大流行开始时，反烟草情绪有所增加，随后，随着该研究预印本的发布，积极的烟草情绪有所上升，该研究显示武汉icu的吸烟者少于预期[52]。我们的研究表明，积极情绪的一个可能驱动因素——烟草、尼古丁或电子烟对covid -19具有治疗价值——在该平台上被有影响力的电子烟倡导者频繁传播。

这项研究强调了解决科学扭曲的日益严峻的挑战，这些扭曲虽然本身不是错误的信息，但却会导致错误的信念。没有理由相信这项发现吸烟者少于预期的研究是伪造的。事实上，这种“吸烟者的悖论”引发了重大的研究兴趣，并呼吁预先登记假设，以严格调查尼古丁对COVID-19的影响[53]。大量文献提供了强有力的证据，表明在呼吸道大流行期间吸烟会增加患严重疾病和死亡的风险[5-8]。此外，对围绕尼古丁治疗效果的特定假设进行的更详细的调查揭示了相反的情况，因为尼古丁似乎有助于而不是阻碍SARS-CoV-2的复制[54]。我们的研究没有涉及这一复杂的文献体系。相反，我们展示了对这样一项研究结果的机会主义过度解释是如何通过有影响力的用户在Twitter上传播的，这些用户的研究结果支持了更广泛的叙述。这些发现的更广泛含义是，Twitter上有关烟草控制信息的传播取决于用户的解释，这些用户对传播的信息有很大影响，并且在平台上声明的目的是反对烟草管制。

理解错误信息传播的意义

值得注意的是，我们的研究结果与之前关于尼古丁保护作用的错误信息普遍存在的研究并不矛盾，而是增加了有助于描述错误信息在Twitter上传播过程的背景。Kavaluru等[16]发现尼古丁的保护作用约占总含量的1%，而Sidani等人[37发现了推特上出现的关于电子烟产品的各种不同的错误信息。这两项研究都提供了总体信息“消防水带”的概述。我们试图理解，这个“消防水带”中的一小部分信息是如何被转移到更小、更有影响力的趋势转发池中的。尽管我们没有忽视先前研究表明的争议的基本病毒性可以推动错误信息的传播，但我们强调了“看门人”比喻在描述错误信息如何在Twitter上传播时的重要效用[55]。

推特上的意见领袖无法控制发布在该平台上的内容。然而，它们对某些观点的传播产生了巨大的影响。虽然还需要更多的研究，但我们提供了强有力的证据，证明在特定主题上最多产的推特用户(讨论COVID-19和尼古丁的provape用户)的意识形态倾向，通过转发许多传播最广泛的帖子，直接影响了有问题信息(尼古丁可以预防COVID-19)的传播。这些发现让人想起之前的研究，该研究表明，在另一种情况下，反疫苗接种的大多数虚假信息仅来自12个用户[56]。然而，与“十二个虚假信息”不同的是，推特上煽情的看门人不会制造和传播明显的虚假信息。相反，他们是科学界和更广泛的使用twitter的公众之间的调解人，并对支持证明性叙述的科学发现给予特权，同时驳回、忽视和反驳大量不支持证明性叙述的证据。

对从业员的启示

这项研究对从业者有两个有用的启示。首先，整个谈话中的一小部分可能会产生巨大的影响。最终，大多数关于COVID-19和尼古丁的谈话都是关于COVID-19的，只是间接提到尼古丁或烟草产品。虽然#wevapewevote是最热门的标签之一，但#nomeatnocoronavirus的流行程度是其三倍多。此外，在我们的转发次数最多的推文样本中，有60%的推文涉及批评政府、抱怨口罩，以及赞扬在疫情期间照顾好自己的身体。

不幸的是，社交媒体对第四阶层前所未有的民主化将真正的尝试与不连贯的、错误的、往往是恶意的评论结合在一起。57]。趋势标签和总体流行程度说明了信息在社交媒体上传播的内容和方式[58]。这种争议很有趣，任何人都可以在受到有限监督的情况下发布任何内容，这是社交媒体普遍存在虚假信息的既定和直观原因[59]。然而，解决这样的问题需要更仔细地检查一些推文传播的媒介，而另一些则没有。关于尼古丁和COVID-19的错误信息不包括在大流行期间使用尼古丁产品的大多数甚至多个内容。然而，关于尼古丁预防COVID-19的错误信息广泛传播，很可能是因为它与意见领袖、看门人和最多产的推特用户在这个问题上的意识形态议程是一致的。

这一传播过程的更广泛含义是，众所周知，在Twitter上进行有效的公共卫生传播是不利的。在尼古丁在预防COVID-19方面的潜在作用的背景下，Twitter无疑在有好的信息时放大了不好的信息。讨论COVID-19和尼古丁的最直言不讳的用户的明显偏见不可避免地意味着，即使试图在平台上揭穿这些信息，也不会获得几乎相同的流量。最重要的暗示是，这种偏见可能会导致电子烟的好处持续突出，而对危害的描述和淡化。

限制与未来方向

这项研究最重要的局限性与我们研究结果的范围有关。在大流行爆发期间，在烟草控制和COVID-19的特定背景下，我们研究了看门人在许多社交媒体平台上的影响。在社交媒体上传播错误信息的情况可能因不同平台、不同背景而异，并可能在更广泛的烟草控制背景下有所不同。虽然我们的研究结果具有普遍性，但需要更多的研究来充分了解平台、背景和特定类型的错误和虚假信息之间的相互作用，包括对科学共识的扭曲。

第二个限制涉及到我们关于看门人框架中心前提的结论，即顶级用户直接负责转发最多的内容的广泛传播。我们提供的确凿证据表明，在烟草背景下讨论COVID-19的顶级用户，其中大多数是电子烟的倡导者，转发了许多传播最广泛的关于尼古丁可能治疗COVID-19的转发。然而，在随后的研究中，需要使用网络方法来确定是否确实是这些电子烟倡导者的转发促进了这一内容和其他内容的广泛传播。此外，电子烟倡导者的影响是否超出了COVID-19和烟草的交叉点，进入了Twitter和社交媒体上对烟草监管的更广泛讨论，这是后续研究的一个重要课题。

此外，我们还分析了包含近150万篇帖子和数十万用户的数据集的一小部分。然而，对在线虚假信息网络的研究表明，减少虚假信息的最佳方法是识别和惩罚中心节点——那些推动某些信息病毒式传播的意见领袖和看门人。60]。虽然所产生内容的绝对数量是评估影响力的一个公认的钝工具，但我们表明，这些顶级用户的主要功能，以及在更大程度上在这些顶级用户中倡导的vape，是放大(即转发)一些原创推文。随后的研究应采用更复杂的措施，以评估对烟草管制话语的持续影响，作为一个整体，对哪种干预最有可能有效。

最后，尽管我们使用API并从Twitter上更广泛的烟草相关讨论中进行广泛过滤是本研究的一个优势，它提供了相关内容的近普查，但与从私人账户和已删除账户收集数据相关的限制意味着我们不可避免地会遗漏一些内容。我们注意到，在我们收集数据后，我们能够从那些账户被设为私有的用户那里捕获内容。

结论

COVID-19大流行提供了一个潜在的机会，通过强调吸入尼古丁产品的负面长期后果来强调呼吸健康的重要性。然而，在推特上煽动意见领袖或看门人引导叙事并宣传尼古丁可以预防COVID-19的错误信息的能力，可能在抑制疫情对烟草使用的任何积极影响方面发挥了作用。尽管任何人都可以在推特上发帖，但推特上烟草和COVID-19意见领袖的构成表明，有关烟草和电子烟危害的内容并不像支持电子烟扩散的信息那样迅速传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