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特上的电子烟倡导者:与电子烟相关的推文内容分析

介绍

2018年全球电子烟市场价值112.6亿美元[1]，预计到2023年烟草销量将超过烟草[2]。推动这一增长的是在线零售和社交媒体消费的日益增长趋势[3.]。社交媒体已经成为电子烟用户和潜在用户了解和分享他们使用尼古丁和电子烟设备的经验的热门论坛，也是企业推广其产品和电子烟倡导者讨论监管制度的热门论坛。4，5]。数字媒体，包括社会媒体和社会网络平台，日益成为卫生信息和传播的首选来源[6]。然而，用户可能会无意中接触到错误信息、虚假信息和不受监管的广告[7，8]。

拥有3.3亿用户[9]，实时的内容更新，快速的信息传播，Twitter有助于电子烟的营销和信息共享[10]。由于Twitter的大部分内容都是公开的，该平台已成为公共卫生监测的丰富数据源，提供了对电子烟等新兴现象的见解。11]。最近的调查显示，推特用户绝大多数都接触到了有关电子烟的积极信息，尤其是市场营销和促销信息，而公共卫生信息在交流中尤其缺失。4]。尽管越来越多的文献研究了电子烟相关推文的内容[4，12]，人们对产生和传播这些信息的人以及电子烟倡导者在这种推广中的作用知之甚少。

在澳大利亚，在本研究的背景下，电子烟的法律地位取决于与毒药、治疗和消费品以及烟草控制有关的现有和重叠的法律[13]。根据联邦毒药标准，液体尼古丁被列为“附表7-危险毒药”。[14]，以及在没有合法授权(即医生的处方)的情况下制造、销售或供应含有尼古丁的电子烟[15]在澳大利亚所有州和地区被禁止[16]。然而，含尼古丁的电子烟是进口到澳大利亚的，因为没有实验室分析就无法确定电子烟是否含有尼古丁，这对执法有影响[16，17]。不含尼古丁的电子烟可以在澳大利亚的一些司法管辖区销售，前提是制造商不提出治疗性声明。

截至2019年1月，澳大利亚每月约有256万活跃推特用户(64%为男性)，相当于约12%的13岁以上澳大利亚人。18]。鉴于Twitter的流行[18]，信息在其用户之间传播的便利性，以及Twitter将用户带到外部网页的能力[19]，有必要深入了解该平台是如何(以及由谁)用来推广和讨论电子烟的。本研究旨在确定一段时间内的关键对话趋势和模式，并辨别澳大利亚背景下围绕电子烟讨论的核心声音、信息框架和情绪。调查这些公共对话有助于理解知识、态度和行为的趋势;确定营销策略;告知公共卫生和公共政策;并为通过社交媒体进行干预铺平道路[20.-23]。

方法

数据收集

Twitter数据是通过TrISMA(社交媒体分析追踪基础设施)收集的[24]，这是一个现代技术和组织基础设施，用于跟踪澳大利亚社交媒体用户的公共通信。TrISMA Twitter基础设施的核心是澳大利亚Twitter Collection，它不断收集来自已识别的澳大利亚账户(即，设置为澳大利亚位置、地理位置或时区的账户，或带有提及澳大利亚位置或包含澳大利亚特定术语的描述字段的账户)的推文，并将其存储在经TrISMA认证的研究人员可用的数据库中。TrISMA Twitter Collection托管在基于云的谷歌BigQuery数据库上，可以通过数据可视化工具Tableau访问。澳大利亚Twitter Collection会过滤已知的机器人迹象，比如标题中带有数字字符串的账户，没有粉丝的账户，以及发布或转发相同内容的全新账户。

一份与电子烟相关的流行词汇清单是根据同行评议的文献编制的[25-30.]，热门推特话题标签，以及频繁出现的话题标签(即与根词出现在同一标题中的话题标签)，这产生了以下15个关键词:cloudchasing, ecig(包括ecigarette / s),e-cig(包括烟/ s),electroniccig(包括electroniccigarette / s),电子香烟(包括电子烟);eliquid，e-liquid，e-juice，vape(包括电子烟和电子烟)，特许经销商，vapecommunity，vapefam，vapelife，vapenation,vapeporn．电子烟产品名称在搜索策略中被省略，以免导致搜索结果偏向特定品牌[22]。初步搜索显示，在2012年之前，使用这些关键词的Twitter活动很少。因此，选择了从2012年到2018年的两个年度抽样间隔，以最大限度地延长所涵盖的时间，同时仍然能够看到所收集数据的趋势的出现和下降。

数据(推文)以及元数据信息(即用户名和用户关注者数量)是从澳大利亚公共Twitter用户那里收集的，当一条推文至少包含一个来自各自年份的识别关键字时。数据以CSV(逗号分隔值)文件的形式下载，用于每个关键字和相应年份。社交媒体用户倾向于在他们的帖子中包含多个标签，这导致重复的推文被收集。每年关键字语料库中重复的推文和跨关键字语料库中共同使用标签的推文被删除，导致只包含唯一的推文[31]。数据按升序分配数字，使用在线随机序列生成器从每个关键词语料库中每年随机选择100条tweet进行分析[32]。选定的数据由一名研究员(KM)检查，以确定是否合格(即，用英文撰写并与电子烟相关)。如果最初选择的100条tweet中有任何一条不符合纳入标准，则进行进一步抽样，直到达到100条符合条件的tweet。如果关键字语料库的tweet少于100条，则包含所有符合条件的tweet。这项研究包括了retwets(用户转发的推文)，这有助于理解澳大利亚用户正在传播什么信息，即使它起源于另一个国家。

道德的考虑

研究人员特别关注的一个问题是，社交媒体数据应被视为公共数据还是私人数据[33]。Twitter是一种社交网络服务，用户可以在其中发表自己的观点，并通常使用标签将他们对某一主题的想法与同一主题的用户联系起来，因此，这些数据通常被称为“公共数据”[33]。出于道德、隐私和技术原因，TrISMA不收集来自私人账户或直接消息的推文;因此，本研究收集的所有数据都是公开的。本研究已获得科廷大学人类研究伦理委员会批准(批准号:HRE2017-0144)。

开发编码框架

概念驱动的方法(归纳)[34]根据现有的研究[22，23，35-42]被用来开发一个三轴编码框架来捕捉账户用户，以及他们发布的推文的情绪和主题。编码框架在100条推文的随机样本上进行测试，根据描述性文本、标签和任何随附图像中呈现的概念，阅读每条推文并分配代码[43]。一位研究人员(KM)在NVivo (v11;QSR International)，反复修订编码框架以进一步完善预定义代码，合并其他代码以创建包含多个相关概念的更广泛代码，并使用数据驱动的方法(演绎)识别从数据中产生的新代码[34]，作为早期编码材料的再验证[44]。

编码与分析

将修改后的编码框架转移到IBM SPSS Statistics (v22;IBM公司)，并由同一研究人员应用于数据。编码描述符用户类别表征推文发送者的特征，通常涉及对相关推特个人资料的详细检查，包括个人资料图片、个人介绍、关注者与关注者的比例和推文历史(即推文的内容、每日推文的数量和原始推文与转发的比例)，以确定用户是谁(多媒体附录1) [39]。虽然数据是唯一的，但数据的海报不一定是唯一的，如果收集和选择他们的数据进行分析，可以多次计数。编码描述符entiment反映了推文中对电子烟及相关产品或其用户所表达的立场，无论是正面的、负面的还是中性的(多媒体附录2)。编码描述符主题反映推文所传达的实际内容的主题(多媒体附录3)。每条推文的文本和/或Twitter用户句柄通过Twitter的搜索功能进行探索，以检查用户的个人资料和附加在推文上的任何评论，以帮助理解其上下文。tweet中嵌入的url被关注。如果URL是活动的，它被记录为链接到社交媒体(例如，Instagram, Facebook和YouTube)或网站(例如，零售，新闻和博客)。编码框架中的每个代码都是SPSS中的一个变量，作为一个独立的项目发挥作用，并被评估为1现在或者2缺席．用户类别和情绪是互斥的类别(即每个类别只能进行一次选择)，而主题而这条推文以及社交媒体和网站的链接则没有。卡方检验(或者Fisher精确检验，如果适用的话)被用来检验不同年份tweet内容的变化。

结果

邮件样本

总共分析了4432条推文。2012年570条(12.86%)，2014年1196条(26.99%)，2016年1377条(31.07%)，2018年1289条(29.08%)。

转发

在样本中，25.86%(1146/4432)被转发，其中79.23%(908/1146)被归类为对电子烟持积极态度。电子烟零售商或制造商(254/1146,22.16%)、电子烟倡导者(248/1146,21.64%)和普通公众(219/1146,19.11%)的帖子被转发最多。转发频率最高的帖子的内容反映了与电子烟相关的用品、团体、品牌、零售商或制造商的广告或促销(374/1146,32.64%);提到电子烟品牌的帖子(248/1146,21.64%);以及讨论法规或政策(246/1146,21.47%)和电子烟健康与安全(204/1146,17.80%)的帖子。

除非另有说明，以下结果的报告包括原始tweet和转发tweet。

情绪

绝大多数推文(3754/4432,84.70%)反映了对电子烟及其相关产品或其用户的积极看法。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积极情绪随着消极情绪的增加而减少(表1)。

用户类别

电子烟零售商和制造商(1161/4432,26.20%)、普通公众(1079/4432,24.35%)和电子烟倡导者(1038/4432,23.42%)占分析数据的73.96%(3278/4432)。表2)。电子烟零售商和制造商发布的推特数量在2014年达到顶峰，随后几年逐渐下降。同样，电子烟倡导者发布的推文在2016年晚些时候达到顶峰，并在2018年下降。随着时间的推移，新闻和媒体来源以及公共卫生专业人员、研究人员和学者发布的推文数量逐渐增加。自2012年以来，可疑(疑似“机器人”)账户发布的推文逐渐减少。

按用户类别分类的情绪

普通公众(845/1079,78.31%)、可疑bot账号(185/207,89.4%)、电子烟倡导者(1007/1038,97.01%)、消费者权益组织(95/ 97,98%)和电子烟零售商和制造商(1158/1161,99.74%)的推文主要是正面的(表3)。健康和科学团体(32/ 62,52%)和医生和护士(12/ 22,54%)发布的推文大多是负面的，与公共卫生界其他成员(即公共卫生专业人员、研究人员和学者[106/175,60.6%])发布的推文的正面比例形成对比。新闻和媒体账号的推文多为中性(97/218,44.5%)。

数据反映的主题

下面的叙述反映了数据中发现的一些最普遍的主题。指多媒体附录4适用于所有主题。

广告或促销

几乎一半(2040/4432,46.03%)的数据被归类为广告或促销。收集的广告和促销推文数量在2014年达到顶峰，随后几年呈下降趋势(表4)。这些推文宣传了与电子烟相关的用品、团体、品牌、活动、零售商和制造商。进一步推广电子烟产品的策略包括提供优惠券、折扣优惠、多次购买和赠品。这些策略被统称为价格促销，并出现在19.46%(397/2040)被分类为广告或促销的tweet中。2016年，这些推文的收集数量比其他年份增加了一倍。电子烟零售商和制造商(990/2040,48.53%)和电子烟倡导者(412/2040,20.20%)发布的广告和促销推文比例最大(图1)。电子烟零售商和制造商在推特上发布的电子烟产品广告通常如下:

你见过@VandyVape的NS Pen吗?超薄优雅的设计，与它的尺寸相比，电池容量很好……一个伟大的入门套件可在商店和在线!#VandyVape #VapePen #eCig #VapeKit #Vaping #VapeLife #Soulblu

另一方面，普通大众和电子烟倡导者倾向于对他们正在使用或测试的产品进行以下宣传和宣传:

@VapoureyesNZ，你们总是照顾我，我经常订购#alpinecloudco #Kosciuszko和你的#heisenberg(老实说是我试过的最好的)#忠诚的客户dhl快递需要3天，然后我的订单就到了!!#vapefam #vapergirl #vapoureyesnz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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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烟援助或烟草替代品

总体而言，16.16%(716/4432)的推文讨论了电子烟用于戒烟或用作烟草替代品的潜力。这一类别的绝大多数推文都认为，电子烟可以用来帮助吸烟者戒烟或减少烟草消费(680/716,95.0%)，并且在2018年最为普遍(表4)。在支持使用电子烟作为戒烟产品的推文中，电子烟零售商和制造商(176/680,25.9%)、电子烟倡导者(169/680,24.9%)和普通公众(139/680,20.4%)所占比例最大。例如，一家零售商发布了以下声明:

每年有成千上万的人因为吸烟而失去生命。你为什么不#Vape而不是#吸烟呢?吸烟更安全，事实上它一点也无害。现在就行动!# VapeOn # SteamLite

健康与安全

总体而言，15.37%(681/4432)的推文讨论了使用电子烟的健康和安全益处(例如，增强体力和财务健康)和后果(例如，设备故障和呼吸系统疾病加剧)。这些推文中的大多数(454/681,66.7%)都提到了使用电子烟的好处，在2018年达到顶峰。同样，负面健康和安全推文的数量也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增加(表4)。考虑到电子烟对健康和安全的积极影响的推文主要由电子烟零售商和制造商(158/454,34.8%)和电子烟倡导者(120/454,26.4%)主导。其中一个职位如下:

我已经戒烟快5年了，我的健康状况有了很大的改善，因为改用电子烟，我在澳大利亚成了罪犯。我宁愿每天抽电子烟，也不愿吃药片和口香糖之类的有毒药品。吸入空气可能有害，无知也是如此。

另一方面，表达负面看法的是新闻和媒体来源(52/183,28.4%)、普通公众(29/183,15.8%)和公共卫生专业人员、研究人员和学者(27/183,14.8%)。其中一个职位如下:

随着电子烟产品及其促销变得越来越普遍，卫生专业人士警告称，电子烟并不像许多人认为的那样安全。

规管及政策意见

总体而言，6.93%(307/4432)的推文讨论了电子烟监管或政策(表4)。大多数数据表达了对自由电子烟监管的积极态度(248/307,80.8%)，这些帖子主要是电子烟倡导者(105/248,42.3%)和公共卫生专业人员、研究人员和学者(40/248,16.1%)。其中一个职位如下:

我一直是电子烟的支持者和活动家，我努力阻止对电子烟的进一步限制，遗憾的是，我无法说服三个主要政党。这里的缩写政策https://www.reasonvic.org.au/policy/ # voterreason

与那些支持自由监管或合法化的人一致，电子烟倡导者最常发表评论，挑战限制性电子烟政策的实施，提供证据说明为什么应该放松电子烟监管，并挑战其他表达反电子烟观点的Twitter用户(123/263,46.8%)。其中一个职位如下:

反电子烟倡导者经常将电子烟缺乏绝对安全性与接受预防原则相比较。当然，这是轻率和愚蠢的。他们忽视了无所作为阻碍创新而造成伤害的风险。

链接到网站和社交媒体平台

总体而言，44.29%(1963/4432)的帖子至少包含一个外部网站的嵌入URL。推文最常见的url链接是新闻(536/1963,27.31%)、零售网站(415/1963,21.14%)、博客(326/1963,16.61%)、学术文章和报告(79/1963,4.02%)。几乎一半(530/1146,46.25%)的转发包含至少一个链接到外部网站的URL，最常见的是新闻(169/530,31.9%)和零售(79/530,14.9%)网站。

总体而言，18.55%(822/4432)的推文链接到另一个社交媒体平台，也被称为跨平台发布。最常链接到Instagram(550/822, 66.9%)和Facebook(120/822, 14.6%)的帖子。此外，22.69%(460/2027)被归类为广告或促销的推文与Instagram有关。

讨论

主要研究结果

这项研究分析了澳大利亚用户在2012年、2014年、2016年和2018年发布和转发的4432条与电子烟相关的推文。对数据的分析表明，积极情绪继续主导推特上的电子烟话语，而公共卫生界正在进行的两极分化辩论没有得到反映。在很大程度上，电子烟零售商和制造商、电子烟倡导者、普通公众以及部分公共卫生专业人员、研究人员和学者提出了一种片面的观点。

研究发现，对电子烟有既得利益的推特用户(即零售商和制造商)、电子烟倡导者和普通公众发的积极推文比例非常高(70%)。新闻和健康相关账户提供的信息最不积极和/或中性;然而，这些推文只占总样本的一小部分。我们的发现与最近的研究结果一致[4，45]。然而，我们发现一些直言不讳的公共卫生专业人员、研究人员和学者正在扭曲对话，这不是更广泛的澳大利亚和国际公共卫生界的观点。46]。

电子烟倡导者，以及少数直言不讳的公共卫生专业人士、研究人员和学者，在他们的讨论中主要持积极态度，并被发现挑战其他表达反电子烟观点或被认为“歪曲事实”的推特用户。一些澳大利亚公共卫生学者在电子烟被证明是一种安全有效的戒烟辅助工具之前，不支持使用电子烟。他们在推特上记录了他们与鼓动倡导者的不懈斗争。47，48]，其中一篇文章指出，与来自电子烟倡导者的辱骂数量相比，来自其他利益集团(如吸烟者权利倡导者、反疫苗主义者和否认气候变化者)的集体辱骂显得微不足道。电子烟倡导者使用了几种策略来传达他们的信念，包括试图将电子烟描述为比烟草卷烟更安全，暗示联邦政府机构缺乏足够的能力或证据来支持他们所支持的有关电子烟的政策，并谴责年轻人从电子烟转向烟草卷烟的宣传“门户”。澳大利亚的电子烟倡导者也被发现使用一系列比喻来证明他们对电子烟的支持是合理的，这在国际研究中得到了证实。49包括鼓励“我们对抗他们”的心态，攻击那些反对电子烟的人，依靠个人轶事证据，尽量减少副作用，使使用正常化，并强调电子烟的好处。这些策略可能会影响公共卫生界和其他愿意表达矛盾观点的Twitter用户的比例[50]，从而扭曲了评论，并可能影响诸如青年等弱势群体的观点和风险认知[51]。我们的研究结果支持了这一观点，只有7.94%(352/4432)的推文被归类为负面，7.36%(326/4432)的推文被归类为中性。

通常被视为健康专家或意见领袖的群体，如医生和护士，声誉良好的科学组织，政府组织和政治家，在本研究中分析的推文中总共只发布了2.26%(100/4432)。现在，大量的卫生信息都是在网上分发和获取的，这就减少了在线下环境中对这些传统知识掮客的依赖[52]。在网络环境中，“涉及信息传播的来源的多样性，它们可能是匿名的，缺乏信息质量标准，易于操纵和改变内容，缺乏上下文的清晰度，以及存在许多可信度评估的潜在目标(即内容，来源和媒介)”[52使信息评估成为一项复杂的任务。因此，个人现在承担着信息评估的责任，而这曾经是专业看门人的责任[53]。澳大利亚人口的卫生知识普及水平普遍较低[54，55因此，调查帮助互联网用户评估在线信息可信度的方法，以及由受人尊敬的专家和意见领袖传播基于证据的信息尤为重要。

我们的研究结果支持了之前与电子烟相关的推特调查，即推特上的推文主要来自行业和商业用户，他们支持电子烟是一种更健康的烟草替代品，是一种成功的戒烟工具。11，23，41]。这些观点与澳大利亚对电子烟的监管方法相悖，该方法旨在保障公众健康并控制电子烟负面使用的驱动因素(即青少年和非吸烟者的使用以及不受约束的营销)[56]。澳大利亚是《世界卫生组织烟草管制框架公约》的签署国，该公约旨在保护公共卫生政策不受商业和其他既得利益者的影响。[57]。除非有足够的证据表明电子烟是安全有效的戒烟产品，否则不应该这样推广。

相当大比例的推文使用销售技巧，如价格促销，这在历史上被烟草业成功地采用，以影响香烟的吸收和消费[58]。这些发现对其他社交媒体平台(尤其是Instagram)上的电子烟营销具有启示意义，因为本调查发现了跨平台互动的水平，值得进一步研究。鉴于社交媒体上有大量年轻人，这些平台上的电子烟营销可能会吸引不吸烟者，尤其是年轻人，尝试并开始吸电子烟。59]。来自最近一次国家毒品战略住户调查的数据[60报告称，11.3%的14岁以上的澳大利亚人曾经使用过电子烟，2.5%的人目前正在使用电子烟，自2016年以来分别增长了2.5%和1.3%。这些增加发生在吸烟者和非吸烟者中，与澳大利亚可燃吸烟率形成对比，澳大利亚可燃吸烟率在过去30年中持续下降。14岁以上人群使用电子烟最常见的原因是“出于好奇”(54.2%)。其他人(22.8%)表示，使用电子烟是因为他们认为电子烟的危害比香烟小(2016年为19.2%)，10.1%的人认为电子烟比吸烟更容易被社会接受(2016年为6.0%)。此外，26.9%的受访者表示他们在网上购买电子烟产品(澳洲零售商12.5%，海外零售商11.1%，来源不明3.3%)，这一趋势应密切监测[61]。

对公众健康的影响

公共卫生的实践依赖于证据和从业人员与他们所服务的社区之间的明确沟通[62在缺乏平衡的基于证据的对话的情况下，个人观点和电子烟的营销主导了推特的格局。科学界通常仍然是高度可信的信息来源[63]。然而，如果虚假信息和错误信息继续在网上传播，就可能对公众健康构成合法威胁，2014年埃博拉疫情期间传播的宣传就是明证。[64]和2020年冠状病毒大流行[65]。这些现实需要采取行动，监管机构和卫生团体共同努力，提供同行评议的证据，并与社交媒体平台合作，识别和减少卫生信息和虚假信息。线下，医疗和公共卫生从业人员和研究人员可以通过他们建立和信任的关系和网络直接消除错误信息和虚假信息[63]。

在卫生传播领域，解决错误信息和虚假信息的策略是已知和可信的，但需要更多的研究来充分了解这些信息如何转化为社交媒体环境，这些信息如何在网上传播，以及如何开发数据驱动的解决方案来应对这一日益增长的威胁[62，63，66]。考虑到电子烟可能产生负面的公共卫生后果，评估与电子烟有关的错误信息和虚假信息的程度非常重要。需要在更大范围内部署创新方法，包括自然语言处理、辅助数据挖掘、社会网络分析和在线实验，以跟踪这些内容的传播[62]。监控工作必须灵活且适应性强，并要求研究人员和从业人员与计算机科学专业人员建立关系，以跟上快速变化的技术。

限制

使用三轴分类系统的编码依赖于研究人员的主观评估，尽管对每条推文和用户资料的调查特别彻底，包括对相关评论的检查，以促进对推文上下文的理解，并检查用户的个人资料页面，包括个人资料照片、个人简介和最近的活动。TrISMA的程序机器人过滤程序被用来删除可疑账户发布的数据。然而，通过我们的人工调查，一些Twitter用户被标记为“可疑机器人”账户。随着时间的推移，机器人账户变得越来越复杂，更好地与Twitter上的人类活动保持一致。67]，因此，在某些情况下，特别难以确定某些帐户是否是真正的用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