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表在15卷, 5号(2013): 5月

低收入家庭老年人的数字鸿沟:互联网使用模式、电子健康素养和对计算机/互联网使用的态度

低收入家庭老年人的数字鸿沟:互联网使用模式、电子健康素养和对计算机/互联网使用的态度

低收入家庭老年人的数字鸿沟:互联网使用模式、电子健康素养和对计算机/互联网使用的态度

原始论文

德克萨斯大学奥斯汀分校,奥斯汀,德克萨斯州,美国

通讯作者:

Namkee G Choi博士

德克萨斯大学奥斯汀分校

圣哈辛托大道1925号

奥斯汀,德克萨斯州,78712-0358

美国

电话:1 512 232 9590

传真:1 512 471 9600

电子邮件:nchoi@austin.utexas.edu


背景:互联网技术可以为低收入的残疾老年人和居家老年人提供各种各样的在线资源,以管理他们的健康和精神健康问题,并保持社会联系。尽管之前有很多关于老年人互联网使用的研究,但没有一个关注这些最脆弱的老年人。

摘要目的:本研究调查了60岁及以上的低收入居家人士与60岁以下居家人士的互联网使用模式、停止使用的原因、电子健康素养以及对电脑/互联网使用的态度。

方法:面对面或电话调查对德克萨斯州中部980名家庭送餐接受者进行了调查(78%的人年龄在60岁及以上,22%的人年龄在60岁以下)。采用电子健康素养量表(eHEALS)和计算机/互联网态度问卷(ATC/IQ)的效能和兴趣子量表来测量各自的构式。各组间比较采用卡方检验t测试。采用多项logistic回归分析网络使用的相关性,采用OLS回归模型分析eHEALS和ATC/IQ得分的相关性。

结果:只有34%的60岁以下年龄组和17%的60岁及以上年龄组目前使用互联网,35%和16%的年龄组成员报告由于费用和残疾而停止使用互联网。除了年龄较大之外,从未使用过的用户更有可能是黑人(OR 4.41;95% ci 2.82-6.91;P<.001)或西班牙裔(or 4.69;95% ci 2.61-8.44;P<.001),收入较低(OR 0.36;95% ci 0.27-0.49;P<措施)。停止使用的人也更有可能是黑人或西班牙裔,收入较低。在这两个年龄组中,大约四分之三的当前用户每天或每隔几天使用互联网,他们的eHEALS得分与年龄负相关,与使用频率正相关。在60岁及以上的人群中,抑郁症诊断与eHEALS评分也呈负相关。在所有年龄和老年人中,从未使用过ATC/IQ的有效性与独居、收入和医疗状况的数量呈正相关,与年龄、西班牙裔和西班牙语为主要语言呈负相关。尽管老年人对ATC/IQ的兴趣也与年龄呈负相关,但它与西班牙裔和西班牙语为主要语言无关。

结论:这项研究首次详细描述了低收入残疾人和居家成年人以及老年人的互联网使用情况。它显示,与美国人口相比,中国的互联网使用率非常低,要么是由于缺乏接触计算机/互联网技术;缺乏获得计算机和技术的财政资源;或医疗条件、残疾和相关的疼痛限制了使用。提出了减少这些人之间的数字鸿沟的建议。

医学互联网研究,2013;15(5):93

doi: 10.2196 / jmir.2645

关键字



随着老龄化人口的空前增长,残疾老年人和居家老年人的数量不断增加。2009年的人口普查数据显示,在美国4000万65岁及以上的非机构成年人中,23.5%患有流动残疾,15.8%患有独立生活残疾。1]。医疗保险和医疗补助服务中心还报告说,2011年,330万65岁及以上的医疗保险或医疗补助接受者接受了家庭医疗保健服务。2]。在残疾和居家的老年人中,年龄最大、最贫穷、身体和精神最脆弱的人往往会收到由《美国老年人法案》第三章资助的送货上门的饭菜(HDM,通常称为“上门送餐”)。3.]。2009年,超过88万的老年人(9%,60-64岁;65-70岁占22%;40%, 75-84岁;30%(85岁及以上)接受HDM [45]。这些低收入的居家老年人往往患有多种慢性疾病和残疾,他们面临着维持独立生活状态的艰巨任务。他们的行动障碍和缺乏经济资源是进行基本日常生活活动和工具性日常生活活动(ADLs/IADLs)以及保持社会参与的重大障碍,因此,他们也非常容易患抑郁症[6-8]。

互联网技术可以为居家老年人提供各种在线资源,以管理他们的健康和精神健康问题以及ADLs/ ADLs。例如,他们可以使用互联网搜索健康信息;参加免费提供的在线慢性病自我管理项目、健康和心理健康支持小组以及锻炼项目;订购药物,预约,并与他们的医疗保健提供者沟通。在家的老年人也可以通过电子邮件、视频电话、访问宗教网站、社交网站、聊天/讨论组、兴趣/爱好组、新闻和博客网站,与他们密切的社会支持网络和更大的社区保持联系。他们可能还会利用网上购物、网上银行和网上支付来更好地控制自己的日常生活。此外,互联网接入可使他们受益于越来越多的远程保健和远程心理保健干预措施[9-11]。

老年人互联网用户确实报告了使用这种技术的多重好处,包括方便地获取健康和非健康信息;增加了与家人、朋友和其他人的沟通和社会联系,而不受地理距离的影响;及时了解其直接和全球社区的新闻和其他事件;参与各种在线教育、社交和娱乐活动;网上购物、网上银行和旅行安排的便利性[12-18]。互联网技术和基于网络的资源同样可以促进居家老年人的身心健康,减少他们的社会孤立和对非正式和正式支助系统的依赖。

虽然老年人是互联网用户增长最快的群体,但他们的使用仍然落后于所有其他年龄组。2012年4月,皮尤互联网和美国生活项目(Pew Internet and American Life Project)发现,在一份具有全国代表性的美国样本中,65岁及以上的人中有53%使用互联网或电子邮件,而76岁及以上的人中只有34%使用互联网或电子邮件,而18-29岁年龄组的这一比例为97%,30-49岁年龄组的这一比例为91%,50-64岁年龄组的这一比例为77%。19]。考虑到老年人的高龄、严重的功能障碍、有限的经济资源和社会孤立,低收入居家老年人的互联网使用率可能甚至低于普通老年人。事实上,以前的研究发现,不使用互联网或电子邮件的老年人往往年龄较大,属于种族/少数民族,受教育程度较低,身体和功能健康状况较差,社会和经济资源较少,孤独感更大/感觉社会孤立[20.-25]。其他研究也报告说,老年人不使用信息技术的最有力的预测因素是与年龄增长过程和态度有关的认知能力下降,如对使用电脑感到焦虑和认为技术对自己没有用。142526]。以前的研究没有发现一致的证据表明抑郁症状与老年人使用电脑/互联网有关。一项研究发现,抑郁症状与使用互联网呈负相关[27];另一项发现没有关系[25]。

老年人自己报告了以下不使用电脑/互联网技术的原因:电脑/其他设备和互联网接入的成本,功能障碍,如关节炎和关节疼痛影响打字,视觉缺陷,人体工程学障碍(例如,字体小),缺乏电脑知识,缺乏电脑效能(对自己使用电脑/互联网技术的能力的信念)和一般的自我效能(例如,“太老了,不能学习新事物”),以及对互联网系统的不信任和与隐私有关的担忧[152128]。然而,先前的研究也发现,无论收入和教育水平如何,使用电脑/互联网的经验都能减少老年人的焦虑,增强他们对电脑/互联网使用的自信和积极态度[1829-32]。

对于一般老年人,特别是低收入、残疾、居家的老年人来说,电子卫生知识普及以及互联网接入是数字鸿沟的一个重要方面,即使用这种技术的人与不使用这种技术的人。电子卫生素养是“从电子资源中寻找、发现、理解和评估卫生信息的能力,并将获得的知识应用于处理或解决卫生问题”,由基本素养、卫生素养、科学素养、媒体素养和计算机素养组成[33]。先前的研究表明:(1)老年人、社会经济地位较低的人和计算机经验较少的人的电子健康素养较低;(2)较高的电子健康素养与三个领域的互联网搜索产生更积极的结果相关:认知(例如,健康知识/信息收集)、工具(例如,健康需求和健康行为的自我管理)和人际(例如,与医生的互动)。34-36]。研究还发现,老年人的健康信息技术培训在电子健康素养和浏览复杂健康网站的能力方面取得了显著进展[1834]。政府机构和许多私人非营利和营利性部门组织现在在网上提供了大量的健康和心理健康信息和资源。考虑到脆弱的低收入家庭老年人的大量健康和精神需求,检查他们搜索高质量健康信息/资源并就利用这些信息改善其生活质量作出知情决定的能力可能特别有用。这项考试可以确定他们的培训需求,以帮助缩小数字鸿沟,并使他们获得使用互联网和计算机技术的多重好处。

鉴于没有研究调查过60岁及以上的低收入家庭老年人的互联网使用模式、电子健康素养和对计算机/互联网的态度,我们通过将他们与年轻的同龄人——60岁以下的低收入家庭成年人进行比较来进行研究。本研究的研究问题是:与年轻人相比,(1)老年人目前使用互联网、以前使用过互联网和从未使用过互联网的比例是多少?,(2) Among current users, what is the frequency of Internet use, types of Internet activities in which they engage, physical and functional difficulties using the Internet, and their comfort level in joining online health discussion groups and exchanging emails with other participants?, (3) Among previous users, what are the reasons for discontinued use?, and (4) Among never users, what is their level of willingness and comfort to engage in conducting health-information searches and joining online health discussion groups and exchanging emails with other participants? In addition, we tested the following hypotheses: Controlling for age, (H1) Never users and previous users will be more likely than current users to be black or Hispanic, lack English proficiency, have lower income, have more chronic medical conditions and ADL/IADL impairments, and have self-reported diagnoses of depression and anxiety, (H2) Among current users, eHealth literacy will be lower among those with self-reported diagnoses of depression and anxiety and lower frequency of Internet use, and (H3) Among never users, attitudes toward computer/Internet use (efficacy and interest) will be positively associated with higher income and living alone and negatively associated with lack of English proficiency and self-reported diagnoses of depression and anxiety.


参与者及程序

这些数据来自对居住在德克萨斯州中部的980名HDM接受者的调查。HDM项目由一个多用途的老龄化服务机构运营,每天为大约2100名低收入、残疾和居家的成年人(80%为60岁及以上,20%为60岁以下)提供服务。该机构根据《美国老年人法》第三章为60岁及60岁以上的客户提供HDM和病例管理服务的部分资金,并从州医疗补助计划和社会服务整体补助金中为60岁以下的人提供相同服务的部分资金。这项电脑/网际网路使用情况调查,是本署策略性探索的一部分,目的是探讨将来是否有可能使用电子邮件与客户沟通,并透过视讯会议提供个案管理服务。通过学术和社区合作伙伴关系,其中一位作者帮助该机构编制了调查问卷,并培训了HDM项目的12名全职个案管理人员与他们的客户一起进行调查。大多数调查是在2012年11月至2013年2月期间进行的,或亲自使用纸质调查问卷,或通过电话使用电子表格调查问卷。西班牙语版本的调查用于只会说西班牙语的客户(< 3%的受访者)。根据HDM项目的入学和重新认证评估中包含的4项认知测试(记忆、注意力、定向和决策)评估为中度至重度认知障碍的患者被排除在调查之外。因严重精神疾病无法参与调查的客户以及因任何原因拒绝参与的客户也被排除在外。所有调查数据都输入到该机构的集中电子客户数据管理系统中,并与每个受访者的摄入量或最近的重新认证评估数据相关联。 With approval from the University of Texas at Austin’s Institutional Review Board, the de-identified data were analyzed in March 2013.

措施

互联网的使用

互联网使用是通过“你曾经使用过互联网吗?”这个问题来衡量的。答案类别是(1)否,我从未使用过它(从未使用过),(2)我以前使用过它,但不是现在(以前的用户),(3)是,我是当前用户。之前的用户(n=75名60岁以下的成年人和n=120名60岁及以上的成年人)被问及停止使用电脑的原因(家里没有电脑或互联网连接,因为费用,它没有帮助,我不需要它,不能使用电脑,因为残疾或疼痛,以及其他指定)。

互联网使用模式和活动

当前用户(n=73名60岁以下的成年人和n=128名60岁或以上的成年人)的互联网使用模式和活动通过以下项目确定:(1)上网地点(家里、公寓大楼、家人/朋友家和其他指定地点)和上网频率(每天至少一次、每隔几天一次、每周一次、每月几次、每月一次或更少);(2)上网活动类型(研究健康相关信息、研究其他话题或感兴趣的问题、发送/接收电子邮件、网上购物、网上银行和/或支付账单、阅读新闻、报纸、杂志;在线阅读,在线玩游戏,观看视频(包括YouTube),使用社交网络或约会网站(如Facebook, Match.com),以及其他指定,(3)查找用户正在寻找的网站的难易程度,以及在该网站中找到他/她需要的信息的难易程度(李克特5分量表):1=“总是容易”到5=“非常困难”),以及(4)任何使被调查者难以使用互联网的身体/功能问题(四肢疼痛,手不稳,长时间难以集中注意力,长时间难以坐着,眼睛容易疲劳,以及其他具体说明)。

电子健康素养

当前互联网用户的电子健康素养通过8项电子健康素养量表(eHEALS)进行测量,每个项目在5分的李克特量表上得分。eHEALS衡量电子卫生素养的概念,将其定义为有效利用信息技术促进卫生所需的一套技能,并显示出高度的内部一致性和良好的测试-再测试可靠性[33]。项目是:(1)我知道什么(2)我知道互联网上有很多健康资源在哪里在网上寻找有益的健康资源,我知道如何在网上寻找有益的健康资源,我知道如何使用互联网回答我关于健康的问题,(5)我知道如何使用健康信息我在网上找到了帮助我的人,(6)我有我需要的技能评估我可以告诉你我在网上找到的健康资源高质量的卫生资源来自低质量的(8)我觉得自信利用互联网上的信息做出健康决定。最终的eHEALS分数是所有8个项目的平均值,分数越高表明电子健康素养越高。最初的eHEALS验证研究样本为664名13-21岁的个体,其内部一致性信度为Cronbach α =。88,主成分分析产生单因素解决方案(8个项目的因子负荷范围为0.60 ~ 0.84;特征值= 4.479;56%的方差得到了解释)。项目尺度的相关性从r=。51tor=。76,重测信度在6个月期间显示适度稳定(r=。49tor= .68点)(33]。虽然eHEALS最初是在青少年和年轻人中验证的,但它已被用于衡量老年人的电子健康素养[37]。在本研究中,针对当前互联网用户的8项eHEALS的内部一致性信度系数为Cronbach alpha=。年轻(60岁以下)组(n=73)和年长(60岁及以上)组(n=128)成年人共93例。

除了这8个项目外,两个eHEALS补充项目被用来衡量(1)感知互联网在帮助做出健康决策方面的有用性,以及(2)感知能够在互联网上访问健康资源的重要性。这两个项目都采用5分李克特量表进行评分,得分越高,表明感知水平越高。eHEALS开发人员建议使用这两个补充项目以及8个项目。

对电脑/互联网的态度

在从不使用电脑的人群中(n=69名60岁以下的成年人和n=515名60岁及以上的成年人),使用电脑态度问卷(ATCQ)的5项电脑效能子量表和5项电脑兴趣子量表来测量对电脑/互联网的态度,每个项目以1-5分的李克特量表得分。ATCQ最初被验证用于测量398名4至12年级学生对计算机的态度的七个维度(舒适度、有效性、性别平等、控制、非人性化、兴趣和效用)。38]。该研究后来在420名老年人中得到验证,并在之前的研究中用于评估老年人对电脑的态度[30.373940]。在本研究中,将每一项(以下简称ATC/IQ)中的“计算机”改为“计算机/互联网”,以强调互联网。效能项目是(1)我知道如果我努力学习计算机/互联网,我可以做得很好,(2)计算机/互联网是太复杂了,我无法理解斜体(3)我认为我是那种会学好使用电脑/互联网的人,(4)我认为我有能力学会使用电脑/互联网,(5)如果给我一点时间或训练,我知道我可以学会使用电脑/互联网。感兴趣的项目是(1)学习计算机/互联网是一个值得和必要的主题,(2)阅读或听到计算机/互联网将是(是)无聊的,(3)我不想知道更多关于计算机/互联网,(4)计算机/互联网将是(是)有趣的使用,(5)学习计算机/互联网是浪费时间。对于效能和兴趣两个子量表,最终得分是所有5个项目的平均值,分数越高表明计算机/互联网效能或兴趣越高。本研究效能子量表的内部一致性信度系数为Cronbach α =。60岁以下为85岁,60岁以上为0.92岁。兴趣子量表的内部一致性信度系数在60岁以下为0.88,60岁及以上为0.84。

愿意使用在线健康信息

在从未使用过的人群中,使用在线健康信息的意愿是通过一个项目来衡量的,“如果有人能教我如何使用互联网查找健康信息,我愿意尝试”,并在1-5分的李克特量表上打分。得分越高表明意愿越强。

舒适加入在线健康讨论组和交换电子邮件与其他参与者

一个孟(当前用户和非用户)对加入在线健康讨论并与其他参与者交换电子邮件的舒适程度通过一个项目来衡量,“我愿意加入在线健康讨论小组并与其他参与者交换电子邮件”,并在1-5分的李克特量表上得分。分数越高,意味着越舒适。

社会人口的

社会人口统计包括年龄,性别,种族/民族(非西班牙裔白人,黑人/非洲裔美国人,西班牙裔和其他),婚姻状况(已婚,丧偶,离婚/分居,未婚),生活安排(独居,与配偶[和任何其他人]生活,与另一个成年人生活,与依赖的成年子女[ren]或未成年子女[ren]生活),收入需求比(收入与根据家庭成员人数调整的官方贫困线之比,比率越高表明收入越高/财务状况越好),以及受访者在家中使用的主要语言(英语,英语/西班牙语,仅西班牙语)。机构评估不包括任何关于客户教育水平的问题。

健康、精神健康和残疾

健康、精神健康和残疾是通过(1)被调查者报告的被医生诊断的慢性疾病(关节炎、高血压、糖尿病、心脏病、肺病、肾病、中风和癌症)的数量来衡量的,(2)被调查者报告的抑郁、焦虑和严重精神疾病的诊断(并在可能的情况下由病例管理人员使用被调查者的药物清单进行确认)。(3)日常生活障碍(进食、洗澡、梳洗、穿衣、如厕、上下床)和日常生活障碍(清洁、做饭、洗衣服、购物、打电话和服药)的数量。

分析

首先,我们使用单变量频率分布检查数据完整性和缺失。在进行的983项调查中,有3项数据不完整,剩下980项可用调查。然后,我们通过将调查参与者的社会人口学特征与该机构服务的所有HDM客户的社会人口学特征进行比较,来检验调查参与者的代表性。尽管排除了认知障碍和一些严重精神疾病患者,调查参与者的社会人口学特征与所有HDM患者没有统计学差异。接下来,我们使用卡方和进行双变量分析t在计算机/互联网使用模式、停止使用的原因、电子健康素养、对计算机/互联网使用的态度以及他们加入在线健康讨论组和与其他参与者交换电子邮件的意愿和舒适程度方面,对60岁以下的受访者与6岁及以上的受访者进行比较的测试。最后,我们使用多项逻辑回归模型来测试H1(互联网使用/以前使用/从未使用)和普通最小二乘(OLS)回归模型来测试H2(电子健康素养相关因素)和H3(计算机/互联网效能和兴趣),并将社会人口统计学和健康/心理健康特征作为协变量。为了检查老年人(60岁及以上)可能特有的相关性,我们还为他们运行了单独的多变量模型。在多元回归分析中,12名非西班牙裔白人、黑人或西班牙裔的受访者因人数少而被排除在外。所有统计分析均采用SPSS v.20进行。


参与者的特征

表1研究显示,参与者包括217名(22.1%)60岁以下的人和763名(77.9%)60岁或以上的人,其中70%为女性,30%为男性,42%为非西班牙裔白人,36%为黑人,21%为西班牙裔。(年轻人的年龄在30-59岁之间,75%在50-59岁之间。老年组中年龄最大的是102岁。)参与者的收入与需求比中位数为1.15,他们平均患有三种慢性疾病,42%的人被诊断为抑郁症,23%的人被诊断为焦虑症。参与者确实是低收入的,并且有很高的身体、功能和精神上的痛苦。这两个年龄组在性别、种族/民族分布和ADL障碍数量方面没有差异,而年龄较大的年龄组收入较高,慢性疾病和ADL障碍数量较多,但自我报告诊断为抑郁、焦虑和严重精神疾病的比例较低。两组中的大多数人都独自生活,但他们的生活安排和婚姻状况不同(例如,年长的一组更有可能丧偶,而年轻的一组从未结婚)。

互联网使用及其相关因素

表2显示了参与者的互联网使用模式。几乎60%的参与者从未使用过互联网,20%的人以前使用过互联网,20%的人正在使用互联网。互联网的使用确实因年龄而异,年轻人的使用率更高。例如,年龄在55岁以下的人中有38%是当前用户,年龄在55-59岁之间的人中有28%是当前用户,而70岁及以上的人中只有不到15%是当前用户;然而,在75-79岁的人群中,只有10%的人是目前的用户,而在80-89岁的人群中,这一比例接近15%。正如预期的那样,90岁及以上的用户在当前用户中所占比例最小(不到9%)。以前使用者的比例也因年龄而异,但年轻人停止使用的比例高于老年人。大多数以前的用户(76%的60岁以下用户和60.8%的60岁及以上用户)表示他们无力支付互联网订阅和/或新电脑的费用。有些人说他们的旧电脑坏了。此外,13.3%的年轻人和14.2%的老年人表示,他们因为残疾、疼痛或视力受损而停止使用电脑/互联网。 9.3% of the younger group and 18.3% of the older group reported they no longer use the Internet because they do not need it. As well, 1.3% of the younger group and 1.7% of the older group reported discontinuing use because the Internet was not helpful. 5% of the older group reported they just moved and needed to reassemble/reconnect their computer before they could use it again, and one person (77 years old) reported that he did not have enough time for the Internet. Age group differences in reasons for discontinuing use were not significant (Pearson χ24= 7.91,P= 10)

表3显示多项逻辑回归分析的结果。在所有参与者中,从未使用过互联网(与目前使用互联网相反)与年龄较大、黑人或西班牙裔(与非西班牙裔白人相反)以及收入较低显著相关。比值比显示,黑人从未使用过互联网的可能性是非西班牙裔白人的4.4倍,西班牙裔是非西班牙裔白人的4.7倍(OR 4.41;95% ci 2.82-6.91;P<措施for blacks and OR 4.69; 95% CI 2.61-8.44,P<措施for Hispanics) when other variables were held constant. The likelihood of having never used the Internet decreased by 36% for every one unit increase in income-to-needs ratio (OR 0.36; 95% CI 0.27-0.49,P<措施)。停止使用与当前使用相比,与年龄没有显著相关性;然而,它与种族显著相关,黑人几乎是停止使用互联网的两倍,西班牙裔几乎是停止使用互联网的三倍(OR 1.79;95% ci 1.08-2.95;P<。05for blacks and OR 2.86; 95% CI 2.53-5.35,P<措施for Hispanics). In addition, the likelihood of discontinued use decreased by 62% with every one unit increase in income-to-needs ratio (OR 0.62; 95% CI 0.45-0.86,P<措施)。

老年人的多项逻辑回归结果仅显示,自我报告抑郁症诊断的老年人从未使用过互联网的可能性降低了62% (OR 0.62;95% ci 0.39-0.98;P< 0.05),这表明抑郁的老年人比没有这种诊断的同龄人更有可能使用互联网。独居老年人停止使用互联网的可能性降低了53% (OR 0.53;95% ci 0.31-0.92;P< 0.05),这表明独居的老年人比与他人同住的老年人更有可能使用互联网。

表1。按年龄组划分的社会人口、健康和心理健康特征。


所有(N=980, 100%) 60岁以下(n=217, 22.1%) 60岁及以上(n=763, 77.9%) P价值d
年龄,平均(SD)
71.31 (13.43) 53.83 (6.04) 76.57 (9.83) <措施
性别(%)



.40

男性 29.5 31.8 28.8

70.5 68.2 71.2
种族/民族(%)



.33

非西班牙裔白人 41.7 39.6 42.3

黑色/非裔美国人 36.2 38.2 35.6

拉美裔 20.8 19.8 21.1

其他 1.2 2.3 0.9
在家中使用的主要语言(%)




英语 86.8 89.9 84.9

英语/西班牙语 11.0 8.9 11.7

西班牙语




其他



婚姻状况(%)



<措施

结婚了 17.7 13.4 18.9

丧偶的 33.9 6.9 41.5

离婚/分居 34.7 48.4 30.8

从来没有结过婚 13.8 31.1 8.8
居住安排(%)



02

独自生活 58.0 56.7 58.3

与配偶同住 16.7 12.0 18.1

与其他成年人同住 21.2 24.9 20.2

与受抚养子女一起生活 4.1 6.5 3.4
平均收入与需求比(SD)
1.15 (0.65) 0.95 (0.51) 1.21 (0.67) <措施
不。慢性疾病一个,均值(SD)
3.03 (1.54) 2.79 (1.62) 3.10 (1.50) . 01
不。ADL障碍b,均值(SD)
1.69 (1.41) 1.68 (1.65) 1.69 (1.34) .89
不。IADL损伤c,均值(SD)
3.26 (1.49) 2.95 (1.58) 3.34 (1.45) 措施
抑郁症的诊断(%)
41.9 63.1 35.9 <措施
焦虑诊断(%)
23.1 37.8 18.9 <措施
严重精神疾病的诊断(%)
12.2 28.2 7.8 <措施

一个包括关节炎、高血压、糖尿病、心脏病、肺病、肾病、中风和癌症。

b包括进食、穿衣、梳洗、洗澡、如厕和从床上到椅子上的中度至重度障碍。

c包括在清洁、洗衣服、做饭、购物、服药和打电话方面的中度到重度损伤。

dP表示两个年龄组之间的差异。

表2。按年龄组划分的互联网使用状况(%)。
年龄段 分布,n (%) 没有用户 以前的用户 当前用户
所有年龄
980 (100) 59.6 19.9 20.5
60岁以下的一个
217 (22.1) 31.8 34.6 33.6
60岁及以上
763 (77.9) 67.5 15.7 16.8
在55b
118 (12.0) 27.1 34.7 38.1

55-59 99 (10.1) 37.4 34.3 28.3

60 - 64 117 (11.9) 50.4 23.1 26.5

65 - 69 118 (12.0) 48.3 27.1 24.6

70 - 74 111 (11.3) 67.6 18.0 14.4

75 - 79 118 (12.0) 70.3 19.5 10.2

80 - 84 121 (12.3) 76.9 8.3 14.9

85 - 89 110 (11.2) 80.0 5.5 14.5
90岁及以上
68 (6.9) 88.2 2.9 8.8

一个互联网使用模式的年龄组差异显著:Pearson χ22= 98.68,P<措施。

b互联网使用模式的年龄组差异显著:Pearson χ214= 153.53,P<措施。

当前用户的互联网使用模式和活动

表4调查显示,86%的年轻人和95%的老年人在家里可以上网,而其余的人则在他们的公寓大楼、家人/朋友的家里和其他有无线服务的地方(包括商店)上网。各年龄组别的上网地点(P=.02),年龄较大的群体更有可能在家里联系;然而,他们使用互联网的频率没有差异。超过一半的年轻人和老年人每天上网,超过20%的人每隔几天上网一次,10-11%的人每周上网一次,其余的人上网的频率低于每周。对于这两组人来说,发送和接收电子邮件是最受欢迎的互联网活动,其次是研究非健康和健康相关的信息。超过75%的年轻人表示会搜索与健康相关的信息,但只有55%的老年人会这样做。P= . 01)。在使用互联网玩游戏方面,不同年龄段的玩家也存在显著差异(56%的年轻玩家vs 39%的年长玩家)。P=.03),观看视频(49% vs 27%,P= 0.01),社交网络或约会网站(48% vs 20%,P<措施)。虽然没有统计学上的显著差异,但几乎一半的年轻人会在网上购买商品、支付银行/账单、阅读在线报纸/新闻、杂志和书籍,而35-39%的老年人也会这样做。“其他”互联网使用(未在表4)包括收集优惠券,在craigslist上看二手车/摩托车图片,看其他照片,使用“Skype和Tango”视频聊天,检查彩票中奖号码;使用它作为黄页/目录,听收音机,访问宗教网站。两个年龄组的人都报告说,他们在互联网上找到他们想要的信息相对容易:年轻人的平均值为2.14 (SD 1.08),老年人的平均值为2.27 (SD 1.15)。t= 0.82,P=.41),表明他们对自己的搜索技能很有信心。然而,由于身体、功能和视力方面的限制,许多人报告在使用计算机/互联网时感到不适。他们报告的问题包括手指关节炎疼痛、颈部和背部疼痛、神经病变、由于其他残疾导致的打字困难、慢性疲劳和其他妨碍他们集中注意力和长时间坐着的疾病,以及青光眼和其他视力问题。此外,一些老年人表示,他们“太老了,学不了新东西”,害怕电脑辐射,阅读理解能力不足,无法有效利用互联网资源。

表3。互联网使用与不使用的相关性:多项回归结果的比值比(OR)。

所有年龄段(n=968) 仅限老年人(n=756)

从未使用vs当前使用OR (95% CI) 既往用药vs当前用药OR (95% CI) 从未使用vs当前使用OR (95% CI) 既往用药vs当前用药OR (95% CI)
年龄 1.09一个(1.07 - -1.11) 1.01 (0.99 - -1.03) 1.08一个(1.06 - -1.11) 0.99 (0.96 - -1.02)
男性 1.00 1.00 1.00 1.00
1.05 (0.70 - -1.57) 1.16 (0.74 - -1.82) 0.94 (0.58 - -1.53) 1.31 (0.73 - -2.36)
非西班牙裔白人 1.00 1.00 1.00 1.00
黑色的 4.4一个(2.82 - -6.91) 1.79c(1.08 - -2.95) 5.13一个(2.96 - -8.92) 2.12c(1.09 - -4.14)
拉美裔 4.69一个(2.61 - -8.44) 2.86一个(2.53 - -5.35) 7.63一个(3.28 - -17.74) 5.62一个(2.25 - -14.06)
说英语的 1.00 1.00 1.00 1.00
说西班牙语 0.77 (0.14 - -4.16) 0.66 (0.10 - -4.44) 0.51 (0.06 - -4.49) 0.38 (0.03 - -4.97)
不要独自生活 1.00 1.00 1.00 1.00
独自生活 0.82 (0.56 - -1.21) 0.74 (0.48 - -1.13) 0.78 (0.48 - -1.24) 0.53c(0.31 - -0.92)
Income-to-needs比率 0.36一个(0.27 - -0.49) 0.62b(0.45 - -0.86) 0.34一个(0.24 - -0.48) 0.65 (0.45 - -0.94)
无抑郁症诊断 1.00 1.00 1.00 1.00
抑郁症的诊断 0.74 (0.50 - -1.10) 0.97 (0.63 - -1.52) 0.62c(0.39 - -0.98) 0.64 (0.37 - -1.12)
无焦虑诊断 1.00 1.00 1.00 1.00
焦虑诊断 0.94 (0.60 - -1.49) 1.34 (0.83 - -2.16) 1.11 (0.63 - -1.96) 1.53 (0.80 - -2.92)
不。医疗条件 0.93 (0.83 - -1.05) 0.88d(0.77 - -1.01) 0.92 (0.79 - -1.07) 0.83c(0.70 - -0.99)
不。ADL/IADL功能障碍 1.07d(1.00 - -1.15) 1.04 (0.96 - -1.12) 1.08 (0.98 - -1.17) 1.06 (0.96 - -1.18)





-2 LL模型χ222 307.90 219.02
P <措施 <措施
R2(考克斯和斯内尔;Nigelkerke) 0.27;0.32 0.25;0.31

一个P<措施。

bP< . 01。

cP< . 05。

dP< 06。

表4。当前用户的互联网使用模式和活动。

60岁以下n=217 (22.1%) 60岁及以上n=763 (77.9%) P价值b
互联网连接位置


02
在家里 86.3 95.2

公寓 4.1 4.0

家人/朋友的房子 2.7 0.8

其他(例如,有Wi-Fi的商店) 6.8 0
使用频率

.97点
每天 54.8 53.2

每隔几天 23.3 21.0

一周一次 9.6 11.3

一个月几次 6.8 7.3

一个月一次或更少 5.5 7.3
使用类型


研究健康相关信息 75.3 54.7 . 01

研究其他主题的信息 76.7 66.4 酒精含量

发送/接收电子邮件 78.1 76.6 .86

网上购物 49.3 35.2 0。

网上银行/支付账单吗 46.6 39.1 .30

阅读报纸/新闻、杂志和书籍 50.7 36.7 07

玩游戏 56.2 39.1 03

看视频(比如YouTube) 49.3 27.3 . 01

使用社交网络或约会网站(如Facebook, Match.com) 47.9 19.5 <措施
自我报告的互联网搜索便利性一个,均值(SD) 2.14 (1.08) 2.27 (1.15) .41点
导致使用电脑/互联网困难的问题



四肢、颈部和背部疼痛 60.3 39.8 . 01

不稳定的手 49.3 42.2 38

难以集中注意力(由于慢性疲劳);最近中风) 45.2 39.8 .46

长时间静坐有困难 50.7 46.1 .30

视力问题(眼睛疲劳、视力差……) 52.1 46.1 .46

其他(“年纪太大,无法学习新事物”,害怕辐射暴露,双手截肢,双手不能使用,理解困难) 2.7 4.9 陈霞

一个在1-5分的范围内,分数越低,表示难度越低,难度越高。

bP表示两个年龄组之间的差异。

电子健康素养、对计算机/互联网的态度及其相关因素

表5显示当前用户的eHEALS分数和从未用户按年龄组的ATC/IQ分数。eHEALS得分表明,两个年龄组的自我评定的电子健康素养平均处于中性(即“未决定”)水平,尽管年轻组的得分明显高于年长组:平均3.53 (SD 0.76) vs平均3.22 (SD 0.85)。t= 2.57,P= . 01。两个年龄组在互联网帮助他们做出健康决定方面的有用性得分略高(平均3.67(标准差1.11)和平均3.41(标准差1.28))。t= 1.48,P=.14)以及能够在互联网上访问卫生资源的重要性(平均3.75 (SD 1.16)和平均3.43 (SD 1.32))。t= 1.74,P=。08)。eHEALS得分与补充项目得分高度相关(r= 0.67,P<措施for eHEALS and perceived usefulness andr= 0.69,P<措施for eHEALS and perceived importance). Perceived usefulness scores and perceived importance scores were also highly correlated (r= 0.79,P<措施)。然而,两组对加入在线健康讨论组和与其他参与者交换电子邮件表示了较低水平的确定性/舒适度,老年人的意愿较低:年轻人平均2.89 (SD 1.23),老年人平均2.52 (SD 1.30)。t= 2.01,P= . 05。

平均而言,ATC/IQ效能和兴趣分数都表明效能和兴趣处于中性(未确定)水平。青年组疗效评分略高于老年组:平均3.34分(SD 0.77) vs 3.01分(SD 0.98);t= 2.66,P= . 01。然而,兴趣水平没有年龄组差异:平均3.33 (SD 0.88) vs 3.23 (SD 0.85)。t= 0.88,P= 38。使用在线健康信息的意愿(如果有人教他们如何使用计算机/互联网)也处于中性水平,年轻人的得分略高于老年人:平均3.52 (SD 1.05) vs 3.03 (SD 1.22)。t= 3.18,P= . 01。年轻人加入在线健康讨论组和与其他参与者交换电子邮件的舒适度也略高于老年人:平均2.81 (SD 1.20) vs 2.44 (SD 1.17);t= 2.50,P= . 01。

另一种检验eHEALS和ATC/IQ分数的方法是通过那些同意(4分)或非常同意(5分)量表项目的人的比例。在受访者中,35.7%的年轻组和29.0%的年长组平均得分是4 + 8项eHEALS, 65.7%的年轻年长组和63.3%的额定感知有用性4、5岁,68.5%的年轻年长组和62.5%的额定感知重要性4或5,和各个年龄段的39.7%和31.3%认为健康舒适度与加入在线讨论组和交换电子邮件与其他参与者4或5。进一步分析还表明,40.5%的年轻人和27.3%的老年人在ATC/IQ效能子量表上得分为4+,36.2%的年轻人和28.8%的老年人在ATC/IQ兴趣子量表上得分为4+,68.1%和48.4%的年龄组在尝试获取在线健康信息的意愿上得分为4或5。分别有40.5%和25.0%的年龄组在加入在线健康讨论组和与其他参与者交换电子邮件方面得分为4或5。

正如所料,表6所有年龄的当前互联网用户的eHEALS得分与年龄和计算机/互联网使用频率呈负相关,仅这些变量就解释了eHEALS得分27%的差异。没有其他社会人口学和健康/心理健康特征与eHEALS评分相关。然而,在年龄较大的年龄组中,抑郁症也与eHEALS评分呈负相关:B=-0.33 (SE 0.14);P= .02点。模型调整后R2是36。

作为表7结果表明,在所有年龄的从未使用过的人群中,ATC/IQ的有效性与独居、收入与需求比和医疗状况的数量呈正相关,与年龄、西班牙裔和西班牙语为主要家庭语言呈负相关。在年龄较大的年龄组中,黑人也与更高的疗效评分有轻微的正相关:B=0.19 (SE 0.10);P= .057。在所有年龄段的从未使用者中,ATC/IQ的兴趣与黑人正相关,但与年龄、西班牙裔种族(轻微)和西班牙语作为家庭主要语言呈负相关。在老年群体中,西班牙裔和西班牙语作为主要语言不是显著因素,而独居与较高的兴趣得分有轻微的正相关:B=0.14 (SE 0.07)。P= .066。考虑到低R2根据统计数据(有效性为15%,兴趣为8-10%),似乎未被参与者的社会人口统计学和健康/心理健康特征捕获的变量可能会影响ATC/IQ的有效性和兴趣。

表5所示。电子健康素养(eHEALS),对计算机/互联网的态度(ATC/IQ),以及使用健康信息搜索和在线健康讨论组的意愿:平均值和平均值的标准差。

当前用户 没有用户
60岁以下(n=73) 60岁及以上(n=218) 60岁以下(n=69) 60岁及以上(n=515)
8 eHEALS 3.53 (0.76)b 3.22 (0.85)b

感知有用性 3.67 (1.11) 3.41 (1.28)

感知到的重要性 3.75 (1.16) 3.43 (1.32)

ATC /智商功效

3.34 (0.77)一个 3.01 (0.98)一个
ATC /智商感兴趣

3.33 (0.88) 3.23 (0.85)
愿意尝试在线健康信息(如果有人能教我怎么做)

3.52 (1.05)一个 3.03 (1.22)一个
舒适的在线健康讨论组和电子邮件交流与其他参与者 2.89 (1.23) 2.52 (1.30) 2.81 (1.20)b 2.44 (1.17)b

一个P< . 01。

bP< . 05;表示两个年龄组之间的差异。

表6所示。当前互联网用户eHEALS的相关关系。

所有年龄段(n=198) 仅限老年人(n=128)
年龄 -0.02 (0.01)一个 -0.03 (0.01)一个
0.14 (0.11) -0.01 (0.14)
黑色的 0.17 (0.14) 0.13 (0.18)
拉美裔 -0.27 (0.19) -0.42 (0.29)
说西班牙语 -0.03 (0.76) 0.02 (0.78)
独自生活 0.09 (0.11) 0.18 (0.14)
Income-to-needs比率 0.11 (0.07) 0.11 (0.08)
抑郁症的诊断 -0.17 (0.11) -0.33 (0.14)c
焦虑诊断 0.11 (0.13) 0.03 (0.17)
不。医疗条件 0.00 (0.03) 0.01 (0.04)
不。ADL/IADL功能障碍 -0.01 (0.02) 0.02 (0.03)
每周上网几次 -0.44 (0.14)b -0.36 (0.18)c
每周上网一次或更少 -0.88 (0.13)一个 -1.01 (0.16)一个
R2 0.32 0.40
调整R2 0.27 0.36
SE 0.71 0.70
df (P 13(<措施) 13(<措施)

一个P<措施。

bP< . 01。

cP< . 05。

表7所示。从不使用互联网的人的ATC/IQ效率和兴趣的相关性。

ATC /智商功效 ATC /智商感兴趣
各年龄段(n=577) 仅限老年人(n=509) 各年龄段(n=577) 仅限老年人(n=509)
年龄 -0.02 (0.00)一个 -0.02 (0.01)一个 -0.01 (0.00)b -0.02 (0.00)一个
0.09 (0.08) 0.13 (0.09) 0.11 (0.08) 0.12 (0.08)
黑色的 0.14 (0.09) 0.19 (0.10)d 0.24 (0.08)b 0.32 (0.09)一个
拉美裔 -0.40 (0.11)一个 -0.34 (0.12)b -0.17 (0.10)d -0.12 (0.10)
说西班牙语 -0.68 (0.20)一个 -0.65 (0.21)b -0.40 (0.19)c -0.31 (0.19)
独自生活 0.15 (0.08)c 0.21 (0.08)c 0.06 (0.06) 0.14 (0.07)d
Income-to-needs比率 0.15 (0.07)c 0.21 (0.07)b 0.05 (0.08) 0.11 (0.07)
抑郁症的诊断 -0.07 (0.08) -0.06 (0.09) -0.05 (0.08) -0.04 (0.08)
焦虑诊断 0.04 (0.10) 0.00 (0.11) -0.04 (0.09) -0.03 (0.10)
不。医疗条件 0.05 (0.03) 0.03 (0.03) 0.03 (0.02) 0.01 (0.03)
不。ADL/IADL功能障碍 -0.00 (0.02) -0.01 (0.02) -0.01 (0.01) -0.01 (0.02)
R2 0.17 0.17 0.10 0.12
调整R2 0.15 0.15 0.08 0.10
SE 0.87 0.90 0.82 0.81
df (P 11(<措施) 11(<措施) 11(<措施) 11(<措施)

一个P<措施。

bP< . 01。

cP< . 05。

dP< 07。


以前的许多研究都描述了老年人和年轻人之间的数字鸿沟,其中种族/少数民族和社会经济地位(SES)较低的人之间的鸿沟更大[1922252834]。关于心理、功能和教育方面的障碍也做了很多研究,这些障碍阻碍了许多老年人进入数字时代并利用互联网技术可以提供的许多好处[1820.3536]。之前的大多数研究对象都是具有不同程度社会经济地位和功能能力的老年人,很少关注低收入和残疾的老年人。本研究调查了大量低收入居家老年人的互联网使用模式、电子健康素养和对计算机/互联网的态度,并将他们与年轻的低收入居家人群进行了比较。由于他们的残疾,没有人工作是有报酬的,所有人都得到了家庭送餐;因此,他们所从事的任何电脑/互联网使用,将只作他们个人使用。

正如预期的那样,这一弱势群体的互联网使用率很低——年轻群体(60岁以下)的互联网使用率为34%,年长群体(60岁及以上)的互联网使用率为17%。在大多数情况下,年龄与互联网使用呈负相关,年龄越大,互联网使用率越低。然而,这项研究还发现,不得不停止使用互联网的人数(35%的年轻人和16%的老年人)与那些正在使用互联网的人一样多。停止使用的主要原因是互联网连接和/或更换不能使用的计算机的费用以及残疾、疼痛和视力问题。对于那些买不起互联网订阅费、电脑或其他必要设备的人来说,如果负担能力不是障碍,他们似乎可以继续使用互联网。

该研究还发现,即使在这一低收入家庭人群中,少数族裔和收入较低的人使用互联网的可能性也要小得多,这表明少数族裔地位和较低的社会经济地位对数字包容的持续负面影响。多变量分析还发现,慢性疾病和ADL/IADL损伤的数量与互联网使用有轻微的显著相关性。正如预期的那样,ADL/IADL障碍是使用互联网的障碍;然而,与停止使用互联网相比,更多的慢性疾病与目前使用互联网呈正相关。虽然患有慢性疾病似乎促进了互联网的使用,但尚不清楚这是由于需要获取医疗信息或管理自己的医疗保健,还是因为患有更多的慢性疾病导致更大的孤立,从而使互联网在维持社会联系方面变得重要。同样重要的是,自我报告的抑郁或焦虑的诊断并没有显著的相关性,这表明这些心理健康状况并没有抑制互联网的使用。因此,H1得到了部分支持。

无论年龄大小,大约四分之三的互联网用户每天或每隔几天上网一次,这表明这些低收入、在家的互联网用户中的大多数将互联网技术融入了他们的日常生活。在这方面,他们与普通美国人没有什么不同。上述2012年进行的全国调查发现,70%的65岁及以上的美国成年人在一个典型的日子里使用互联网,67%的18岁及以上的美国成年人使用互联网。19]。在我们的样本中,年轻人报告利用互联网进行更广泛的活动,利用互联网提供的许多好处。年龄较大的用户并没有充分利用互联网的多种优势,因为只有大约55%的人在研究与健康有关的信息,只有五分之一的人将互联网用于社交网络目的。这可能反映了他们的报告,即搜索和找到他们需要的信息介于“有时容易”和“不那么容易”之间。尽管大多数年龄较大的用户每天或几乎每天都使用互联网,但他们似乎对自己的互联网搜索技能缺乏信心,这反映在他们的平均eHEALS得分明显低于年轻年龄组。在多变量分析中,eHEALS得分与年龄呈负相关,这意味着年龄较大的人对他们的电子健康自我效能感的看法较低。更好的消息是,自我效能感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使用互联网的频率,这一发现与之前的研究一致,即训练和练习互联网技能可以提高老年人的电脑相关自我效能感。1829-32]。正如假设的那样,老年群体的eHEALS得分也与抑郁症诊断呈负相关,这可能反映了抑郁老年人普遍消极的自我评价,尽管患有抑郁症的老年人比没有这种诊断的老年人更有可能使用互联网。这些发现支持H2。在这两个年龄组中,电子卫生保健功效低也可能是受访者不愿意加入在线卫生讨论组的原因,尽管不愿意加入也可能源于与其他参与者交换电子邮件有关的隐私问题或警告,以避免在网上被利用。一些低收入的居家老年人可能一生都面临着他人的歧视或虐待,因此,尽管他们认识到基于互联网的健康资源的有用性和重要性,但他们可能对与网上陌生人联系持谨慎态度。

那些从未使用过互联网的人没有表现出对学习使用互联网的厌恶,并相信他们可以这样做,尽管年长的受访者比年轻的受访者稍微缺乏信心。除了年龄,西班牙裔和那些主要在家里说西班牙语的人表现出较低的计算机/互联网效能水平,尽管尚不清楚为什么西班牙裔,甚至控制西班牙语,有较低的效能水平。独居的参与者和收入较高的参与者(包括年龄较大的参与者)的疗效水平更高。考虑到他们独立生活的能力,独居者通常会更有信心,也可能更需要使用电子邮件和其他可以将他们与他人联系起来的互联网技术。

尽管双变量分析显示,低收入家庭的老年人对计算机/互联网的兴趣与年轻人没有显著差异,但多变量分析再次显示,年龄是显著的负面因素。尽管黑人使用互联网的可能性低于非西班牙裔白人,但与非西班牙裔白人和与他人同住的白人相比,黑人老年人和独居老人对电脑/互联网的使用表现出更大的兴趣。西班牙裔也比非西班牙裔白人更不可能使用互联网,但种族和西班牙语的使用并不是老年人兴趣水平的重要因素。因此,H3被部分支持。

应该注意到一些研究的局限性。首先,尽管样本量很大,但调查参与者是从地理上有限的区域选择的,这可能会限制研究结果的普遍性。其次,尽管病例管理人员使用药物清单确认了参与者报告的健康和精神健康状况,但这些诊断本身可能不等同于症状表现和严重程度,特别是在抑郁、焦虑和严重精神疾病的情况下。药物治疗可能有效地减轻了一些人的症状。因此,对当前症状的实际评估可以更准确地评估其影响。第三,在机构评估数据集中,一个潜在的重要遗漏是客户的教育水平,这可以提供一个更全面的参与者的社会人口特征和他们的劣势水平。

尽管有其局限性,但本研究是第一个详细描述低收入、残疾和居家的老年人和年轻人使用和不使用互联网的研究。我们发现,与美国人口相比,中国的互联网使用率非常低,要么是由于缺乏接触计算机和互联网技术的机会,要么是由于缺乏获得计算机和个人使用技术的经济资源,要么是由于医疗条件、残疾和相关的疼痛限制了使用。然而,研究结果也为缩小数字鸿沟提供了希望,因为尽管黑人和西班牙裔人不太可能是当前的互联网用户,但黑人老年人对电脑/互联网的使用表现出更大的兴趣,而说西班牙语的成年人对电脑/互联网的使用兴趣并不低于非西班牙裔白人。互联网技术可以为易受伤害的居家个人提供多种好处,并可能有助于减少其他残疾居家个人之间的健康差距。因此,应将改善可增进健康和福祉的互联网技术的使用视为一个社会正义问题。随着卫生保健系统越来越依赖互联网技术来管理病人的记录,与他们交流,并提供护理,对于那些希望更多地参与他们的卫生保健的病人来说,熟练使用卫生信息技术是必要的。例如,访问个人的电子健康记录并能够更容易地与卫生保健提供者进行沟通,可能会大大有助于提高患者对治疗方案的依从性,使患者参与治疗,并增强他们对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的控制。那些经常有多种健康需求的居家人士,可以从熟练使用这些工具中获益最多。

直到数字鸿沟最终消失,因为年轻的美国人几乎普遍接触电脑和互联网技术,可以采取措施,通过社会政策,技术/设备设计,培训/教育,增加当今老年人的互联网使用,包括那些处于不利地位的人。首先,在社会政策领域,向低收入者提供技术补贴/津贴可以帮助他们进入数字时代,政府机构和非政府组织(ngo)可以回收和翻新每年闲置或丢弃的许多电脑供老年人使用。这种政府提供的津贴和非政府组织的努力如果能使人们独立生活,减少对非正式和正式支助的依赖,并提高他们的生活质量,就可能产生成本效益。第二,为鼓励有严重残疾的人士使用互联网,科技应设计得尽可能方便使用者。[41]。例如,对于手指或手部有关节炎的老年人来说,触摸屏往往比键盘更有用。然而,未来的技术设计应远远超出目前的许多创新,并提供个性化的技术系统,以方便甚至在高度残疾的人中使用,例如为识字水平低或视力受损的人提供更多的语音系统。第三,由于低技术相关自我效能感而不愿使用互联网的老年人可能会通过示范和教育来激励他们接受互联网的使用。目前的研究表明,无论收入水平和残疾如何,接触和练习(即频繁使用)都能提高互联网技能的效率。许多年轻人的电脑和互联网技能可以通过志愿者工作或有偿工作来利用,教老年人如何使用电子邮件、上网、参与社交网络和健康相关的任务。特别是对于没有接触过电脑/互联网技术但其需求很大的低收入家庭老年人,需要强调使用电脑/互联网的多重好处,并提供设备和培训以方便他们使用。

未来的研究应该测试提供计算机设备(特别是最容易使用的设备)、互联网连接、计算机应用程序和培训使用它们增加兴趣、使用和功效的程度,以及与改善健康、心理健康和其他福祉结果相关的程度。研究还应该测试在家的成年人可能最感兴趣使用的设备和应用程序的类型,以及促进使用和为这一人群提供更好结果的功能。

致谢

作者感谢HDM项目的病例管理人员的数据收集,感谢Linda Perez的数据收集监督,感谢David Thompson的数据管理。

利益冲突

没有宣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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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医疗保险和医疗补助服务中心。表7.2,医疗保险家庭健康代理服务的服务人数、访问量、总费用、访问费用和项目付款:2011年历年。2012.医疗保险和医疗补助补充统计数据http://cms.hhs.gov/Research-Statistics-Data-and-Systems/Statistics-Trends-and-Reports/MedicareMedicaidStatSupp/2012.html[查阅时间:2013-04-01][WebCite缓存
  3. 巴雷特A,施梅尔J.期刊简报第2期。: Mathematica Policy Research, Inc;2012年8月,OAA第三章服务针对美国最脆弱的老年人http://www.nanasp.org/pdf/vulnerableseniors_ib2.pdf[访问日期:2013-04-24][WebCite缓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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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TC /智商:对电脑/互联网的态度问卷
eHEALS:电子健康素养量表
HDM:home-delivered餐
非政府组织:非政府组织
SES:社会经济地位


G·艾森巴赫编辑;提交02.04.13;由B Tennant, L Donelle同行评审;对作者的评论19.04.13;收到修订版本21.04.13;接受22.04.13;发表02.05.13

版权

©Namkee G. Choi, Diana M . DiNitto。原载于医学互联网研究杂志(//www.mybigtv.com), 2013年5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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