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索社区吸烟者的观点，以开发通过移动即时消息传递的基于聊天的戒烟干预:定性研究

介绍

新兴的移动通信技术为提供移动健康(mHealth)干预(包括行为改变治疗)提供了一种很有前途的手段[1，2]。移动设备的广泛使用使移动戒烟计划成为对抗烟草使用的可扩展措施，烟草使用是世界范围内发病率和死亡率的主要可改变原因[3.]。通常研究的用于治疗烟草使用的移动健康干预措施包括短信服务(SMS)文本信息支持[4]、社交媒体(例如Facebook和Twitter) [5]，以及智能手机应用程序[6]。大量研究发现，基于短信的干预措施在促进戒烟方面是有效的，尽管其他移动健康戒烟模式的证据基础仍在发展中[4，7]。一些SMS短信程序根据吸烟者的特点个性化干预内容，并允许双向交流，其中接收者可以发送关键字，如“渴望”，以获得按需支持[8，9]。然而，目前尚不清楚聊天信息干预是否可以进一步改善戒烟效果，因为它在吸烟者和治疗提供者之间具有更个性化和双向的交流。

移动即时通讯(IM)应用程序(如WhatsApp和微信)允许用户通过互联网自由交换文字、表情符号、语音信息和多媒体文件，已迅速取代短信，成为最广泛使用的移动通讯工具。10]。我们发现即时通讯的健康信息暴露与更健康的行为有关，包括更频繁的体育活动和更少的吸烟，这表明即时通讯可能是提供行为干预的另一种潜在有效的移动健康工具[11]。尽管人们对将即时通讯整合到医疗保健中越来越感兴趣，但新兴的研究主要集中在使用即时通讯促进临床患者管理和专业间交流[12-14]。使用即时通讯促进戒烟和其他健康行为的有效性在很大程度上仍未得到检验。最近的综述只发现了文献中的两项相关研究[12，14]。第一项研究是我们试点的随机对照试验，该试验发现，使用WhatsApp社交小组进行干预，可以有效防止近期戒烟者再次吸烟[15]。另一项研究评估了基于whatsapp的体育活动计划，该计划显示出对身体健康和心血管风险的微小有益影响。16]。

香港是中国最发达、最西化的城市，有严格的控烟措施。2017年每日吸烟率为10.0%，是世界上最低的国家之一[17]。激励和协助剩余吸烟者戒烟的新干预措施可以成为将吸烟率降低至5%的解决方案之一，以实施烟草末期政策[18]。充分利用本地人口中广泛的智能手机普及率(2017年为88.6%)[17]，我们建议开发一种基于聊天的戒烟干预措施，通过移动即时消息传递，并在基于社区的试验中进行评估。鉴于缺乏类似的先前研究，我们进行了一项形成性质的研究，以告知我们的目标人群干预的内容和设计。本研究旨在探讨中国社区吸烟者对拟议的移动即时通讯戒烟干预的看法。

方法

建议的干预措施

建议的戒烟手机即时通讯干预包括两个主要部分。第一个组成部分是基于聊天的干预，吸烟者可以通过IM与训练有素的咨询师单独聊天(一对一)，后者将提供实时的行为支持，帮助吸烟者实现戒烟。第二部分是咨询师定期通过即时通讯发送的关于戒烟的信息。本研究确定了两种干预成分的含量。

研究设计和参与者

我们采用半结构化的焦点小组访谈，对香港华人社区吸烟者进行了定性研究。申请资格包括:(1)年满18岁以上的香港居民;(2)能用广东话交流;(3)目前吸烟(至少每周一次);(4)使用过安装在智能手机上的即时通讯应用。身体或精神上无法交流的受试者被排除在外。为了增加样本的异质性，我们有目的地选择了不同性别、年龄组和吸烟模式(每日/非每日)的受试者。香港大学民意调查计划(POP)是本港领先的调查机构之一，受委托以电话联络方式，向可能符合调查条件的家庭招募调查对象。接听电话的人被问及是否有符合目的抽样标准的居住家庭成员。如果是，那么该成员将被邀请参加焦点小组访谈。 Subject recruitment ceased after data saturation.

本研究获香港大学/医院管理局香港西联网院校检讨委员会(UW 17-206)批准。在访谈开始前，我们获得了所有参与者的知情书面同意。

研究过程

所有采访均于晚间在香港大学的一间由大学发展计划安排的安静会议室进行。在访谈开始之前，参与者完成了一份关于他们的社会人口特征和吸烟模式的一页调查问卷。

一名戒烟研究护士和一名经验丰富的咨询师进行了焦点小组访谈。在整个采访过程中，除了参与者和研究人员之外，没有其他人员在场。焦点小组讨论以面试官要求参与者描述他们的吸烟习惯和以前的戒烟尝试作为开场问题开始。然后，根据访谈指南，采访者介绍了建议的移动即时通讯戒烟干预的两个组成部分，并提出了开放式的访谈问题(例如，您对使用移动即时通讯戒烟有什么看法?您对加强戒烟动机的干预内容有什么建议?调查(例如，“告诉我更多……”)在适当的时候被用于非法的更深入的回答。所有访谈均以广东话进行，并在参与者同意的情况下录音。每位参与者将获得150港元(7.8港元≈1美元)的现金补偿，以支付他们的时间和差旅费。

数据分析

录音被逐字誊写。在每个焦点小组之后进行中期分析，以完善访谈问题。两位研究者按照Braun和Clarke所描述的主题分析原则，独立分析了抄本[19]。研究人员首先通过逐行阅读所有的抄本来熟悉数据，从而对数据产生初步的想法。接下来，所有与研究问题有关的段落都被编码。然后将具有相似含义的代码聚类到子类别中。然后搜索、审查更广泛的主题，并通过整理概念上相似的子类别来定义主题。编码决定中的差异通过重新分析记录和与另一名调查员的讨论得到解决，该调查员验证了专题编码的一致性和连贯性[20.]。所有的分析都是用粤语进行的。选定的访谈摘录被翻译成英语进行报道，并由双语(粤语和英语)的研究人员进行反向翻译以供检查。

结果

样本特征

2017年5月至6月，我们在5个焦点小组(每个小组约4名参与者)中采访了21名吸烟者。每次访谈约1小时。参与者的平均(SD, range)年龄为48.2(17.1,23-68)岁，71.4%(15/21)为男性(表1）.超过一半(14/ 21,67%)为日常吸烟者。

专题分析从数据中确定了两个主要主题。其中包括(1)IM对戒烟的感知效用和(2)关于拟议干预措施的内容和实施的建议。

即时通讯对戒烟的效用

与会者发现使用移动即时通讯进行戒烟是新颖的，并认为即时通讯是向吸烟者提供戒烟建议和支持的可行和可接受的平台。由于IM不受时间和吸烟者可用性的限制，一些参与者更喜欢通过IM而不是电话接受咨询支持。

WhatsApp比电话好，你可以选择什么时候回复，不被电话打扰
[#15，男性，38岁]

在感知效用的主题下，我们确定了四个关于参与者讨论的使用即时消息干预促进戒烟的策略或技术的子主题:(1)提供个性化的行为支持;(2)提供心理支持;(3)确定戒烟的动机;(4)作为信息中心。

提供个性化的行为支持

参加者认为即时通讯可促进双向沟通，谘询师可借此了解吸烟者的特点，并提供更有个人意义的反馈，以支持他们戒烟。个性化干预可以基于吸烟者的年龄、性别和其他特征，如价值观和情感需求。

在个性化的情况下与吸烟者讨论非常重要，比如根据吸烟者的家庭背景和工作环境……并提供量身定制的回应。
[7号，男性，40多岁]

你可以根据他们的特征，比如性别，提供更具体的反馈。例如，女性可能更关心自己的外表，你可以看出吸烟会如何影响她们的皮肤或牙齿，我会被这些信息所吸引。
[19号，女性，29岁]

我们每个人在不同的年龄都有不同的情感需求，这些需求可能与学习、工作或家庭有关……如果这些信息能够针对并缓解我的痛苦，那么我可能就能戒掉那根烟。
[#12，女性，58岁]

与会者进一步强调了提供吸烟者可能感兴趣的个人相关信息的重要性。

有些人没有孩子……发与家庭有关的信息对他们来说是没有意义的。
[7号，男性，40多岁]

我已经六十多岁了，我不会太在意我的外表，所以像吸烟如何影响皮肤这样的信息对我不起作用。
[20号，男性，66岁]

许多参与者报告了日常生活中的习惯性吸烟，例如在上班途中或饭后立即吸烟。他们认为咨询师可以了解他们的日常吸烟习惯，然后提供更及时的即时通讯支持，帮助他们戒掉吸烟习惯。

咨询师可以了解你的吸烟模式，然后相应地安排信息。
[#14，女性，53岁]

你可以在下午一点半给我发短信，就在我午饭后，询问我的进步，鼓励我不要抽烟。
[#11，女性，66岁]

对于那些倾向于逐步戒烟的人，参与者认为IM对于辅导员通过目标设定和后续行动的迭代过程指导他们戒烟很有用。咨询师可以帮助吸烟者监控他们的香烟消费，并跟踪他们的目标。

你可以设定一个目标，比如先把每天一包烟的摄入量减少到5支，然后在WhatsApp上查看我的进度。然后，你可以设定另一个目标……
[19号，女性，29岁]

提供心理支持

参与者认为通过即时通讯定期收到咨询师的信息是他们戒烟尝试的持续社会心理支持来源。他们表示，简单的信息，如问候或提醒他们戒烟，有助于创造一种被关心他们戒烟的人支持的感觉，并鼓励他们继续戒烟过程。

我是那种需要别人支持才能戒烟的人……我上次尝试戒烟时又复发了，因为没有人承认我的努力……如果有人能通过这些信息不断提醒和激励我戒烟，我想这对我来说会起作用的。
[9号，男性，42岁]

我想戒烟，但发现很难，因为我所有的同事都吸烟……有人鼓励我，跟踪我的进展，会让我更难戒烟
[19号，女性，29岁]

此外，参与者建议，干预可以通过即时通讯为他们的戒烟提供额外的、潜在的、更强大的心理社会支持，从而赋予他们的重要他人(如他们的家庭成员)权力。

你也可以通过WhatsApp联系我儿子，让他把信息转述给我……如果能当面听到儿子说:“爸爸，你能不能少抽点烟?”“…
[#15，男性，38岁]

确定辞职的动机

参加者强调，根据个人价值观找到戒烟或减少吸烟的理由非常重要。个人价值观可能与他们的健康、形象(因为吸烟在香港很不正常)和家庭有关。他们表示，咨询师可以通过即时消息帮助他们确定自己的价值观(通常被描述为“弱点”)，这可以被利用来加强他们戒烟的承诺。

我认为个性化的信息对于找到一个可以促使吸烟者戒烟的理由是至关重要的。
[4号，男性，29岁]

我相信每个人都有一个戒烟的触发点，通过在WhatsApp聊天，你可以找到触发点，并激励吸烟者戒烟。
[19号，女性，29岁]

通过谈话，你可以找出吸烟者的弱点，并“刺破”他的弱点，让他戒烟——我们都有弱点。
[7号，男性，40多岁]

作为信息中心

一些与会者指出，即时通讯可作为一个无障碍平台，使他们能够获取有关戒烟方法的知识(例如，如何使用戒烟药物)，并查询与烟草使用有关的其他信息。

WhatsApp可以为吸烟者提供一个询问戒烟方法的渠道，比如如何逐步戒烟，或者如何使用尼古丁口香糖和贴片。
[20号，男性，66岁]

除了香烟，还有其他烟草产品，比如电子烟或IQOS, WhatsApp可以让吸烟者获得更多关于它们的信息。
[#17，男性，23岁]

此外，他们认为他们可以参考之前与咨询师的对话，以获得在需要的时候戒烟的信息，比如在渴望的时候。

干预措施的设计考虑

参与者就干预的内容和实施方法提供了建议，以优化拟议的IM戒烟支持计划。这些建议可分为以下4大类:(1)避免健康警告;(2)积极信息传递;(3)戒烟者担任顾问;(4)文本语言。

避免健康警告

当被问及拟议的干预措施中应包含哪些健康信息时，参与者绝大多数不赞成有关吸烟负面后果的信息。他们认为这些信息是不必要的、无益的、令人反感的。

我知道吸烟带来的风险，就像香烟包装上的那些标签一样，但对我不起作用……如果有人提醒我这些警告，我会感到很恼火。

我相信10个吸烟者中有9.9个知道吸烟的危害;只有在我们要求的时候，你们才能提供这些信息。
[#8，女性，25岁]

此外，参与者表示，健康警告信息可能会适得其反，可能会激发他们吸烟的欲望，作为一种挑衅的姿态。

如果有人一直告诉我吸烟的副作用，我会感到恶心，我可能会被鼓励去吸烟，就像在说“这不关你的事”。
[#9，男性，42岁]

积极的消息

在他们对健康警告信息提出批评之后，参与者建议咨询师应该用更积极、非评判性的信息来激励吸烟者，比如将吸烟的危害重新定义为戒烟的好处。

警告是一种过时的激励吸烟者戒烟的方式，那些害怕吸烟风险的人可能已经戒烟了。我认为奖励和鼓励等更温和的方法会更好。
[#15，男性，38]

我认为像吸烟会如何破坏你的家庭幸福或导致早逝这样的信息是相当消极的，你可以用相反的方式来呈现他们，比如告诉他们戒烟如何能促进幸福或家庭和谐，给他们灌输希望。
[21号，男性，53岁]

此外，与会者欢迎有关戒烟立即产生积极影响的信息，如恢复健康或因不买香烟而节省的金钱。他们相信这些信息可以验证并加强他们戒烟的决心。

关于我的身体会发生什么变化的信息，比如戒烟后我的肺功能会在几分钟、几小时和几天内得到改善，这些信息会鼓励我坚持下去，因为我不想破坏我的进步。
[#4，男性，25岁]

戒烟者担任顾问

对一些参与者来说，有一个前吸烟者作为顾问来指导他们戒烟被认为有助于加强干预。他们认为，成功戒烟的人提出的戒烟建议更有说服力。此外，他们认为戒烟者能更好地理解吸烟者的吸烟史和尝试戒烟所面临的挑战。

就像我们在同一条船上一样……咨询师能更好地理解我的感受。
[7号，男性，40多岁]

吸烟者和不吸烟者是不同的……和以前吸烟过的咨询师沟通会更容易，因为他或她能理解我的挣扎和想法……
[12号，女性，58岁]

文本语言

参与者对文本语言风格(口语与书面语)的反应各不相同，这似乎是由他们与咨询师关系密切程度的个人偏好决定的。一些参与者推荐用口语传递信息，认为这样更随意、更亲切，与咨询师的关系更密切。

对我来说，就是口语，你可以从说话人的语气中看出他的情绪和态度。书面语言感觉不那么生动。
[7号，男性，40多岁]

口语让你感觉像在和朋友聊天。
[#20，男性，66岁]

其他与会者认为，使用书面语言更适合与咨询师保持更正式的关系，并认为以书面语言提供的健康信息更真实。

对于与咨询师关系较远的人来说，书面语言更好，因为后者似乎更专业……
[#8，女性，25岁]

我更喜欢书面语言……正式语气的健康建议听起来更可信。
[#4，男性，25岁]

讨论

主要研究结果

本定性研究旨在探讨香港社区吸烟人士对使用流动即时通讯推广戒烟的看法。与会者认为IM是向吸烟者提供戒烟支持的一种可行和可接受的方式。他们进行了头脑风暴，讨论了IM如何促进他们戒烟，包括个人行为改变技术(bct)，这可以促进他们戒烟的动机(例如，确定想要戒烟的原因)，自我控制能力(目标设定)，使用辅助戒烟辅助(戒烟药物的建议)，以及其他支持性bct，以互动为特征(引发和回答有关戒烟的问题)[21]。此外，他们还对干预的内容和设计提出了建议，以提高干预的可接受性和可用性。

参与者认为，基于吸烟者的个体特征提供更多个性化行为支持的能力是使用即时消息进行戒烟聊天干预的主要优点。在美国开展移动健康戒烟项目的形成性研究也报告了类似的结果[22]。至关重要的是，个性化需要个人信息，由于时间限制，这些信息通常难以在基线的简短临床互动中收集。通过即时消息，咨询师可以持续了解吸烟者的特征，监测他们的进展，并针对戒烟过程的不同方面量身定制行为改变干预的类型和强度。此外，即时通讯可以促进行为表型，这样咨询师可以确定吸烟者对失败的反应(例如，戒烟期间的滑倒或复发)，然后应用适当的行为技术来解决他们的反应[23]。

除了实际的戒烟支持外，参与者还重视通过即时通讯工具在戒烟尝试过程中获得外部情感支持或“被关心”的感觉。此外，对有效的自动SMS短信戒烟程序的机械评估发现，吸烟者感知到的心理社会支持是实现戒烟的关键中介，即使他们承认信息来自电脑而不是真人[24，25]。通过真正的人与人之间的互动和使用即时通讯提供更加个性化和量身定制的戒烟支持，我们提出的聊天干预可能会潜在地改善他们对心理社会支持的看法，因此，相对于其他现有的基于短信的干预措施，戒烟结果会更好，后者向最终用户提供更多静态的计算机生成的响应。26]。

参与者表示，即时信息干预有助于澄清他们的个人价值或“弱点”，这被认为是戒烟的关键动力;这为采用基于价值的咨询模式提供了一个案例，例如动机访谈(MI)和接受与承诺疗法(ACT) [27，28]。在戒烟的背景下，MI旨在帮助吸烟者澄清和处理他们对戒烟尝试的犹豫不决，而ACT旨在最大限度地提高他们对戒烟相关负面经历的心理灵活性。MI和ACT都试图加强吸烟者基于自身价值观的戒烟承诺。新兴研究的初步结果表明，通过智能手机平台提供ACT疗法是可行的，并有望促进戒烟。29，30.]。综上所述，ACT可能是一个有用的行为改变模型，可以纳入并加强IM干预。

在我们的目标终端用户中进行的这项形成性研究为我们建议的干预措施的内容和设计提供了信息。聊天干预现在采用ACT的咨询模式，包括所有参与者建议的btc，并将根据吸烟者的需要进行个性化定制。当参与者表现出对文本语言风格的个人偏好时，咨询师也会相应地调整，以促进与吸烟者的治疗关系[31]。根据参与者对健康警告信息和积极信息的评论，我们还修改了之前戒烟试验中使用的常规信息[32，33]。具体来说，我们删除了“失去”框架的信息(例如，吸烟的危害)，增加了“获得”框架的信息(例如，戒烟对健康的短期好处)，以及鼓励吸烟者为了自己的价值观而戒烟/保持戒烟的信息。目前，一项针对香港华人社区吸烟者的随机对照试验(NCT03182790)正在对该干预措施进行评估。

与智能手机的戒烟应用程序相比，即时通讯可能更具可扩展性和市场准备，因为许多移动即时通讯应用程序都是免费的，并且被广泛使用。然而，我们提出的IM程序需要咨询师向收件人发送聊天消息干预，这可能比其他SMS文本消息干预产生更大的操作成本，后者可以通过自动计算机响应系统发送。然而，随着人工智能和自然语言处理等相关技术的不断成熟，聊天机器人可以模拟人类的对话，有效地减少了基于聊天的戒烟干预的人力和成本[34]。

虽然这项研究的重点是使用IM戒烟，但它可能与治疗其他健康风险行为的类似干预有关，如酒精使用障碍和身体缺乏活动，以及其他交互式数字健康干预，包括聊天机器人。实施我们提出的基于聊天的即时通讯干预的干预研究可以生成真实世界的文本数据(吸烟者和咨询师之间的对话)，这对于训练聊天机器人识别吸烟者的需求是必要的。

限制

这项研究有几个局限性。首先，由于研究的重点是使用移动即时通讯工具戒烟，非智能手机用户被排除在外。采访中所表达的观点是针对目前拥有智能手机的吸烟者，他们通常比较年轻，社会经济地位高于普通人群[35]。其次，由于参与者是从香港社区招募的，我们的研究结果可能不适用于临床和非中国人群。第三，定性研究相对较少(N=21)，尽管研究终点是由数据饱和确定的，这在第四个焦点组中变得明显，并在第五个焦点组中得到证实。最后，由于缺乏经费，没有进行成员核查(积极让与会者核查结果)。尽管如此，两名研究人员独立编码和分析了转录本，以提高研究结果的可信度。

结论

这项在中国社区吸烟者中形成的定性研究为开发和评估IM提供的戒烟干预提供了一个案例，这可能是治疗烟草依赖的另一种移动健康模式。研究结果为通过移动即时通讯提供的基于聊天的戒烟干预提供了依据，该干预正在进行一项针对香港华人社区吸烟者的随机对照试验中进行评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