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康应用在美国手机用户中的使用:一项全国性调查

简介

截至2015年，64%的美国总人口和82%的18-49岁人群拥有可使用应用程序的手机[1］．此外，15%的人口现在拥有与手机相连的可穿戴设备，如Fitbit或智能手表[2］．因此，专注于健康、健身或医疗保健的手机应用程序(即健康应用程序)变得高度普及就不足为奇了。截至2013年，仅从苹果iTunes商店就可下载超过4万个与健康相关的应用程序[3.］．虽然很多人一开始可能会把健康应用与健身和饮食相关的应用联系在一起(例如，Lose It!，MapMyFitness, and MyFitnessPal), the category spans numerous domains inclusive of prevention/lifestyle, self-diagnosis, provider directories, diagnosis/education, prescription filling, and treatment compliance. For instance, health apps such as iStayHealthy and PozTracker exist to track HIV medication and personal health statistics (eg, CD4 count), and WellDoc exists for diabetes management.

移动健康应用程序领域仍处于初级阶段，其特点是存在许多限制，包括应用程序本身的复杂性和对消费者资料的了解。大多数健康应用程序在设计时都没有考虑到医疗保健和行为改变专业人士的意见。一项详细的分析发现，在分类为“健康和健身”或“医疗”的应用程序中，只有五分之一的应用程序提供了促进实际行为或身体变化的可能性，而非基于证据的噱头或简单的信息提供。3.］．大多数被宣传为健康相关的应用程序功能有限，“除了提供信息外几乎没有其他功能”，而且不提供跟踪或数据输入选项[3.］．事实上，最近对体育活动应用程序的一项审查发现，没有一款应用程序提供有氧运动的循证指南，只有2%的应用程序提供阻力训练指南。4］．

有关消费者意见和健康相关应用程序使用模式的数据也很有限。一项针对纽约儿科实践的调查发现，35%的父母和17%的青少年使用过与健康相关的应用程序[5]，但这项研究主要关注青少年，招募了一个小样本(n=148)。其他研究只研究了特定的应用程序，例如，报告了MapMyFitness用户的人口统计数据。6，或调查特定人群，如有医疗保险的人群[7］．

此外，开发者通常不会公布用户数量和用户持续使用应用的程度等信息。应用商店的下载统计数据和反馈评级是可用的，但这些数据缺乏有效性，不能提供关于用户人口统计数据、人们下载健康应用的主要原因、使用障碍、使用一致性和停止使用的原因等重要信息的详细信息。鉴于缺乏基于人群的健康应用数据，本研究的目标是从消费者的角度，使用美国手机用户的不同样本，调查健康应用使用的多个方面。

方法

研究设计与样本

2015年6月，美国对1604名手机用户进行了横断面调查。调查管理公司Toluna主办了此次调查并招募了参与者。Toluna通过给他们现有的调查小组发电子邮件和发布有针对性的在线广告来确定潜在的参与者。一旦受访者点击了Toluna的调查链接，他们就会根据以下资格标准进行筛选:年龄在18岁以上，会说英语，有手机。符合条件的患者完成了一份在线知情同意书。由于技术使用的调查往往包括更多的女性和来自更高社会经济背景的人，我们采用Toluna的配额抽样能力，试图实现以下人口分布:50%的女性;50%的人完成了高中或更少的教育;60%的人年收入低于5万美元;30%拉丁裔/西班牙裔，30%黑人，30%白人，10%亚洲人或其他族裔。通过Toluna完成调查的受访者会获得积分，他们可以用积分兑换奖励。 Respondents were required to indicate an answer before moving on to the next question, but could review and change previous answers. Each question appeared individually on a unique page. Start and stop times were assessed and only surveys completed within less than 120 minutes were analyzed. Toluna sent the authors a deidentified data file. The New York University School of Medicine Institutional Review Board approved all study procedures.

调查项目

该调查包括36个问题，包括以下领域:(1)社会人口特征，(2)使用/不使用健康应用程序的历史和原因，(3)对健康应用程序的感知有效性，(4)停止使用的原因，(5)标准健康问题(例如，吸烟、体重、身高、医疗诊断、体育活动和饮食行为)。由于没有应用程序使用项目的先例，我们的研究团队开发了与应用程序相关的问题，并在具有调查开发专业知识的不同团队的同事中进行了现场测试。提问的顺序与必要的逻辑顺序一致;然而，项目内反应的顺序是随机分配的，以减少反应集偏差。这项调查平均耗时9分钟。

数据分析

对所有项目进行了描述性统计。使用专题分析对开放式回答进行定性检查。特别地，我们使用了归纳定性分析方法[8］．两名编码人员检查了数据并确定了主要类别。每个主题都选择了具有代表性的语录。关于定量分析，鉴于应用程序用户的高患病率(>50%)(主要结果)，我们在SAS (SAS Institute Inc)中采用了多变量泊松回归- genmod程序，使用的方法由Zhao [9］．该分析评估了曾经下载过健康应用程序的以下人口统计学相关因素:年龄、性别、种族/民族、教育程度、收入、体重指数(BMI)——体重过轻、超重或肥胖与正常体重的对比——以及当前任何慢性健康状况的自我报告诊断。统计显著性由P值小于.05。所有统计分析均使用SAS 9.3版本(SAS Institute Inc)进行。

结果

人口和健康特征

共有7189人访问了调查页面，其中6871人(95.58%)同意参与。在6871名同意参与的受访者中，2089人(30.40%)完成了全部调查，其中485人(23.22%)因人口配额过多而被删除。分析样本平均年龄40.1岁(SD 15.7)，年龄18-81岁。共有49.56%(795/1604)的样本为女性，60.38%(960/1590)的年收入低于5万美元。在种族/民族方面，样本中25.44%为黑人(408/1604)，7.11%为亚裔(114/1604)，35.47%为白人(569/1604)，27.87%为拉丁裔/西班牙裔(447/1604)，2.87%为其他(46/1604)(表1）.图1显示了样本在美国各地的空间分布，按自我报告的居住邮政编码。

在健康方面，只有16.40%(263/1604)报告他们从未进行至少15分钟的体育活动，34.04%(546/1604)的bmi在正常范围内，62.03%(995/1604)超重或肥胖。只有50.69%(813/1604)认为自己超重，51.12%(820/1604)认为自己的健康状况非常好或极好。近四分之一(353/1604,22.01%)每天吸烟，12.16%(195/1604)至少在某些日子吸烟。受访者报告的最普遍的医疗诊断为高血压(364/1604,22.69%)、高胆固醇(319/1604,19.89%)、抑郁(267/1604,16.65%)、肥胖(198/1604,12.34%)和糖尿病(163/1604,10.16%)(表1；看到多媒体附件1查看项目和回复的完整列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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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康应用程序使用情况

大多数受访者使用的是苹果(565/1604,35.22%)或三星(567/1604,35.35%)的手机。AT&T是最受欢迎的服务提供商(420/1604,26.18%)，其次是Verizon(342/1604, 21.32%)和T-Mobile(311/1604, 19.39%)。在使用健康应用程序方面，58.23%(934/1604)的人过去曾下载过应用程序来跟踪自己的健康状况，41.6%(389/934)的人下载过5个以上的健康相关应用程序。人们报告的下载健康应用程序最常见的原因是跟踪他们进行了多少体育锻炼(493/934,52.8%)，跟踪他们吃了什么(445/934,47.6%)，减肥(437/934,46.8%)，学习锻炼(318/934,34.0%)。

大多数(612/934,65.5%)的受访者每天至少打开一次他们的健康应用程序，44.4%(415/934)使用他们的应用程序1-10分钟。对应用程序数据安全的信任度很高，44.0%(411/934)和34.2%(319/934)报告称，他们中度或非常信任应用程序的数据安全。同样，44.5%(416/934)和36.8%(344/934)的人认为app记录数据的准确性中等或较高。受访者最常用的三种了解应用的方法是搜索应用商店(327/934,35.0%)，从朋友/家人(287/934,30.7%)和网页搜索(170/934,18.2%)。只有20.37%(210/1031)的受访者表示，医生向他们推荐过健康应用程序。很大一部分人指出，他们永远不会为健康应用付费(662/1604,41.27%)，20.26%(325/1604)的人最多会支付1.99美元，22.76%(365/1604)的人最多会支付2.00至5.99美元。

不使用和停止使用的原因

在41.77%(670/1604)从未下载过健康应用程序的受访者中，他们没有下载健康应用程序的最重要原因是缺乏兴趣(181/ 670,27.0%)、成本高(156/ 670,23.3%)、对收集他们数据的应用程序缺乏信任(103/ 670,15.4%)、担心自己会使用过多数据(85/ 670,12.7%)和认为自己不需要健康应用程序(73/ 670,10.9%)。很大一部分样本(427/934,45.7%)报告说他们下载了他们不再使用的健康应用程序。最常见的中断原因是:输入数据花费太多时间(190/427,44.5%)，失去兴趣(173/427,40.5%)，隐藏成本(154/427,36.1%)，应用程序使用混乱(140/427,32.8%)，不喜欢应用程序与好友共享数据(124/427,29.0%)。表2；看到多媒体附件2查看项目和回复的完整列表)。

应用功能偏好

概述

在健康应用程序的潜在功能和用途方面，57.36%(920/1604)的用户对与医生预约或写信的功能有一定或非常感兴趣，62.16%(997/1604)的用户希望查看他们的医疗记录。不到10%的受访者在研究期间使用了这些功能。对不限名额项目的分析产生了三个主要主题，如下文所述。

减肥，卡路里追踪，营养和身体活动

大多数评论关注的是食物摄入、身体活动和体重管理之间的交叉。一个主要的主题是，参与者希望应用程序在锻炼/活动和吃什么方面比目前提供更具体和个性化的建议。例如，许多受访者指出，他们希望有一个应用程序来评估他们的健康史，并让该应用程序告诉他们应该做什么运动，应该和不应该吃什么。例如，参与者想要一个应用程序告诉他们以下内容:“提醒我每天应该吃什么食物”，“告诉我什么时候我吃错了食物”，以及“建议锻炼，根据我的目标和需求定制锻炼方式”。一般来说，他们希望应用程序能帮助他们达到特定的锻炼和营养目标，而不仅仅是“减肥”。跟踪也是一个重要的主题，参与者想要更准确、更容易使用的方法来显示他们每天消耗和燃烧多少卡路里。参与者表示,“我希望它能告诉我我需要消耗多少卡路里,跟踪我知道当我需要停止进食,”“我希望我能拍张照片我的食物,它会计算卡路里的对我来说,“和”(我希望应用程序)对我说如果我告诉它我吃了什么,告诉我我吃了多少卡路里然后告诉我那天我离开吃多少卡路里。”许多参与者还希望这些应用程序能帮助他们保持动力，特别是使用幽默和鼓励。具体来说，他们指出，“我希望它有一些有趣的东西让我可以专注于它，如果我有不想要的食物作为分散注意力的欲望，”他们希望它有“……一个提醒我要行动的闹钟，“该走30分钟了，跳起来吧，胖胖的”……它必须很有趣!!”

与医疗保健系统的通信

下一个最常见的主题是改善与医疗保健系统的沟通。许多参与者只是想要一个应用程序来显示他们的医疗记录，而另一些人则想要方便地预约并与他们的医生进行双向交流。经常被提及的还有服药和预约提醒。一些受访者想要一个一体化的系统，这样他们就不必使用多个与医疗相关的应用程序。参与者描述说，他们希望有一个应用程序可以记录他们所有的生命统计数据(体重、饮食、睡眠等)，以便在预约期间更好地与医生沟通(即，将这些数据链接到他们的医疗记录中并输入到他们的医疗记录中)。例如，一名参与者表示:“我希望能够轻松地安排与医生的预约，写信给医生表达我的担忧，让医生能够回应我的担忧，查看我的医疗记录，能够跟踪我的药物。”另一位与会者指出，与电子健康记录(EHR)的交互将使"…图表显示了我的健康状况。”

医疗监控

许多参与者提到，他们想要一个应用程序来跟踪症状，并提出可能的诊断建议。他们想“……完全可以查看我的健康记录和我要看的医生，根据症状诊断一些健康问题或问题，”以及“通过输入症状来帮助我诊断自己”或“……记下我当时生病的症状，这样我就可以把它们发给我的医生。”

下载应用的相关因素

下载一个健康应用程序是非常重要的(P≤.05)与年轻、拉丁裔/西班牙裔、高收入、高中以上学历和肥胖有关。非裔美国人更倾向于使用健康应用程序(相对风险[RR]=1.12，P= . 07)。在控制其他变量后，未发现与性别或慢性疾病史有显著关系(表3）.

讨论

主要研究结果

这项研究调查了美国手机用户中社会经济和地理差异的健康应用程序使用情况。略多于一半(934/1604,58.23%)的手机用户下载过与健康相关的手机应用程序。健身和营养是最常见的健康应用程序类别，大多数受访者至少每天都在使用它们。然而，相当大比例的受访者从未使用过健康应用程序。不这么做的常见原因是缺乏兴趣、成本和对应用程序收集数据的担忧。更喜欢使用健康应用程序的人往往更年轻，收入更高，受教育程度更高，是拉丁裔/西班牙裔，BMI在肥胖范围内。拉丁裔/西班牙裔人使用健康应用的可能性比白人高20%。年收入在25,000美元至74,999美元之间的个人使用健康应用程序的可能性同样大。年收入在7.5万美元以上的人使用该药物的可能性增加了约30%，而年收入在2.5万美元以下的人使用该药物的可能性则降低了。有一种趋势是使用更多的健康应用程序和更高的BMI，肥胖的人使用应用程序的可能性比正常范围内的人多11%。在受访者中，成本是一个重要的担忧，很大一部分人表示他们不会为健康应用程序支付任何费用。有趣的是，在那些下载了健康应用程序的人当中，他们对其准确性和数据安全性的信任度相当高，大多数人认为这些应用程序改善了他们的健康。 About half of the app users (427/934, 45.7%) had stopped using some health apps, primarily due to high data entry burden, loss of interest, and hidden costs.

与之前工作的比较

我们的研究为相关文献提供了一个新颖而有意义的贡献，因为之前很少有研究专门研究移动健康应用程序的使用。皮尤研究中心2012年的一项手机使用调查(n=3014)虽然没有本次调查详细，但提供了一些数据来比较趋势。皮尤调查发现，19%的手机用户至少有一个健康应用程序，而我们发现的比例明显更高，为58.23% (934/1604)[10］．与我们的研究结果类似，皮尤的调查表明，年轻人和收入和教育程度较高的人更有可能使用健康应用程序。与我们的研究结果相反，皮尤的调查发现，女性更有可能使用健康应用程序。我们还评估了皮尤调查中没有检测到的其他变量，发现拉丁裔/西班牙裔和肥胖人群中健康应用的使用率更高。自皮尤调查开展以来，健康应用的使用率已经从19%显著增加到58%，随着越来越多的男性开始使用这类应用，男性和女性使用这类应用的差异可能已经趋于平稳。

在使用健康应用程序的最常见原因方面，我们的发现与前两项调查结果相呼应，即锻炼、营养、体重管理和血压应用程序最受消费者欢迎[7，10］．有趣的是，在HealthMine进行的一项调查中，只有18%的受访者表示他们喜欢从应用程序中了解健康和健康信息[7］．虽然我们没有问完全类似的问题，但我们的数据显示，健康应用程序的关注度更高，受访者指出，他们发现应用程序改善了他们的健康状况，并希望增加功能。从我们的研究中得到的定性反馈表明，消费者希望从他们的应用程序中获得更好的健康信息能力，以及更具体、更有针对性的健康建议。这种差异可能表明，消费者对当前应用程序的界面有问题，而不是对从应用程序中获取健康信息的概念有问题。

优势与局限

这项研究有很多优点。首先，这项调查是在高度多样化的全国样本中进行的。与许多在线调查使用的方法不同，配额抽样技术允许我们从技术使用调查中代表性不足的群体中收集数据:具体来说，来自种族/少数民族背景的人、高中或教育程度较低的人以及年收入低于5万美元的人的过抽样。其次，调查评估了新信息，特别是关于使用和停止使用健康应用程序的原因，并分析了健康应用程序使用的人口统计学和健康相关因素。第三，本次调查采用了先进的网络调查方法，如IP地址验证等，采用了大样本量的调查结果，估计结果的可靠性较高(95% CI±2.5)。在局限性方面，这些回答依赖于自我报告，并且只包括参与调查公司管理的小组的人。此外，这些是横断面数据，虽然有助于检查某个时间点的健康应用使用情况，但人们的使用模式很可能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变化。但是，考虑到所采用的抽样和调查管理技术，这些限制对数据的有效性的影响应该是最小的。

未来的发展方向

本研究的调查数据为健康相关移动应用的发展方向提供了关键的见解。虽然很多人使用健康应用程序，但也有很大一部分人不使用，主要是因为缺乏兴趣或感觉没有必要。许多消费者发现，应用程序的功能仍然有限。人们似乎正在使用应用程序来管理与体重相关的健康状况，这可能是由于目前与活动和营养相关的应用程序的激增，以及与手机相连的可穿戴设备的使用，如Fitbit和Apple Watch。受访者停止使用应用程序的主要原因是数据输入的要求太高。繁重的手动记录要求在卡路里和营养追踪应用程序中尤为突出。开放式的回答表明，他们对那些可以简化应用程序的使用、提高应用程序在无需手动输入的情况下跟踪数据的能力的应用程序有强烈的兴趣。移动监控设备还处于起步阶段，主要由手表和类似的表带组成(如Jawbone)。进一步开发更先进和集成的产品，如生物识别智能服装[11]，甚至是持续监测血糖等终点的无创传感器设备[12]，将通过克服数据输入负担，进一步推动健康应用程序的发展。此外，许多受访者似乎不知道有一些应用程序可以实现他们想要的一些功能(例如，扫描条形码来显示营养信息)。这一发现表明，应用程序通常很难在大量可用的应用程序中找到，这支持了建立中介信息交换中心的需求，它可以帮助用户评估功能，理解可用的应用程序。对于非用户和用户来说，成本似乎也是一个重要的问题，大多数人都不愿意为应用付费，当他们发现需要在应用内付费时，他们就会停止使用。消费者对价格的厌恶可能是由于他们认为手机的使用和应用程序主要与通讯和娱乐有关。虽然消费者依赖他们的应用程序获得健康建议，但他们似乎还没有认为这些应用程序提供的信息值得付费。

如果应用开发者想要维持一个可行的商业模式，他们需要做更多的事情来提升应用的价值。这可能需要提高与研究人员合作的开放程度，以开展精心设计的试验，检验健康导向应用的有效性。关于健康应用程序的证据严重缺乏[4，13-15，限制了消费者和卫生保健专业人员的热情和感知价值。医疗保健提供者的建议可能对促进医疗保健应用的采用有影响，但我们的结果表明，目前很少有医疗保健提供者建议使用医疗保健应用。这可能是由于熟悉程度有限，但也可能是缺乏临床试验证据[16]，这可能是一项基本要求，让医疗服务提供者对自己向患者提出的合理建议感到放心[17］．公司试图创建应用程序处方系统，让供应商可以“开出”一款应用程序[18]，但在开发者的目标和医疗保健提供者有信心推荐应用程序所需的数据水平之间仍然存在脱节[19］．虽然没有那么严格，但提升价值的其他技术可能涉及专家小组的审查和评级，比如英国国家卫生服务体系(National Health Service)所进行的审查和评级。20.］．此外，诸如沃尔格林和斯坦福说服技术实验室之间建立的学术/商业合作关系[21可以通过在应用程序设计中更多地整合基于证据的原则来改进应用程序。然而，要真正在医疗保健基础设施中被接受，应用程序可能需要符合标准学术医学实践的临床试验证据。

我们的研究结果还表明，改善与医疗保健系统交互的应用程序存在很大的未开发市场。开放式的回答表明，人们对能够帮助消费者协调他们的医疗保健服务的应用程序有着强烈的渴望。消费者希望应用程序能够完成一些基本的任务，比如预约和提醒，查看他们的药物信息，以及更复杂的功能，比如与电子健康记录同步，自动上传每日健康状态数据。消费者发现，这些功能可以让他们和他们的医疗保健团队更准确地沟通和监测他们的健康状况。然而，集成是很重要的，因为消费者表示，他们不想在多个应用程序之间切换来实现这些目标。医疗保健提供者对同步功能的兴趣也很普遍，93%的医疗保健提供者指出，他们会在连接到电子病历的应用程序中发现价值[22］．由于医疗保健信息技术专业人员对数据安全和监管方面的担忧，应用程序的医疗保健集成能力可能落后于专注于健身和营养的应用程序的开发。[23］．我们还发现，在没有使用过健康应用的消费者中，对数据安全的不信任率很高，他们不喜欢与朋友网络共享数据的应用。应用程序在医疗保健领域的进一步渗透显然需要解决信息安全和隐私问题，这是精准医疗计划的目标之一。隐私是健康应用营销和赞助的一个重要问题，最近的其他调查发现，很少有人会使用雇主保险计划赞助的应用，可能是出于隐私方面的考虑[7］．因此，消费者似乎更喜欢由私人公司或可信的医疗保健来源开发的医疗应用程序，如医院或独立于保险公司运营的医疗保健系统。研究结果表明，研究人员和应用程序开发者未来的工作应该包括关注定性方法和可用性测试，以进一步定义高质量应用程序的需求，并确保健康应用程序满足终端用户的期望。

结论

这项研究表明，健康应用的未来仍存在一些关键问题。目前，应用程序主要集中在活动和减肥领域，这可能会限制大部分人对其实用性的认知。定价和数据录入问题也成为重要问题。盈利性公司的应用开发是创造创新产品的主要途径，但公司需要更好地应对这些用户障碍，以便让这些产品触及更广泛的人群。对于医疗保健系统而言，用户对与医生沟通、使用应用程序寻求医疗保健相关服务有着浓厚的兴趣。应用程序的这种使用潜力是巨大的，医疗保健系统必须接受这种技术，克服隐私和监管障碍，提供患者已经要求的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