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能眼镜、智能手表、智能背心……天哪!重新思考可穿戴技术时代“伤害”的含义

简介

2013年4月，谷歌宣布了探索者计划，该计划让一小群人有机会使用和测试第一台商用可穿戴计算机，使用户能够使用自然语言的语音命令控制高端手机的所有功能和额外的增强现实功能[1］．由于预计这款产品将在2014年大规模公开发布，其他厂商纷纷加快步伐，发布或销售自己的智能眼镜、手表、衣服，甚至假发。随着越来越多的商业健康和健身监测器的出现，这些颠覆性的技术有望加速我们进入“混合时代”。2］．

在世界上至少50%的人口拥有至少一部移动电话的时代[3.到2014年底，移动电话用户数量预计将超过人类数量，因此，必须确保预测、迅速发现和预防或尽可能快地减轻与使用这些功能强大的新设备有关的任何危害。

问题如;“这会上瘾吗?”［4，“它会伤害我们孩子的大脑吗?”［5，“这会让我们变傻吗?”［6，“这会破坏我们的关系吗?”［7，或者“这会把我们变成木偶吗?”［8，这些人以前被问到过关于可穿戴技术之前的技术，从网络到移动电话。现在回答这些问题迫在眉睫，因为可穿戴技术有望在大部分时间里与我们同在，并能够从我们和周围环境中不断捕捉信息，并在我们生活的每时每刻向他人传播。

然而，任何评估可穿戴电脑潜在有害影响的尝试，都将在我们的防御方法学盔甲上面临两个巨大的漏洞。其中一个漏洞是实际的，因为我们传统的研究设计，特别是那些属于定量领域的研究设计，无法匹配数字技术传播的速度，以及它们影响我们生活方方面面的动态方式。9］．在评估与移动电话相关的癌症风险时，这一点很明显，因为在研究期间，技术本身的快速变化和使用模式的演变方式，威胁着复杂的观察性研究产生的数据的有效性[10］．现在，由于很难找到合适的对照组，几乎不可能设计出前瞻性的有意义的实验来研究手机的癌症风险或任何其他主要的潜在有害影响。

第二个漏洞是概念上的。即使我们有能力与可穿戴技术的速度和多样性相匹配的工具，我们很快就会意识到我们对伤害的概念已经过时了。在大多数暴露是物理的或有时间限制的情况下制定的标准，并由评估药物或侵入性治疗干预的安全性的需要所驱动，已经不能满足我们在“足够真实的时间”内评估和监测潜在有害影响的需要。

当涉及到丰富的数字世界时，我们关于伤害的词汇也非常有限。诸如“成瘾”、“有问题”、“病态”使用和“障碍”等词已被用来描述个人，通常是年轻人，他们使用互联网或移动技术的程度在临床医生看来是过度的[11］．这条道路，反映了20世纪社会的医疗化特征^th这种行为可能会被贴上精神障碍的标签，这可能代表着“一种新常态”[12］．广受批评的《精神疾病诊断与统计手册》第五版(或称DSM-5)并没有什么帮助，因为它只提出了诊断“网络游戏障碍”的标准[13］．这种策略也没有什么价值，因为它预设了相关实体的习惯形成属性。Medline对2014年11月完成的文献的搜索也没有增加多少，因为“危害”与数字电信技术相关的术语结合使用未能确定相关的概念框架。

可穿戴设备的预期浪潮所带来的伤害缺乏有效的方法，这凸显了临床医生、研究人员、政策制定者和公众进行严肃对话的紧迫性。在我们步入这样一个时代之前，我们需要确保这些技术利大于弊，在这个时代，无处不在的计算不仅可以增强我们人类的能力，而且还可以带来一种新的生活方式。14］．

鉴于可穿戴设备还没有大规模推出，我们仍然有一个更清晰的背景，从中我们可以吸取教训，可能会给我们带来与其他移动技术有关的新见解。这一过程不可避免地必须从更好地理解这种新情况下的伤害的含义开始，同时建立在我们迄今为止在医学方面收集的知识的基础上。

在重新定义"健康"概念的努力基础上继续努力

概述

2008年12月，Alex Jadad和Laura O 'Grady呼吁就健康的意义展开全球对话[15]由《英国医学杂志》(BMJ)的博客发起，该博客逐渐收录了大量读者的评论，其中许多人自认为是健康专业人士[16］．由于这一行动呼吁，荷兰卫生理事会主办了一次为期两天的会议，一个多学科专家组出席了会议，继续进行对话。在对文献回顾的指导下，讨论最终提出将健康概念化为应对身体、精神或社会挑战的"适应和自我管理能力" [17］．由于伤害通常被定义为损害健康，我们可能希望在这项工作的基础上，提出将伤害定义为“由于使用可穿戴计算机而导致的个人适应能力或自我管理能力的任何降低”。然后，我们可以以此为基础，就危害进行更广泛的讨论，不仅适用于移动数字电信技术，而且适用于一般的信息和通信技术。

通过概念化而不是试图界定"危害"，就有可能将"健康"一词付诸实施。由于它是一个动态的结构，伤害的概念化也可以增加灵活性和丰富性，将其置于一个承认伤害可能发生的物理、心理和社会领域的环境中。这种概念化也可能使与药物或侵入性治疗干预有关的已被广泛研究的伤害因素纳入其中，如其严重程度、持续时间、可逆性以及频率。下面的例子试图说明这一点。

身体上的伤害

身体伤害是指任何可以通过生物学或医学角度证实的生理或结构功能障碍。在这种情况下，主要的担忧来源是暴露在所有可穿戴设备在射频范围内发射的电磁波中。与在x射线中发现的有充分记录的电离辐射的影响不同，有人认为无线设备发射的非电离辐射可能导致遗传和结构细胞损伤，从而导致癌症、生殖缺陷、神经退化或免疫疾病[18］．评估这些风险的研究需要考虑到，与移动电话不同，可穿戴设备被设计成全天候无线通信，辐射水平要低得多。

心理上的伤害

这个维度指的是可穿戴技术用户的生活体验。因此，它包含了所有的负面情绪、情绪和行为，这些都会降低一个人日常生活的能力。与可穿戴设备相关的潜在心理伤害的例子包括，对需要立即关注的持续大量信息的反应带来的压力，或者身体监测器产生的相互矛盾的生理测量结果带来的焦虑和困惑。理解和描述这类伤害的研究需要现象学方法[19］．

社会危害

社会危害涉及数字电信技术对社区或群体的负面影响。这个维度最好从规范主义的角度来理解[20.，因为它与人类集体的善与恶准则有关。例如，可穿戴设备可能会因侵犯隐私、网络欺凌和监控机构滥用个人数据而增加伤害。21］．这些不能用医学方法或现象学方法来研究，因为它们属于文化、政治和经济领域。相反，它们需要人文和社会科学研究人员的参与。

下一个什么?

通过概念化而不是试图定义“伤害”，就像这里提出的那样，有可能将这个术语作为一个动态结构来操作，具有必要的灵活性和丰富性，以承认它可能发生的物理、心理和社会领域。拟议的概念还将能够纳入与药物或侵入性治疗干预有关的已被广泛研究的伤害因素，如其严重程度、持续时间、可逆性以及频率。

这项努力应进一步采取许多步骤。我们邀请读者加入全球对话，表达他们对我们提案的看法，并考虑支持激发和分享想法所需的协作和迭代过程，这可能会更好地理解与可穿戴设备相关的潜在危害。

这一切都是为了参与对话。在Twitter上，感兴趣的人可以通过使用#rethinkingharm标签并引用本文链接(这将使评论以推文的形式出现在本文旁边)来参与对话，或访问Facebook页面“在可穿戴技术时代重新思考伤害的意义”。我们也欢迎向JMIR mHealth和uHealth的“可穿戴设备”部分提交给编辑的信件以及在该领域提出新见解的完整文章。

在这篇客座社论发表后的一年里，我们将使用定性内容分析的原则，回顾读者对对话所做的所有贡献。数据段的含义将使用归纳式开发的代码来记录。只要可能，那些具有相似代码的将被分组到概念化的物理、心理和社会领域，而那些不符合的将形成子类别，这些子类别将被组合成新的类别。所有导致对概念化的重要补充的响应都将得到承认。我们希望，在我们迈向人类相互联系的新时代之际，这一行动呼吁将为我们如何保护自己和子孙后代提供许多新的见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