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查COVID-19封锁对大学生心理健康的影响及其对移动心理健康解决方案的态度:两部分问卷研究

简介

2019年12月31日，世界卫生组织(世卫组织)获悉，中国武汉市发现多例不明原因肺炎病例[1］．2020年1月7日，据报道，病因是一种新型冠状病毒，当时被称为“2019-nCoV”[1］．到2020年1月20日，病毒已经蔓延，四个国家报告了多例病例[1］．2020年1月30日，世卫组织宣布此次疫情为国际关注的突发公共卫生事件[2］．到2020年2月11日，除中国外，病毒已经传播到24个以上的国家，冠状病毒疾病被正式命名为COVID-19 [3.］．到2020年5月，该病毒已蔓延到世界所有地区[4］．截至2020年5月4日，全球报告病例超过300万例，死亡24.8847万人。为了限制病毒的传播和风险，世界卫生组织建议人们保持社交距离并呆在家里。5］．各国采取了不同的安全措施和预防措施来防止疾病的传播。一些国家宣布强制封锁，旅行停止，机场关闭，许多工作场所、学校和大学关闭。

与封锁有关的压力源，如担心封锁时间、害怕感染、无聊、信息不足[6]，以及对未知的恐惧[7]对人们产生了重大的心理影响，包括创伤后应激障碍症状、愤怒、困惑、恐惧、担忧、悲伤以及高度焦虑和压力[6，8］．作为应对疫情的预防和安全措施的一部分，阿拉伯联合酋长国关闭了其大学，并停止了所有相关活动。为了调查封锁对阿联酋大学生的影响，我们根据12项一般健康问卷(GHQ-12)进行了心理健康评估。GHQ-12在以前的研究中被用于评估学生的心理健康，并显示出积极的可靠性结果。一项使用GHQ-12评估马来西亚大学生心理状况的研究，证实GHQ-12是评估学生整体心理健康的好工具[9］．在另一项研究中，调查问卷被用于澳大利亚大学生;结果表明，GHQ-12是一个具有良好临床效用的可行工具，它可以作为学校常规筛查程序的一部分来实施，以帮助识别有抑郁和焦虑障碍风险的年轻人[10］．另一项研究在德黑兰大学生中使用GHQ-12问卷，并得出结论，该问卷适用于筛查大学生的精神病理学[11］．

此外，GHQ-12心理测量特性的有效性在几项研究中得到了证实。GHQ-12在巴西的三个初级保健机构根据临床访谈时间表(CIS)进行评估，被认为是可接受和有效的[12］．GHQ-12还在皮肤科患者样本中与Skindex-29进行了评估，Skindex-29是一种评估皮肤状况对患者生活质量影响的工具。结果表明，GHQ-12是一种可靠有效的仪器[13］．此外，在世界卫生组织进行的一项研究中，研究人员将包含28项的一般健康问卷(GHQ-28)与GHQ-12进行比较，发现GHQ-12功能强大，适合用作筛查工具[14］．

识别现有的心理问题是重要的一步;然而，更重要的是在需要的时候提供精神卫生保健。由于为防止COVID-19传播而采取的安全措施，目前这一交付工作具有挑战性。与远程教育和远程工作一样，远程保健是一种目前看来是最安全的保健提供方法。远程医疗可以通过多种方式应用于精神卫生保健，其中之一就是移动应用程序。在大流行期间采取安全措施的情况下，应用程序非常适合提供服务。它们可以用来提供心理健康护理，而无需与人接触，用户可以通过应用程序受益于护理，而不需要离开家，也不需要冒接触病毒的风险。除了COVID-19疫情造成的障碍外，应用程序还可以帮助克服一些已经存在的心理卫生保健服务障碍，例如成本问题、耻辱、心理卫生专业人员的距离或短缺。应用程序在管理许多精神问题，如焦虑、抑郁和压力方面也显示出了良好的效果。15，16］．

这项研究有两个主要目标。第一个目标是评估大学生在新冠肺炎疫情导致的第一个封锁期间的精神状态。该研究的第二个目标是调查学生对心理健康护理移动应用程序的认识和使用意愿，以及发现他们希望心理健康护理应用程序具有的功能，以及鼓励他们使用此类应用程序的因素。在阿联酋实施封锁的前两周，通过社交媒体和电子邮件向阿联酋大学(UAEU)的学生发放了一份分为两部分的网络问卷。表格的第一部分由GHQ-12问卷组成，表格的第二部分包括调查学生对心理健康护理手机应用程序的态度的问题。本研究验证了以下假设:(h1)封锁对阿联酋大学生的心理状态有影响;(h2)大学生对心理健康护理手机应用的知晓程度;(h3)大学生对移动心理健康app的态度是积极的，对此类解决方案的使用持开放态度。

方法

研究设计

本研究主要分为两个部分。第一部分的目的是评估大学生的心理健康状况。第二部分的目的是调查学生对用于心理健康护理的mHealth app的认知和态度。

招聘及资料收集

使用谷歌表格创建了一份自我管理的基于网络的问卷，并通过社交媒体和邮件列表发送给UAEU学生。研究发现，通过社交媒体招募参与者既有效又省时。17］．所包括的参与者是一个自我选择的样本，因为参与调查是自愿的，参与者没有提供任何奖励。该问卷由20个问题组成，于2020年3月15日至2020年3月29日在互联网上提供，为期两周。问题包括13个预先设定的多项选择题、4个是/否题和3个开放式问题。没有一个问题是可以暴露参与者身份的私人问题。在发给学生之前，调查问卷由作者进行了测试。预计完成问卷的时间为4分钟，这在问卷中有说明。调查问卷还指出，回答将是匿名的。在数据收集之前，获得了UAEU相关部门的许可，并咨询了心理学家，以确定调查问卷对目标受访者的适当性。有关问卷所提供的资料是根据“互联网电子统计调查报告结果核对表”[18］．

调查问题

网上问卷包含20个问题。前三个问题旨在获取参与者的基本信息和特征(年龄、性别、专业)。剩下的问题分为两部分。

第一部分:GHQ-12

在这一部分，我们使用GHQ-12 [19来衡量调查参与者的心理健康状况。GHQ-12可以被分析为一个单一维度的心理健康测试[20.］．然而，许多研究者提出可以将其划分为两个或三个具体而有意义的因素，其中每个因素由问卷中的几个项目组成。格里宾和沃斯利[21他提出了一种三因素疗法:焦虑/抑郁、社交障碍和信心丧失。Andrich和van Schoubroeck [22)表明，积极措辞的项目或问题构成一个因素，消极措辞的项目或问题构成另一个因素。政治等[23确定了两个因素:一般性焦虑和社交功能障碍。马丁(24提出了三个因素:自尊、压力和成功应对。与其他方法相比，Gribbin和Worsley提出的三因素模型应用于不同的样本，[21，包括焦虑及抑郁(4项)、社交功能障碍(6项)及丧失信心(2项)。25，26］．因此，我们在本研究中使用了这个模型。

表1介绍GHQ-12的12个项目。表2显示GHQ-12项目与三个心理因素之间的关系。Gao等人的研究[27]的结果显示，各项目对相关因素的负荷非常接近，范围在0.72至0.9之间。三个因素之间的相关性也非常高，介于0.83至0.9之间[27］．基于这些结果，为了简化评估，我们假设所有项目在相关因素上具有相同的负荷。

GHQ-12项目的潜在答案从“比正常更好/更健康”到“与往常一样”、“比平常更糟/更糟”到“比平常更糟/更糟”。这些答案反映了参与者在回答问卷时的心理健康状态与他们认为自己的健康状态正常时的心理健康状态的差异。答案有四种不同的评分方式:GHQ评分(0-0-1-1)、C-GHQ评分(消极项目为(0-1-1)、积极项目为(0-0-1-1))、Likert评分(0-1- 3)、改进Likert评分(0-0-1-2)。

这项研究调查了已确定的心理问题的严重性以及它们的普遍性;因此，我们使用Likert评分方法对答案进行评分，因为它产生了更广泛和更平滑的分数分布，这有助于评估严重性[28］．GHQ-12的每一项都有4个可能的答案，从0到3分。得分越高，病情越严重。12个题目的每个答案的分数显示在表1．

收集参与者的答案并进行评分。根据每个心理因素的最高分和总分，将答案分为正常、高、严重三个严重等级。

GHQ-12总分中，正常状态得分为0 ~ 12分，高危得分为13 ~ 24分，重症得分为25 ~ 36分。在焦虑抑郁因子中，正常状态得分为0 ~ 4分，高危类得分为5 ~ 8分，重度病例得分为9 ~ 12分。在社会功能障碍因素中，正常状态得分为0 ~ 6分，高危得分为7 ~ 12分，重症得分为13 ~ 18分。对于“丧失信心”因素，正常状态得分为0 - 2分，高风险状态得分为3分和4分，严重情况状态得分为5分和6分。

第二部分:对移动心理健康应用程序的认识和态度

问卷的第二部分是调查大学生对心理健康app的了解情况，以及对使用这些app进行心理健康护理的看法。这些问题是根据从调查类似主题的相关文献中检索到的问题制定的[29-32］．如表3，这些问题主要是为了确定学生之前是否有心理健康应用程序的知识或经验;了解他们是否愿意考虑使用心理健康应用程序;并了解可能鼓励他们使用应用程序进行心理健康护理的偏好和因素。

问题Q1和Q2是“是”或“否”的问题。问题3和问题4的答案可能是“是”、“不是”或“我不知道”。如果参与者对Q4回答“是”，他们会被要求在Q4.1中提供他们选择的原因，其中参与者可以从预定义的原因列表中选择，包括成本问题，与精神问题相关的耻辱，距离精神卫生保健专业人员，缺乏精神卫生保健专业人员，以及缺乏精神卫生知识(信息);他们也可以选择“其他”选项，并表达自己的原因。问题5是一个悬而未决的问题。

相关性

年龄与GHQ-12总分之间以及性别与GHQ-12总分之间的相关性使用Pearson相关系数计算，其值在+1到-1之间。值为+1表示两组数据之间完全正相关，而值为-1表示完全负相关。值为0表示集合之间没有相关性;相关值越接近0，相关性越弱。

分析策略总结

对于GHQ-12项目，参与者回答每个GHQ-12项目“比正常更好/更健康”，“与往常一样”，“比平时更差/更多”，或“比平时更差/更多”。收集的答案根据Likert评分(0-1-2-3)方法转换为数值分数。这些分数被重新分组，以调查心理社会因素表2(焦虑和抑郁，社交功能障碍和信心丧失)。GHQ-12总分是根据所有项目的得分计算出来的。将总分和心理因素得分分为正常、高危、严重三种状态。得分越高，参与者的情况越严重。

对于与心理健康应用程序相关的问题，参与者使用预定义的选项回答了问题Q1至Q4。然后对问题Q1到Q4的答案进行量化和分析。至于开放性问题(第五题及第四题一的“其他”选项)，参加者只提供简短回答。然后，这些开放性问题的答案根据其含义进行分类，并以列表形式呈现。

结果

样本特征

共有154名大学生参与了调查;大多数参与者为女性(113,73.4%)。大部分应答者的专业是科学、数学、技术(89/154,57.8%)。表4总结了参与者的主要特征。

第一部分结果

结果分类

项目分析的结果确定了学生在调查期间遭受更多的具体问题。如果参与者对一个项目的回答表明比平时更好/更健康的状态或与平时相同的状态，则该项目所调查的问题对参与者来说并不比平时更严重;但是，如果回答显示了比平时更糟或更糟的状态，则反映了在调查期间问题的异常存在。图1给出GHQ-12项目的答案。

154名参与者中有三分之一(50,32.5%)有睡眠问题(项目2):32人(20.8%)报告睡眠比平时差，18人(11.7%)报告睡眠比平时差得多。同样数量的参与者(50/ 1545,32.5%)表现出较高的不快乐和抑郁状态(项目9)，其中31/154(20.1%)回答比平时更糟，19/154(12.3%)回答比平时更糟。三分之一的参与者(47/ 154,30.5%)报告经常感到紧张(第5项)，34/154(22.1%)回答比正常情况更糟，8.4%(13/154)回答比正常情况更糟。参与者表现出最低水平的问题是决策能力和面对问题的能力(分别是项目4和项目8);19/154的参与者(12.3%)报告决策能力较差，21/154的参与者(13.6%)报告面对问题的能力较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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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分与心理因素

通过对总分和各心理因素得分的分析，可以大致了解学生的心理状态以及他们更容易出现的心理问题。图2表示各心理因素的严重程度类别以及GHQ-12总分。该图还按性别对每个类别进行了分类。

超过三分之一的参与者(66/ 154,42.9%)得分高，表明存在精神问题的风险高，少数参与者(2/ 154,1.3%)得分很高，属于严重病例。参与者的问题似乎主要与抑郁和焦虑有关。

参与者的年龄与GHQ-12总分呈弱相关(-0.101)，性别与GHQ-12总分呈弱相关(-0.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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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分结果

问题的答案

图3介绍了对与心理健康护理应用程序相关的问题Q1至Q4的回答。

一半的参与者(78/ 154,50.6%)从未听说过心理健康护理应用(第一季度)。大多数参与者(114/154,74.0%)从未使用过心理健康护理应用程序(Q2)。超过一半的参与者(82/ 154,53.2%)表示不确定他们是否愿意在未来使用心理健康护理应用程序(第三季度)。在154名受访者中，83人(53.9%)以附表所示的理由证明他们对第四季回答“是”或“我不知道”图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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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确定学生们需要或更喜欢在心理健康护理应用程序中看到的功能，参与者被问及一个开放性问题(Q5)，即他们希望在心理健康护理应用程序中看到什么。近三分之一的参与者(44/ 154,28.6%)回答了开放式问题Q5，他们认为心理健康护理应用程序应该具有的功能和特征。他们的答案被分组并呈现在文本框1．

答案之间的关联

图5显示了参与者之前使用心理健康护理应用程序(第二季)与他们未来使用这些应用程序的意愿(第三季)之间的关联。图6由在问卷第一部分中有高或严重风险评分的参与者对问题Q1至Q4进行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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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论

主要发现

我们问卷第一部分的结果显示，超过三分之一的参与者(66/ 154,42.9%)正在经历与焦虑和抑郁相关的心理健康问题。最常被报道的与焦虑和抑郁有关的问题是睡眠问题、不快乐、抑郁和持续紧张。鉴于调查的时间跨度，这些结果可以与阿联酋大学因COVID-19大流行而采取的措施联系起来。这份调查问卷是在大学正式停课两周、讲座在网上进行之后在网上发布的。学生们被要求适应新的环境和生活方式，并面对关于他们的教育和未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的不确定性。这些发现与其他国家为分析COVID-19大流行的心理影响而进行的其他研究一致。一些研究表明，焦虑、抑郁、睡眠问题[33]，重音[34是由疫情爆发引起的最常见的心理问题。

许多学生还表现出社交障碍问题的高风险。问卷的第4项和第8项分别与学生的决策能力和面对问题的能力有关。这些问题的性质表明，它们主要与社会功能障碍的严重和有问题的情况有关;此外，它们可能是已经存在的严重问题的指标，这些问题不一定与COVID-19封锁有关。社交功能障碍问题主要与缺乏日常活动的乐趣(第7项)和缺乏在事情中发挥有用作用的意识(第3项)有关。这可能与许多活动暂停有关，以及由于疫情期间采取的安全措施，学生在家和在家所能做的事情受到限制。

我们发现参与者的年龄与GHQ-12总分之间存在弱相关性(-0.101)，参与者的性别与GHQ-12总分之间存在弱相关性(-0.128)。这表明，任何年龄的大学生都可能受到新冠疫情封锁的心理影响。大多数心理因素得分较高或非常高的参与者是女性。据报道，女性更容易焦虑、恐惧和压力。35-37，这或许可以解释这一结果。

COVID-19疫情在不同人群中引发了许多心理问题，即使采取了必要的安全措施，也很难向心理卫生保健专业人员咨询，即使是在紧急情况下。大流行期间需要其他远程精神卫生保健解决方案，就像需要远程学习作为在校学习的替代品一样。在当前的大流行期间，应用程序是便捷的解决方案，因为它们通过移动设备提供心理健康护理，阿联酋大多数人，尤其是年轻一代都拥有移动设备。38］．心理卫生保健应用程序还可以帮助克服一些预先存在的心理卫生保健障碍，例如耻辱、成本以及与心理卫生保健专业人员和机构的距离[39，40］．据报道，应用程序还能有效缓解焦虑、压力和抑郁。15，16］．结果显示，大多数参与者(78/ 154,50.6%)是阿联酋的大学生，他们从未听说过移动心理保健应用程序，114/154受访者(74.0%)从未使用过这类应用程序。这也反映在他们对这些解决方案的态度上，82/154参与者(53.2%)不确定他们是否愿意在未来使用心理保健应用程序。三分之一的参与者(48/154,31.2%)不确定他们是否更喜欢使用应用程序，而不是咨询精神卫生保健专业人员。在分析GHQ-12总分较高或非常高的参与者的答案时，这些结果也是持续的，如图所示图6．这些参与者可能需要这样的应用程序。缺乏对app的了解和使用可能是因为年轻一代主要将app与游戏、交流或其他与健康或心理健康无关的活动联系在一起[41］．一个不熟悉心理健康应用程序概念的人可能不会想到去搜索一个。

阿联酋需要数字健康素养，特别是心理健康护理。这可以通过Instagram和Twitter等社交网络或YouTube等广泛使用的网站提供，因为这些平台可以覆盖大量人群，并有助于传播有关现有精神卫生保健应用程序的知识。

一些从未使用过此类应用程序的参与者(12/114,10.5%)表示不愿意在未来使用;这可能是由于对这些应用程序缺乏了解或信任。让心理健康专业人士参与心理健康应用程序的设计，可以让这些应用程序更可信，并鼓励大学生更开放地使用它们。值得注意的是，一组之前使用过心理健康护理应用程序的参与者(7/40,17.5%)表示不愿意在未来再次使用它们;这可能是由于使用的应用程序的可用性差和/或缺乏功能。终端用户应参与创建移动健康应用程序[42来改进这些解决方案的采用。在这些应用中整合游戏化功能也可以让应用变得更有趣、更吸引人，并鼓励用户继续使用它们。

大多数参与者(109/ 154,70.8%)回答“是”或“我不知道”，当被问及他们是否更喜欢使用应用程序，而不是咨询精神卫生保健专业人员时;这些参与者认为他们的选择主要是由于他们缺乏心理健康知识。对于人们来说，应用程序可以成为一种有用的手段，让他们对心理问题进行自我教育，并轻松获取信息。参与者还建议，可以在心理健康护理应用程序中提供教育内容。必须指出的是，心理健康护理应用程序不能替代专业护理。这些应用程序可以帮助管理某些精神问题，并提供某些治疗方法;然而，寻求专业帮助是治疗严重心理健康问题的必要条件。

羞耻感是人们更喜欢心理健康护理应用程序的原因之一。当只有用户可以访问其内容时，应用程序可以提供匿名性和保密性，这有助于克服污名障碍。上述列出的原因与学生们喜欢的功能和特点是一致的，比如基于网络的治疗，专家的建议，匿名帮助克服耻辱，以及负担得起的价格来克服成本问题。这项研究的结果与先前的研究结果一致，即耻辱、成本和与精神卫生保健专业人员的距离是提供精神卫生保健的主要障碍[39，40］．设计简单、使用方便是参与者提出的特点之一。他们认为应用程序应该易于使用，易于学习，并提供令人愉快的用户体验。上述学生提出的功能和特点可以作为阿联酋大学生心理健康应用程序的要求。

尽管心理健康护理应用程序是克服许多心理健康保健障碍的方便手段，但必须指出的是，要使应用程序有益，它必须确保用户数据的安全、隐私、安全性和保密性。现有的精神卫生保健应用程序在质量、有效性和安全措施方面各不相同。心理健康是一个敏感的话题;因此，在使用这些应用程序之前，用户应该检查这些应用程序所需的权限以及它们提供的处理方法。

限制

这项研究可能有一些局限性。首先，该调查是在阿联酋封锁的早期阶段进行的;从那时起，学生的心理状态可能发生了变化，他们可能会经历更多的心理问题。第二，性别参与人数的差异可能影响了心理调查结果;大多数参与者是女性，据报道，女性更容易受到某些心理问题的影响。值得注意的是，女学生占整个欧亚联盟学生人数的81% [43]，这可能也影响了结果。第三，将结果与使用GHQ-12对阿联酋大学生心理状态进行的封锁前调查进行比较，可以改善对结果的讨论。然而，据我们所知，没有这样的调查存在。第四，如果不是在大流行期间进行调查，可能会纳入更多的参与者。第五，进行半结构化访谈可以改善对结果的讨论。然而，由于这项研究是在COVID-19大流行导致的封锁之初进行的，通过网络表格提交问题是我们最好的也是唯一的选择。最后，考虑到超过一半的受访者不熟悉心理健康应用程序，关于使用这些应用程序的好处的结论并不是基于问卷调查的结果，而是基于之前调查心理健康应用程序有效性和优势的研究结果。

结论及未来工作

COVID-19的爆发和限制其传播的安全措施在全球范围内引起了许多心理问题。我们基于GHQ-12对大学生进行的心理评估测试显示，超过三分之一的参与者正在经历与抑郁、焦虑以及社交功能障碍相关的问题，这证实了我们的第一个假设。相比之下，我们的第二个假设被发现是不被支持的，因为大多数学生表现出对心理健康护理应用程序缺乏意识。学生们对使用此类应用程序的态度也不尽相同，意愿也不确定，这并不支持我们的第三个假设。参与者提出了精神卫生保健应用程序的特点和功能，可以鼓励他们使用此类应用程序。我们鼓励心理健康应用程序的开发者考虑这些建议，尤其是针对大学生或年轻一代。我们相信，这项研究的发现可能有助于研究人员和从业人员调查COVID-19疫情对大学生心理健康的影响。

在未来的工作中，我们打算以这项研究的结果为基础，开发一款移动应用程序，帮助大学生应对心理健康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