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至2017年法国在线健康相关信息搜索的演变:来自全国代表性调查的结果

介绍

在欧洲，互联网接入已经普及，80%的家庭将互联网用于个人用途[1]。因此，在过去十年中，互联网已成为包括健康相关信息在内的主要信息来源，在过去的一年中，约有60%的欧洲人在网上寻求健康信息[1]。

使用互联网作为健康信息源有许多优点。通过提供快速、简单、及时和低成本的信息访问，互联网倾向于扩大对健康信息的访问[2]，从而影响公民的健康管理。提供可靠的信息，公民可以增加他们的健康知识，更好地了解某些治疗的风险和益处，并参与他们的保健决策[3.，4]。互联网还提供了个性化反馈的可能性。2，5]并有助于解决地理或流动隔离和匿名问题[2，5]。事实上，在线信息所提供的隐私对于搜索敏感话题信息的个人尤其有价值。2，5，6]。然而，这些优势很容易变成劣势，因为与健康相关的信息的质量和权威是有争议的，并且识别值得信赖和不值得信赖的网站具有挑战性[2]。事实上，健康相关网站的增多，日益提出了获取准确可靠信息的问题[2，7-9]。有鉴于此，用户必须具备在数字环境中获取、理解、评估和使用与健康相关信息的适当能力(即电子健康素养)[10]。先前的研究表明，高水平的电子健康素养与良好的健康管理有关[11-13]。

在线健康信息搜索行为取决于个人互联网用户的特征，这可能决定了在线搜索健康信息的原因。事实上，文献强调了在线健康信息搜索的几个预测因素，如社会人口特征和整体健康状况[14]。健康状况不佳、女性、年轻、有文凭和高收入都与在网上寻求健康信息有关。15-19]。在不同年龄和教育水平的电子卫生素养方面也观察到类似的趋势。然而，在男性和女性之间没有显著差异的报道[13，20.]。

最近有一些研究探讨了使用互联网寻求健康信息的趋势。其中大部分研究是在美国进行的[21-23]或专注于特定的人口亚群体，如老年人[24，25]、孕妇[26，27]、儿童及青少年[28-30.]、癌症幸存者[31]，或性少数[32]。在欧洲的芬兰进行了两项研究[33]和挪威[34]，但他们考虑了2007年或2009年的数据。在欧洲联盟，《2012-2020年电子卫生行动计划》已将电子卫生扫盲确定为解决卫生不平等问题的优先事项。2014年进行的欧洲数字健康素养评估支持了这一目标，评估了欧洲人如何使用在线信息来帮助管理自己的健康。然而，据我们所知，没有关于这种做法演变的最新数据。

此外，尽管互联网正在迅速发展，而且人们普遍认为，从不同的在线来源获得的健康信息在增加，但迄今为止，用于寻找信息的这类来源的演变尚未有文献记载。最后，为了提供适当的解决方案来传播可靠的健康信息，了解这些变化如何影响人群的在线健康信息搜索行为是很重要的。

因此，本文的主要目的是根据具有全国代表性的调查，描述2010年至2017年间法国互联网作为健康信息来源的演变。更具体地说，这项研究的目的是:(1)描述互联网用于健康相关目的的流行程度，以及在线健康信息搜索者随时间的特征;(2)评估感兴趣的主题和在线健康相关信息来源的演变;(3)调查对信息来源的关注程度、对检索信息的信任程度以及对个人健康管理的潜在影响。

方法

调查方法及参与者

数据提取自2010年、2014年和2017年由法国国家公共卫生机构(Santé publique France，前身为法国预防和健康教育研究所或INPES)与法国卫生部协商进行的3项全国性调查(称为健康晴雨表)[20.]。健康晴雨表是采用计算机辅助电话访谈对法国人口随机代表性样本进行的横断面调查。这些调查旨在衡量与健康相关的行为、态度和意见在一般人群中的关键指标的演变。调查问卷及数据收集方法可于官方调查网站[35，36]。简而言之，健康晴雨表评估不同的健康主题，如成瘾(烟草、酒精、非法药物)、心理健康、性、营养或疫苗接种，以及使用互联网促进健康。完整问卷的完成时间不超过30分钟。问卷的一般部分，持续20分钟，针对所有参与者，特定部分，持续10分钟，针对不同的子样本。

健康晴雨表基于两阶段随机抽样设计:对覆盖法国所有大都市地区的电话号码进行抽样，并使用Kish [37]。2010年，由于越来越多的家庭放弃固定电话，转而使用手机，研究人员增加了一个仅使用手机的样本(占样本的12%，以保持法国2010年的比例)。2014年，由于一部分人口(包括同时拥有固定电话的人)倾向于使用移动电话，因此形成了两个重叠的样本:一个是固定电话调查，另一个是移动电话调查[38]。

对于固定电话样本的家庭，在居住在该家庭的合格人员中随机选择一人(2014年和2017年年龄为15至75岁，2010年年龄为15至85岁，讲法语)。在蜂窝样本中，选择是在共享手机的人中进行的(当这种共享被报告时)。

如果一个家庭或个人拒绝参与或无法联系到他们，他们就不会被替换。为此，研究人员做出了相当大的努力，以达到家庭和提高回复率:通过电子邮件或信件向参与者发送正式的参与请求，说明谁在进行研究和调查的目标(如果可以使用国家反向目录找到这些信息)。对于每一个抽样数字，都要进行多达40次的尝试才能完成访谈。这些电话是在一天的时间段和一周的天数中错开的，以最大限度地增加与潜在受访者联系的机会。当找到被选中的人但无法联系时，就进行了预约。一开始不愿意参加的人会由专门的面试官再次联系，以招募他们。2010年、2014年和2017年三次调查的回复率分别为53%、61%和49%。所有收集的数据均为匿名和自我报告。该调查得到了国家数据保护局的批准，并符合欧盟通用数据保护条例。

数据收集

社会人口学和经济特征及健康状况

参与者被要求提供社会人口学数据，包括性别(男性、女性)、年龄类别(18-24岁、25-34岁、35-44岁、45-54岁、55-54岁、65-75岁、>75岁)、教育程度(小学、中学、大专)、就业状况(工作、学生、失业、退休、其他)、职业类别(农民、工匠、高管、中级职业、雇员、体力劳动者)和月收入。报告了受访者的职业类别(使用失业和退休人员的最后一份工作职位)，如果受访者以前从未工作过，则报告了家庭中的参考人(即学生)。按国家统计方法及指引计算，每月家庭收入以每消费单位计算，其中家庭中第一个成年人为1个消费单位，其他14岁或以上人士为0.5个消费单位，14岁以下儿童为0.3个消费单位[39]。收入类别的定义使用整个数据库的词条，包括3年的数据集。此外，参与者还被问及是否患有慢性疾病(是/否)。

利用互联网寻求健康信息

在2010年、2014年和2017年，参与者被问及在过去12个月里是否使用互联网搜索与健康相关的信息或建议(是/否/不使用互联网)。该问题用于识别寻求健康信息的人与寻求非健康信息的人。只有在网上寻求健康信息的人被进一步问及他们对网上获得的健康信息的信任程度。这些回答根据李克特量表(Likert)的4分制进行评分，从1(完全不值得信任)到4(完全值得信任)，并分为2类(不值得信任和值得信任)。为了了解使用互联网对医患关系的影响，人们被问及在互联网上找到的信息和建议是否改变了他们照顾自己健康的方式(4点李克特量表从完全没有到肯定是，进一步分为2类，是和不是)。此外，他们还被问及使用互联网是否会导致他们更频繁地去看医生，更少地去看医生，或者与使用互联网以达到健康目的之前的程度相同。

在2014年和2017年，在线健康信息搜索者还被问及他们的搜索主题，包括:(1)一般健康和疾病、医疗新闻和治疗;(2)与性有关的健康风险;(三)避孕方法和避孕方法;(4)营养不良、体重增加或饮食失调;(五)孕期、产期;(六)儿童健康和疾病;(7)酒精;(8)烟草;(九)大麻及其他毒品;(10)电子烟(后者仅在2017年评估)。

2014年和2017年，问卷中还包括了一般卫生信息来源(论坛、卫生信息网站、或没有注意信息来源)和检索卫生信息的具体网站的问题。然后将参与者的自发反应分为不同类型的网站，包括一般健康相关的网站;Doctissimo(一个受欢迎的法国网站，致力于大众健康，被大量参与者提到名字);社交媒体;维基百科;机构网站、卫生专业网站、患者协会网站、科学数据库;和其他人。

2010年，一些问题被用来评估为什么有些人没有在网上寻求健康信息(充分知情，对这些信息不感兴趣，最好向医生询问这些问题，不信任检索到的网上信息，不要去想它)。在线健康信息搜索者还被问及他们搜索在线健康信息的频率。但由于2014年和2017年没有对这些变量进行评估，因此本文没有对这些变量进行分析。

表中列出了不同的变量和每年提出的相应问题多媒体附件1．

道德的考虑

根据法国法律，这项研究不需要获得国家伦理委员会的批准，因为它在法律上不被认为是涉及人类的研究，而且它只依赖于匿名数据的收集。

统计分析

采用卡方检验比较不同时期的人群特征，包括性别、年龄、教育程度、收入、就业状况、职业类别、健康状况(慢性病)。我们还进行了卡方检验，以评估2014年至2017年间在线健康搜索者(1)健康相关搜索主题，(2)在线健康相关信息来源，以及(3)用于这些搜索的网站类型的演变。同样的测试还用于描述对在线健康信息的信任趋势及其对健康管理的潜在影响。

执行多变量逻辑回归模型，以调查在线健康寻求者与非健康寻求者的概况(定义为因变量)，以及随着时间的推移，使用互联网寻求健康信息的演变。模型中的自变量包括时间、所有社会人口变量和健康状况。评估了所有自变量与时间之间的相互作用，以评估求医者随时间变化的潜在差异。

使用相同的模型(包括相同的自变量)来评估个人的特征和时间与(1)不关注在线健康信息来源的事实，(2)对在线信息的信任，以及(3)照顾自己健康的变化之间的关系。

数据是根据家庭中电话线的数量和符合条件的人数进行加权的。根据年龄、性别、教育水平、居住地区和城市化水平，这些数据还被调整为代表法国人口结构(劳动力调查2008、2012和2014年)[39]。

鉴于2014年和2017年的最高年龄限制为75岁，2017年的最低年龄限制为18岁，因此排除了2010年和2014年调查中年龄为15至17岁的参与者，以及2010年调查中年龄为76至85岁的参与者，以便在时间上进行比较。由于自变量中缺失值率较低(1.3%)，故未采用具体的归责方法。因此，如果参与者在模型中使用的协变量中至少有一个缺失值，他们就会被排除在外。所有具有统计学意义的检验均为双侧检验，I型误差设置为5%。使用Stata软件版本13 (StataCorp LLC)进行统计分析。

结果

最后的样本包括3个时间点的15277人，分别是2010年的4141人，2014年的4811人，2017年的6255人。共有581名参与者被排除在外，因为他们的年龄小于18岁或大于75岁，202人被排除在外，因为他们缺少数据。

表1显示所包括参与者随时间的社会人口学和经济特征以及健康状况。年龄、教育程度、收入、职业类别和慢性疾病有显著差异。总体而言，数据显示，随着时间的推移，个人的教育水平和家庭收入往往会更高，慢性病也会更多。

从2010年到2017年，互联网接入和使用作为健康信息来源的演变情况介绍在图1．尽管在此期间互联网接入稳步增长，从2010年的72.8%增长到2017年的92.4%(增长了27%)，但在2010年至2014年期间，互联网作为健康信息来源的使用有所增加(从37.3%增长到67.9%)。P<.001)， 2017年显著下降(60.3%，P<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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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3个时间点上在线健康信息搜索者的特征显示在表2．总体而言，与不寻求健康信息的人相比，寻求健康信息的人更有可能是女性、更年轻、受教育程度更高、家庭收入更高以及担任高管。关于就业状况，与工作组相比，学生和失业者更有可能是寻求保健信息的人。最后，患有慢性疾病的人更有可能成为健康信息的寻求者。观察到年龄、教育水平和收入与时间的显著交互作用。因此，对调查年度的结果进行了探讨(见多媒体附件2)。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代人之间的差距似乎越来越大。2010年，45岁至54岁及以下人群在使用互联网寻求健康信息方面没有发现差异，而2014年和2017年的情况则是如此。在教育水平方面，随着时间的推移，趋势是可比较的，但在线寻求医疗保健的几率各不相同，特别是那些具有中等教育水平的人。最后，收入在2010年之后对网上搜索行为的预测能力下降，尤其是在2014年，因为中低收入水平之间的差异不再显著。

表3显示2014年和2017年在线健康信息研究的主题，以及在线信息来源和使用的网站类型。总体而言，2014年和2017年在线搜索的主要主题保持不变(即，一般健康和疾病;医疗新闻和治疗;营养、体重增加或饮食失调;以及儿童健康和疾病)。尽管如此，尽管搜索一般健康和儿童健康信息的受访者百分比随着时间的推移而下降，但关于营养相关主题的百分比保持不变。烟草(-41%)、酒精(-70%)、大麻和其他毒品(-38%)的搜索量下降最为明显。

总体而言，虽然使用已知健康信息网站和论坛的人数比例有所下降，但不关注来源的人数比例显著增加(+12.1个百分点)。因此，在2017年，10个互联网健康信息搜索者中约有4个是这种情况。

当关注信息源的个人最后一次健康相关互联网搜索所使用的网站类型(2014年为48.7%，2017年为46.8%)时，数据表明，2014年至2017年期间，一般健康相关网站仍然是主要的信息来源。2014年和2017年一样，社交媒体和商业网站是第二大信息来源。2017年，机构网站是第三大来源。然而，即使2014年至2017年这些机构网站的访问量有所增加，但仍处于相对较低的水平，只有8.1%的个人表示他们使用这些资源。

图2展示了人们对互联网上健康信息信任的演变，以及人们在照顾健康方面的变化。从全球来看，进化是对称的。虽然从2010年到2014年，人们对信息的信任度有所提高(P<.001)，从2014年到2017年略有下降(P=.048)，健康管理方面的变化在2010年至2014年间有所上升(P<.001)，但在2014年至2017年期间保持稳定。尽管如此，人们对网上发现的健康相关信息的看法还是相对积极的，至少80%的人表示最近发现的信息是值得信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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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元模型的结果显示，个人的特征和时间如何与(1)不关注在线健康信息来源的事实，(2)对在线信息的信任，以及(3)照顾自己健康的变化相关表4．2014年至2017年，不关注健康相关信息源的情况显著增加。这种做法与教育水平较低以及成为工匠或体力劳动者的可能性较高有关。反过来，学生们更有可能关注他们搜索的来源。

2014年，人们对网上健康信息的信任程度和对个人健康护理的改变程度都显著上升，2017年略有下降。在与社会人口学特征的关联方面，只有受教育程度较高的个体更倾向于相信网络信息。这种信任极大地影响了管理个人健康的方式(优势比4.07)。年龄在25岁至34岁之间的人更有可能因为在网上找到的信息而改变他们管理健康的方式，而65岁至75岁的人则不太可能这样做。最后，那些受教育程度和收入水平较高的人受网络信息的影响也较小。

讨论

主要发现及解释

这是基于具有全国代表性的时间序列调查数据，描述欧洲国家在线健康信息搜索演变的首批研究之一。我们发现，在2010年至2014年期间，互联网对健康相关信息的使用有所增加，但在2014年至2017年期间有所下降。同时，对在线健康信息的信任也遵循了同样的趋势，从而表明这两个变量之间存在潜在的关系。事实上，越来越多的虚假信息和假新闻可能会限制公民使用互联网获取与健康相关的信息[40]。他们可能更愿意咨询健康专家，或者只是避免在网上寻找健康信息。41]。然而，促进获得可信的在线信息是帮助人们管理健康的一个关键手段。因此，针对旨在发展电子卫生素养的干预措施的潜力，存在越来越多的研究[42]，这被描述为缓解卫生不平等的必要能力[43]。

自相矛盾的是，不信任感的增加与更高比例的受访者表示不关注信息来源相辅相成。这可能是由于很难确定信息的来源和评估其可信度。除机构卫生相关网站(如卫生部网站、地方医院网站)外，确定网上信息来源已成为一项挑战，甚至令人沮丧[44]。另一方面，一般网站易于访问和查询，而机构网站的查询仍然较少，尽管我们的研究报告显示，在2014年至2017年期间略有增加。它们所提供的信息的复杂性和密度也许可以解释为什么它们很少被使用，尽管它们值得信赖。那些更信任网上内容的受访者受教育程度和收入较高，这可能是由于他们应该有更发达的电子健康知识和技术技能，使他们能够更好地评估网上检索信息的准确性[13，45]。这些公民也不太可能根据网上找到的与健康相关的信息来改变他们的健康管理，这将他们的信息寻求行为与健康行为区分开来[46]。

在线健康信息搜索者的社会人口学特征和健康状况与以前的研究相似[14，18，47];女性、年轻、高管、受教育程度高、家庭收入高以及患有慢性病都与使用互联网寻求健康信息有关。有趣的是，我们的研究结果显示，与工作或退休人员等其他群体相比，失业人员更有可能成为健康信息的寻求者。这一结果与之前的研究结果相反[48，49]但与其他研究结果一致[19，50这表明这一点是有争议的，可能取决于失业公民的具体特征，当他们没有考虑到模型时，比如是女性或患有疾病的事实，或者更确切地说，取决于国家的失业率或这些人的医疗保险范围。可以更有信心地说，教育水平越高，在互联网上寻找卫生信息的使用率就越高，这与是否就业无关，因为有文凭的人的电子卫生扫盲技能更高[51]。在我们的研究中，与其他人群(如工作人员、退休人员)相比，与教育水平无关的学生更有可能成为健康信息搜索者，这可以解释为他们习惯于将搜索在线信息作为学习课程的一部分。

在不同时期，搜索主题的趋势相似，一般健康和疾病是搜索次数最多的术语，其他词汇还有营养、体重增加或饮食失调以及儿童健康和疾病。这些话题的流行是由在线健康信息搜索者的特征(即35岁至54岁的女性)解释的。性别差异经常被报告为与寻求健康信息有关，包括感兴趣的主题[52]。对烟草、酒精或其他药物消费等话题兴趣的下降可能是由于用户更喜欢浏览与健康相关的一般信息，而对于更具体的问题，如成瘾，他们更喜欢其他信息来源。这与在线信息的可信度以及遇到毒品消费等敏感话题的假新闻的风险是一致的，并且在之前的研究中也有记录[53]。

优势与局限

本研究的优势包括使用来自全国代表性调查的大型数据集，包括具有各种社会人口统计学特征的一般人群。时间序列设计对于强有力地评估法国人口在线健康信息搜索模式的演变也很重要。

这项研究并非没有局限性。首先，虽然基于大样本，但回答率在48.5%至61%之间，这意味着不能排除选择偏差，一些特定的人群，如无家可归者或移民，可能代表性不足。其次，作为一项针对法国的基于人群的研究，这些结果不能推广到其他国家，尽管大多数欧洲国家的在线健康信息搜索行为模式应该是相似的。第三，关于信任在线信息的数据仅适用于健康信息搜索者子样本:这妨碍了评估信任与减少使用互联网寻找健康信息之间的关系。第四，健康晴雨表调查没有报告与在线卫生信息搜索相关的重要方面，如技术技能和电子卫生素养。最后，一些答案的可靠性可能会受到记忆偏差的影响，其他有关在线健康信息搜索的数据没有得到评估，比如使用频率和使用社交媒体或提供健康提示和信息的移动应用程序。全面了解在线健康信息搜索行为可能受益于更多关于数字健康使用的总体数据。

结论

我们的研究结果显示，2010年至2014年期间，互联网使用量快速增长，2017年有所下降，与此同时，人们对网上信息质量和可靠性的信任度也在下降。需要不断监测在线卫生信息的使用和信任趋势，但我们的研究结果已经强调了在互联网上寻找可信赖的替代信息来源的必要性。特别建议官方卫生机构推动各项倡议，帮助公民浏览互联网上与健康有关的信息。这些举措可能包括旨在促进公民电子卫生素养的干预措施，如教育计划，以及提供可靠但简单和可用信息的官方网站和在线门户网站。有效的干预措施应将一般健康相关网站的受欢迎程度和可访问性与机构网站的权威性相结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