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型冠状病毒相关口腔健康信息在中国社交媒体上的性质与传播——对微博推文的分析

介绍

由严重急性呼吸系统综合征冠状病毒2型(SARS-CoV-2)引起的冠状病毒病(COVID-19)疫情首次在中国湖北省武汉市发现，几乎席卷全球，构成了“大流行”级别的突发公共卫生事件[1]。SARS-CoV-2是继严重急性呼吸综合征相关冠状病毒和中东呼吸综合征相关冠状病毒(MERS-CoV)之后，本世纪出现的第三种人畜共患冠状病毒[2]。截至2020年4月25日，2019冠状病毒病已影响到200多个国家和地区的人们，导致2719897例实验室确诊病例和187705例死亡[3.]。境外病例总数是中国的20多倍。目前迫切需要严格的预防措施和有效的治疗方法来控制这一流行病。

COVID-19对牙科行业构成了特别的威胁。随着SARS-CoV-2在感染患者唾液中的鉴定[4]和无症状感染者传播[5-7]或处于潜伏状态的潜在病人[8]，牙科专业人员非常关注在牙科手术过程中COVID-19传播风险的认识[9-11]。此外，高速牙科手机、超声波仪器或三通注射器产生的飞沫和气溶胶有可能在患者和牙科保健提供者之间直接或间接交叉传播冠状病毒[12]。因此，在中国新冠肺炎疫情的早期和爆发阶段，大部分牙科诊所暂停营业，大部分常规牙科服务无法向公众开放，给潜在患者寻求牙科治疗带来不便。在这一特殊时期，社交媒体在公众之间交流牙科和口腔健康相关信息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

互联网，特别是社交媒体，作为公共卫生问题的信息来源正变得越来越重要，因为它提供了免费和即时获取大量数据的途径[13]。近十年来，社交媒体不仅改变了健康相关信息的传播方式和患者与医护人员之间的沟通方式，也引起了研究者对疾病分布研究的极大兴趣[14]、与健康有关的信息和错误信息的传播[15，16]、公众对健康事件的反应[17-19等等。利用社交媒体进行卫生保健研究的累积研究每年都有发表，为公共卫生监测提供见解或帮助制定卫生政策[14，20.-23]。在COVID-19流行期间，社交媒体搜索指数被认为是新发COVID-19感染病例的有希望的预测指标[24]。

新浪微博与推特类似，是中国最受欢迎的在线微博平台。微博允许其用户在tweet或转发信息时选择附加链接、图片或视频。中国民众对MERS-CoV和H7N9疫情的公众反应在微博上明显强烈[17]。考虑到新冠疫情对口腔健康的影响，我们提出了以下研究问题:在新冠疫情期间，牙科或口腔健康相关信息是如何在微博上“推特”和传播的?本研究的目的是调查微博上与covid -19相关的牙科或口腔健康信息的性质和传播情况，并确定公众对该内容的推文的反应，从而概述和反映疫情下社交媒体上牙科服务的供求情况。

方法

研究设计和搜索策略

对新浪微博上“与新冠肺炎相关的口腔健康信息”进行了研究。一个新的匿名微博账号在注册时只提供了姓名、性别和出生日期。使用一个没有搜索历史、以前的点赞或朋友的新账号可以避免微博推广的优惠链接。使用4个与COVID-19相关的关键词(不明原因肺炎、冠状病毒、COVID-19和流行病)和2个与牙科相关的中文关键词(口腔医学和牙科)对微博上有关COVID-19和牙科或口腔健康的微博进行搜索。2020年3月17日，通过新账户进行了8次独立搜索，其中一个关键词是COVID-19，另一个关键词是牙科。我们选择2019年12月31日作为推文的开始日期，因为在这一天，武汉的不明原因肺炎(当时的名称为COVID-19)正式向世界卫生组织报告，中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CCDC)派出了第一批流行病学家支持武汉控制这一新兴传染病(EID)。

图1是我们研究中使用的流程图。在2019年12月31日至2020年3月16日的前77天内，共发现了32201条推文。所有微博数据，包括全文内容;发布时间;点赞、分享和评论的数量;利用python平台提取每条推文的博主信息(姓名、ID、主页、关注人数、个人介绍)Gooseeker，它可以通过我们创建的帐户检索每个独立研究的所有推文。删除重复的推文后，总共扫描了29140条推文，以排除与人类无关和不相关的结果。经过筛选，有16,702条推文被纳入进一步的资格评估，即阅读全部内容以及推文附带的链接、图片或视频。受限制的链接、图片或视频也被排除在外，因为只评估了可供公众使用的信息。最后，将剩下的15900条推文纳入进一步分析。最初的筛选工作和合格性评估由ZT和GC两位研究者共同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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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码过程

两位具有牙科专业知识的研究人员(ZT和GC)完成了编码。首先，两位编码员被要求对总共15900条推文中的1000条(6.28%)进行编码，以开发和完善主题类别的编码方案。最初确定了所有推文的两个主要主题类别:与covid -19相关的信息和口腔健康相关的信息。与COVID-19相关的信息进一步细分为五个领域:流行病学、病理学、症状、诊断和预防;与口腔健康相关的信息分为三个领域:牙科服务、牙科治疗需求和家庭口腔护理信息。与口腔健康和COVID-19相关但不适合归类的推文被标记为“其他”。每个类别的定义和示例见多媒体附录1。

其次，为了检验分类的可行性和可靠性，我们采用加权Kappa检验来评估两名研究者之间的译码者和译码者之间的编码一致性。两名研究人员被要求对200条随机选择的推文进行分类，并在第一次编码两周后重新分类。二人的加权Kappa检验结果表明，编码程序的信度较高，编码间一致性为0.983，编码内一致性为0.994 (ZT)和0.983 (GC)。

第三，在确认推文编码一致后，将所有15900条推文随机分成两组，由两位研究者进行分类。如果包含杂项信息，则将推文编码为多个类别。每个主题类别的推文根据关注人数分为两类(关注人数小于1000和关注人数大于1000)。

包含tweet的后分析

统计每天的推文，并与中国新冠肺炎每日新增病例和死亡人数进行比较，进行时间分布分析。在15900条推文中，分析了1682条带有位置信息的推文的地理分布，并与截至2020年3月16日的COVID-19总病例的区域分布进行了比较。流行病学数据来源于疾病预防控制中心官方网站[25]。此外，对传递相似信息的推文和转发进行提取和分组，分析感兴趣的话题。计算每组中点赞数、分享数和评论数的均值和标准差。

同时，进一步分析与口腔健康相关的推文。具体而言，分析了包含牙科手术期间COVID-19传播风险、停止全部或部分牙科服务通知、牙科治疗需求、家庭口腔护理、牙科服务期间的保护措施以及COVID-19流行期间恢复牙科服务通知等信息的推文的时间分布。进一步对微博上公众对牙科治疗和家庭口腔护理信息的需求进行分类和统计。Kruskal-Wallis测试用于确定公众对来自不同类型博主(政府、媒体、牙科诊所或医院、牙医或牙科护士、在线健康平台等)的推文的反应(喜欢、分享和评论的数量)的差异。此外，Mann-Whitney U测试用于比较公众对同一类型博主发布的与口腔健康信息相关的推文的反应。

所有统计分析均采用Microsoft Excel (Microsoft Corporation)和SPSS 18.0 (SPSS Inc .)软件进行P<。0.05被认为是显著的。

结果

微博Tweets的时间和地理分布

如图所示图2，微博数据的时间分布与这段时间内新发病例和死亡病例的分布相似。从2019年12月31日至2020年3月16日，微博日推数在前20天较低，从2020年1月20日开始出现波动上升，在2月中旬前出现三次高峰，最终逐渐下降并保持在稳定的低位，直到2020年3月16日。第一个高峰出现在2020年1月22日，正值中国新冠肺炎疫情爆发的两个里程碑事件之间，即1月20日正式确认新冠肺炎人际传播和2020年1月23日武汉开始封城。第二个高峰是2020年1月28日，由推文和转发组成，驳斥了预防新冠肺炎的错误信息。2020年2月8日，在李文亮医生去世后，推特的峰值达到1316条，李文亮医生是最早发现新冠病毒爆发并向公众发出警报的医生之一。这是因为当天下午2点在上海市政府办公室举行的新闻发布会上转发了“气溶胶是新冠病毒传播途径”的消息。

对1682条推文进行了进一步的分析，这些推文的地理分布可以确定，并与总病例的区域分布进行了比较。用户在微博上发帖时，地理位置是可选的。因此，只有1682条推文包含地理位置信息。如图3在推特数量最多(>100)的省份(浙江、江苏、广东、山东、四川和河南)，新冠肺炎病例超过500例，高于中国大多数其他省份。在中国西北地区，每个省确诊病例不超过100例，推特的发布频率较低。更多的推文来自中部和东部沿海省份。然而，令人惊讶的是，在新冠肺炎疫情最初的震中、累计病例最多的湖北，发布的推文不超过100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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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文的主题分布和高转发信息

本研究纳入的15900条推文中，79.81% (n= 12690)为口腔健康相关信息，38.86% (n=6180)为COVID-19背景知识。如图所示图4与口腔健康相关的推文交换类型最多的是家庭口腔护理信息(n=4803, 30.20%)，其次是牙科服务相关信息(n=4478, 28.16%)，疫情期间牙科治疗需求(n=2793, 17.57%)，以及其他有关口腔健康或牙科和COVID-19的信息(n=616, 3.87%)。在关于COVID-19的背景知识方面，微博上关于预防COVID-19的信息(n=3404, 21.40%)和COVID-19的流行病学(n=2390, 15.04%)也是最多的，而只有相对较少的推文提到病理和症状方面(n=139, 0.87%)或诊断(n=247, 1.54%)。除了病理和症状外，新冠肺炎的背景信息主要是由1000多名粉丝的博主发布的。关注人数在1000人或以上的博主主要关注牙科服务和家庭口腔护理信息，而关注人数在1000人以下的博主主要关注牙科治疗需求(图4)。

一些信息在微博上被频繁地推或转发，并选出传播最广的前5条信息来评估公众反应(表1)。推特上最多的信息是2月8日上海市政府办公室正式发布的“气溶胶是新冠肺炎传播途径”的消息。该新闻或相关气溶胶信息有1406条推文或转发，平均获得321.28个赞，24.85次分享，19.70条评论。在推特上排名第二的“新冠肺炎风险相关信息”在牙医、牙科诊所和医院之间广泛传播，平均获得4.72个赞、1.92次分享、1.31次评论。接下来的3组推文是对3条广为传播的关于冠状病毒预防措施的错误信息的反驳。如图所示图5在疫情早期(1月底左右)，用盐水或漱口水漱口可以通过降低唾液中的冠状病毒水平来预防COVID-19的错误信息首次在公众中传播。很快，官方平台“微博辟谣”在推特上对这条错误信息进行了驳斥，并被其他人转发，转发量远远超过了错误信息本身。在另外两组错误信息中也发现了类似的模式，即吃大蒜或使用口服喷雾剂或消毒剂可以杀死口腔中的冠状病毒，以防止COVID-19感染(图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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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情期间牙科服务中断

在新冠疫情期间，不同类型口腔健康相关信息的推文分布不同。如图所示图6例如，在疫情早期就提出了COVID-19在牙科手术期间传播的风险，相关的推文和转发在2020年1月23日武汉开始封城后的1月25日和26日达到高峰。2月上半月，在中国新冠肺炎一级应急响应下，政府、公立医院和私人牙科诊所下发通知，停止全部或部分向公众提供牙科服务。其次是2月下半月的家庭口腔保健信息高峰。从2月底到3月初，由于中国控制了COVID-19，与恢复牙科服务和牙科治疗期间防护措施相关的推文逐渐增加。

从1月底到3月初，由于没有牙科服务，许多博主抱怨口腔问题，并在微博上寻求牙科治疗。有稳定的推文数量(每天大约40-80条推文;图6)。如图所示表2最常见的是牙痛或智齿问题(如冠周炎、龋齿)，其次是正畸相关问题、口腔溃疡和儿科口腔疾病;口腔癌和种植体或修复体只占很小的比例。此外，其余的推文都与寻求其他牙科疾病的口腔护理有关，包括蛀牙和牙龈出血，或者没有具体原因。

有趣的是，在大多数牙科服务无法向公众提供的情况下，在微博上发现了大量涉及家庭口腔护理内容的推文，远远多于前面提到的寻求口腔保健的推文(4803条对2973条)。关于日常口腔护理、如何处理家中牙齿紧急情况和在线咨询服务的信息在这些推文中所占比例相似(n=1684/4803, 35.06%;n = 2092, 43.56%;和n=2029，分别为42.24%;图7)。值得注意的是，21.50% (n=362/1684)的日常口腔护理相关推文是牙刷、牙膏、牙线等口腔卫生产品的商业广告。

对于公众对不同类型博主有关牙科服务和家庭口腔护理的推文的反应，统计并分析了来自政府、媒体、牙科诊所和医院、牙医和牙科护士、在线健康平台和其他非牙科博主的推文的点赞、分享和评论数量(仅包括关注者>1000的博主;表3)。不同类型的博主在与牙科服务相关的推文上的公众关注度有显著差异(χ²₄点赞数、分享数、评论数分别=113.883、99.037、49.544P<措施for all of them). The same findings were seen in tweets with home oral care content (χ²₅=292.817, 186.265, 264.250，和P<措施for numbers of likes, shares, and comments). The governments and media tweeted a large number of tweets related to dental services but fewer related to home oral care content (492 vs 98 tweets from governments, 805 vs 87 tweets from media, respectively) and received public responses with high average numbers of likes, shares, and comments in both categories. The government-generated tweets with dental service information received significantly more shares and comments but less likes than with home oral care content (dental services vs home oral care,P<措施for numbers of likes, shares, and comments), while the media-tweeted information related to dental services garnered much less public attention compared to home oral care content (P<措施for numbers of likes, shares, and comments). As for the tweets from dental clinics and hospitals, the public seemed to pay more attention to the tweets associated with home oral care information than dental services (P=。001表示喜欢和评论的数量)，尽管这两个类别的推文都很密集。牙医和牙科护士在推特上发布了大量与口腔健康相关的信息，公众对家庭口腔护理信息和牙科服务推特的反应没有显著差异(P= .37点,P=。30.，一个ndP=。81for numbers of likes, shares, and comments, respectively). Notably, nearly one-fifth of tweets with home oral care information were provided by online health platforms and garnered 4.05 likes, 1.28 shares, and 0.59 comments on avera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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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论

主要结果

由于新冠肺炎疫情对牙科诊疗产生了负面影响[12]，中国网络社区反应迅速，在推特上发布了大量与新冠肺炎、牙科和口腔健康相关的信息。这是首个分析中国社交媒体上发布的与covid -19相关的口腔健康信息并评估公众与这些信息互动的研究。根据我们的研究，微博上发布的与covid -19相关的口腔健康内容可以作为疫情下中国牙科服务供需的关键指标。

推文的分布与COVID-19的流行病学

有趣的是，微博数据的时间分布与每日新增病例和死亡的趋势大致一致。我们的发现与之前对微博上与H7N9相关的推文的研究相似，该研究发现每日推文数量与H7N9累计病死率呈正相关[26]。因此，社交媒体的时间分布可以帮助预测疫情期间新发病例和死亡的趋势，从而成为一种具有成本效益和有用的流行病学研究工具。

此外，推文峰值还受到新冠肺炎官方确认人传人、武汉封城、李文亮医生去世等一系列里程碑事件的影响。对这一现象的可能解释是，社交媒体在eid爆发期间吸引了更多的公众注意力，特别是在发布有关该流行病的重要新闻时[27]。同样，在2009年H1N1大流行、2012年MERS-CoV和2013年H7N9疫情期间，社交媒体上相关推文的时间分布也受到了里程碑事件的影响，如官方宣布确诊首例病例和疫情水平[17，28]。

虽然我们的研究结果表明推文的地理分布与COVID-19总病例的分布大致一致，但湖北省是一个例外。作为世界上新发现的传染病的第一个中心，人们可能已经不堪重负，对口腔健康问题的关注和对牙科服务的需求不可避免地受到抑制。这一现象应引起公共卫生政策制定者的更多关注。

社交媒体不仅应该为公众提供真实有用的信息，还应该具有对错误信息的自我纠正功能[29]。正如我们的研究表明，在新冠肺炎疫情爆发初期，一些关于预防新冠肺炎的误导性信息在网络社区中传播，这归因于对未知和不可预测的灾难的天然恐惧。这种现象在新发疾病暴发期间相当普遍。当黄热病在2015-2017年再次出现时，近三分之二与黄热病相关的推文包含错误信息，包括一些不当治疗[30.]。在美国确诊首例寨卡病毒感染病例后，Twitter上的草根用户放大了社会关注，甚至发布了阴谋论[31]。一项关于社交媒体和eid爆发的系统审查显示，20%-30%与eid相关的YouTube视频包含不准确或误导性信息[27]。在我们的研究中，对不实信息的反驳由官方平台“微博辟谣”发布，并立即被微博上规模更大的其他用户交换。这可能有助于用科学知识平息公众的恐慌。

2019冠状病毒病疫情期间的牙科服务和牙科保健需求

与传统大众媒体相比，社交媒体可以扩大内容的传播[32]。在这项研究中，传播最广泛的信息是关于气溶胶作为COVID-19传播途径及其对牙科治疗的影响的信息，该信息最早于2020年1月25日在微博上发布(早于科学出版物)。2020年2月12日，首次证实唾液中存在SARS-CoV-2的研究发表[4]，而首次宣布通过产生气溶胶的牙科手术传播COVID-19的可能性的研究于2020年2月20日发表[9]。社交媒体上信息的更新和传播更新到每分钟，社交媒体上的传播是实时的，比传统媒体和在线科学出版物要快得多。此外，越来越多的公共卫生专业博客活跃在社交媒体上，并在推特上发布有关传染病流行的科学知识，这在塑造公众意识和应对新出现的灾难方面发挥了至关重要的作用[33]。

通过对微博上与新冠肺炎相关的口腔健康内容的分析，概述了新冠肺炎疫情期间口腔服务的供需情况。公众对冠状病毒通过气溶胶传播风险的担忧早于停止部分或全部牙科服务的官方通知。由于牙科服务不足，公众对口腔保健的需求无法得到满足，越来越多的用户在微博上抱怨口腔疾病或寻求咨询。我们的研究显示，在此期间，与牙科服务供需相关的信息发生了动态变化，这表明在前所未有的时期，社交媒体可以作为监测医疗卫生需求的有用工具[34]。

社交媒体在卫生政策制定中发挥着越来越重要的作用[20.，21，35]。正如我们的综述所示，1月底，牙科专业人员在推特上呼吁停止牙科服务，以避免患者和牙科保健提供者之间潜在的冠状病毒传播风险，并被其他博主转发，这可能有助于政府机构在2月初暂停牙科服务的公共卫生政策。社交媒体的这一重要功能得益于社交网络的多向渠道，这使得社交媒体上的信息传播比传统媒体更有效、更广泛[36以及个人与公共卫生组织和决策者之间更频繁的互动[37]。鉴于社交媒体作为一种迅速成熟的传播渠道，政策制定者可以获取证据以帮助制定卫生政策决策，在社交媒体上传播政策，并监测公众对政策的反应[38]。

针对网络社区感知到的未被满足的口腔保健需求，在微博上大量发布家庭口腔保健信息，以满足公众日常口腔保健和牙科紧急情况的需求。通过微博实现远程牙科会诊，既为口腔健康问题患者提供诊断和建议，又避免了冠状病毒传播的风险。在灾难或紧急情况下，牙科服务中断与越来越多地使用社交媒体作为沟通手段之间的这种相关性并不罕见[39]。以前的研究也建议使用社交媒体进行牙科公共卫生监测，因为它有可能监测牙齿疼痛的发作[40，41]。从我们的微博数据中发现，口腔护理相关信息的积极交流以及患者与牙科专业人员之间的互动，为传统的医患关系提供了一种有前景的医疗服务提供者与患者之间的沟通模式。

公众对不同博主推文反应的差异

在我们的研究中，网络社区对不同博主的推文的反应各不相同。政府和媒体发布的推文由于其权威性，吸引了更多的公众回应[42]。政府和媒体应该负起责任，在推特上发布真实和实时的信息。令人惊讶的是，尽管在推特上发布了高质量的口腔健康信息，但牙科诊所和医院、牙医和牙科护士的影响力却不够大。本研究确定了新兴在线健康平台的重要作用。在线健康平台拥有比牙科专业人员更多的关注者，可以更有效地传递健康相关信息，使更多的人受益[43]。从社会平等的角度来看，在线卫生平台的服务也可以覆盖那些难以接触到的人群，使公众公平获得卫生保健。因此，我们的研究结果表明，在线健康平台有潜力成为一个有前途的解决方案，为成本效益的医疗保健信息和医疗咨询。

限制

应该承认我们研究的几个局限性。首先，在数据收集过程中难免存在信息偏差。例如，微博在年轻人中比老年人更受欢迎，在经济发达地区更容易使用。因此，在解释结果时可能需要考虑用户年龄和区域分布的影响。作为实时社交媒体，部分微博被博主删除，部分博主账号被新浪微博封号，直接导致信息丢失。在推文的地理分析中，大约90%的推文没有提供位置信息，从而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结果的整体客观性和准确性。其次，我们的研究没有提供任何关于微博用户观看和分享这些推文的特征的数据，也没有提取和分析推文的完整传播路径。因此，无法准确评估信息的受众和推文的扩散规模。第三，网络咨询服务提供的信息是不可获得的，因此，网络咨询的质量和对患者的影响是未知的。

结论

据我们所知，这是第一个全面概述和分析中国新冠肺炎疫情期间牙科服务和口腔健康信息的社交媒体数据的研究。根据我们的研究结果，很明显，社交媒体用户对新出现的SARS-CoV-2对牙科诊所的威胁立即做出了反应。社交媒体不仅有助于公共卫生监测和政策制定，而且是口腔卫生信息提供者与患者之间的桥梁。研究结果说明了社交媒体信息与中国新冠肺炎疫情爆发期间牙科服务供需之间的关系。此外，本研究为政府机构、媒体和牙科专业人员提供了见解，以有效地影响和塑造公众意识，并通过社交媒体传播牙科公共卫生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