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2014 - 2016-2017年电子烟品牌演变:品牌网站分析

简介

背景

自2007年进入美国市场以来，电子尼古丁输送系统(ENDS)行业已发展到约35亿美元的市场[1三种类型的电子烟(电子烟)产品:cigalikes, ego(或钢笔式电子烟)和mods。Cigalikes最先出现在市场上，采用细长的圆柱形封闭系统设计，使用预填充的墨盒，最大限度地提高了使用的便利性。ego和mods是先进的开放系统设计，允许用户填充自己的电子液体溶液，它们通常具有可调节的电子液体加热温度，允许定制尼古丁产量和吞吐量[2-5］．ego的圆柱形更大，电池也比cigalikes更结实，而mods的可定制性最强，形状和尺寸范围也很广。

随着电子烟市场的产品格局发生变化，其组织结构也在发生变化。罗瑞拉德、奥驰亚集团和雷诺兹美国等大型烟草公司于2012年开始进入电子烟行业，并日益主导该行业的市场份额。6］．电子烟商店——专门经营ENDS产品的独立零售商店——似乎也在迅速增长。7-9］．这些不同类型的品牌中有许多都拥有零售网站，提供关于电子烟的营销宣传，并直接向消费者销售ENDS产品。电子烟销售的很大一部分是通过网络渠道进行的，由于该行业成立不久，而且一直处于不受监管的状态，因此没有得到很好的追踪。10］．

公共卫生研究人员先前进行的研究揭示了营销宣传的重要模式。例如，电子烟网站经常显示有关电子烟对健康或戒烟有益的声明[11，12]，相对于新品牌，较老的电子烟品牌更有可能宣传有关减少危害和戒烟的宣传。[13］．研究还发现，不同品牌销售的产品存在差异。2015年，研究人员发现，大型烟草公司可能会提供封闭系统设计的电子烟产品，而且比独立烟草公司的口味更有限[14］．

一项大规模调查记录了2013年12月至2014年1月期间466家电子烟网站销售的产品和提出的索赔[13］．我们在2016年8月食品和药物管理局(FDA)认定规则最终确定期间对该调查进行了后续调查，该规则将FDA根据《家庭吸烟预防和烟草控制法》的监管权限扩展到ENDS行业[15］．“认定规则”引起了许多不同的反应，有人称赞它控制了一种在年轻人中日益流行的不受监管的产品，也有人担心严格的监管监管将限制吸烟者对一种日益流行的戒烟方法的选择[16］．鉴于FDA最近宣布计划审查和修订其监管规则[17]，更好地了解不同类型品牌提供的产品、营销宣传和基于年龄的保护措施，可能有助于监管机构更好地预测监管监管对这个年轻行业发展的影响。这些方面的差异可能很重要，因为它们关系到电子烟使用者可以接触到的产品种类、潜在和当前电子烟使用者所获得的关于电子烟的信息，以及青少年获得电子烟的能力。

研究问题

这项研究检查了2013-2014年研究中的所有网站，以确定有多少网站在2016-2017年继续运营。此外，我们还对2016-2017年在线销售的电子烟品牌进行了另一次广泛搜索。我们使用了与2013-2014年调查相同的方法，特别关注这些品牌的所有权——它们是由大型烟草公司、独立的电子烟商店还是独立的互联网零售公司拥有。

讨论了两个主要问题。首先，在最近的一段时间里，主要烟草品牌、纯互联网品牌和电子烟商店品牌出售的产品设计、高级索赔和基于年龄的保护措施是否有所不同?第二，2013年至2014年的抽样品牌是如何演变的?例如，品牌是否改变了宣传减少危害和戒烟的倾向?之前的研究对电子烟品牌网站进行了单一时间点的调查[11，12，14，18]，还有一项研究连续两年对该行业进行抽样调查[19］．然而，我们不知道有研究跟踪同一组网站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变化的一般模式可能会提供一些指示，表明随着这个年轻行业的发展，行业现有企业将如何继续发展。在记录了网上销售的电子烟品牌后，我们考虑了我们的发现对公共健康和监管的潜在影响。虽然我们无法确定监管监管将如何影响这个年轻的市场，但我们的研究结果表明，监管机构应该考虑未来的潜在问题。

方法

互联网搜索

为了创建我们的数据集，我们首先搜索了2013-2014年调查的网站列表[13]，以确定截至2016年7月仍在进行在线零售业务的企业。在这个数据集中，我们添加了基于电子烟品牌的新互联网搜索的网站，该搜索也是在2016年7月进行的。这项调查反映了早期调查的结构。使用3个搜索引擎(谷歌，雅虎和必应)，我们使用以下关键词搜索电子烟品牌:电子烟，电子烟，电子烟，电子烟，ecig, ecigs，电子烟，电子烟，电子尼古丁输送系统，vape, vaper和vaping。如果一个网站销售电子烟硬件，并将至少一种硬件或电子液体产品标识为自己的，则该网站将被列为电子烟品牌网站。我们包括了每次搜索前30页列出的所有电子烟品牌网站，但不包括以下网站:非英文网站;不直接向公众销售产品的网站(如产品评论网站、制造商网站);销售大麻产品的网站;和转售网站(如亚马逊，易趣)。

品牌和型号

通过2016年美国卫生与公众服务部的行业报告、品牌网站上列出的组织信息以及互联网上公开的信息(例如，公司新闻稿)，我们确定了主要烟草公司拥有的品牌[6］．在剩下的品牌中，我们区分了那些经营自己的实体电子烟店和只在网上运营的品牌。如果品牌经营一家销售ENDS产品的实体零售店，它们就会被视为经营一家实体电子烟店。那些只在商场售货亭和只允许网上提货的地方经营的品牌不被视为电子烟商店。

从2016年8月到2017年2月，一名项目经理和5名训练有素的研究助理对基于年龄的访问限制、产品特性、产品声明、电子烟液口味、成分和尼古丁强度的网站进行编码。编码基于2013-2014年的调查代码本。为了确保与2013-2014年编码的一致性，监督早期调查的项目经理为2016-2017年调查的项目经理提供了培训和广泛的咨询。在培训研究助理时，每个研究助理都对最初的一组网站进行编码，以识别和解决编码方法中的任何差异，并提供广泛的反馈，以确保方法的一致性。为了进一步确保一致性，项目经理在整个编码过程中定期检查网站代码。

通过品牌网站销售的每一种电子烟都被编码为cigalike、eGo或mod。销售的每一种不同的电子烟型号，包括品牌网站上销售的竞争对手品牌的电子烟，都被编码。仅在颜色或味道上有所不同的电子烟没有被算作单独的型号。

关于电子烟的声明和免责声明

研究助理审查了整个网站，以确定存在或不存在几种类型的声明和免责声明。以下与戒烟相关的陈述被编码:(1)直接声称电子烟是一种有效的戒烟辅助手段;(2)间接声称(例如，有特色的客户推荐信)电子烟是一种有效的戒烟辅助手段;(3)免责声明，电子烟不被批准作为戒烟设备。我们还对网站是否声称电子烟比可燃香烟更健康/更安全进行了编码。此外，我们对有关社会效益的声明进行了编码，包括电子烟(1)更便宜，(2)可以在更多的地方吸烟，(3)更干净或不那么脏/臭，以及(4)与可燃香烟相比，更容易被社会接受。与年龄相关的免责声明也被编码，包括电子烟不适合青少年/未成年人的免责声明，以及一个弹出窗口，要求网站访问者自我报告他们的年龄或他们是否达到最低年龄门槛。

口味

研究助理记录了这些网站是否销售电子烟(以预灌装或液体瓶装形式)，他们还记录了每个网站销售的每种不同口味的电子烟。不同的口味由不同的语言标签来表示(例如，“肉桂”和“红热肉桂”被视为不同的口味)。一个口味标签不包括品牌名称，例如，品牌X的“肉桂”和品牌Y的“肉桂”被视为相同的口味。主要的口味编码如下:烟草、薄荷醇、酒精/饮料、水果和甜点/糖果。大约4.5%的口味不属于这些主要类别。这些口味通常是根据它们的第一种成分来编码的，有两个例外:与烟草有关的口味被编码为烟草，而那些被描述为薄荷味、冰味或霜冻味的被编码为薄荷醇。自制风味浓缩物被排除在编码之外。我们研究了每个品牌在每个主要口味类别中销售的总口味的比例。

尼古丁的优势

对于每个网站，研究助理都记录了列出的所有不同的尼古丁强度。我们报告了销售的不同强度的数量，以及每个网站是否提供零尼古丁或无尼古丁的选择。

统计分析

进行卡方检验，以确定所销售的产品型号类型、不同品牌类型提出的主张以及所销售的风味类型的差异之间的显著差异。对配对数据进行McNemar检验，以检查2013-204年至2016-2017年品牌产品型号、声明和口味的变化。此外,t测试用于检验平均产品型号计数和平均不同风味计数的差异。所有分析均使用STATA 14.2版本(StataCorp LLC)。由于进行了3个独立的测试(比较烟草商店、仅限互联网的商店和电子烟商店)，我们使用了一个P数值为0.01，而不是更传统的0.05，以确定统计显著性。

结果

品牌和型号

2013-2014年调查涵盖的466个品牌中，截至2016年7月共有178个(38.2%)不再运营，这表明2013-2014年至2016-2017年期间网站流失严重。2016-2017年仍在运行的288家提供了纵向比较的子集。通过2016-2017年的互联网搜索，共有145个品牌被发现。在2016-2017年的调查中，我们总共编码了433个网站。我们确定有12个品牌为主要烟草公司所有，包括的客人(帝国烟草),逻辑(日本烟草),MarkTen(奥驰亚集团，Inc.)和VUSE(雷诺兹美国公司)。在剩下的品牌中，162个拥有自己的实体电子烟店，259个只在网上运营。

表1显示2016-2017年在线销售的产品型号数据。前三列列出了每种类型的品牌通过其网站销售cigalike、ego和mod设计的百分比。列4-6显示P品牌类型之间的差异值。

83.3%(10/12)的主要烟草公司自有品牌销售了雪茄烟，而仅在互联网上销售的品牌为55.2%(143/259)。P=.06)和29.0%的电子烟商店品牌(47/162，P<措施)。与此同时，16.7%(2/12)的烟草自有品牌销售mod。这明显低于互联网品牌(59.8%，155/259，P<.001)和电子烟商店品牌(93.2%，151/162，P<措施)。烟草品牌平均销售的产品型号(2.8种)低于互联网(12.3种);P=.08)和电子烟店品牌(30.0;P<措施)。总体而言，烟草自有品牌和电子烟店品牌在产品和型号上的差异最大。

的最后三列表1比较2013-2014年和2016-2017年这两项调查中所涵盖的288个品牌的产品类型的变化。品牌销售香烟的可能性降低(P<.001)，更有可能出售mod (P<.001)。他们还将平均销售的产品型号从6.7款大幅增加到17.2款(P<措施)。

关于电子烟的声明和免责声明

第1-3列表2比较2016-2017年不同类型品牌网站的营销主张。总体而言，低比例的品牌直接声称电子烟是一种戒烟方法，12个烟草自有品牌中没有一个这样做。品牌更倾向于间接宣传而非直接宣传。在宣传戒烟宣传、健康宣传或社会宣传的倾向方面，烟草自营品牌与电子烟商店和仅在互联网上销售的品牌之间没有显著差异。在互联网和电子烟商店品牌之间，前者更有可能推进电子烟的社会主张，因为它被允许在更多的地方使用(P<.001)和更干净(P与可燃香烟相比<.001)。

大多数品牌都预先声明电子烟不适合青少年/未成年人使用。烟草公司自有品牌和纯互联网品牌在这方面的差异最大。此外，83.3%(10/12)的烟草自有品牌有基于年龄的弹出窗口，这一比例高于纯互联网品牌(50.2%，130/259)。P= . 01)。这一比例也高于电子烟店品牌(60.5%，98/162)，但没有统计学意义(P= 0。06)。

的最后三列表2研究2013-2014年至2016-2017年间网站声明的变化。在两项调查中编码的6项索赔中，4项显示出显著变化。尽管在2013-2014年，57.3%(165/288)的品牌提前发布了间接戒烟声明，但在2016-2017年，这一比例不到一半(21.9%，63/288)(P<措施)。各品牌也明显减少了宣传电子烟更健康的可能性(P<.001)，更便宜(P<.001)，并且可以在更多的地方吸烟(P<.001)。

口味

2016-2017年，研究网站销售的不同口味标签总数为15586种，是2013-2014年7764种口味标签的两倍多。主要烟草公司不太可能销售电子液体(66.7%，8/12销售电子液体)，而只销售互联网(86.9%，225/259)。P=.05)和电子烟商店品牌(98.1%，159/162，P<措施)。表3(列1-3)按品牌类型比较了2016-2017年销售的口味。相比电子烟商店品牌(137.5种口味)，大型烟草公司通过其网站销售的口味平均更少(20.7种口味)。P= .002)。与互联网和电子烟商店品牌相比，烟草公司销售的烟草和薄荷味的平均比例明显更高P值<措施)。相反，与电子烟店品牌相比，烟草品牌销售的酒精/饮料、水果和甜点/糖果口味的比例要低得多P值< . 01)。

在这两个调查期间，品牌更有可能销售电子液体(或预充墨盒)——2016-2017年，89.6%(258/288)销售电子液体(或预充墨盒)，而2013-2014年为75.7% (218/288)(P<措施)。的最后三列表3展示两个调查期间品牌的其他变化。从2013-2014年到2016-2017年，各品牌烟草比例明显下降(P<.001)，薄荷醇(P=.009)，以及酒精/饮料口味(P=.003)，并显著增加了甜点/糖果的比例(P<措施)味道。他们还增加了不同口味的平均销量，从49.2种增加到81.6种(P<措施)。

尼古丁的优势

表4显示，在2016-2017年，相对于电子烟商店品牌，烟草公司自有品牌提供的尼古丁选择平均较少(P=.006)，并且与电子烟商店和仅在网上销售的品牌相比，不太可能提供零尼古丁选择(P值<措施)。几乎所有的电子烟商店品牌(97.5%，156/160)和89.0%(211/237)的互联网品牌提供零尼古丁选择，而只有一半的烟草自有品牌(50.0%)提供零尼古丁选择。最后三列显示，从2013-2014年到2016-2017年，各品牌显著增加了不同尼古丁选择的平均数量(P<措施)。选择零尼古丁的可能性没有变化。

讨论

主要研究结果

本文的分析表明，主要烟草公司拥有的电子烟品牌和较小的独立电子烟品牌通过其在线零售网站提供非常不同的产品组合。电子烟商店和烟草公司自有品牌在许多方面表现得最为明显。与电子烟店品牌相比，烟草品牌更有可能销售封闭系统设计，不太可能提供电子烟液，而且往往提供更窄的电子烟液口味，更强调传统(即烟草和薄荷)口味。这些都是在外观和味道上与可燃香烟相似的产品特性。相比之下，电子烟商店品牌更有可能销售开放式系统型号，更专注于非传统的电子烟液口味，如水果和甜点/糖果，提供更多的尼古丁选择，也更有可能提供不含尼古丁的电子烟液。一般来说，互联网品牌在产品供应方面与电子烟商店品牌相似，尽管它们与主要烟草品牌的差异总体上较小，在产品型号、口味和尼古丁选择方面的统计差异也不那么显著。

这些模式与研究一致，研究表明电子烟商店主要专注于新一代设备，并鼓励用户尝试各种尼古丁和电子液体。20.-22］．研究还表明，电子烟商店的员工经常将电子烟描述为戒烟设备，尽管缺乏正式的培训，但他们会向客户提供戒烟方面的建议[8，23］．虽然我们发现电子烟商店声称电子烟对戒烟有直接好处的比例略高于主要烟草品牌，但这种差异在统计上并不显著。鉴于美国电子烟商店的激增，对这一渠道的进一步研究对于理解电子烟市场不断变化的经济、社会和文化动态非常重要。

在2013-2014年和2016-2017年研究的288个品牌网站中，我们发现电子烟品牌倾向于提出几种关于电子烟的主张。在2013-2014年，大多数网站都提出了间接戒烟声明(57.3%，165/288)。2016-2017年这一比例降至21.9%(63/288)。我们还发现，相对于可燃香烟，关于电子烟健康和社会效益的说法显著减少。随着时间的推移，电子烟品牌在营销宣传上似乎变得更加保守。

我们还发现，通过对2013-2014年和2016-2017年调查中覆盖的品牌进行比较，品牌的产品设计普遍从封闭演变为开放，从传统演变为非传统的电子烟口味，并且在型号、口味和尼古丁选择上更加多样化。在考虑2016年“推定规则”的潜在后果时，这些总体趋势很重要，必须牢记，该规则目前要求电子烟制造商完成申请流程，其中包括详细的成分、制造和产品标签/营销信息[24，25］．FDA估计，完成新烟草制品申请所需的资源相当可观，每种产品(口味-强度组合)的成本在11.7万美元至46.6万美元之间[26］．

一些研究人员和公共卫生官员担心，严格的监管将抑制产品创新;淘汰那些资源有限的独立小公司;并最终加强大型烟草公司的市场主导地位[25，27］．大型烟草公司的做法受到了几十年与联邦监管机构打交道的经验的影响，它们似乎处于有利地位，资源充足，可以在严格的监管环境中获得优势。也有证据表明，独立品牌已经开始减少产品库存，并关闭业务，以应对即将到来的FDA监管。28，29］．我们的品牌调查显示，在过去几年里，电子烟品牌出现了大幅流失。这与Zhu等人在2012年至2014年发现的电子烟品牌网站的强劲增长形成了鲜明对比[13这表明，未来几年，该行业的品牌数量可能会出现更大的收缩。

有关监管监管将如何影响市场格局的一些担忧，似乎是由烟草公司的欺骗性商业行为历史和大量资源、复杂营销活动的潜力驱动的。11，30.］．我们的分析提出了另一个令人担忧的理由。烟草自有品牌更有可能提供有限的产品设计和口味，与吸食可燃香烟的体验非常相似。虽然有关电子烟减少危害影响的科学仍在发展中，但一些研究表明，吸卷烟和传统烟草/薄荷味的吸烟者可能不太可能戒烟，更有可能长时间保持双重使用者的身份，这最终可能会对他们的健康结果造成更糟的影响[31，32］．也有证据表明，相对于封闭系统模式，使用开放系统电子烟模式与更高的戒烟率相关[4，33，34］．这增加了一种可能性，即主要烟草品牌占据更大的主导地位，而较小的独立品牌退出，最终可能会限制吸烟者获得与戒烟率较高相关的电子烟。

另一方面，我们发现主要烟草品牌比互联网品牌更有可能设置弹出窗口，要求用户验证其年龄，烟草品牌为83%(10/12)，互联网品牌为50.2%(130/259)，电子烟店品牌为60.5%(98/162)。后两个百分比与互联网电子烟供应商最近对年龄自我验证实践的内容分析大致相当[18，19］．当然，这代表了一种非常弱的年龄验证形式，研究建议使用更有效的验证方法，例如要求驾驶执照号码，这是相对罕见的[19］．尽管如此，主要烟草品牌、仅在互联网上销售的品牌和电子烟店品牌之间的这些差异表明，主要烟草品牌可能比小型独立品牌更有可能制定流程，防止向未成年人在线销售。这增加了一种可能性，即小品牌的退出可能会减少年轻人接触电子烟的机会。此外，烟草品牌对年轻人的吸引力可能也较低，因为它们只提供烟草和薄荷味的有限口味，而研究表明，年轻吸烟者对水果和甜点等非烟草味很有吸引力。35，36］．

限制

这项研究的一个局限性是，搜索仅限于每个关键字搜索的前30页。还有一些电子烟品牌不在数据库中;因此，电子烟品牌的总数可能比本文报道的要多[37］．另一个限制是，我们只能找到烟草行业拥有电子烟品牌的有限信息。可能还有一些我们不知道的烟草公司。最后，由于我们的研究主要集中在品牌的网站上，拥有实体零售店的品牌可能会通过他们的商店呈现与本研究中捕捉到的不同的产品和声明。

结论

FDA已宣布有意制定ENDS行业法规，重点关注尼古丁，并通过创新促进减少危害[17，38］．在监管机构考虑如何最好地修改和实施监管时，有一系列复杂的问题需要考虑。制定政策时应劝阻年轻人不要吸电子烟，不要让自己暴露在尼古丁对健康的任何潜在负面影响中[39，40］．目前，监管要求并未就有效防止向未成年人销售产品所需的具体流程提供明确指导[19］．在2016-2017年期间，与主要烟草品牌相比，仅限互联网和电子烟商店品牌在限制年轻人获得电子烟方面采取的行动似乎较弱。与此同时，有足够的初步证据表明，在人口水平上，电子烟的使用与戒烟之间存在正相关[31，41，42FDA应该考虑如何鼓励公司继续开发和提供一系列产品。涉及大量时间和资源投资的法规可能会给小型独立组织带来过重的负担，这些组织在开发和提供开放系统模型方面发挥了关键作用，而开放系统模型与较高的离职率有关[4，33，34］．应注意鼓励负责任的商业行为，特别是在青少年获取监管方面，同时简化产品应用要求，以鼓励各种行业参与者之间的产品多样性和创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