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子尼古丁输送系统(ENDS)自2007年进入美国市场以来，市场规模估计已达35亿美元[ 1有三种类型的电子烟(电子烟)产品:cigalikes, eGos(或笔式电子烟)和mods。Cigalikes首先进入市场，具有细长的圆柱形封闭系统设计，使用预填充的墨盒，以最大限度地提高使用的易用性。eGos和mods是先进的开放式系统设计，允许用户填充自己的电子液体溶液，它们通常具有可调节的电子液体加热温度，允许定制尼古丁产量和吞吐量[ 2- 5]。ego比cigalikes有更大的圆柱形和更强的电池，而mods是最可定制的，有各种形状和尺寸。

随着电子烟市场的产品格局不断演变，其组织结构也在不断变化。罗瑞拉德(Lorillard)、奥驰亚集团(Altria Group)和雷诺美国(Reynolds American)等主要烟草公司于2012年开始进入电子烟行业，并日益占据其市场份额。 6]。电子烟商店——专门销售电子烟产品的独立零售店——似乎也在迅速增加。 7- 9]。这些不同类型的品牌中有许多都拥有零售网站，这些网站提供有关电子烟的营销宣传，并直接向消费者销售ENDS产品。电子烟销售的很大一部分是通过网络渠道进行的，由于该行业的年轻和历史上不受监管的状态，这一点没有得到很好的追踪[ 10]。

公共卫生研究人员先前进行的研究揭示了营销宣传的重要模式。例如，电子烟网站经常展示电子烟对健康或戒烟的好处[ 11， 12]，相对于新品牌，较老的电子烟品牌更有可能宣传减少危害和戒烟的宣传[ 13]。研究还发现，不同类型品牌销售的产品存在差异。2015年，研究人员发现，大型烟草公司可能会提供封闭系统设计、口味更有限的电子烟产品。 14]。

一项大规模调查记录了2013年12月至2014年1月期间466家电子烟网站销售的产品和提出的索赔[ 13]。2016年8月，美国食品和药物管理局(FDA)认定规则(Deeming Rule)最终确定，该规则将FDA在《家庭吸烟预防和烟草控制法》(Family Smoking Prevention and Tobacco Control Act)下的监管权力扩展到ENDS行业，在此期间，我们对该调查进行了后续跟进[ 15]。“认定规则”引发了一系列不同的反应，有人称赞它控制了一种越来越受年轻人欢迎的不受监管的产品，也有人担心严格的监管将限制吸烟者选择一种越来越受欢迎的戒烟方法。 16]。鉴于FDA最近宣布了审查和修订其监管规则的计划[ 17]，更好地了解不同类型品牌提供的产品、营销声明和基于年龄的保护，可能有助于监管机构更好地预测监管监督对这个年轻行业发展的影响。这些方面的差异可能很重要，因为它们与电子烟用户可以接触到的产品种类、潜在和当前电子烟用户获得的有关电子烟的信息以及青少年获得电子烟的能力有关。

本研究检查了2013-2014年研究中的所有网站，以确定有多少网站在2016-2017年继续运营。此外，我们对2016-2017年在线销售的电子烟品牌进行了另一次广泛搜索。我们使用了与2013-2014年调查相同的方法，特别关注这些品牌的所有权——无论它们是由大型烟草公司、独立电子烟商店还是独立的互联网零售公司所有。

会议审议了两个主要问题。首先，在最近一段时间里，主要烟草品牌、纯互联网品牌和电子烟商店品牌出售的产品设计、声称的先进和基于年龄的保护是否有所不同?其次，2013-2014年的抽样品牌是如何演变的?例如，品牌是否改变了宣传减少危害和戒烟的倾向?先前的研究是在单一时间点对电子烟品牌网站进行调查[ 11， 12， 14， 18]，其中一项研究连续两年对该行业进行抽样调查[ 19]。然而，我们不知道有研究长期跟踪同一组网站。这些变化中的一般模式可能会提供一些指示，说明随着这个年轻行业的发展，行业现有企业将如何继续发展。在记录了互联网上销售的电子烟品牌后，我们考虑了我们的研究结果对公共卫生和监管的潜在影响。尽管我们无法确定监管将如何塑造这个年轻的市场，但我们的研究结果提出了监管机构应该考虑的潜在问题。

为了创建我们的数据集，我们首先搜索了2013-2014年调查的网站列表[ 13以确定截至2016年7月仍在开展在线零售业务的公司。在这个数据集上，我们添加了基于2016年7月对电子烟品牌进行的新互联网搜索的网站。这项研究反映了早期调查的结构。我们使用3个搜索引擎(b谷歌，Yahoo和Bing)，使用以下关键词搜索电子烟品牌:电子烟，电子烟，电子烟，电子烟，电子烟，电子烟，电子烟，电子烟，电子烟，电子尼古丁输送系统，vape, vaper，和vaping。如果一个网站销售电子烟硬件，并确定至少一种硬件或电子烟液体产品是自己的，则该网站被纳入电子烟品牌网站。我们纳入了每个搜索的前30页列出的所有电子烟品牌网站，但不包括以下内容:非英语网站;不直接向公众销售产品的网站(如产品评论网站、制造商网站);销售大麻产品的网站;和转售网站(如亚马逊，eBay)。

通过2016年美国卫生与公众服务部行业报告、品牌网站上列出的组织信息以及互联网上可公开获取的信息(如公司新闻稿)，我们确定了主要烟草公司拥有的品牌[ 6]。在剩下的品牌中，我们区分了那些经营自己的实体电子烟店和只经营互联网电子烟店的品牌。如果品牌经营零售实体店销售ENDS产品，则被视为经营实体电子烟店。只在商场售货亭和只允许在线提货的地点经营的品牌不被视为电子烟商店。

从2016年8月到2017年2月，一名项目经理和5名训练有素的研究助理对网站进行了基于年龄的访问限制、产品特征、产品声明、电子烟液体口味、成分和尼古丁强度的编码。编码基于2013-2014年调查代码本。为了确保与2013-2014年编码的一致性，监督早期调查的项目经理为2016-2017年调查的项目经理提供了培训和广泛咨询。在培训研究助理时，由每个研究助理编写一组初始网站，以识别和解决编码方法中的任何差异，并提供广泛的反馈以确保方法的一致性。为进一步确保一致性，项目经理在整个编码过程中定期检查网站代码。

通过品牌网站销售的每一支电子烟都被编码为cigalike、eGo或mod。销售的每一种不同的电子烟型号，包括在品牌网站上销售的竞争对手品牌的电子烟，都被编码。只有颜色或烟油口味不同的电子烟不被计算在单独的型号中。

研究助理审查了整个网站，以确定几种类型的索赔和免责声明的存在与否。以下与戒烟有关的陈述被编码为:(1)电子烟作为有效戒烟辅助的直接声明;(2)电子烟作为有效戒烟辅助工具的间接声明(例如，有特色的客户推荐);(3)电子烟不被批准为戒烟设备的免责声明。我们还对网站是否声称电子烟比可燃香烟更健康/更安全进行了编码。此外，我们对有关社会效益的声明进行了编码，包括电子烟(1)更便宜，(2)可以在更多的地方吸烟，(3)更干净或更少脏乱/难闻，以及(4)与可燃香烟相比，更被社会接受。与年龄相关的免责声明也被编码，包括电子烟不适合青少年/未成年人的免责声明，以及要求网站访问者自我报告其年龄或是否达到最低年龄阈值的弹出窗口。

研究助理记录了这些网站是否销售电子烟液(以预灌装或液体瓶的形式)，他们还记录了每个网站销售的每种不同口味的电子烟。不同的味道由不同的语言标签来表示(例如，“肉桂”和“红热肉桂”被视为不同的味道)。风味标签不包括品牌名称——例如，X品牌的“肉桂”和Y品牌的“肉桂”被视为相同的风味。主要的口味编码如下:烟草、薄荷醇、酒精/饮料、水果和甜点/糖果。大约4.5%的口味不属于这些主要类别。这些口味通常按照它们的第一种成分进行编码，只有两个例外:与烟草有关的口味被编码为烟草，而那些被描述为薄荷味、冰味或霜味的口味被编码为薄荷醇。自制风味浓缩物被排除在这个编码之外。我们研究了每个品牌在每个主要口味类别中销售的总口味的比例。

对于每个网站，研究助理记录了列出的所有不同的尼古丁强度。我们报告了销售的不同香烟的数量，以及每个网站是否提供零尼古丁或不含尼古丁的选择。

通过卡方检验确定销售的产品型号类型、不同品牌类型提出的索赔以及销售的风味类型差异的显著差异。配对数据的McNemar测试用于检查2013-204年至2016-2017年销售的品牌产品模型、声明和口味的变化。此外, t试验用于检验平均产品模型计数和平均独特风味计数的差异。所有分析均使用STATA 14.2版本(StataCorp LLC)。由于进行了3个独立的测试(比较烟草商店，互联网商店和电子烟商店)，我们使用了一个 P值0.01，而不是更传统的0.05来确定统计显著性。

截至2016年7月，在2013-2014年调查的466个品牌中，共有178个(38.2%)已不再运营，这表明2013-2014年至2016-2017年期间，网站出现了大量流失。2016-2017年仍在运营的288艘船提供了纵向比较的子集。通过2016-2017年的互联网搜索，共有145个品牌被发现。在2016-2017年的调查中，我们总共编码了433个网站。我们确定了12个品牌为主要烟草公司所有，包括 的客人(帝国烟草), 逻辑(日本烟草), MarkTen(奥驰亚集团，Inc.) VUSE(雷诺兹美国公司)。在剩下的品牌中，162个经营自己的实体电子烟店，259个只经营互联网电子烟店。

表1显示2016-2017年在线销售的产品型号数据。前三列列出了通过其网站销售cigalike, ego和mod设计的品牌在每种类型中的百分比。第4-6列显示 P品牌类型之间差异的值。

83.3%(10/12)的主要烟草公司自有品牌销售了雪茄，而互联网品牌的这一比例为55.2%(143/259)。 P= 0.06)和29.0%的电子烟商店品牌(47/162; P<措施)。与此同时，16.7%(2/12)的烟草自有品牌出售mod。这明显低于互联网品牌(59.8%，155/259; P< 0.001)和电子烟商店品牌(93.2%，151/162; P<措施)。烟草品牌平均销售2.8种产品型号，低于互联网(12.3种); P=.08)和电子烟商店品牌(30.0; P<措施)。总体而言，烟草自有品牌和电子烟商店品牌在产品和型号上的差异最大。

最后三列 表1比较2013-2014年与2016-2017年在两项调查中捕获的288个品牌中销售的产品类型的变化。各大品牌不太可能出售香烟( P<.001)并且更有可能出售mod ( P< 0.001)。他们也显著增加了平均销售的产品型号，从6.7个增加到17.2个( P<措施)。

列1-3英寸 表2对比2016-2017年不同类型品牌网站的营销主张。总体而言，很少有品牌直接宣称电子烟是一种戒烟方法，12个烟草自有品牌中没有一个这样做。各大品牌更有可能提出间接索赔，而不是直接索赔。烟草自有品牌与电子烟商店和纯互联网品牌在促进戒烟声明、健康声明或社会声明的倾向方面没有显著差异。在互联网和电子烟商店品牌之间，前者更有可能推动电子烟在更多地方被允许的社会主张。 P<.001)和更干净( P<.001)。

大多数品牌都声明电子烟不适合青少年/未成年人使用。烟草公司自有品牌和互联网品牌在这方面表现出最大的差异。此外，83.3%(10/12)的烟草自有品牌拥有基于年龄的弹出窗口，这一比例高于纯互联网品牌(50.2%，130/259; P= . 01)。这一比例也高于电子烟店品牌(60.5%，98/162)，但无统计学意义( P= 0。06)。

最后三列 表2检查2013-2014年至2016-2017年网站声明的变化。在两项调查中编码的6项索赔中，有4项显示出显著变化。尽管2013-2014年有57.3%(165/288)的品牌提出了间接戒烟声明，但2016-2017年只有不到一半(21.9%，63/288)的品牌提出了间接戒烟声明。 P<措施)。各大品牌也明显不太可能宣传电子烟更健康( P<.001)，较便宜( P<.001)，并且可以在更多的地方吸烟( P<.001)。

2016-2017年研究的网站销售的不同口味的总数为15586种，是2013-2014年发现的7764种口味标签的两倍多。大型烟草公司销售电子烟油的可能性(66.7%，8/12)低于纯互联网(86.9%，225/259)。 P= 0.05)和电子烟商店品牌(98.1%，159/162; P<措施)。 表3(第1-3列)按品牌类型比较2016-2017年销售的口味。大型烟草公司通过其网站平均销售的口味(20.7种)比电子烟商店品牌(137.5种)少， P= .002)。与互联网和电子烟商店品牌相比，烟草公司销售的烟草和薄荷口味的平均比例要高得多 P值<措施)。相反，烟草自有品牌的酒精/饮料、水果和甜点/糖果口味的销量比例明显低于电子烟商店品牌 P值< . 01)。

在这两个调查期间，品牌更有可能销售电子液体(或预充式药筒)——2016-2017年有89.6%(258/288)的品牌销售电子液体(或预充式药筒)，而2013-2014年为75.7%(218/288)。 P<措施)。最后三列 表3展示两个调查期间品牌的其他变化。从2013-2014年到2016-2017年，各品牌的烟草比例显著下降( P<.001)，薄荷醇( P=.009)，酒精/饮料口味( P=.003)，并显著增加甜点/糖果的比例( P<措施)味道。他们还增加了销售的不同口味的平均数量——从49.2种增加到81.6种。 P<措施)。

表4显示，在2016-2017年，相对于电子烟商店品牌，烟草公司自有品牌提供的尼古丁选择平均更少( P= 0.006)，与电子烟商店和纯网络品牌相比，他们不太可能提供零尼古丁的选择( P值<措施)。几乎所有的电子烟商店品牌(97.5%，156/160)和89.0%(211/237)的网络品牌都提供零尼古丁选项，而只有一半的烟草自有品牌(50.0%)提供零尼古丁选项。最后3列显示，从2013-2014年到2016-2017年，品牌显著增加了不同尼古丁选择的平均数量( P<措施)。选择零尼古丁的可能性没有变化。

本文的分析表明，大型烟草公司拥有的电子烟品牌和较小的独立电子烟品牌通过其在线零售网站提供了截然不同的产品组合。电子烟商店和烟草公司拥有的品牌在许多方面似乎是最不同的。与电子烟商店品牌相比，烟草自有品牌更有可能销售封闭系统设计，不太可能提供电子烟油，并且倾向于提供更窄范围的电子烟油口味，更强调传统(即烟草和薄荷醇)口味。这些都是在外观和味道上与可燃香烟相似的产品特征。相比之下，电子烟商店品牌更有可能销售开放式系统型号，更专注于非传统的电子液体口味，如水果和甜点/糖果，提供更多的尼古丁选择，更有可能提供不含尼古丁的电子液体。一般来说，纯互联网品牌的产品种类与电子烟商店品牌相似，尽管它们与主要烟草品牌在产品型号、口味和尼古丁选择方面的差异通常较小，在统计上也不那么显著。

这些模式与研究表明电子烟商店主要关注新一代设备并鼓励用户尝试各种尼古丁和电子液体的研究是一致的。 20.- 22]。研究还表明，电子烟商店的员工经常将电子烟描述为戒烟设备，尽管缺乏正式培训，但他们会向顾客提供戒烟方面的建议[ 8， 23]。尽管我们发现，与主要烟草品牌相比，声称电子烟有直接戒烟功效的电子烟商店比例略高，但这种差异在统计上并不显著。鉴于美国电子烟商店的激增，进一步研究这一渠道对于了解电子烟市场不断变化的经济、社会和文化动态非常重要。

在2013-2014年和2016-2017年研究的288个品牌网站中，我们发现电子烟品牌倾向于提出几种关于电子烟的主张。2013-2014年，绝大多数网站提供间接戒烟声明(57.3%，165/288)。2016-2017年，这一比例降至21.9%(63/288)。我们还发现，与可燃香烟相比，关于电子烟的健康和社会效益的索赔显著减少。随着时间的推移，电子烟品牌的营销主张似乎变得更加保守。

我们还发现，通过对2013-2014年和2016-2017年调查中涵盖的品牌进行比较，品牌通常从封闭到开放的产品设计，从传统到非传统的电子烟液体口味，以及更多样化的型号，口味和尼古丁选择。在考虑2016年认定规则(Deeming Rule)的潜在后果时，重要的是要记住这些总体趋势。该规则目前要求电子烟制造商完成申请流程，包括详细的成分、制造和产品标签/营销信息[ 24， 25]。食品及药物管理局估计，完成新烟草制品申请所需的资源将相当可观，每件产品(口味-强度组合)的成本在11.7万美元至46.6万美元之间[ 26]。

一些研究人员和公共卫生官员担心，严格的监管将抑制产品创新;排挤资源有限的小型独立公司;并最终加强主要烟草公司的市场主导地位[ 25， 27]。大型烟草公司的做法受到数十年来与联邦监管机构打交道的经验的影响，它们似乎处于有利地位，资源充足，可以在严格的监管环境中获得优势。也有一些证据表明，独立品牌已经开始减少产品库存，并关闭业务，以应对即将到来的FDA监管。 28， 29]。我们的品牌调查显示，在过去几年里，电子烟品牌出现了大量流失。这与Zhu等人在2012年至2014年间发现的电子烟品牌网站的强劲增长形成鲜明对比[ 13这表明，未来几年，该行业的品牌数量可能会进一步萎缩。

对监管监督将如何影响市场格局的一些担忧似乎是由烟草公司的欺骗性商业行为历史和可能进行资源丰富、复杂的营销活动所驱动的[ 11， 30.]。我们的分析显示了另一个值得关注的原因。烟草自有品牌更有可能提供有限的产品设计和口味，与吸食可燃香烟的体验非常相似。尽管关于电子烟减少危害影响的科学研究仍在发展中，但一些研究表明，香烟和传统烟草/薄荷口味的吸烟者可能不太可能戒烟，更有可能长时间双重使用，最终可能对他们的健康结果更不利[ 31， 32]。也有证据表明，与封闭系统模型相比，使用开放式系统电子烟模型与更高的戒烟率有关[ 4， 33， 34]。这增加了一种可能性，即大型烟草公司拥有的品牌占据更大的主导地位，以及较小的独立品牌的退出，最终可能会限制吸烟者接触与高戒烟率相关的电子烟模式。

另一方面，我们发现大型烟草品牌比互联网品牌更有可能设置一个要求用户验证年龄的弹出窗口，烟草品牌的比例为83%(10/12)，而互联网品牌为50.2%(130/259)，电子烟商店品牌为60.5%(98/162)。后2%的比例与最近对互联网电子烟供应商的内容分析大致相当，该分析研究了年龄自我验证的做法[ 18， 19]。当然，这代表了一种非常弱的年龄验证形式，研究建议使用更有效的验证方法，例如要求驾驶执照号码，这是相对罕见的[ 19]。尽管如此，大型烟草品牌、纯互联网品牌和电子烟商店品牌之间的这些差异表明，大型烟草品牌可能比小型独立品牌更有可能制定防止在线向未成年人销售电子烟的流程。这增加了一种可能性，即小品牌的退出可能会减少年轻人接触电子烟的机会。此外，烟草品牌对年轻人的吸引力可能也较小，因为它们提供的口味范围有限，主要集中在烟草和薄荷醇上，研究表明，年轻的吸烟者发现非烟草口味，如水果味和甜点味更有吸引力。 35， 36]。

这项研究的一个局限性是，搜索仅限于每个关键词搜索的前30页。还有一些电子烟品牌不在数据库中;因此，电子烟品牌的总数可能比这里报道的要多[ 37]。另一个限制是，我们只能找到烟草行业对电子烟品牌所有权的有限信息。可能还有其他我们不知道的公司是烟草业所有的。最后，由于我们的研究集中在品牌的网站上，拥有实体零售店的品牌可以通过他们的商店展示与本研究中捕获的不同的产品和主张。

美国食品和药物管理局(FDA)已宣布其打算制定ENDS行业法规，重点关注尼古丁，并通过创新促进减少危害[ 17， 38]。在监管机构考虑如何最好地修改和实施监管时，需要考虑一系列复杂的问题。应制定相关政策，劝阻青少年开始吸电子烟，使自己接触尼古丁对健康的任何潜在负面影响[ 39， 40]。目前，监管要求并未就有效防止向未成年人出售香烟所需的具体程序提供明确指引[ 19]。在2016-2017年期间，相对于主要的烟草品牌，纯互联网和电子烟商店品牌在限制青少年获取电子烟方面似乎采取了较弱的行动。与此同时，有足够的初步证据表明，在人群层面上，电子烟的使用与戒烟之间存在正相关[ 31， 41， 42FDA应该考虑如何鼓励公司继续开发和提供一系列产品。涉及大量时间和资源投资的法规可能会给小型独立组织带来不成比例的负担，而这些组织在开发和提供与高戒烟率相关的开放系统模式方面发挥了关键作用。 4， 33， 34]。应注意鼓励负责任的商业行为，特别是在青少年准入监管方面，同时简化产品应用要求，以鼓励各种行业参与者的产品多样性和创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