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持和反对公共卫生政策的推特:对芝加哥公共卫生部电子烟推特运动的回应

简介

在美国，电子烟的使用正在迅速增长。仅在一年内，美国成人电子烟的使用量就翻了一番。1]和初高中学生[2］．成年人和青少年都认为电子烟比可燃香烟危害小[3.，4]而且近一半的美国人认为戒烟时应该提供电子烟[4］．关于电子烟在促进戒烟方面的有效性的证据是混合的;研究发现，使用电子烟1周后，戒烟的意愿和信心都有所增加[5]以及成功减少或消除吸烟者吸烟[6，7]而其他研究发现，与其他戒烟工具相比，使用电子烟的戒烟率并没有显著提高。[8］．虽然使用电子烟所带来的健康风险尚不清楚[9，10]，对电子烟使用者吸入物质的化学成分进行的有限研究表明，有必要对电子烟进行监测和进一步的研究[11-15］．

新出现的证据表明，电子烟的使用与青少年吸烟有关，并可能鼓励青少年开始吸烟。[16］．鉴于美国吸烟率的下降，老牌和新兴烟草公司正在投资电子烟和其他无烟烟草，以招募新客户并留住现有客户[8］．近年来，美国的电子烟营销支出迅速增长[17]，以及青少年和年轻成人接触电子烟广告的情况[18］．电子烟在社交媒体上销售[4，19，20.)，而且采用高科技形式，还有棉花糖等甜味，可能会吸引更年轻的消费者[2，4，21，22］．电子烟的使用在青年和年轻人中越来越多，包括不吸传统香烟的青年和年轻人[23］．

2014年4月24日，美国食品和药物管理局(FDA)提出了一项新规定，将现有的烟草授权扩展到电子烟和其他烟草产品[24］．然而，目前的FDA当局禁止电子烟作为戒烟治疗设备的广告，但没有将电子烟作为烟草产品进行监管[9］．截至2014年1月3日，有3项州法律和108项地方法律限制在100%无烟的场所使用电子烟，9个州限制在其他场所使用电子烟[25］．2014年1月15日，芝加哥市议会投票决定将电子烟列为烟草产品[26］．该法规将电子烟定义为烟草产品，并将芝加哥的烟草控制法律适用于电子烟(记录#SO2013-6160 [27])。

向选民宣传和教育健康知识是美国地方卫生部门(lhd)提供的10项基本服务之一[28］．为获得认可，LHDs须就健康及健康风险与参与者进行沟通[29］．在过去的研究中，61%的lhd符合告知和教育选民的标准[30.，这表明在与选民沟通方面，目前的做法与最佳做法之间存在差距。lhd已经开始采用Twitter和其他社交媒体进行交流，这可能有助于填补这一空白[31，32］．目前，lhd主要使用社交媒体来传播信息，而不是与选民互动[33-35］．

在电子烟政策投票前一周，芝加哥公共卫生部(CDPH)在推特上发布了一系列关于电子烟的推文。在发布这些推文后不久，CDPH的推特账户被推特用户“推炸”，他们在推特上反对拟议的政策变化。“推特轰炸”是一种社交媒体策略，旨在用特定信息填充推特信息，以“建立一种群体对特定观点达成共识的虚假感觉”，并使该信息成为推特上的热门话题。36］．在政治上，这种策略被称为“草根运动”，这是一种看似草根的运动，但得到了公司、行业协会、政治利益集团或公关公司的支持。37-40］．烟草行业历来通过与第三方盟友合作使用人工草皮[37，38]并包括由公民推动的团体，如烟民权利运动，联合起来反对烟草政策[37，40，41］．

在支持和反对候选人和问题的选举中，通过社交媒体进行的造势活动取得了一些成功。36，42，43］．为了更好地理解社交媒体是如何被用来反对芝加哥电子烟政策的，我们研究了Twitter的使用模式、Twitter用户之间的联系，以及在竞选和投票之间的一周内发送的推文内容。据我们所知，这是第一次分析推特对公共卫生组织或话题的轰炸。这些信息将帮助lhd和其他组织预测、识别和响应协调的社会媒体策略。

方法

研究背景

2014年1月8日，CDPH在推特上开展了为期一天的电子烟宣传活动(表1)．考虑到该部门的许多优先事项和选民的不同利益，CDPH的推特活动通常很短。CDPH使用#ECigTruths标签来促进推文的参与。标签(#)是嵌入在推文中的元数据，允许用户单击带标签的单词并查看使用相同标签的所有推文。标签有助于围绕特定主题或事件形成小组[44]并且与转发有正相关[45，46］．CDPH还直接邀请参与，在第一条电子烟推文的结尾写道:“让我们谈谈吧!”

整个1月8日^th12条支持政策的推文和11条反对政策的推文，通过在推文中包含CDPH的推文@ChiPublicHealth，直接指向CDPH的推文。在推文中包含推特句柄被称为“提及”[47］．如果提到第一个在推文中，推文会同时出现在关注推文发布者和接收者的推特时间轴上;如果在推特的后面提到，它就会像普通的推特一样被对待，并显示给推特者的追随者。@ChiPublicHealth的所有者可以在账户的提及部分看到这两种类型的提及;如果是在一条公开的推文中提到，那么这条推文也是公开的。

1月9日12点46分^th在美国，推特用户@A在推特上写道:“如果@chiPublicHealth(原文如此)只传播谎言#kcavo #vaping…[URL]，我们需要在推特上炸个底朝天。”@A的粉丝和关注#kcavo和/或#vaping的推特用户都可以看到这条推文。#kcavo是电子烟用户的一种说法的缩写汽，“保持冷静，继续吸”。@A的推特资料连接到一个专业网站，该网站链接到支持电子烟的倡导团体、会议和电子烟相关的企业。在接下来的6天里，有600多条推文反对电子烟政策，其中包括@ChiPublicHealth。

数据收集与管理

使用twitteR包[48对于R版本2.15.2，我们收集了2014年1月8日至2014年1月15日期间提到@ChiPublicHealth的684条推文。对于每条推文，我们收集了它发送的日期和时间，无论是原创推文还是本地转发，谁发送了推文，谁编写了推文。转发是指分享另一个推特用户最初发布的推文。原生转发是使用Twitter中的自动功能进行的转发;当使用此函数时，元数据被添加到推文中，将其标记为转发并附加原始推文的句柄。使用NodeXL [49，50]，我们收集了每个推特用户的信息，包括粉丝数量、关注量和发送的推文总数。最后，CDPH追踪了本周内来自非CDPH来源的关于该政策的社交媒体活动。

在查看数据时，我们注意到重复的消息没有被标记为转发。我们将其识别为非原生转发(手动转发，而不是使用自动功能转发)，将其编码为转发，并将其归属于原始推特者。为了研究消息是如何传播的，使用Pajek 3.10对转发网络数据进行了可视化和分析[51，52］．

编码推文内容

为了检查推文内容，四名作者独立阅读推文并确定主题。作者随后会面讨论并制定了一套共同的主题:安全、谎言/宣传、科学、口味、监管和问题突出性(表2)．推文被分配了尽可能多的相关主题。我们还将每条推文编码为支持、反对或不清楚监管电子烟。每条推文都由两位作者编码。团队开会讨论分歧，并就最终的分类达成一致。一条与电子烟无关的推文被删除了。

数据分析

Twitter的使用模式可以表明一个对话是有机地发展起来的，还是通过与astroturfing一致的策略发展起来的。用于astroturfing的账号特征包括:(1)高关注率，这表明该用户关注了许多其他人，但没有人关注[53，54]，(2)在用户名中使用字母和数字的组合[54]，以及(3)帐户年龄，较新的帐户更可能属于滥发讯息者[55］．我们认为关注者与关注者的比率高于平均值两个标准差(z≥1.96)为高。我们认为，具有以上三个特征中的两个或两个以上的推特用户可能参与了astroturf。推文特征还可以帮助识别与astroturfing一致的消息。例如，发送同一条推文的多个副本，其中包含同一个URL的不同缩略版本，这是一种避免被推特识别为垃圾邮件发送者的策略。53］．

我们使用描述性统计来检查Twitter用户特征、消息内容和Twitter使用模式。我们使用网络分析和可视化来检查转发模式。具体来说，我们研究了由Twitter用户组成的网络，这些用户之间有转发关系。转发网络是有向的，关系方向代表信息流。例如，如果网络成员B转发了来自网络成员a的一条消息，这种关系将被描述为a→B，因为信息是从a传播到B。在有向网络中，外向度中心性衡量的是一个网络成员有多少个外向联系。在这种情况下，A→B表示A的outdegree为1,A被B转发了一次，高度中心化的网络成员有助于信息的传播或传播[56］．领带强度对传播也有影响。在有向网络中，非对称关系通常是较弱的关系，有利于传播。由于关系中的双方可能已经拥有相同的信息，因此相互关系更强，并阻碍传播[57］．为了了解促进传播政策推文的网络成员和关系，我们研究了(1)具有高外向中心性的网络成员，以及(2)非对称和相互关系在网络中的分布。

结果

总结

在2014年1月8日至2014年1月15日期间，306名提到@ChiPublicHealth的Twitter用户平均每人发送了0.83条(标准差1.71)原始推文和1.40条(标准差1.87)转发推文。平均而言，每个用户有776个粉丝(范围0-38,662)，在他们的账户打开期间发布了3063次推文(范围2-143,118)。306个用户资料中，共有35个(11.4%)报告他们的位置为芝加哥地区，13个(4.2%)报告伊利诺伊州，而128个(41.7%)是空白或未知的(例如，“一个遥远的星系”)，83个(27.0%)来自美国的另一个州，48个(15.6%)来自美国以外。有几个账号没有粉丝;为了计算关注者与关注者的比例，我们在这些账号中添加了一个关注者。关注者与关注者的平均比例为1.98(范围为0-19)。最古老的Twitter账户是在2007年3月11日开设的;最新的一家于2014年1月14日开业。在683条推文中，有258条(37.8%)以@ChiPublicHealth开头。最后，#ECigTruths被纳入174条反政策推文和43条支持政策推文。

一共有105个推特用户账户具有astroturf的三个指标中的一个或多个;17个Twitter用户的关注率显著高于平均水平(z≥1.96)，在Twitter爆炸期间开设了7个账户，94个账户的句柄中有字母和数字。共有11名推特用户具有两到三个特征，因此被认为可能是astroturf账户。

微博内容

在683条推文中，51条(7.5%)支持电子烟监管(支持政策)，而683条推文中609条(89.2%)反对(反政策)，683条推文中23条(3.4%)被编码为无法分辨。推文情绪与地理位置显著相关(χ²₄= 95.9;P.001)，标准化残差表明芝加哥居民发送支持政策的推文的可能性明显高于预期。具体来说，37名推特用户至少发了一条支持政策的推文;其中21个(56.8%)位于芝加哥，4个在伊利诺伊州的其他地方，10个在未知地点，2个在其他州。

支持政策的推文最有可能关注监管(n=44)和科学(n=19)，而反政策的推文最有可能关注安全(n=358)和谎言/宣传(n=224)。被归类为谎言/宣传的推文包括几种类型的论点，这些论点转移了人们对原始电子烟信息的注意力，而不是解决信息的实质问题。例如，一些谎言/宣传推文诉诸于谩骂(例如，“@ChiPublicHealth是一群无知的骗子”)，而许多人专注于抹黑或攻击CDPH，而不是解决电子烟信息的实质(例如，“@ChiPublicHealth你不会那么愚蠢。典型的芝加哥腐败。谁拥有你?”)。

在所有推文中，安全类别的转发量最高，包括86%的支持政策的推文(14条推文中有12条)和76%的反对政策的推文(358条推文中有271条)。科学是所有推特用户转发次数第二多的话题，支持政策的推文(19条推文中的16条)中有84%被转发，反对政策的推文(218条推文中的156条)中有71.6%被转发。表2按情绪和类别显示推文和转发的数量。

转发网络

683条推文中，62.7% (n=429)为转发。大多数反对政策的推文是在1月9日发出的^th，而反政策的推文则在9日频繁转发^th又在1月13日^th在市议会投票前两天。整个一周，支持政策的推文和转发都很少。反政策和支持政策的推文和转发的分布情况显示在图1其中还包括与推特爆炸案相关的非cdph社交媒体事件。例如，1月10日^th芝加哥市议会财政联合委员会和健康与环境保护委员会公布了1月13日的会议议程^th会议;会议议程包括电子烟政策。议程发布后不久，消费者倡导无烟替代品协会(CASAA)发布了“紧急行动呼吁”，列出了反对电子烟政策的策略。图1显示CASAA在本周参与了一些反政策的社交媒体活动。

该转发网络由259名Twitter用户组成，他们通过转发链接与至少一名其他网络成员相连，47名孤立的Twitter用户没有参与转发。网络中有361个不对称关系和5个相互关系。5个相互联系中有4个是在标签为“@A”的推特用户和其他网络成员之间，第5个相互联系是在@B和@C之间。

图2以节点大小表示外度中心性的网络;较大的节点被转发的频率更高。6个网络成员具有极高的外向中心性。具体而言，以节点@A-@E和@ chipublichealth为代表的推特用户被转发22-59次;没有其他网络成员被转发超过10次。其中四名核心推特用户隶属于正规的电子烟企业或倡导团体。

对六名转发量高的网络成员的调查发现，@B的一条原始推文被转发了53次(RT-1)，每次都使用不同的缩短URL，所有URL都指向同一个地方。@C也使用了同样的策略，他的原始推文(RT-2)被转发了24次，使用不同的缩短url指向同一个地方。在推特上，改变重复推文中的缩短URL是避免垃圾邮件检测的一种已知策略[53］．@B和@C的推文共有77次转发使用了相同的策略;@B和@C也通过网络中为数不多的相互联系联系在一起。

#公共卫生的收益将非常、非常大——可能是本世纪最大的收益[URL] @ChiPublicHealth # ecigtruth
(RT-1)

这条推文(RT-1)链接到一篇报纸文章，概述了关于电子烟的争论，重点是安全问题，减少危害的论点，禁止使用电子烟的法律讨论，以及电子烟越来越受欢迎(由@B;转发53次)。

@ChiPublicHealth #在谴责吸烟者#QuitOrDie [URL] #ECigTruths之前，请回顾所有的科学
(RT-2)

这条推文(RT-2)链接到一篇关于电子烟中污染物化学成分的同行评审期刊文章[11)(由@C;转发24次)。RT-2包含了CASAA 1月10日行动呼吁中推荐的同行评审期刊文章的链接;论文中的工作由CASAA资助[11(见该论文的致谢部分)。总共有59条转发链接到这篇文章，都是科学话题类。@B的推特个人资料包含了CASAA的链接，而@C的个人资料列出了电子烟的宣传，但没有包括一个组织的隶属关系。@B和@C的推特资料显示他们不是来自芝加哥。转发次数最多的网络成员@D在Twitter上的个人资料中列出了一家电子烟零售商的雇主;@D发送了4条原创推文(RT-3到RT-6)，获得了59个独立用户的69次转发。

#ecigs拯救生命。无风不起浪@ChiPublicHealth
(RT-3)

RT-3链接到一张照片，左边是可燃香烟，右边是电子烟，中间是一份对比烟雾和蒸汽中的化学物质的列表(转发6次)。

这个棒棒糖是我自己在儿科医生办公室的药店买的。#ecigs拯救生命。棒棒糖不要@ChiPublicHealth
(RT-4)

RT-4链接到一张展示尼古丁棒棒糖的照片，图片说明比较了尼古丁棒棒糖与电子烟的减害效果和接受度(转发43次)。

[URL] @ChiPublicHealth #ecigs拯救生命
(RT-5)

RT-5链接到一张照片，其中一个卡通人物说，“你是说你在电子烟的问题上对人们撒谎，这样他们就不会使用它们，即使它们有效而且更安全?(被转发20次)。

[URL] @ChiPublicHealth
(RT-6)

RT-6链接到一张揉皱的可燃香烟的照片，标题说电子烟是吸烟的最佳减害替代品，但大公司正在付钱给FDA以过度监管电子烟(未转发)。

@A共有11条不同的推文被转发了1到12次。最初的推特炸弹推文由@A发出，被转发了9次。另一个核心用户@E是一个代表“电子烟用户和活动人士”在线社区的Twitter账户。@E发送的一条推文被23个不同的推特用户转发了23次。推文中的URL指向已发表的研究[11]的建议^thCASAA行动呼吁;这个网址在23条转发中都被截断了。

新论文显示“二手电子烟”没有危险:好消息，你现在可以不用担心了。(截短URL)……
(RT-7)

原来的链接指向BMC公共卫生日志(见RT-2)。

最后，@ChiPublicHealth也是转发网络的中心，有29条支持政策的转发和3条反对政策的转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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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论

主要研究结果

在芝加哥市议会就当地电子烟政策进行投票的前一周，307名推特用户发布了683条关于电子烟的推文和转发，其中提到了@ChiPublicHealth。大多数推文和转发是反对该政策的(89.2%，609/683)，大多数在个人资料中报告位置的Twitter用户来自伊利诺斯州(n=83)或美国以外的州(n=48)。位于芝加哥的推特用户(n=35)在推特上支持该政策的可能性明显高于预期。

CDPH和5名推特用户在推特上反对这一政策，是本周转发推特网络的中心。转发模式与过去的研究一致，过去的研究已将论点质量和来源确定为与转发相关的因素[58］．在这种情况下，5个中央转发网络成员中有4个隶属于电子烟企业或倡导团体，这可能在电子烟使用的支持者中具有可信度。安全和科学的推文比谎言/宣传的推文被转发得更多，可能是由于谎言/宣传推文中的论点质量较低(例如，辱骂)。

大多数推文似乎来自反对电子烟监管的合法推特用户，至少有一个倡导组织(CASAA)旨在组织反对政策的消息。然而，我们的结果表明，307名Twitter用户中的73名(23.8%)发送的683条推文中，有96条(14.1%)使用了与astroturfing一致的账户或推文策略。转发网络的结构也与一项关于astroturfing的研究结果一致，在该研究中，一小部分账户负责了很大一部分对热门话题有贡献的转发[55］．

最近对基层努力的研究发现，与立法者的电子邮件和电话联系对立法投票行为有重大影响[59，60］．虽然目前还没有关于社交媒体对立法决策影响的研究，但2011年的一项研究发现，人工草皮成功地影响了公众舆论[61］．此外，2011年对立法工作人员的一项调查表明，Twitter可以有效地联系到立法者。62， 2014年的一项研究发现，选民通过Twitter进行游说[63］．在CDPH的推特爆炸事件中，芝加哥市议会成员也是推特爆炸的目标;市议会成员的推特账号是在1月11日发布的^th伊利诺斯州蒸汽博客(见图1)．纽约市和洛杉矶的当地卫生部门和政策制定者也通过社交媒体成为电子烟倡导者的攻击目标。在芝加哥，推特上的反政策运动似乎没有影响投票结果，投票结果是45比4，支持对电子烟进行监管。然而，鉴于政策制定者广泛使用Twitter，以及基层努力影响立法决策的潜力，理解和解决社交媒体政策倡导战略以及它们如何影响公共卫生政策的制定和支持变得越来越重要。

似乎包括“人造草皮”的宣传活动应该很容易被发现。要识别与astroturfing相关的账户，请查看推文(1)指向同一个地方的不同缩短url，以及(2)具有与astroturfing相关的多个特征的Twitter用户(即，新账户，用户名中的字母和数字，以及很少的粉丝)。从网络中移除中心节点是一种被用来破坏犯罪和疾病传播网络的策略[64，65]，然而，据我们所知，它还没有被研究作为一种解决astroturf的方法。有两种方法可以报告似乎参与了垃圾邮件或垃圾邮件的Twitter用户，这将促使Twitter审查该帐户，并可能删除它:(1)点击与违规推文一起出现的“报告为垃圾邮件”链接，或(2)发布包含“@spam @username”的推文，其中包括垃圾邮件发送者的用户名。

烟草行业在社交媒体上的努力[21]，以及其他产品促进危险健康行为的行业[66]表明需要新的社交媒体策略来对抗新的营销努力，并增加社交媒体平台上的公共卫生信息。以芝加哥当地的电子烟政策为例，尽管当地推特用户对该政策的支持很高，但反对该政策的推文数量比支持该政策的推文数量高出10倍以上。与线下烟草使用预防和控制一样，在线烟草使用预防和控制不妨注意到亲烟草利益集团所采用的战略，并加以调整，以发展有效的反营销。例如，虽然astroturf不是公共卫生的适当策略，但astroturf所采用的策略，如协调、广泛和持续使用特定的标签或信息(如CASAA提供的标签或信息)，以在Twitter上提升公共卫生话题，可能会使公众围绕公共卫生话题进行参与。开发包含高质量论点和有信誉来源的信息可能有助于增加信息的传播。58］．

结论

新媒体营销策略对公共卫生既是挑战，也是机遇[67］．有证据表明，虚假信息很容易在互联网上传播，尤其是在社交媒体上。68，69］．此外，尽管在公共卫生领域，使用社交媒体导致行为改变的证据有限，而且情况不一[70，71]，使参与者参与的公共卫生干预措施取得了成功[71，72]，以及Facebook内容与青少年吸烟和饮酒之间存在关联的证据[73]，强调理解社交媒体参与物质推广和健康促进信息的重要性。通过资助机会，如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2014年的申请申请，正在努力开发社交媒体在公共卫生领域使用的证据基础利用社交媒体来了解和解决物质使用和成瘾问题(RFA-CA-14-008和RFA-CA-14-009)。随着社交媒体的使用持续增长，需要进行更多的研究，以更好地了解如何开发和实施有效的促进健康的社交媒体活动，使公众参与改善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