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联网上COVID-19的错误信息:信息流行病学研究

简介

冠状病毒病(COVID-19)正在从中国湖北的中心向全球蔓延。发病率和死亡率很难计算，因为病情较轻的病例没有得到诊断;尽管如此，世界卫生组织于2020年3月5日宣布，最新的全球死亡率为3.4%，约80%的COVID-19病例是轻症。病例每天都在变化，可以通过不同的网站(如约翰霍普金斯大学支持的网站)在全球范围内进行几乎实时的跟踪。1］．

这种新疾病是由冠状病毒科的一种病毒引起的，在当地市场接触海鲜和野生动物的人群中发现。中国广州大学的研究人员提出穿山甲，一种传统的中医哺乳动物，可能是蝙蝠和人类之间的中间媒介，因为根据Zhang等人的研究，严重急性呼吸综合征冠状病毒2 (SARS-CoV-2)基因组序列与蝙蝠冠状病毒相似99% [2］．

在2020年2月15日举行的慕尼黑安全会议上，世卫组织总干事评论说:“我们不仅在与流行病作斗争;我们正在与一场信息大流行作斗争。”显然，没有办法阻止COVID-19的传播，但重要的是核实互联网上的信息，以防止与疾病相关的恐慌和错误信息。假新闻比病毒传播得还快。互联网是世界范围内的主要信息来源;目前有20亿人可以使用它。自20世纪90年代以来，在线健康信息不断发展，在非卫生人员用户中流行起来;然而，互联网上的大部分信息是不受监管的，其质量仍然存疑。对于非医学教育背景的用户来说，很难判断互联网上健康信息的可靠性。因此，批判性评价的需要有了一个新的维度，内容的重要性和质量的指标已经制定出来。

一个人浏览特定网站的可能性受到该网站在主要搜索引擎上出现顺序的影响，在某些情况下，如果这些网站是付费网站，这也会受到影响。许多作者已经表明，大多数用户不会超过他们找到的引用的前两页(20-40个链接)[3.］．全球最受欢迎的搜索引擎是谷歌，它根据链接的受欢迎程度对搜索结果进行排名，这意味着对于任何网站来说，从其他网页指向它的超链接的数量将提高它在谷歌搜索中的排名[4］．

由于互联网健康搜索如今对卫生人员和非卫生人员的重要性，评分系统或质量评估工具已被开发为一套应用于网站的指标，以提供质量评分。目前最常用的评分系统是《网上健康基金会行为准则》(HONcode)、《美国医学会杂志》(JAMA)基准和DISCERN仪器[5-7］．艾森巴赫等人[8]的报告称，70%的护理信息网站存在严重的质量问题。互联网健康信息的最大问题是寻找有效可靠的信息[8］．

HONcode是一个非营利和非政府组织，旨在促进透明和可靠的在线健康信息。这是一种基于“旨在提供高质量健康信息的道德标准”的网站认证。HONcode于1995年在日内瓦就业、社会事务和卫生部的主持下成立。它是由经济及社会理事会和世界卫生组织使用和批准的代码。它也是互联网上第一个被用作可靠医疗保健信息来源指南的url之一。HONcode包括一个最低限度的机制，向互联网用户提供优质、客观和透明的医疗信息。如果网站同意遵守所列标准，则网站可显示HONcode印章，并接受随机合规审核[9］．

JAMA基准于1997年发布。根据Silberg等人[10]，这是一套四项标准，旨在评估和评估互联网卫生信息的质量。这些基准是作者、归属、披露和货币。这个工具可以让读者轻松判断网站是否具备透明度和可靠性等基本要素。11］．

DISCERN工具是评估卫生信息的有效和可靠工具。这是第一个标准化的质量指数，由伦敦牛津大学公共卫生和初级卫生保健部门创建。这是一份有效可靠的16点问卷，可帮助健康消费者和信息提供者评估任何网站上健康信息的质量[12］．

谷歌排名，或页面排名，是谷歌在2002年开发的一种算法，根据其他网站被定向到特定网站的次数，给网站一个数值，这决定了一个网页的重要性。这是谷歌用来定义网站重要性的第一个工具之一，目前，算法是公开的[11］．

当前，新冠肺炎已成为全球热门话题。2020年1月10日左右，世界各地的大多数新闻都在谈论一种新的冠状病毒毒株，它从中国开始，并迅速传播。这在互联网上造成了大量的信息搜索，称为“信息大流行”。几天之内，网络上充斥着信息，有时是准确的内容，有时是虚假的内容，这些内容表明，即使在收到来自中国的常规邮件后，也有可能被感染。13］．到2020年1月底(20天后)，这种新疾病已经成为一个热门话题，根据谷歌Trends，特别是在2020年1月31日世卫组织宣布COVID-19为全球卫生紧急事件之后，这种新疾病已经成为一个热门话题。图1)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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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项工作中，我们评估了互联网用户在1月至2月6日疫情开始时发现的关于COVID-19的在线健康信息的质量。搜索使用“武汉”和“冠状病毒”作为关键词，因为当时这些是最流行的关键词，目的是评估非卫生人员用户在网络上找到的内容。到2020年2月6日，COVID-19或SARS-CoV-2这两个术语仍然没有确定。

方法

搜索策略

在谷歌搜索引擎(google.com)上使用了搜索词“冠状病毒”和“武汉”(2020年2月6日)。搜索使用的浏览器为谷歌Chrome版本79.0.3945.130。我们从普埃布拉大学Anáhuac普埃布拉at Tlaxcalancingo，普埃布拉，México访问谷歌

在搜索之前，所有现有的cookie都从浏览器中删除，并使用谷歌设置来建立英语语言作为条件。

我们进行了一次搜索，获得的前110个网站与观察员分享，他们与每个网站都有合作。非英语或西班牙语的网站被排除在外。每个网站的四名独立观察员对所有工具进行了评估，任何分歧都在最终分析之前以协商一致的方式解决。

谷歌搜索引擎本身被评估为关键评估的一部分，而不仅仅是谷歌搜索结果的登陆页。因此，如果进一步的信息是通过小标题、链接或导语页在网站的其他地方获得的，这些信息是直接或间接地通过网站指向它的结果原始谷歌搜索。

质量评估工具

已开发了质量评价工具，以使用各种标准评估卫生信息。在可用的工具中，我们选择了三种不同的经过验证的评估工具，HONcode、JAMA基准测试和DISCERN工具。

HONcode

HONcode基于8点行为准则，包括权威性、互补性、机密性、归属、合理性、作者透明度、财务披露和广告政策。任何符合本守则的网站都被授予在其网站上展示HON奖项状徽章的权限。证书有效期为1年。HONcode是迄今为止最古老的质量评估工具[9］．为了评估HONcode，我们下载了它的软件，并且，对于每个链接，我们都会搜索印章。

JAMA基准

JAMA基准评估了以下几点:作者身份(应显示作者和贡献者、他们的隶属关系和相关凭证)、归属(应提供所有内容的明确引用和来源)、披露(网站所有权、赞助、广告、承销、商业资金或支持来源，以及任何潜在的利益冲突)和货币(应注明最初发布和更新内容的日期)[10］．每项标准(作者、归属、货币和披露)该网站都获得1分;范围从0到4分。

辨别乐器

该工具包括三个部分，前两个评估的可靠性和书面信息的质量。第三部分对整个出版物进行了评价。每个问题的得分范围从1(明确否)到5(明确是)。2分和4分是在某种程度上部分满足标准的情况下给出的范围。总分最高为80分，每个网站质量分为高(≥65分)、中(33-64分)、低(16-32分)[12］．为了评估DISCERN分数，我们设计了一个Microsoft Excel页面，其中一行被分配给乐器的每个问题。对每个网站进行评估，并将每个问题的值手动引入到相应的单元格中;每个问题的分数从1到5。第16题，第1-15行使用了mode函数。第17行是第1-16行的相加，这就是网站的DISCERN值。

谷歌排名

谷歌排名，或页面排名，使用网站的URL和使用的关键字。然后算法确定网站的位置号。在这项研究中，使用了两个免费使用排名网站[15，16］．他们通过输入110个网站中的每个网站的URL和搜索中使用的相同关键词:“冠状病毒”和“武汉”来使用它们。

分类

审查的网站根据隶属关系(商业、新闻、大学或医疗中心、非营利组织或政府)、内容类型(医疗事实、临床试验、人类兴趣故事和问答)以及主题和内容的专业化(仅与冠状病毒相关的网站或仅部分网站)进行分类。

对比医学书目

从结果来看，将前50个网站的主要思想与PubMed上的医学文献进行了比较，将主要思想视为网站上提到的所有事实(例如，从感染到出现症状的天数，病毒的基因组特征，预防传染的建议等)。这些信息被分类为真实(如果网站上的所有内容都在PubMed上发表的任何论文中找到)，部分真实(如果网站上的大部分信息都在PubMed上发表和找到的一篇或多篇论文中找到，但仍有缺失的信息)，或虚假(如果网站上的所有内容都没有在PubMed上发表的任何文章中找到)。我们避免提供有关病例数和区域病毒扩散的信息，因为这些信息可能很快发生变化。没有健康信息可讨论的网站、非免费访问的网站和被认为是医学文献的网站被排除在外。

统计数据

对数据库进行了定量分析。除了比较前50个网站在JAMA和DISCERN评分中获得的值外，其余的比较是使用未配对的方法确定的t测试。使用GraphPad Prism软件进行统计分析。

结果

谷歌趋势

如前所述，根据谷歌Trends，观察到在过去30天内对冠状病毒的搜索，如图所示图1。它在1月30日达到最大值;在这30天的时间里，搜索也是一个热门话题。谷歌趋势还在地图上展示了这种行为，其中突出显示了搜索程度最高的国家。根据谷歌趋势，搜索次数最多的关键词是“冠状病毒”、“疫情流行”、“总死亡率”、“冠状病毒症状”和“冠状病毒和中国”。

对COVID-19的谷歌搜索检索了309,000,000个结果，并对前110个网站进行了严格分析(多媒体附件1)。

HONcode

对HONcode的分析显示，在110个网站的调查中，只有1.8%(2个网站)有HONcode印章(表1)。

JAMA基准

JAMA基准分析显示，在110个网站中，39.1%(43个网站)不符合JAMA基准标准，23.6%(26个网站)仅达到1项标准，17.3%(19个网站)达到2项标准，10.0%(11个网站)达到3项标准，10.0%(11个网站)达到全部4项标准(表1)。

平均而言，所有网站都达到了1.28 (SD 1.34)标准;前半段网站达到了1.95 (SD 1.35)的平均值，后半段达到了0.68 (SD 0.95)的平均值。上半场和下半场有显著差异(P<措施)。

在43个没有达到JAMA基准标准的网站中，有9个出现在前50个网站中。此外，在达到4项标准的11个网站中，有10个网站出现在前50个网站上，这表明在前55个网站之后，信息质量可能会下降。

辨别得分

对分析网站结果的DISCERN评分如下。在110个网站中，没有一个网站获得高分(65分及以上)，30.0% (n=33)的网站获得中分(33-64分)，70.0% (n=77)的网站获得低分(16-32分)。表1)。

平均而言，所有网站的平均分为28.91 (SD为10.34)。前半段网站的平均分为24.36 (SD 8.36)，后半段网站的平均分为33.43 (SD 10.21)。上半场和下半场有显著差异(P<措施)。

谷歌排名

在谷歌排名中，“冠状病毒”排名7家，“武汉”排名5家;只有2个网站对两个关键词都有排名(网站1和28)多媒体附件1)。“武汉”一词排名最高的网站是第一网站(多媒体附件1)，关键词“冠状病毒”排名第二，该网站也在谷歌排名前十。在110个被访问的网站中，只有9.1% (n=10)的一个或两个关键字在前100个位置的谷歌排名中占有一席之地。

网站分类

对网站分类或隶属关系的分析表明，在访问的110个网站中，56.4% (n=62)位于一般新闻页面，19.1% (n=21)位于商业页面，8.2% (n=9)位于政府相关页面，7.3% (n=8)位于非营利组织相关页面，仅0.9% (n=1)位于大学或医疗网站相关页面。

在110个被审查的网站中，44.5% (n=49)的网站提供了关于冠状病毒的独家信息，55.5% (n=61)的网站将其作为网站注释的一部分。

尽管大多数网站不是医学专业网站，但39.1% (n=43)的信息被认为是健康信息;其余的网站提供流行病学数据、病人的故事或人们如何度过疫情。

语言分析显示，92.7% (n=102)的网页以英语为主要语言(表1)。

与医学文献的比较

分析了前50个网站文本中的主要思想，并与医学书目中的信息进行了比较。网站编号为3、10、13、22、32、33、34、39、42、43、46和48多媒体附件1被排除在外，因为没有主要思想与医学参考书目进行比较。18号网站被排除在外，因为它不是免费访问的。网站26被排除在外，因为它被认为是医学文献。

在剩下的36个网站中，与当时PubMed上的医学文献相比，15个网站的主要观点被认为是“正确的”，16个网站的主要观点被认为是“部分正确的”，5个网站的主要观点被认为是“错误的”。17-24) (多媒体附件2)。

讨论

由于这种疾病的新颖性，到2020年2月6日，它成为了一个热门话题。谷歌趋势在冠状病毒最终名称COVID-19或SARS-CoV-2之前以100因子进行了报道。直到2月20日星期二，世卫组织才宣布正式名称为COVID-19。选择这个名字是为了避免表明地理位置、动物物种或人类种族[25］．

网民获得的信息大部分来自新闻来源，占谷歌返回的网站的56.4%(62/110)。这条新闻充其量只是对参与治疗患者的卫生人员的陈述或世卫组织等卫生组织提供的信息的简要解释。当时流行的信息是没有明确的科学依据。

谷歌搜索引擎检索到的前110个网站所呈现的健康信息质量评估显示，只有2个网站拥有HONcode, 11个网站达到了JAMA的四个基准标准，并且没有一个网站被DISCERN工具评估为优秀。

根据谷歌排名，最具影响力的网站是英文网站，出现在显示的前3个链接中;虽然在谷歌排名中的位置与网站内容质量之间没有直接关系。谷歌排名可能会受到搜索所在国家(墨西哥)的影响;当时还没有出现COVID-19，没有接受过医疗培训的人都在看新闻网站。从网站对搜索时健康信息质量的分析可以明显看出，谷歌搜索引擎提供的信息不具备健康信息所需的质量标准，并不完全可靠。缺乏新闻和社交媒体科学支持的劣质信息过多，增加了人们对信息搜索的兴趣，使世界对可能导致多人死亡的大流行保持警惕，提醒用户注意未知病毒，并呈现灾难性图像。

需要强调的是，互联网用户对他们从网站获得的信息的质量负责。如今，错误信息是一个重要问题;人们不倾向于批判性地评估他们所读到的信息，通常在做出事关他们生活和健康的重要决定时也是如此。错误信息与恐慌性购物、购买医疗用品或药品有关，更糟糕的是，在没有医生处方的情况下服药。虚假信息的影响可能是毁灭性的，社交媒体提供商正试图过滤假新闻，但这并没有阻止互联网上的阴谋论者、骗子和说谎者。金融市场和政府都在寻求避免恐慌。关于新冠肺炎的科学信息前所未有地在网络中自由流动，但必须有媒体和网民的正确解读。在没有处方就可以出售药品的国家，人们在社交媒体上阅读临床试验，然后去药店购买所有库存的药物，就像买卫生纸一样。

互联网是扰乱新闻的最强大力量;互联网将权力从政府转移到社会，是社会迫使政府做出决定，有时是基于假新闻。在2019冠状病毒病(COVID-19)大流行期间，政府和搜索引擎难以控制有关疫情经验的信息质量和流动。显然，各国政府以及世卫组织等机构必须共同努力，为互联网上的信息流制定指导方针和控制机制，并建立发布卫生信息的全球道德准则，因为卫生信息也会影响各国的政治和经济。同样重要的是要考虑到一部分人可能更喜欢通过其他方式而不是互联网，如广播、电视或报纸来接收信息。2019年，据估计，世界上只有53.9%的人口可以上网，其余的人，主要是在第三世界，没有信息搜索工具[3.］．

为了防止民众的反应不足和恐惧，各国政府必须制定一项战略，教其居民如何核实他们所读内容的质量，特别是在卫生信息方面。每天，在互联网上寻求诊断和治疗的用户数量都在增加，这使得互联网成为卫生部门的双刃剑。政府机构应考虑使用监管机制来控制虚假或误导性的健康信息。虚假的健康信息会助长错误的疾病概念，从而造成严重的社会危害。此外，卫生人员必须在社会中发挥作用，采取以下5项建议行动:(1)不分享未经证实的信息;(2)参与大众媒体节目，分享合法信息;(3)推广卫生行动和疫苗接种;(4)教育患者识别报警症状，并指导他们在出现这些症状时如何处理;(5)制作媒体内容，推广学术机构网站。

各国政府和世卫组织等卫生组织应在COVID-19大流行等病例的信息方面发挥积极作用。为了在互联网上向其民众传播正确和可靠的信息，应考虑采取的一些行动包括:在政府网站上分享可靠信息或建议一些可靠信息来源，补贴可靠信息在大规模搜索引擎上的可见性，补贴科学研究所或组织分享可靠信息，开发一种工具，使卫生人员可以评估网站上信息的质量，并利用这些评估来找到可靠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