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估COVID-19大流行期间新鲜水果和蔬菜摊贩的关闭:使用全向街景图像的方法和初步结果

简介

COVID-19大流行已演变为近代史上最严重、最具社会破坏性的卫生危机之一，人们越来越关注全球和地方一级的粮食系统如何受到大流行巨大经济和社会影响的影响[1］．鉴于零售食物环境对促进和维持健康饮食的重要性[2]，这种环境的某些组成部分如新鲜水果和蔬菜的获取受到干扰，有可能对人口健康产生不利影响，这已被确定为一个令人关切的领域[3.］．然而，来自谷歌搜索频率数据的早期观察证据表明，在COVID-19大流行期间，人们对新鲜食品的搜索兴趣更大[4]，这支持了购物行为数据，该数据显示，在大流行的最初几个月里，新鲜水果和蔬菜的销量显著增加(尽管需求正在趋于稳定)[5］．此外，保持社会距离措施对新鲜农产品的直接来源产生了重大影响，如农贸市场[3.］．

尽管国内和国际连锁超市、仓储俱乐部和超级中心主导着食品杂货零售业[6]，水果和蔬菜也在各种其他食品零售环境中出售。与其他餐馆或零售食品销售点相比，新鲜水果和蔬菜摊贩通常更小，更以社区为导向，包括连锁或独立杂货店、蔬菜水果店、店面摊位(或简称“店面”，指商店前面用于销售新鲜水果和蔬菜的区域)、街头推车，甚至是专注于销售新鲜水果和蔬菜的临时平台。7］．虽然新鲜农产品——相对于加工农产品(如罐头、干货或冷冻农产品，通常可以在其他较大的食品零售商中找到)——可能没有明显更高的营养价值[8](新鲜农产品也可在这些较大的食品零售商处购买[9])，较小的社区新鲜水果和蔬菜摊贩，他们可能在主要街道两侧或店面经营业务，在大型城市中心如纽约市(NYC)的食品环境中发挥了不可或缺的作用[10]，尤其是在少数民族聚居区，它们是水果和蔬菜的重要来源[7］．

自COVID-19大流行开始以来，包括纽约在内的美国各城市的许多新鲜水果和蔬菜摊贩(特别是出售新鲜水果和蔬菜的街头推车)被迫关闭，原因是需求暴跌和担心感染COVID-19的双重担忧[11,12］．在城市中，新鲜水果和蔬菜小贩的重要性和存在程度因社区而异。在曼哈顿的唐人街，新鲜水果和蔬菜小贩以其低廉的价格而闻名，在食品零售环境中扮演着重要的角色，是社会和经济弱势群体(如老年人[13)，他们在曼哈顿唐人街的人口构成中所占的比例越来越大。此外，这些新鲜的水果和蔬菜摊贩吸引了来自不同文化背景的游客和跨区购物者(不仅仅是亚洲背景)，他们正在寻找在城市其他地方找不到的商品，或者以同样低的价格购买。7］．

与规模较大、经营良好的杂货店供应商不同，这些新鲜水果和蔬菜供应商(规模相对较小，更以社区为中心)可能没有足够的金融基础设施来承受COVID-19大流行引起的供需变化[14];因此，对这些供应商来说，服务关闭或更改的风险可能更大。同样，纽约的许多新鲜水果和蔬菜小贩都是移民。7,15]，通常英语水平较低[7)，因此可能不具备与其他供应商相同的社会和经济资本或法律保护，从而使零售具有弹性。因此，了解大流行如何影响新鲜水果和蔬菜小贩，可以为了解纽约等大城市中心的新鲜水果和蔬菜食品环境的变化提供重要的见解，在纽约，这些基于社区的小贩是新鲜农产品环境的重要组成部分。

要评估COVID-19大流行对新鲜水果和蔬菜供应商提供的服务的影响，从根本上需要大流行发生前后的监测数据。鉴于不同类型的社区新鲜水果和蔬菜摊贩的最新监测数据可能无法获得(特别是对于更非正式的街头摊贩)，谷歌街景在这种情况下是一个有前途的数据收集平台。谷歌街景视图已用于各种健康研究背景[16]，包括评估本地食物环境[17,18]，与其他形式的可视化数据收集(例如依赖于实地调查的可视化数据收集)相比，是一种资源较少、易于获取的可视化数据来源[16］．谷歌街景数据通常由谷歌公司派出的车辆收集，这些车辆配备了摄像头，能够捕捉特定位置的360度全景。然后，图像数据被贴上地理标签，并上传到可供公众使用的谷歌平台(如谷歌Maps) [19］．重要的是，这些谷歌街景图片会定期更新。与其他地区相比，高收入国家的大型城市中心(如纽约市)通常拥有更多最新的谷歌街景图像数据[16]，这可能是因为一个地点的人口密度会影响谷歌进行街景图像更新的频率[19］．例如，在2020年6月，可以访问2019年6月和10月的NYC谷歌街景图像数据。

在过去，谷歌街景已被用于横断面或基于验证的研究设计，因此，在社区环境中使用该平台进行纵向健康研究是一个需要更多探索的领域[16］．同样地，虽然谷歌街景数据的纵向分析在回顾性分析食品零售环境的变化方面是有效的，但使用该平台通过对来自平台的信息与其他监控手段进行三角测量来分析更近期的变化仍未得到充分探索[20.］．

因此，本研究的目的是记录用于评估纽约市COVID-19大流行之前和期间食品零售环境变化(特别是新鲜水果和蔬菜摊贩的关闭)的方法，使用谷歌街景、过去的监测(如果可用)和谷歌地图的三角数据，进行社交距离实地评估。具体而言，我们记录了以下内容:(1)在大流行之前和期间进行新鲜水果和蔬菜监测的具体程序，以便在其他地点进行复制，以及(2)这种方法的优点和局限性，以及面临的挑战。重要的是，与分析新鲜水果和蔬菜食品零售环境的一般净变化不同(这已通过街景数据探索了其他食品零售环境[20.])，该方法的一个具体重点是分析在2019冠状病毒病(COVID-19)大流行等破坏性危机之前和期间，关闭服务和其他可视的服务对现有供应商的影响。

方法

基线新鲜水果和蔬菜供应商评估:过去的监测数据

纽约市分为五个区，每个区都有很多社区。这项研究分析了曼哈顿区和布鲁克林区。使用纽约市社区列表区域定义社区，关于其识别的进一步细节已在其他地方描述(RG Russo等人，未发表的数据，2020年7月;SS Yi等，未发表数据，2020年7月);简而言之，曼哈顿和布鲁克林社区的社会经济和健康差异数据被用于在每个区选择一个社会经济优势社区(上东区，公园坡)，一个社会经济劣势社区(东哈莱姆，布朗斯维尔)和一个华人社区(唐人街，日落公园)。在每个行政区选择一个华人社区进行分析，因为观察证据表明，新鲜水果和蔬菜小贩在纽约市华人社区的水果和蔬菜零售环境中发挥着重要作用[7］．首先确定了曼哈顿选定的3个社区(唐人街、上东区和东哈莱姆区)和布鲁克林3个社区(日落公园、公园坡和布朗斯维尔)的新鲜水果和蔬菜摊贩的位置和类型的过去监测数据，以建立新鲜水果和蔬菜摊贩的基线格局，据此进行大流行前和大流行评估。

识别过去的监测数据以指导大流行前的新鲜水果和蔬菜供应商的识别非常重要，原因有两个。首先，谷歌街景数据提取的一个关键限制是谷歌街景图像中的视觉障碍可能会隐藏新鲜水果和蔬菜小贩(例如，在纽约唐人街提取中，停在街上的卡车可能会使人行道和一些较小的小贩，如临时平台，难以查看或注意到)。因此，非谷歌街景监测数据允许人们解释这些视觉障碍和不显眼的供应商。其次，纽约等城市的一些新鲜水果和蔬菜摊贩是临时经营的，有些摊贩在停车场等地区的临时物理地点经营。因此，将过去的横断面非谷歌街景监测数据与谷歌街景的可视化数据相结合，有助于识别长期供应商，并能够更全面、准确地评估COVID-19大流行如何影响社区内以更持久的能力经营的老牌新鲜水果和蔬菜供应商。

Imbruce [7]收集了唐人街新鲜水果和蔬菜的深度监测数据，考虑到数据集中新鲜水果和蔬菜供应商的多样性和地理信息的特殊性，这些数据被用作该社区新鲜水果和蔬菜供应商评估的基线数据。其他五个社区没有类似的信息。然而，Fuchs等人[15他收集了东哈莱姆和布鲁克林一小部分“绿色推车”(Green cart，专门被允许出售新鲜水果和蔬菜的流动街头摊贩)的地理数据。因此，在对这些社区进行大流行前评估时，这些信息被用作识别新鲜水果和蔬菜摊贩潜在位置的指南，使用谷歌街景来具体识别新鲜水果和蔬菜摊贩位置。重要的是，鉴于过去的监测数据相当陈旧(从2003年到2013年)，而且新鲜水果和蔬菜供应商可能在那时到2019年之间发生了变化，这些补充监测数据主要用于在亲自检查时识别任何其他潜在供应商或过去供应商集群的位置;在2019年街景图像数据中，在亲自检查中确定的其他供应商可能已经丢失或在视觉上受到阻碍。对于上东区、公园坡和日落公园，没有全面或可靠的基准新鲜水果和蔬菜供应商评估数据源，仅依赖谷歌街景来识别大流行前的供应商(表1)．

为便于分类分析，根据Imbruce确定的标准，在基线评估或大流行前评估中确定的新鲜水果和蔬菜摊贩被分为四类(商店/超市、店面、街头摊贩/其他摊贩和批发)[7) (表2)．虽然这些分类的一些术语在过去的研究中以不同的方式使用[21]，为了本研究的目的，Imbruce提供的定义被用来定义不同的新鲜水果和蔬菜小贩，这些定义是基于对纽约唐人街的深入实地调查。

大流行前新鲜水果和蔬菜供应商评估:谷歌街景提取

使用从基准新鲜水果和蔬菜评估中确定的数据点创建了电子表格。对于唐人街，每个基线数据点都从先前的监控数据中获得一个唯一的ID号[7]，并包括调查所提供的其他资料(例如街道位置、新鲜水果及蔬菜小贩类别)。鉴于许多新鲜水果和蔬菜摊贩(特别是街头推车)可能没有明显的识别特征，这些独特的新鲜水果和蔬菜数据点的识别是由(1)特定摊贩所在的特定街道地址，(2)摊贩的类型(例如，如果街头推车新鲜水果和蔬菜摊贩位于同一街道地址的商店/店面新鲜水果和蔬菜摊贩前面，这些都将获得唯一的ID号)。然后使用谷歌街景来确定在2019年谷歌街景图像中，在先前监测数据确定的大致位置是否可以看到与每个唯一ID对应的新鲜水果和蔬菜小贩(标记为“找到”)[7］．对于所有其他社区，由于可靠的过去监测数据无法指导谷歌街景评估，研究助理使用谷歌街景实地走遍了社区的每条街道，并将他们在电子表格中识别的所有新鲜水果和蔬菜摊贩进行了分类，以及街道的大致位置、谷歌街景图像的日期，以及与摊贩的服务或位置相关的任何记录。

从基线站点位置的街景图像中，如果符合以下条件，则新鲜水果和蔬菜供应商的数据点被标记为“已找到”:(1)根据先前调查提供的供应商描述或类别(例如，手推车、店面、批发商)，能够清楚地确定新鲜水果和蔬菜供应商的物理位置;(2)有视觉证据支持供应商的活跃，例如存在水果和蔬菜和/或积极参与消费活动的个人(例如，兑换现金或在该位置附近有多人拿着杂货袋)。不符合“活跃”资格的新鲜水果和蔬菜摊贩包括那些招牌上显示正在进行施工或翻新，或表明摊贩尚未正式开业(即“即将开业”)的摊贩。有标识表明服务发生变化(例如，只提供送货或外卖)的供应商被归类为“活跃”。专门销售水果和蔬菜以外商品(如衣服或玩具)的供应商不包括在内。任何不满足这些条件的新鲜水果和蔬菜供应商数据点都被标记为“未找到”;此外，如果有视觉证据表明在数据点所在位置有一家与先前调查描述相符的临时或永久关闭的新鲜水果和蔬菜供应商，则这些观察结果将在提取数据表的单独“备注”栏中予以记录。同样地，任何其他关于“发现”或“未发现”新鲜水果和蔬菜小贩的可视化谷歌街景证据的异常都在这个“注释”栏中注明。谷歌街景图像的时间戳(月和年)也被编目。中显示了从谷歌街景扫描收集到的信息的可视化描述图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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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所有社区的谷歌街景图像数据基本上都带有2019年的时间戳，但观察到公园坡的一些街道只有2019年之前的谷歌街景图像数据。为了解决这个问题，研究助理从Apple Look Around收集了街道图像数据，Apple Look Around是苹果公司在2019-2020年实施的一种新的地理图像系统，类似于谷歌街景[22］．与谷歌街景类似，Apple Look Around依靠委托车辆进行地面调查来收集地理图像数据[23］．选择没有2019年时间戳的谷歌街景数据的公园坡地区，补充了2019年时间戳的Apple Look Around图像，以完成该社区的数据收集。

COVID-19大流行开始后的新鲜水果和蔬菜供应商评估:谷歌基于地图的亲自检查

在2019年谷歌街景数据提取之后，在2020年6月至7月期间对每个新鲜水果和蔬菜供应商进行了亲自检查。所有新鲜水果和蔬菜摊贩，包括那些“被找到”或“没有被找到”的摊贩，都收到了亲自检查，以确保由于谷歌街景图像的上述限制而没有被找到的摊贩不被排除在外。设计了一项快速现场评估方案，专门纳入社交距离原则，并最大限度地减少研究人员的外部接触。这些原则是通过协议的两个关键组成部分实现的。首先，利用谷歌Maps中的几个函数，最大限度地缩短了寻找每个新鲜果蔬供应商位置所需的时间，提高了数据收集的速度。具体来说，“你的位置”功能被用于在共享谷歌地图帐户中创建包含每个新鲜水果和蔬菜供应商精确位置的列表。然后，使用每个精确点的“备注”功能记录唯一供应商ID以及大流行前评估阶段与亲自检查相关的其他信息(例如，从谷歌街景或基线监测中确定的供应商名称和类别)。根据新鲜水果和蔬菜供应商的空间数据，设计了一条亲自检查路线，以最大限度地减少所需的步行或开车量。在亲自检查过程中，研究人员使用与新鲜水果和蔬菜供应商名单和精确点共享的帐户在手机上访问谷歌地图。其次，还采取措施加强研究人员的社会距离，包括在可能的情况下开车亲自检查(主要是为了识别可以从汽车上识别出来的街头手推车或店面摊贩)(以及政府要求在访问时使用口罩的标准)。 Finally, data collection was conducted largely during the afternoon, on different days of the week, and not during periods of inclement weather to minimize the potential of conducting data collection during routine or temporary fresh fruit and vegetable vendor closures.

当达到一个精确点时，研究人员使用包含大流行前信息的“注释”功能对大流行评估数据进行分类，包括:(1)是否找到了供应商，如果找到了，观察到供应商是开放的、开放的设置更有限还是关闭的，(2)进行亲自检查的日期，以及(3)关于供应商或其服务的任何注释。考虑到摊贩的实际位置可能略有变化(特别是街头推车摊贩)，为了帮助识别特定摊贩，研究助理检查了所述地点附近的所有街道地址(例如，检查了该地点左侧和右侧的几条街道编号)，以及大流行前街景图像中显示该地点销售的农产品类型的信息。“开放，设置更有限”是指，与大流行前的谷歌街景提取期间相比，供应商似乎略有变化或提供的服务更少(例如，新鲜水果和蔬菜商店关闭了户外部分的服务，或某些街区的街头推车关闭或销售的农产品数量或品种更少)。在亲自评估期间所做的记录的例子包括，一个供应商是否可能被一个新的商店所取代，或者供应商是否与另一个供应商共享服务或合作。图2显示用于现场数据收集的谷歌Map精确点和“注释”功能界面的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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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的是，在数据收集过程中，研究助理可能还遇到了新鲜水果和蔬菜供应商，他们没有基于基线和街景图像数据的谷歌Maps精确点。鉴于该方法的重点是评估关闭和其他可视的服务对新鲜水果和蔬菜摊贩的影响，这些摊贩缺乏2019年大流行前的街景或基线监测数据，因此有资格纳入新鲜水果和蔬菜摊贩关闭的纵向评估;因此，没有对这些供应商进行系统的数据收集。然而，在整个数据收集过程中，研究助理向研究团队报告了这些额外的供应商。

结果

最初的谷歌街景提取(部分来自唐人街的基线数据)确定了曼哈顿三个社区的80家供应商:唐人街56家，上东区12家，东哈莱姆区12家。在布鲁克林的三个社区中，共有55家摊贩被发现:日落公园48家，公园坡4家，布朗斯维尔3家。虽然使用谷歌街景在唐人街只识别出53个供应商，但在亲自检查时，又发现了3个在基线监测数据中注意到但没有使用谷歌街景发现的供应商，将唐人街的供应商样本总数增加到56个。初步提取数据和COVID-19大流行结束数据的摘要载于表3．中显示用于突出显示与大流行相关的闭包的数据可视化方法的示例图3．总体而言，在所有6个社区中确定的135家供应商中，有60家(44%)在COVID-19大流行开始后缺席/关闭或设置更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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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论

通过比较2019年大流行之前和大流行期间的证据，对新鲜水果和蔬菜摊贩进行了以街景为中心的综合纵向评估，能够确定这些摊贩在COVID-19大流行期间的重大关闭。虽然根据初步监测证据，已确定的关闭不能全部直接归因于COVID-19大流行本身，但这种方法有助于强调食品零售环境中与大流行相关的关闭程度，因为正式、一致的监测有限，但这在服务不足的少数族裔社区发挥着不可或缺的作用，例如曼哈顿唐人街[7］．同样，谷歌街景数据可以高效地传输到谷歌地图中，以精确点的形式进行实时和资源高效的亲自检查。据我们所知，在过去的卫生研究中，没有明确使用谷歌地图的"注释"功能作为数据收集工具。谷歌Maps能够向研究团队的多个成员提供哪些站点已被编入目录的实时信息;这表明，该平台可以显著提高未来研究的实地工作效率，特别是在COVID-19大流行等资源和时间稀缺的情况下。

重要的是，在大流行前评估期间使用过去基线监测数据(如有)协助确定新鲜水果和蔬菜供应商是有价值的;在唐人街发现了3个在谷歌街景中没有发现，但在基线评估和亲自访问中都发现的摊主，这支持了初步的担忧，即谷歌街景图像中可能会错过视觉障碍摊主。谷歌街景视图的进一步使用还应考虑使用其他数据源补充评估，特别是在评估谷歌街景视图图像中可能容易遗漏或模糊的物体时[16］．这些发现直接支持了之前谷歌街景研究的证据，该研究同样将图像质量和视觉障碍确定为值得关注的领域[16］．然而，与过去的许多研究不同，分析的谷歌街景图像的捕获日期始终是最近的(几乎总是在2019年的某个时候)[16];这可能是因为纽约是这个项目的研究场所，纽约是一个很大的人口稠密的地区，谷歌委托的汽车可能经常用于谷歌街景监控。鉴于大型城市环境尤其受到COVID-19大流行的影响[24]，谷歌街景可能特别适用于在这些环境中进行大流行前与大流行(或大流行后)评估。

同样，考虑到美国不同少数族裔人口在食品购买行为上的显著差异——包括食品的数量和质量，以及购买频率和食品获取来源——这种方法的重要性还在于它能够调查食品零售环境的各个方面，这些方面可能对服务不足的少数族裔(如亚裔美国人)至关重要[7］．虽然可以通过使用各种信息来源，如互联网(如Yelp、谷歌、社交媒体)或公开可用的电话号码(RG Russo等人，未公布数据，2020年7月)，对店面食品供应商(如餐馆或杂货店)进行大流行前/大流行关闭评估，新鲜水果和蔬菜摊贩与公共信息数据库的联系相对较低，因为他们只面向当地人群，而且可能不像其他食品零售店那样正式经营。鉴于这些新鲜水果和蔬菜摊贩既为弱势少数群体服务，也往往由弱势少数群体管理[7,15]，了解这种方法在食品零售环境监测中健康公平问题方面的重要性至关重要。

尽管如此，在整个研究过程中仍面临着一些限制。首先，必须承认，在拍摄谷歌街景图像或亲自检查时，一些供应商可能已经关闭，这可能导致高估了与大流行相关的关闭。这些潜在的常规或临时关闭尤其影响了对街头摊贩的评估(与商店或店面不同，后者可能有更多的固定营业时间或更多的员工来协助维持持续的经营)。通过两种方式缓解了这些担忧:(1)基线数据有助于证实在谷歌街景提取中可能遗漏的任何供应商，(2)在大多数食品零售供应商(包括新鲜水果和蔬菜供应商)开放的时间(即下午，下午早些时候)进行亲自检查。

此外，虽然已采取措施协助亲自检查地理位置可能略有变化的新鲜水果和蔬菜摊贩，但在2019年至2020年期间，一些摊贩可能已经搬到完全不同的街道或完全改变了他们的服务。同样，虽然通过使用最近(主要是2019年6月和10月)的图像数据以及补充的过去监测数据，最大限度地扩大了大流行前评估所包括的供应商样本，以确定可能在街景图像中被阻碍或遗漏，但在亲自检查中存在的已建立的新鲜水果和蔬菜供应商，一些被这些数据源遗漏的供应商或在2019年晚些时候开业但仍在COVID-19大流行对美国产生影响之前开业的供应商无法进行检查。然而，虽然没有对亲自检查中确定的额外供应商进行系统数据收集，但研究助理在大流行前样本之外的每个社区报告的额外新鲜水果和蔬菜供应商并不多，部分原因是上述努力以及大流行前数据评估与大流行期间获得的数据评估之间的时间跨度很短。尽管如此，虽然研究食品零售环境的净变化不是这一特定方法的重点，但在2019冠状病毒病(COVID-19)大流行等破坏性危机后对新供应商开放情况的系统分析是另一个值得探索的领域(包括不同类型的食品零售店)。

最后，一些新鲜水果和蔬菜摊贩可能在疫情早期关闭了一段时间，但最近可能重新开张。或者，供应商可能在进行亲自检查后不久就开业了，但仍在2020年6月至7月的终点时间范围内。这是该方法的局限性;为了提供最准确的横断面COVID-19大流行监测数据，必须在短时间内收集数据。在这种情况下，由于方法的新颖性，它的许多组件都是由研究作者在每个阶段开发和测试的，从而限制了亲自检查的速度。同样，由于COVID-19大流行，在亲自检查的时间上也必须谨慎，以尽量减少研究人员的户外暴露。但是，我们打算在随后的几个月里进行有针对性的后续评估。

事实上，本研究中描述的方法对旨在纵向评估时间或资源敏感时间段内食品零售环境(特别是新鲜水果和蔬菜供应商或其他公共监测数据有限的零售商)最近关闭的研究具有重要意义，包括COVID-19大流行等破坏性健康危机。例如，美国其他社区都感受到了COVID-19大流行对新鲜水果和蔬菜零售环境的影响;洛杉矶的新鲜水果和蔬菜摊贩的销量急剧下降[25，这可能会促使供应商关闭。此外，为解决许多新鲜水果和蔬菜供应商所面临的销售和物流中断问题，我们在有限的环境中为这些供应商探索了新的网上配送服务[26];未来的研究可能涉及监测新鲜水果和蔬菜供应商为调整服务和防止关闭而探索的不同策略。同样，必须将本方法确定的新鲜水果和蔬菜供应商关闭对经济或粮食获取的潜在影响与COVID-19大流行对健康或社会的更广泛影响结合起来考虑;有必要用其他混合方法补充这一方法，以评估COVID-19大流行的经济、健康和社会影响。最后，据我们所知，这项研究是第一次使用新的Apple Look Around地理数据系统进行健康研究。该平台在识别公园坡的新鲜水果和蔬菜商贩方面的效率和用户友好性与使用谷歌街景类似;然而，由于该平台没有在其他被研究的社区中使用，需要进一步的研究来评估其在纽约市和其他环境下的健康研究的有效性。有了这些来自Park Slope的初步见解，未来有必要对Apple Look Around与谷歌街景和其他地理监控手段的实用性进行深入分析，特别是在图像质量、数据的地理范围、监控更新的及时性等参数方面，以及该平台可以协助健康研究的其他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