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表在第22卷第八名(2020): 8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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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COVID-19疫情期间被隔离成年人的精神健康障碍和相关风险因素:横断面研究

中国COVID-19疫情期间被隔离成年人的精神健康障碍和相关风险因素:横断面研究

中国COVID-19疫情期间被隔离成年人的精神健康障碍和相关风险因素:横断面研究

原始论文

1中山大学公共卫生学院医学统计系,中国广州

2中山流动人口健康政策中心,广州,中国

3.中山全球卫生中心,广州,中国

4中山大学第一附属医院胸外科,中国广州

5美国华盛顿州西雅图市华盛顿大学全球卫生系

通讯作者:

程超,医学博士

胸外科

中山大学第一附属医院

中山二路58号

广州,510080

中国

电话:86 87755766

电子邮件:drchengchao@163.com


背景:在冠状病毒病(COVID-19)暴发期间,接受大规模家庭和社区隔离的人容易出现精神健康障碍,但很少有研究评估相关的心理社会因素。

摘要目的:本研究旨在估计COVID-19大流行隔离期间中国普通人群中焦虑和抑郁症状的患病率,并确定相关的人口统计学和心理社会因素。

方法:2020年2月26日至29日,采用雪球抽样法,在横断面在线调查中招募了18岁或以上的参与者。该调查包括人口统计学、家庭关系、慢性病、隔离条件、生活方式、COVID-19感染情况以及焦虑和抑郁症状等问题。进行Logistic回归分析以确定与焦虑或抑郁症状升高相关的因素。

结果:在2331名参与者中,762人(32.7%)经历了焦虑或抑郁症状的加剧。与焦虑或抑郁症状相关的9个风险因素包括:年龄较小、收入减少、患有癌症或其他慢性疾病、家庭成员患有癌症、自己或家庭成员对COVID-19感染的担忧、独居、家庭冲突、每天久坐时间<3小时或>8小时以及睡眠质量恶化。

结论:研究结果强调,在COVID-19大流行期间,迫切需要为焦虑或抑郁症状加剧的高危人群提供心理支持。

中国医学互联网杂志2020;22(8):e20328

doi: 10.2196/20328

关键字



大流行和其他公共卫生危机,如严重急性呼吸系统综合征(SARS)、埃博拉病毒和当前的冠状病毒病(COVID-19)大流行,往往导致精神卫生问题发生率升高[1-3.].焦虑、抑郁症状和创伤后应激障碍(PTSD)是大流行期间最常见的心理健康问题[4].为应对COVID-19大流行,包括中国在内的许多国家都实施了隔离策略[5,6].然而,大规模、长期的隔离可能会对人们的心理健康产生负面影响。最近的一项研究发现,在COVID-19广泛实施隔离的第一个月,中国人口中抑郁症状的患病率为20.1% [7],这远远高于先前基于代表性样本的该人群抑郁症状终生率的报告(6.8%)[8].然而,关于正在进行大规模家庭和社区隔离的人的心理障碍及其相关风险因素的经验证据仍然缺乏。

尽管有几项研究报告了COVID-19大流行期间与精神健康障碍相关的因素,但大流行的一些特别特征因素和相应的隔离策略仍未得到充分研究。在现有文献中,在大流行期间研究了人口特征、生活方式和对COVID-19感染的担忧等因素[7,9,10].具体来说,收入减少、久坐时间增加、睡眠质量差以及对COVID-19感染的担忧被报告为加剧焦虑或抑郁症状的危险因素[7,9,10].然而,很少有人关注个人的家庭组成(独自生活或与他人一起生活)和家庭关系等社会因素,所有这些因素都可能反映出人们的社会联系,并影响他们的心理健康,特别是在社交距离或隔离政策下。在新冠肺炎疫情隔离期间,中国广泛实施严格的流动限制措施[6].人们要么在家里与家人共度更多时间,要么在隔离期间经历隔离。前一种情况可能导致家庭冲突增加,而后一种情况可能导致社会孤立[11].然而,在隔离期间,很少对COVID-19大流行引起的心理健康症状的潜在风险因素进行研究。

此外,之前的研究显示,在COVID-19大流行期间,年龄等一些因素对焦虑或抑郁症状的影响有不同的结果。一项研究报告称,18岁至30岁或60岁以上的人在COVID-19爆发期间心理困扰的比例最高[12],而另一项研究发现,只有年轻人的压力和焦虑水平更高[13].另外两项研究发现,在COVID-19爆发期间,年龄和心理健康问题之间没有联系[10,14].

一些人群,如癌症或其他慢性疾病患者,在大流行期间发生心理健康问题的风险可能会增加,因为他们的身体健康状况较差,获得医疗的障碍,感染COVID-19的风险较高,感染后患严重疾病的可能性也较高[15-19].在COVID-19隔离期间,由于行动限制以及医务人员和基本药物的潜在短缺,癌症或其他慢性疾病患者在接受常规医疗护理方面可能面临更多挑战[20.].一项研究发现,癌症患者感染COVID-19的可能性是普通人群的两倍[17].此外,世界卫生组织(世卫组织)报告称,患有心血管疾病、慢性呼吸道疾病、糖尿病和癌症等非传染性疾病的患者因COVID-19患严重疾病的风险增加[21].因此,世卫组织敦促全球医学界额外关注这一弱势群体的心理健康,特别是在大流行期间[21].然而,关于癌症患者或其他慢性疾病患者心理健康问题的研究很少。

为了填补文献中的这些空白,本研究旨在估计2020年2月中国COVID-19大流行隔离期间中国普通人群中焦虑或抑郁症状的患病率,并确定相关的人口统计学和心理社会因素。具体来说,我们检查了相关因素的影响,包括人口统计学、家庭关系、慢性疾病状况、检疫条件、生活方式和COVID-19感染。特别关注与COVID-19大流行检疫特别相关的特征,如家庭组成、家庭冲突和慢性疾病状况。


2020年2月26日至29日,在中国社区或家庭隔离期间,通过微信通过雪球抽样过程招募了18岁或以上的参与者。微信是中国使用最广泛的社交媒体平台,拥有超过10亿活跃用户[22].我们使用问卷之星开发了一份在线问卷,可以通过微信分享其链接。点击微信中的调查链接,参与者直接进入在线问卷。在线调查链接最初是有意发送给10名参与者的,以确保年龄、性别、教育水平和慢性疾病状况(例如,患有或没有慢性疾病)的广泛代表性。我们要求这些参与者将调查链接发送给他们微信联系人列表中他们认为适合这项调查的朋友,并鼓励他们的朋友将链接发送到他们自己的微信联系人网络。雪球抽样过程继续进行,直到达到足够的样本量。为了招募癌症患者及其家庭成员,肿瘤学家将调查链接发送给微信的患者小组,并鼓励他们参与研究。参与者匿名完成了大约15分钟的自我管理的电子问卷,没有经济激励。参与者被允许重新访问调查链接,但这样做会删除他们之前的数据。虽然不能排除同一参与者重复完成的可能性,但这种情况很少,因为他们被要求完成一次,并且没有重复提交的动机。

人口统计数据(如年龄、性别、婚姻状况、教育程度、家庭组成、个人收入)、家庭关系(如家庭冲突)、慢性病(如癌症、高血压、糖尿病、哮喘、脑血管或心血管疾病)、隔离状况(如隔离时间、隔离期间外出次数)、生活方式(如体育活动、久坐行为、睡眠质量)、新冠肺炎感染情况(如:收集家庭成员、朋友、同事或社区中确诊或疑似病例),以及焦虑和抑郁症状。

焦虑和抑郁症状由14个项目的医院焦虑和抑郁量表(HADS)评估,包括两个7个项目的子量表;焦虑子量表(HADS-A)得分≥8或抑郁子量表(HADS-D)得分≥8的参与者被归类为焦虑或抑郁症状升高[23].我们选择HADS是因为它不仅同时测量焦虑和抑郁症状,而且具有良好的信度和效度[24],但也容易理解和简短,完成所需的时间最少。相比之下,其他工具如流行病学研究中心抑郁量表(CESD)和患者健康问卷-9 (PHQ-9)只测量抑郁症状。此外,CESD的20个项目太长,无法完成,而PHQ-9有一个项目特别敏感,不适合在大流行紧张时期的普通人群(即,“你死了会更好的想法,或以某种方式伤害自己的想法”)[24].因此,基于大规模调查部署之前试点研究的反馈,我们选择使用HADS。

样本量是根据一般人群中焦虑或抑郁症状的估计比率来计算的。一项covid -19前流行病学研究报告显示,中国人群焦虑和抑郁症状的终生患病率分别为7.6%和6.8% [8].考虑到大流行期间焦虑和抑郁症状发生率增加的可能性,我们假设一般人群的焦虑或抑郁症状发生率为18%。将显著性水平设置为0.05,绝对误差为1.8%,并允许高达10%的无效问卷,我们估计当前研究的最小样本量为2004年。

采用Logistic回归模型来确定与焦虑或抑郁症状升高相关的因素。所有变量都按频率和百分比进行分类和描述。采用单因素logistic回归模型分析焦虑或抑郁症状在各变量不同类别间的分布,并选取危险因素进行多因素分析。例如,为了确定慢性疾病状况是否是焦虑或抑郁症状的潜在风险因素,我们比较了患有慢性疾病的参与者与没有慢性疾病的参与者的焦虑或抑郁症状率。变量与P<。10在univariate analysis were included in the multivariate logistic regression model and those withP<。在最终模型中保留了05个。采用R软件3.5.1版本(R foundation for Statistical Computing)进行数据分析。

本研究经中山大学公共卫生学院机构审查委员会批准,所有参与者均知情同意。


在收集的2441份问卷中,2331份(95.5%)使用质量控制问题被认为是有效的,该问题表示其目的是筛选无效的问卷,并要求参与者检查特定的选项。选中正确选项的问卷被认为有效。平均年龄34.4岁(SD 11.1岁),56.1% (n=1307)为女性,60.0% (n=1398)已婚,73.7% (n=1718)本科以上学历,11.5% (n=269)有慢性疾病,41.6%(n=970)有家庭成员有慢性疾病,44.7% (n=1041)隔离超过3周,54.5% (n=1271)每周外出不超过1次。总共有32.7% (n=762)的参与者经历了焦虑或抑郁症状的加剧。具体而言,25.4%(592例)有焦虑症状,21.3%(496例)有抑郁症状,13.9%(326例)既有焦虑症状又有抑郁症状。

无慢性疾病、癌症和其他慢性疾病患者中焦虑或抑郁症状加重的比例分别为31.5% (n=649)、34.8% (n=32)和45.8% (n=81)。家庭成员中没有慢性疾病、癌症和其他慢性疾病的人焦虑或抑郁症状加重的比例分别为31.7% (n=431)、45.0% (n=36)和33.1% (n=295)。

表1,多元逻辑回归模型中保留9个变量,各变量的比值比(OR)由模型中剩余的8个变量进行调整。与焦虑或抑郁症状升高相关的危险因素包括年龄较小(<40岁)(41-55岁:or 0.666, 95% CI 0.494-0.899;≥56岁:OR 0.507, 95% CI 0.304-0.847),隔离期间收入减少(OR 1.441, 95% CI 1.179-1.760),患有癌症(OR 1.900, 95% CI 1.146-3.149)或其他慢性疾病(OR 2.222, 95% CI 0.304-0.847),家庭成员患有癌症(OR 1.821, 95% CI 1.119-2.964),自己或家庭成员担心COVID-19感染(中度担忧:OR 1.603, 95% CI 1.216-2.115;严重关注:OR 2.315, 95% CI 1.705-3.142),独居(与家人或他人生活:OR 0.595, 95% CI 0.422-0.839),在COVID-19爆发期间发生家庭冲突(OR 1.707, 95% CI 1.267-2.299),每天久坐时间<3 (OR 1.702, 95% CI 1.407-2.059)或8小时(OR 1.458, 95% CI 1.193-1.783),隔离期间睡眠质量恶化(OR 2.917, 95% CI 2.319-3.670)。

表1。隔离期间焦虑或抑郁症状升高相关因素的Logistic回归(N=2331)。
变量 总N 焦虑或抑郁症状一个, n (%) 未经调整的结果 调整后的结果



优势比
(95%置信区间)
P价值 优势比
(95%置信区间)
P价值
年龄(年)

年龄在18岁至25岁之间 530 184 (34.7) 1 (refb N/Ac 1 (ref) N/A

26-40 1197 406 (33.9) 0.965 (0.778 - -1.197) 综合成绩 0.836 (0.661 - -1.058) .14点

41-55 475 138 (29.1) 0.770 (0.590 - -1.006) 06 0.666 (0.494 - -0.899) . 01

≥56 129 34 (26.4) 0.673 (0.438 - -1.035) 07 0.507 (0.304 - -0.847) . 01
收入变化

不变 1571 467 (29.7) 1 (ref) N/A 1 (ref) N/A

更糟糕的是 737 290 (39.3) 1.534 (1.277 - -1.842) <措施 1.441 (1.179 - -1.760) <措施

更好的 23 5 (21.7) 0.657 (0.242 - -1.779) .41点 0.558 (0.198 - -1.575) 低位
患有慢性疾病

没有一个 2062 649 (31.5) 1 (ref) N/A 1 (ref) N/A

其他慢性疾病 177 81 (45.8) 1.837 (1.347 - -2.505) <措施 2.222 (1.556 - -3.172) <措施

癌症 92 32 (34.8) 1.161 (0.749 - -1.801) .51 1.900 (1.146 - -3.149) . 01
有慢性疾病的家庭成员d


没有一个 1361 431 (31.7) 1 (ref) N/A 1 (ref) N/A

其他慢性疾病 890 295 (33.1) 1.070 (0.893 - -1.281) .46 0.983 (0.808 - -1.196) .86

癌症 80 36 (45.0) 1.765 (1.120 - -2.783) . 01 1.821 (1.119 - -2.964) 02
担心自己或家人感染


400 87 (21.8) 1 (ref) N/A 1 (ref) N/A

温和的 1351 430 (31.8) 1.680 (1.290 - -2.187) <措施 1.603 (1.216 - -2.115) 措施

严重的 580 245 (42.2) 2.631 (1.971 - -3.513) <措施 2.315 (1.705 - -3.142) <措施
生活状况

独自一人 168 71 (42.3) 1 (ref) N/A 1 (ref) N/A

与家人或其他人 2163 691 (31.9) 0.641 (0.466 - -0.882) 06 0.595 (0.422 - -0.839) .003

家庭冲突e


没有 1502 409 (27.2) 1 (ref) N/A 1 (ref) N/A


是的 829 353 (42.6) 1.982 (1.658 - -2.369) <措施 1.702 (1.407 - -2.059) <措施
久坐行为(小时/天)

3 - 8 1150 313 (27.2) 1 (ref) N/A 1 (ref) N/A

<3 261 102 (39.1) 1.715 (1.296 - -2.271) <措施 1.707 (1.267 - -2.299) <措施

> 8 920 347 (37.7) 1.619 (1.344 - -1.951) <措施 1.458 (1.193 - -1.783) <措施
隔离期间的睡眠质量


不变 1448 384 (26.5) 1 (ref) N/A 1 (ref) N/A

更糟糕的是 451 249 (55.2) 3.416 (2.743 - -4.253) <措施 2.917 (2.319 - -3.67) <措施

更好的 432 129 (29.9) 1.180 (0.931 - -1.495) 1.043 (0.814 - -1.335) .74点
地区

其他省份 2134 677 (31.7) 1 (ref) N/A N/A N/A

湖北省 197 85 (43.1) 1.633 (1.214 - -2.197) 措施 N/A N/A
感染病例f

没有一个 2285 736 (32.2) 1 (ref) N/A N/A N/A

是的 46 26日(56.5) 2.736 (1.517 - -4.933) 措施 N/A N/A
隔离时间

≤3周 1290 414 (32.1) 1 (ref) N/A N/A N/A

> 3周 1041 348 (33.4) 1.063 (0.893 - -1.264) N/A N/A
外出频率

从来没有 462 152 (19.9) 1 (ref) N/A N/A N/A

每周≤1次 809 256 (33.6) 0.944 (0.740 - -1.205) .64点 N/A N/A

每周2-4次 769 261 (34.3) 1.048 (0.820 - -1.339) N/A N/A

每周≥5次 261 93 (12.2) 0.958 (0.700 - -1.311) .79 N/A N/A

一个HADS-A评分≥8或HADS-D评分≥8的参与者被归类为焦虑或抑郁症状升高的患者。

b裁判:参考。

cN/A:不适用。

d慢性疾病包括以下选项:癌症、高血压、糖尿病、脑血管疾病(如中风、脑梗死、脑出血)、缺血性心脏病、慢性肝炎/肝硬化、慢性支气管炎/肺气肿、哮喘、类风湿关节炎、心理障碍和参与者指定的其他疾病。

e家庭冲突是指围绕新冠肺炎相关预防措施(如洗手频率)的家庭争议,对家庭成员之间相互传播新冠病毒的担忧,以及对新冠肺炎相关信息(如疫情来源)的不同看法是引发家庭冲突的三个主要因素。

f感染病例:家庭成员、朋友、同事或社区中是否有确诊或疑似病例。


中国于2020年1月下旬实施了大规模隔离,导致了数周的社会隔离。在我们的抽样人群中,32.7%的人在隔离期间经历了严重的焦虑或抑郁症状,25.4%和21.3%的人分别经历了焦虑和抑郁症状。这是此前报道的中国人群终生焦虑和抑郁症状比例(分别为7.6%和6.8%)的三倍多[8].在我们的调查中,发现患有癌症或慢性疾病的参与者中焦虑或抑郁症状加剧的比例分别为34.8%和45.8%,高于在COVID-19隔离期间没有慢性疾病的参与者中发现的31.5%的比例。

与现有文献一致,该研究还发现,经济损失、对感染的担忧、久坐不动的行为、睡眠质量差、患有癌症或其他慢性疾病,或家庭成员患有癌症与焦虑或抑郁症状升高有关[11,25-27].此前的研究报告了关于COVID-19疫情期间年龄对焦虑或抑郁症状影响的不一致结果。一项研究表明,吸烟对年轻人和老年人的负面心理影响更大[12],而另一项研究发现,只有年龄越小,压力越大[13].在我们的研究中,我们发现年轻人比40岁以上的人更容易出现焦虑或抑郁症状。对这一结果的一种可能解释是,年轻人可能有更重的经济负担,并通过社交媒体更多地获得有关COVID-19疫情的信息,这两种情况都可能导致压力增加[28].一些研究表明,在COVID-19大流行期间,久坐行为的增加与焦虑和抑郁症状有关[29].有趣的是,我们的研究发现,久坐时间的增加(每天8小时)和减少(每天<3小时)与心理健康症状之间存在关联。这可能是因为工作或照顾生病的家庭成员的人由于接触COVID-19的可能性而承受了更大的压力。然而,这一发现还需要进一步的探索。

这项研究发现了一些独特的风险因素,与COVID-19疫情期间中国人群焦虑或抑郁症状升高有关。我们发现,独自生活的人出现焦虑或抑郁症状的风险增加,这可能是由于隔离期间社会互动减少所致。相反,我们还发现,与COVID-19相关的家庭冲突可能是导致心理健康问题的压力来源。在我们的调查中,新冠肺炎隔离期间的家庭冲突率为36%,大多数家庭冲突都与COVID-19有关,例如对家庭成员如何保护自己免受大流行的分歧,以及对COVID-19相关信息的不同意见。这些结果为政策制定提供了重要的经验证据;针对心理压力和心理问题增加的高风险人群,有针对性的策略是可取的。应促进和提供社会联系和支持,特别是向独居者提供社会联系和支持,以努力保护他们免受社会孤立。通过多渠道更有效地传递COVID-19和健康促进信息,最大限度地减少家庭冲突,培养更好的心理健康。

本研究存在一定的局限性。我们的样本比一般的中国成年人受教育程度更高,由于所使用的抽样方法的限制,可能不具有代表性。然而,由于在COVID-19大流行这样的情况下很难实现随机抽样,基于社交媒体的抽样是首选的替代方案[30.].尽管我们通过医生的微信联系网络对癌症患者及其家庭成员进行了过度采样,但数量仍然很少。研究结果应谨慎解释。未来探索风险因素之间或相互作用的研究可能有助于为弱势群体提供指导。

这项研究的结果强调,在当前大流行或任何隔离实施期间,迫切需要为焦虑或抑郁症状升高的高风险人群提供心理支持和咨询。世卫组织需要敦促全球医学界为癌症或其他慢性疾病患者等弱势群体提供心理健康问题筛查和心理服务。

致谢

国家自然科学基金(no . 71573290,81572391)资助。作者要感谢患者、他们的家属以及医院和研究场所的研究人员。

作者的贡献

YG和CC完全有权访问本研究的所有数据,并对数据的完整性和数据分析的准确性负责。YG和CC负责研究概念和设计;YZ、WY、MZ、YL、HX、XL、JL和SW对数据采集、分析或解释有贡献。YG和CC起草了手稿。YG, CC, YZ, WY, YL, MZ和AM-W对重要的知识内容进行了批判性的修改。YZ、YL、MZ进行统计分析。YG、CC、YZ、YL、MZ和WY提供行政、技术或物质支持。YG和CC监督了这项研究。

利益冲突

没有宣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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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VID-19:冠状病毒病
有:医院焦虑抑郁量表
HADS-A:医院焦虑抑郁量表的焦虑分量表
HADS-D:医院焦虑抑郁量表的抑郁分量表
phq - 9:患者健康问卷-9
创伤后应激障碍:创伤后应激障碍
“非典”:严重急性呼吸系统综合症
人:世界卫生组织


G·艾森巴赫(G Eysenbach)编辑;提交16.05.20;C Kaylor-Hughes, M Lewia同行评审;对作者19.06.20的评论;修订本收到日期:03.07.20;接受26.07.20;发表06.08.20

版权

©郭燕,程超,曾宇,李怡然,朱梦婷,杨伟雄,许贺,李晓华,冷金航,Aliza门罗- wise,吴少敏。最初发表于《医疗互联网研究杂志》(//www.mybigtv.com), 2020年8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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