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表在第22卷第八名(2020): 8月

本文的预印本(早期版本)可在https://preprints.www.mybigtv.com/preprint/19551,首次出版
中国新冠肺炎疫情暴发早期网络医院会诊对心理负担和疾病知识的影响:横断面调查研究

中国新冠肺炎疫情暴发早期网络医院会诊对心理负担和疾病知识的影响:横断面调查研究

中国新冠肺炎疫情暴发早期网络医院会诊对心理负担和疾病知识的影响:横断面调查研究

原始论文

1绵阳市中心医院呼吸与危重症医学科,中国绵阳市

2绵阳市中心医院骨科,绵阳市,中国

3.绵阳市中心医院神经内科,中国绵阳市

4绵阳中心医院院长室,绵阳,中国

*这些作者贡献相同

通讯作者:

何梅,医学博士

总统办公室的部门

绵阳市中心医院

荆中大街长家巷12号

涪区

绵阳621000

中国

电话:1 13981110800

电子邮件:hemeimy@163.com


背景:新型冠状病毒病(COVID-19)已成为威胁人类健康的全球性疾病。互联网医院已成为为公众提供与流行病相关的基于网络的服务和医疗支持的关键技术。然而,只有少数最近的科学文献报道探讨了在COVID-19大流行等重大公共卫生事件中,互联网医院对心理负担和疾病知识的影响。

摘要目的:本研究旨在探讨在新冠肺炎疫情暴发初期,网络医院在减轻心理负担和增加疾病知识方面的作用。

方法:本次调查于2020年1月26日至2月1日进行,当时中国新冠肺炎疫情刚刚爆发。会诊平台为我院微信公众号。为了参与这项研究,患者被要求回答一系列问题,以排除COVID-19感染的可能性,并确认他们自愿参与的意愿。接下来,参与者被指示完成自我报告问卷。在网上咨询后,参与者被指示再次完成自我报告问卷。问卷包括一般信息、一般健康问卷-28 (GHQ-28)、参与者的担忧、疾病知识和住院治疗的需要。

结果:网上咨询总次数为4120次。问诊主题主要包括咳嗽、咳痰、发热等呼吸道症状(2489/4120,60.4%)和疾病知识、焦虑、恐惧(1023/4120,24.8%)。在网络咨询前后,共有1530人填写了问卷。其中1398/1530人(91.4%)在网络咨询前存在心理压力,咨询后心理压力明显降低(260/1530,17.0%)(χ21= 1704.8,P<措施)。网络咨询前后对COVID-19大流行表示担忧的人数无显著差异(χ21= 0.7,P=点)。不过,经网上谘询后的关注程度明显减轻(t2699= 90.638,P<措施)。就诊前后的主要担忧是疾病带来的危险和家庭成员感染的风险。网络咨询后自我评估风险得分显著低于咨询前(t3058= 95.694,P<措施)。咨询结束后,参与者对COVID-19症状、传播途径和预防措施的认识明显高于咨询前(t3058= -106.105, -80.456, -152.605;所有P<措施)。网络咨询后医院治疗需求评分由3.3 (SD 1.2)降至1.6 (SD 0.8),差异有统计学意义(t3058= 45.765,P<措施)。

结论:在新冠肺炎疫情暴发初期,互联网医院可以通过及时快速传播新冠肺炎防控知识,减轻心理负担,提高疾病意识。互联网医院应成为公共卫生应急系统新型医疗模式的重要组成部分。

中国医学杂志,2020;22(8):e19551

doi: 10.2196/19551

关键字



从严重急性呼吸系统综合症(SARS)和H1N1流感、中东呼吸综合征(MERS)以及最新的新型冠状病毒、新型传染病已成为严重威胁人类健康的全球性问题[1,2].引起冠状病毒病(COVID-19)的严重急性呼吸综合征冠状病毒2型(SARS-CoV-2)与其他病毒相比,具有潜伏期长、传染性强的特点[3.,4].2020年1月30日,世界卫生组织宣布COVID-19疫情为国际关注的突发公共卫生事件;此时,中国所有地区都报告了感染病例[5].很快,COVID-19开始在全球蔓延。这次全球突发公共卫生事件造成的恐慌远远超过了中东呼吸综合征冠状病毒(MERS-CoV)和严重急性呼吸综合征冠状病毒(SARS-CoV)大流行造成的恐慌[6].以前的研究表明,在感染暴发期间,在个人、社区和国际层面对人们产生广泛而深远的影响[7].由于冬春两季是流感的高发季节,出现发热、乏力、咳嗽等上呼吸道感染症状的人往往担心自己感染了COVID-19 [8].如果很多人在短时间内赶到医院,会占用医疗资源,可能会出现交叉感染等问题。因此,此时医疗支持至关重要。为了帮助人们及时寻求专业的医疗咨询,准确指导他们何时、如何就医,以及降低人口流动交叉感染的风险,中国政府颁布法令,要求国内互联网医院充分利用远程医疗的优势,为应对疫情提供便捷、优质的服务[9,10].因此,我院迅速响应,第一时间设立免费新冠肺炎会诊服务,作为疫情期间面向公众远程医疗的主要形式。这一行动引起了社会各界的广泛关注。我们的网络医院开业第一天点击量就超过35000次,免费诊疗次数超过1000次[11].互联网医院作为21世纪的分诊方法,能够有效筛查患者,并在传染性公共卫生紧急情况期间保护患者、临床医生和社区免受暴露[12].然而,只有少数最近的科学文献报道探讨了在COVID-19大流行等重大公共卫生事件中,互联网医院对心理负担和疾病知识的影响。因此,除了讨论症状和区分疾病之外,临床医生还在网络咨询期间提供疾病知识以及医疗或情感支持和理解。采用包含患者人口统计学、心理状态、疾病知识等问题的结构化问卷,探讨就诊前后这些项目的变化。本研究旨在探讨在中国新冠肺炎疫情暴发初期,网络医院在减轻心理负担和增加疾病知识方面的作用。


参与者

本次调查于2020年1月26日至2月1日进行,当时是中国新冠肺炎疫情爆发的早期。调查问卷以电子形式分发,通过互联网收集和分析。纳入标准为年龄≥18岁且完成问卷调查的人群。排除标准为年龄≤17岁且对问卷回答不符合逻辑的人。

在正式调查前,绵阳市中心医院伦理委员会批准了我们的研究方案和知情同意程序。参与者需要回答一个“是”或“否”的问题,以确认他们自愿参与的意愿。在确认问题后,参与者被指示完成自我报告问卷。

网上咨询程序

在互联网医院和网络医疗咨询系统建立之前,项目工作组和工程师对专家团队进行了有针对性的培训,包括互联网医院临床侧使用、实名注册、网络会诊流程、筛选流程、常见问题解决方案等。在线咨询对所有人免费。通过我院公共账号微信,点击综合服务,再点击互联网医院,最后点击COVID-19会诊,即可获得这些免费服务;从而实现临床医生与患者之间的实时沟通。

自2020年1月26日起,每天早8点至晚9点免费提供“抗疫”网络咨询;临床医生与患者谈论他们的症状,帮助他们区分COVID-19与普通感冒,提供疾病知识,并提供医疗或情感支持和理解。

COVID-19免费咨询服务流程如下:首先,在对话开始时,参与者被要求回答一系列关于他们呼吸道症状的问题,并提供详细的旅行和暴露史以供筛查。没有被怀疑感染COVID-19的参与者可以进入下一步。接下来,参与者被要求回答一个是或否的问题,以确认他们愿意自愿参与。在肯定地回答了这个问题后,参与者被指示完成自我报告问卷。然后,由临床医生与参与者就其症状和心理状态、是否感染新冠病毒、疾病的预防和控制以及存在的问题进行沟通,直到参与者主动结束在线咨询。最后,参与者被指示再次完成自我报告问卷。

数据收集

研究工具包括一个结构化的问卷包,包括以下五个部分。

1.一般信息

一般信息部分包括受访者的姓名、性别、年龄、教育程度和职业等问题。

2.心理状态

采用一般健康问卷-28 (GHQ-28)评估受访者的心理状态。GHQ-28量表共28项,由身体状况、焦虑/失眠、社交功能障碍和严重抑郁四个因素组成[13].每个项目都有4个等级。总分越高,说明被调查者的心理压力越大。GHQ-28总分≤5分表示无心理压力,6-11分表示轻度至中度心理压力,> -11分表示严重心理压力。

3.对COVID-19的担忧

本部分包含关于受访者对COVID-19大流行的担忧的问题,包括他们是否担心COVID-19大流行,以及担心的程度;他们还被问及是否最担心疾病的危险,家人和朋友感染的风险,与家人和/或社会环境隔离,或对他们功能能力的影响。每个项目都通过二分法(是或否)或从1(轻度)到9(严重)的9级评分进行评估。

4.疾病知识

关于受访者疾病知识的问题包括他们自我评估的风险、自我感知的感染严重性和治疗难度、疾病知识的充分性以及对流行病的准备水平。每个项目都通过二分法(是或否)进行评估,或从1(高/不同意)到9(低/同意)分为9级。

5.住院治疗需要

在本节中,受访者自我评估了他们是否需要去医院接受进一步治疗。这种需求也被分为9级,从1(不需要)到9(需要)。

在互联网咨询前进行的问卷调查包含第1至5部分,咨询后进行的问卷调查包含第2至5部分。

统计分析

数据采用SPSS 25.0软件(IBM Corporation)进行组织和分析。计量资料以均数(SD)表示,独立样本t组间比较采用检验。分类数据采用频率和百分比,组间比较采用卡方检验。小动物——一张长有P值<。05被认为有统计学意义。


参与者特征

共有1530人在网络咨询前后填写了问卷。1530名受访者的平均年龄为38.9岁(SD 9.9);女性998例(65.2%),男性532例(34.8%)。在1530名调查对象中,年龄在18 ~ 40岁的有1101人(72.0%),年龄在40岁以上的有429人(28.0%)。受教育程度方面,96/1530人(6.3%)拥有硕士或以上学历,307/1530人(20.1%)拥有学士学位,678/1530人(44.3%)拥有高中文凭,449/1530人(29.4%)拥有初中或以下学历。在1530名受访者中,专业人员(教师/律师/学生)212人(13.9%),企事业单位就业人员586人(38.3%),劳动者和服务业工作者512人(33.5%),其他职业(退休、自由职业者、失业人员)220人(14.4%)。

互联网咨询的基本信息

2020年1月26日至2月1日,共进行了4120次互联网咨询。该数字在第一天达到高峰,然后逐渐下降(图1).会诊期间讨论的议题主要包括咳嗽、咳痰及发烧等呼吸道症状,占总会诊数的2489/4120 (60.4%)(表1).新冠肺炎知识和焦虑和恐惧是1023/4120次咨询的主题(24.8%)(表1).前7天筛查有发热和暴露史的5人,136/1530人(8.9%)需要去医院。

图1。互联网咨询数量随时间的变化。
查看此图
表1。网络咨询期间讨论的主题(N=4120)。
主题 n (%)
呼吸系统症状,如咳嗽和咳痰 1628 (39.5)
发热 861 (20.9)
新型冠状病毒肺炎一个知识 598 (14.5)
焦虑和恐惧 425 (10.3)
慢性病谘询 230 (5.6)
胃肠道症状 155 (3.8)
其他 223 (5.4)

一个COVID-19:冠状病毒病

网络咨询前后心理压力程度

在网络咨询前,1398/1530名受访者(91.4%)报告有心理压力;该数字明显高于网络咨询后(260/1530,17.0%),差异有统计学意义(χ21= 1704.8,P<措施)。在1530名调查对象中,GHQ-28得分为6分至11分的有1352人(88.4%),属于轻度至中度心理压力;同时,46人(3.0%)在GHQ-28上得分为> - 11分,心理压力严重。网络咨询前出现轻度至中度心理压力的人数明显高于咨询后(χ21= 1693.8,P<措施)。经网上谘询后,有严重心理压力的人数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 0) (表2).

表2。网络咨询前后心理压力程度(N=1530)。
一般健康问卷-28分(分) 心理压力程度 网络咨询前,n (%) 经网上咨询,n (%) 卡方检验(df= 1) P价值
≤5 没有一个 132 (8.6) 1270 (83.0) 1704.8 <措施
6尺11寸 轻度至中度 1352 (88.4) 214 (14.0) 1693.8 <措施
> 11 严重的 46 (3.0) 46 (3.0) < 0.001 >。

互联网咨询前后对COVID-19大流行的担忧

网络咨询前后对COVID-19大流行表示担忧的人数百分比无显著差异(χ21= 0.7,P=点)。然而,谘询后的关注程度较谘询前明显减轻(t2699= 90.638,P<措施)。咨询前后的主要担忧是疾病的危险以及家人和朋友感染的风险。受访者较少担心与家庭或社会环境隔离以及对自身功能的影响。网络咨询后,对疾病危险性及家人、朋友感染风险表达的担忧较咨询前减少,差异有统计学意义(χ21=227.4, 59.4;所有P<措施)(表3).

表3。互联网咨询前后对COVID-19大流行的担忧(N=1530)。
问题 网络咨询前 网上咨询后 组间比较 P价值
我担心COVID-19一个大流行,n (%) 1343 (87.8) 1358 (88.8) χ21= 0.7
忧虑程度(1=轻度,9=严重),平均(SD) 8.0 (0.9) 3.7 (1.5) t2699= 90.638 <措施
主要关注原因,n (%)

疾病的危险 1122 (73.3) 668 (43.7) χ21= 227.4 <措施

家人和朋友感染的风险 948 (62.0) 736 (48.1) χ21= 59.4 <措施

与家人和/或我的社会环境隔离 194 (12.7) 171 (11.2) χ21= 1.6 口径。

对我身体机能的影响 200 (13.1) 168 (11.0) χ21= 3.2 .09点

一个COVID-19:冠状病毒病

网络咨询前后的疾病知识

网络咨询前自评风险评分显著高于咨询后自评风险评分(t3058= 95.694,P<措施)。就诊前后患者对感染严重程度和治疗难度的自我感知得分差异无统计学意义(t3058= 1.333,P=。18一个ndt3058= 0.242,P=结果)。经咨询后,受访者对COVID-19症状、传播途径、预防措施的了解程度均高于咨询前,差异有统计学意义(t3058= -106.105, -80.456, -152.605;所有P<措施)。在疾病治疗和预后方面,网络咨询前后的知识水平都相对较低,受访者均反映没有做好应对疫情的准备(P= . 07) (表4).

表4。受访者在网络咨询前后对COVID-19的认知情况。
问题 在网络咨询之前,mean (SD) 经网上咨询,平均值(SD) t3058 P价值
自我评估风险评分(1=低,9=高) 8.1 (0.9) 4.2±1.3 95.694 <措施
我认为感染可能会严重损害我的健康(1=不同意,9=同意)

5.1 (1.2)


5.1 (1.0)


1.333


只要
我认为COVID-19一个感染后难以治愈(1=不同意,9=同意) 4.6 (1.1) 4.6 (1.3) 0.242 结果
我认为我有足够的信息(1=不同意,9=同意):

症状 3.7 (1.1) 7.8 (1.0) -106.105 <措施

治疗 3.2 (1.1) 3.2 (1.2) -0.765 。45

预后 2.9 (1.0) 2.9 (1.4) -1.579

传播途径 4.7 (1.0) 7.7 (1.0) -80.456 <措施

预防措施 2.9 (0.9) 8.0 (0.9) -152.605 <措施
我想我已经准备好对抗疫情了(1=不同意,9=同意)

3.0 (1.5)


3.1 (1.4)


-1.799


07

一个COVID-19:冠状病毒病

网络咨询前后医院治疗的需要

网络咨询后的医院治疗需求得分为1.6 (SD 0.8),低于咨询前(3.3,SD 1.2);差异有统计学意义(t3058= 45.765,P<措施)。


主要研究结果

我们的结果显示,在网络咨询后,有心理应激反应的受访者数量减少,他们对COVID-19大流行的担忧程度有所缓解。此外,受访者在网络咨询后对COVID-19症状、传播途径和预防措施的了解有所增加。我们的研究结果揭示了网络医院在应对传染性突发公共卫生事件中的重要作用,通过及时、快速地传播新冠肺炎防控知识。

近年来,我院依托互联网医院的“互联网+医疗”模式,为人们提供基于网络的咨询、预约、电子处方等服务,实现了线上线下相结合的互联网医疗新模式。疫情发生以来,我院迅速成立了由院长牵头,包括内科医生、护理专家、心理学家、健康管理人员在内的资深医学专家组成的多学科项目工作组[11].制定《关于规范开展新冠肺炎网络会诊工作的通知》、《新冠肺炎网络会诊操作手册》等规定,确保网络会诊服务质量和规范化。2020年1月26日至2月1日,7天时间内,该互联网医院在线咨询总人次4120人次。其中,2489/4120人(60.4%)咨询了咳嗽、痰液、发热等呼吸道症状,598/4120人(14.5%)咨询了新冠肺炎相关知识,425/4120人(10.3%)咨询了焦虑、恐惧等心理问题。除了有助于区分普通感冒(其症状与COVID-19的早期症状相似),我们还注意到,关于COVID-19知识和心理问题的咨询占讨论主题的近25%(1023/4120次咨询,24.8%)。这表明,在疫情期间,人们对疾病知识的需求强烈,心理压力风险高,这为远程医疗提供了很好的机会。

研究结果显示,在疫情暴发初期,网络咨询前1343/1530人(87.8%)和网络咨询后1358/1530人(88.8%)表达了对新冠肺炎大流行的担忧;但咨询前后的关注程度有所不同。咨询前的关注程度普遍更严重。我们还发现,网络咨询前存在心理压力或轻度至中度心理压力的人数明显高于网络咨询后。这与这些受访者在在线咨询之前认为疾病风险很高的事实是一致的。由此可见,在新冠肺炎疫情等重大突发公共卫生事件中,互联网医院使人们能够及时获得疾病和症状咨询,获得新冠肺炎防控知识,了解家庭隔离的最佳做法,并及时得到关切的回应[14].这些都有利于减轻他们的心理压力和对疫情的恐惧。

新冠肺炎疫情发生在中国农历新年期间。如果我们没有在最短的时间内提高对新冠肺炎的认识,并告知人们正确的防控措施,疫情可能会进一步蔓延。15].此时,传播疾病知识的传统方法,如集中培训、讲座和散发传单,成本高且效率低;此外,这些方法不够快,覆盖范围也很窄。因此,互联网已成为防疫的最佳工具和信息载体[16].我们的研究结果表明,受访者在网络咨询后,对COVID-19症状、传播途径和预防措施的了解程度高于咨询前。受访者的心理压力和对疫情的关注程度在网络咨询后有所缓解,这可能与他们对疾病的了解加深有关。经证实,通过互联网医院及时传播疫情防控知识,增加人们对疾病的认识是可行和有效的。

与自然灾害救援相比,在新冠肺炎疫情等重大突发公共卫生事件中,医院显然无法满足所有人的需求。甚至医院也容易出现聚集性疾病和病毒传播[17].因此,在突发公共卫生事件中强调分散式医疗救助模式,而互联网在这种分散式医疗中扮演着类似分级医疗服务的关键角色。在线咨询后,仅有136/1530(8.89%)的受访者需要到医院进一步检查,医院治疗需求得分也明显低于咨询前;这表明,大多数在线咨询只是因为普通感冒或轻微不适,可以在家监测。通过网上咨询,这些患者了解到他们只需要观察,或者可以简单地服用非处方药。基于网络的互联网医院服务在疫情期间为患者提供了必要的医疗指导,减少了人员前往医院的流动性,对切断传播途径,减少人际传播极为有利[18,19].

限制

这项研究的一个局限性是它是基于基于网络的问卷调查。有分析认为,由于技术的局限性,调查没有覆盖到落后地区,也有可能遗漏了不习惯使用互联网的人群。另一个限制是自我报告的心理影响水平并不总是与精神卫生专业人员的评估相一致。尽管存在上述局限性,但本研究就中国COVID-19暴发早期互联网医院对人们的作用提供了宝贵的信息。最重要的是,我们的研究结果直接表明,互联网医院完全适合这种大流行的情况,因为它们有助于减轻患者的心理负担,增加疾病知识。这些影响至关重要,因为确保公众充分了解COVID-19等疾病可以在不增加交叉感染风险的情况下减少不必要的心理负担。

随着互联网和手持智能设备功能的日益强大,互联网医院越来越成为传播疾病知识的可行途径[20.,21].互联网医院应成为应急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和新型医疗模式,特别是在重大突发公共卫生事件中。这些医院不仅在COVID-19大流行期间必不可少,而且在未来的感染暴发中也必不可少。

致谢

本研究由绵阳市科技局新型冠状病毒肺炎专项(2020YJKY002)资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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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VID-19:冠状病毒病
GHQ-28:一般健康问卷-28
即:中东呼吸综合征
MERS-CoV:中东呼吸综合征冠状病毒
“非典”:严重急性呼吸系统综合症
冠:严重急性呼吸综合征冠状病毒
SARS-CoV-2:严重急性呼吸综合征冠状病毒2


编辑:G Eysenbach, G Fagherazzi;提交22.04.20;同行评议:A Rovetta, Y Liu;对作者25.06.20的评论;修订版本收到08.07.20;接受18.07.20;发表04.08.20

版权

©李琳,刘刚,徐卫国,张芸,何梅。最初发表于《医疗互联网研究杂志》(//www.mybigtv.com), 2020年8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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