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压力管理的技术辅助电话干预:先导随机对照试验

简介

背景

与工作有关的压力及其对身体、精神和社会福祉的间接后果是对公共健康的严重威胁。长期的压力会增加睡眠问题的风险[1，2，冠心病[3.，4，以及各种精神健康问题[5，如倦怠[6，7[],焦虑8]和抑郁[9，10］．压力也与生病天数的增加有关[11-15，丧失生产力，无法工作，以及上班出勤[16-18］．据估计，与压力相关的健康、经济和社会成本相当可观[13，14，19］．因此，有效地减少与工作有关的压力对个人、公司和整个社会都有重大的积极影响。

为压力管理和精神健康发展了各种各样的干预措施。传统上，干预是由人类教练或治疗师通过面对面或电话会议提供的，但这种干预不容易扩展。如今，干预措施通常是由技术支持的，甚至可以在没有人工参与的情况下由技术完全自动交付。技术的使用可减少人为参与，从而减少成本[20.]，从而能够扩大对更多人的干预，因此，它为更健康的人群带来了希望。

几项研究发现，将技术和人类努力结合起来的压力管理干预措施在减轻压力方面比没有任何治疗方法更有效[21-23］．此外，从心理健康的角度来看，混合干预在减少焦虑、痛苦和消极思想症状方面比诸如完全人类干预更有效[24，25］．在没有人工参与的情况下，完全自动化的干预措施也被发现可以有效地减轻压力[23，26-30.］．然而，也有研究表明，在减少压力或与压力相关的心理健康问题方面，混合的压力管理干预措施可能比完全的技术干预措施更有效[31，32］．

在健康干预研究中，人力和技术的参与水平以及用于描述混合的术语各不相同[20.，33］．在这项研究中，我们关注技术辅助人类的干预，由人类(治疗师、教练等)在技术的协助下进行干预。技术通过促进指导过程或通过对电子问卷回答的自动分析或被动收集的数据(如通过可穿戴设备)提供关于参与者的额外见解来辅助人类。这类干预的一个例子是电话指导，技术提供了额外的见解(例如，参与者的自我监测数据或干预成分建议)，以支持教练的决策[23，34］．

目前只有少数随机对照试验(rct)研究混合压力管理干预措施的成本效益。这些研究表明，与等候名单控制相比，混合压力管理干预措施具有可接受的成本效益可能性[35-37]，完全人工干预，不涉及技术，[38和全技术干预措施[39］．此外，与完全人为干预相比，心理健康的混合干预具有成本效益，至少从护理提供者的角度来看(如果不是从社会的角度来看)是这样[40］．在这些研究中，通过将医疗和社会成本与测量的健康改善进行比较来计算成本效益[36-38，40]或无症状的患者人数[35］．例如，在Kaldo等人的研究中，成本效益是根据治疗师花费的总时间与测量的健康改善进行评估的。38］．

参与者干预依从性是干预有效性的重要决定因素[41]和可行性，因为它定义了参与者对干预措施的暴露程度。有必要区分至少两种坚持，对研究研究及其问卷的坚持(反过来称为退出减员)和对干预措施本身的坚持，即在何种程度上使用了干预措施的组成部分(反过来称为不使用减员)[42］．先前关于心理健康的研究表明，当干预中有人类指导时，干预依从性(在研究和使用方面)更高[20.，41，43-45］．

参与者对干预的满意度对干预的可行性很重要，且与持续依从性相关[46］．因此，研究满意度有助于理解干预依从性和有效性。研究混合式压力管理干预中参与者满意度的科学出版物很少。早期关于心理健康的研究[47的研究表明，在技术使用较多而人力援助较少的干预措施中，参与者的满意度低于完全由人力干预的干预措施[47]，但也有证据表明，在混合干预和基于群体的完全人为干预中，参与者的满意度是相等的[48］．

总之，以前的研究表明，混合压力管理干预措施有可能有效，但缺乏成本-效果研究。此外，依从性和满意度对于更详细地评估干预措施的可行性以及帮助完善未来大规模随机对照试验的实施非常重要。

目标

本研究的主要目的是探讨在职业卫生保健环境中，与传统电话干预(无技术辅助)相比，压力管理的技术辅助电话干预是否能够提高参与者的幸福感或减少使用教练的时间，同时保持参与者的依从性和满意度。主要试验结果是心理健康和教练使用时间作为干预成本的近似值(ClinicalTrials.gov NCT02445950)。作为初步分析，我们评估了研究组的参与者(技术辅助电话干预)是否报告了幸福感的更大改善，通过workoptimal指数来衡量[49，50]，以及使用教练的时间是否低于对照组(电话干预)。作为次要结果，我们评估了两组参与者的依从性和满意度。试验注册中提到的次要结果与所用技术的评估(有用性、易用性和准确性)有关，将在另一篇论文中报告(Honka，理学硕士，未发表数据，2021年12月)。

方法

试验设计

在芬兰的奥卢进行了一项为期9个月的非盲、平行组、两支手臂的随机对照试验，以探索压力管理的技术辅助电话干预是否可以在保持依从性和满意度的同时增加心理健康或减少教练使用时间。2014年11月开始试验注册，2015年2月开始试验，2015年10月结束试验。

参与者

参与者是通过地区职业保健提供者的渠道从芬兰奥卢市的雇员中招募的。招聘公告发布在奥卢市和职业保健提供者的内部网页面上，以及奥卢市(面向工作人员)和职业保健提供者(面向客户)的杂志上。职业保健提供者的工作人员还亲自和通过电子邮件招聘参与者。该研究的注册是通过公告中的链接在网上进行的。注册员工通过常规邮件获得知情同意，其中提供了关于两个研究组的信息:干预、数据收集、数据处理、数据隐私、研究伙伴和联系方式。签署的同意书由为干预提供指导服务的研究伙伴收集。电子资格调查被发送给那些返回签署同意表格的员工，之后他们被告知是否被接受研究。资格准则载于文本框1．恋爱关系的质量在很大程度上影响心理健康[51]，这被选为其中一个干预领域;因此，恋爱是入选标准的一部分。

随机化

通过分层分组随机化，将符合条件的受试者按1:1的比例随机分配到研究组(技术辅助电话干预)或对照组(传统电话干预)。分组分配是根据社会经济地位和是否有未成年人作为家庭成员进行分层的，因为由于在满足工作和家庭责任的要求方面面临挑战，预计这些因素会影响心理健康和研究的坚持结果[52-54］．根据工作描述和所要求的教育水平，社会经济地位被分为“低级雇员”(如秘书、护士、保管员和客服)和“高级雇员”(如经理、医生、心理学家、教师和信息技术专业人员)[55］．家庭中是否有未成年人被分为三类:“没有孩子”、“至少有一个孩子低于学龄(小于7岁)”和“只有学龄儿童”。

参与者通过Microsoft Excel(2010版)使用其随机数生成器同时随机分为两组。随机化是由一名研究人员进行的，他没有作为调查人员参与研究。研究人员知道每个参与者所属的群体。

样本大小

可用的教练资源定义了可以参加研究的参与者数量。在研究期间，参与的教练服务提供商使用了3名教练，他们平均可以为研究参与者使用20%的时间。因此，研究的目标是有40名参与者。由于20%的退出率在电话干预中很常见[34，56，目的是招募50名参与者。

干预措施

常见的干预组件

有两种干预措施:技术辅助电话干预和传统电话干预。干预持续9个月，分为4个月的强化期和5个月的维持期(图1)．

由研究伙伴Mawell Care Limited招募的3名教练进行指导，以便他们每个人都有来自对照组和研究组的同等数量的客户。根据是否能打第一个电话，参与者被分配给教练。教练是基于习惯形成理论，根据该理论，小的、有规律地重复的行为行为或任务支持长期的行为改变[57］．这些任务涉及与健康相关的不同主题，即睡眠、身体活动、饮食、饮酒、吸烟、从压力中恢复、焦虑、个人价值观、工作量管理、关系质量、自尊和体重管理。例如，这些任务可以是“每天至少走7000步”，“借助音频练习练习放松”，以及“记录几天的个人饮食习惯日记”。其中一些任务包括外部网络资源的链接，如“从[网页]阅读有关睡眠剥夺后果的信息”，以及“每周用Oiva练习正念进食”。Oiva是一个门户网站，包括基于接受和承诺疗法的心理健康练习[58］．Oiva包含几分钟的练习，主题是身心健康、价值观和日常选择。每个研究小组在不同任务领域的研究参与者人数见表1．

行为策略基于动机性访谈和Prochaska等人的跨理论模型[59，60］．干预措施包括几种行为改变技术，如Michie等人的研究中所分类的[61］．应用的行为改变技术在表2．

干预措施之间的主要区别是电话的数量和在指导中使用的技术。研究小组在强化阶段有5个教练电话，在结束时有1个。对照组在强化期有5次辅导电话，在维持期有3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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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术辅助电话干预

概述

在研究小组中，技术被用于在整个干预过程中支持教练和参与者。Web工具和可穿戴设备被用于支持参与者行为改变目标的识别、初始干预计划的创建、进度监控和沟通。技术的设计旨在帮助教练以系统的方式有效地获得参与者的情况(需求和动机)的准确和全面的图像，以提高教练质量，减少获取这种深入知识所需的时间，并使参与者更积极地规划和执行他们的行为改变行动。这些技术工具对教练来说是新事物。在使用这些工具之前，教练们接受了4个6小时的信息会议的培训，其中还介绍了研究方案和其他实际问题。这项技术对参与者是免费的，并鼓励他们在日常生活中使用。

在强化阶段开始时，研究小组接受了Firstbeat心率变异性(HRV)传感器，并佩戴了3天(Firstbeat Technologies Ltd，详见下文Firstbeat幸福感分析部分)[62］．教练通过检查Firstbeat健康分析和健康推荐系统(HRS)的行为改变需求分析的结果为第一次教练电话做准备(参见下面的HRS:行为改变需求分析和教练任务推荐部分的更多细节)。第一个电话是关于讨论变化需求(基于Firstbeat的幸福感分析和HRS的行为变化需求分析)，同意一个高层次的行为变化目标(例如，更好的睡眠和管理工作量)，并指导参与者在下一次电话之前通过HRS选择最多3个指导任务。参与者可以从推荐的项目列表中选择任务，也可以从包含所有可用任务项目的任务库中选择任务，或者创建自己的任务。每次通话结束后，教练们都做了与通话相关的记录(双方达成了什么协议，通话持续了多长时间)。在第二次打电话之前，教练回顾了预先选择的任务。在第二次呼叫中，调整了预选的任务，并最终确定了教练计划(选择目标和任务)。如果选择了体育活动任务，参与者想要一个可穿戴的Fitbit活动手环(Fitbit Inc .) [63)提供。所选任务会自动转移到Movendos教练web服务(详情见Movendos教练服务部分)[64，65］．在压力管理任务方面，为参与者提供Oiva压力管理网页服务[58］．教练电话2到5被用来讨论目标的适用性，通过动机性访谈支持改变，并更新教练计划。每次打电话之前，教练都要检查莫文多斯在完成约定的教练任务方面的进展情况。

在维护阶段，研究小组仅通过Movendos消息接受指导。除了每周回复参与者的任何信息外，教练员每月向研究小组发送一次群组信息，每两周发送一次私人教练信息。在发送信息之前，教练们检查了参与者在Movendos上的进度。然后，指导信息的重点是激励他们完成没有进展的任务。在维持阶段结束时，研究小组重复了Firstbeat幸福感分析，并在教练和参与者的电话交谈中商定了Firstbeat测量和最后教练电话的合适时间。第六个也是最后一个教练电话是用来回顾结果(Firstbeat幸福感分析)，教练经验，并形成训练后的时间计划。在下一节中，我们将更详细地描述所使用的每一种技术。

Firstbeat福利分析

Firstbeat福祉分析(Firstbeat科技有限公司)[62提供了基于HRV的压力和恢复之间的平衡分析。参与者佩戴电极3天，根据HRV数据，评估他们的生理健康状况。

HRS:行为改变需求分析和指导任务推荐

在项目期间，开发了一个基于web的HRS，以分析参与者的行为改变需求领域，并根据确定的需求为适当的行为改变行动提供个性化建议，即指导任务。根据问卷调查和Firstbeat幸福分析的结果，HRS评估了几个与幸福相关或生活方式相关的领域(睡眠充足和质量、饮食节奏、均衡饮食、情绪化饮食、体育活动、饮酒、吸烟、工作量管理、从压力中恢复、焦虑、个人价值观、关系质量和自尊)。因此，HRS提供了一份报告，总结了每一个领域的行为改变需求的强度(1到5级)和按跨理论模型的变化阶段分类的改变行为的准备情况[66］．在行为改变需求分析的基础上，HRS提供了一个建议包含在教练计划中的教练任务列表。此外，可用指导任务的完整列表可通过HRS进行探索，其中包括关于福祉和健康行为不同领域的>100项任务。教练和参与者都可以访问HRS提供的信息。

Movendos指导服务

研究小组使用了Movendos指导web服务(版本1.27;Movendos有限公司)(64，65(1)通过信息(如反馈)与教练沟通，(2)进度监控，(3)接受教练的提醒，如果他们愿意，也可以为自己设置提醒。教练可以使用Movendos教练服务中广泛的任务库，他们可以将这些任务分配给参与者，该服务还会向他们提供参与者在选定任务方面的进展信息。

电话干预

对照组共接受8次辅导电话:强化期5次，维持期3次。在第一次教练电话之前，教练们审查了workoptimal问卷的结果(作为资格问卷的一部分)[49，50］．第一个电话是关于讨论变更需求(基于workoptimal索引)和形成教练计划(选择目标和任务)。每次通话结束后，教练们都做了与通话相关的记录(双方达成了什么协议，通话持续了多长时间)。电话2至7用于讨论任务的适用性，通过动机性访谈支持改变，并更新教练计划。第八次，也是最后一次，是回顾重复workoptimal问卷调查的结果，回顾教练的经验，制定教练结束后的时间计划。

结果测量

概述

试验结果是干预的可行性，主要通过参与者的自我评估的心理健康和教练在整个训练期间的总使用时间来衡量，其次是参与者对教练的坚持和满意度。

可行性准则的制订方法如下:

• 停止主研究不可行如果研究小组的幸福感低于对照组。
• 继续，但要修改干预措施——通过修改是可行的如果研究组与对照组相比(1)幸福感相似，使用教练的时间相似或增加;(2)幸福感相似，使用教练的时间减少，但依从性和满意度较差;(3)幸福感改善，使用教练的时间增加。
• 继续不做任何修改——可行但要密切监视如果研究组与对照组相比(1)幸福感提高，使用教练的时间相似或减少;(2)幸福感相似，使用教练的时间减少，依从性或满意度相似或更好。
• 继续，不做任何修改——这是可行的如果研究小组改善了幸福感，减少了使用教练的时间，并有类似或更好的依从性和满意度。

精神健康

心理健康状况采用“最佳工作指数”进行评估，该指数是衡量职业健康状况的一项指标，目的是在出现心理健康问题之前发现与工作有关的认知能力下降和心理健康状况下降(多媒体附录1［49，50])。该指标的评分分为4类，解释如下:疲惫(小于等于4分)、高风险(−3.9 ~−2.5分)、危险(−2.4 ~−1.0分)和良好(−0.9 ~ 0.0分)。workoptimal问卷评估了从工作中恢复的能力、感知的精神和身体资源以及感知的精力水平和工作量。电子问卷在基线期(第0个月)、强化期(第4个月)和维持期(第9个月)结束时发放给参与者。

教练的时间使用

在整个干预过程中跟踪教练使用的总时间(1)准备时间对于教练电话，(2)持续时间辅导电话(即研究组6次，对照组8次)，以及(3)花在撰写个人教练信息给研究小组。对于每个教练电话，教练被要求手动记录电话的持续时间和准备时间(以分钟为单位)。在这些结果的基础上，计算了每个参与者在辅导电话上花费的总时间。花在发信息上的时间必须估算，因为教练们认为记录发信息的时间太费力了。这一估计是根据发送给每个研究小组参与者的消息总数(由Movendos系统日志记录)和以前的研究结果计算出来的。对于密集阶段，5分钟被认为是回复参与者信息的估计时间，这与Leong等人的研究中医生处理电子邮件所需的时间相当。67］．对于维护阶段，分配10分钟作为每个消息的估计时间[68]，因为除了回答参与者的问题外，教练还需要提出激励性的指导信息。教练使用的总时间是将每个参与者用于教练电话和信息的总时间加在一起计算出来的。此外，计算每个参与者的平均准备时间和每次教练呼叫的平均持续时间。

只有那些实现了所有计划的教练呼叫，并且在呼叫准备时间和呼叫持续时间上都有完整的计时记录的参与者，才被纳入教练总时间使用的分析。对于14名参与者(两组都有7名参与者)，教练通话的时间记录是不完整的，因为其中一名教练只记录了在准备活动上花费的时间，而没有记录通话的时长。因此，每组只有11名参与者有完整的数据。

依从性

依从性通过退出损耗率(描述有多少参与者退出干预)和使用损耗率(相反，不使用损耗率)进行评估。使用依从性包括(1)实现的教练呼叫的比例，(2)执行选定的教练任务的频率，(3)执行任务的勤奋程度。在强化阶段，教练对研究小组(在教练电话3-5次期间)和对照组(在电话2-5次期间)通过结构化访谈(多媒体附录2)．对于每个辅导任务，评估如下3个项目:“客户执行任务的频率低于约定”、“客户执行任务的频率高于约定”和“客户执行任务的勤奋程度”，采用李克特5分制(1=“非常不同意”;5=“非常同意”)也可以选择“我不知道”。在统计分析中，将任务执行频度相关条目的答案(2个条目)合并并转换为1到9的刻度，其含义为:1=“任务执行的频度低于约定”，5=“任务执行的频度低于约定”，9=“任务执行的频度高于约定”。在维持阶段，参与者通过在第5、7和9个月进行的3份电子问卷，自我评估他们对每个指导任务的任务执行情况(对照组在呼叫6-8后;多媒体附录2)．任务执行频率由“你如何积极地执行指导任务?”李克特五分制(1=“比约定的频率低”，3=“与约定的频率一致”，5=“比约定的频率高”)。在“我勤奋地完成了任务”这一项上，采用李克特5分制(1=“非常不同意”;5 =“强烈同意”)。这两项都包含了“我不知道”的回答选项。对于每个评估点，在分析中考虑了对2个最佳评估任务的评估，因为每个人和每个指导阶段所选择的任务的数量是不同的。计算了所考虑的所有任务的密集和维持阶段的组级中位数。

满意教练

在试验的不同阶段，用一个问题评估参与者对教练的满意度。对于研究小组来说，在强化阶段，声明是“我对教练电话很满意”，在维护阶段，声明是“我对通过Movendos消息收到的教练很满意”。对于对照组来说，在整个干预过程中，陈述都是一样的，那就是，“我对教练的电话很满意。”采用李克特5分制量表(1 =“非常不同意”;5 =“非常同意”)。组级中位数计算了每组在强化和维持阶段以及整个干预的所有评估结果。满意度在密集阶段的4个时间点进行评估(研究组在呼叫2-5次之后，对照组在呼叫3-5次之后)，维持阶段的4个时间点(对照组在呼叫6-8次之后)。

统计方法

对于主要试验结果(心理健康的最佳工作指数)，曼-惠特尼U对强化期和维持期结束时测量的随访评分进行检验，以确定组间差异的统计学意义。统计检验考虑协方差分析，但残差非正态分布，用非参数检验代替参数检验更为合适。对使用教练的时间、参与者对教练的坚持(频率和勤奋程度)和满意度进行了类似的组间分析。此外，使用Sign检验确定从基线(第0个月)到强化治疗(第4个月)和维持治疗阶段(第9个月)结束的组内心理健康变化的统计学显著性。对于两组，积极变化的参与者人数(N₊)被报告为Sign测试的测试统计数据。对于不同的结果，所有具有可用相关数据的参与者都被纳入分析(可用病例分析)。统计学检验的显著性水平(α)为0.05。使用IBM SPSS Statistics(版本25)进行统计检验。

瓦尔加-德莱尼随机优势测度[69]被报道为影响大小的指标。在组间分析中，报告了95%的效应量ci。使用免费R(4.0.5版本)统计软件进行效应量计算rcompanion包中。使用引导程序计算95% ci [70］．

伦理批准

这项研究得到了奥卢大学人文科学伦理委员会的批准。RCT在ClinicalTrials.gov上注册(NCT02445950)。在通过电子邮件进行电子资格调查之前，通过常规邮件获得感兴趣的个人的知情同意。

结果

参与者

本研究共有131名志愿者注册，其中56名(42.7%)符合纳入标准，被随机分配到研究和对照组。在56名随机组参与者中，根据注册的顺序选择了50名(89%)参与研究。剩下的6名参与者被列入了等待名单，以防在开始教练项目前最后一刻改变参与情况。在教练项目开始时，研究小组中的1名参与者由于就业状况的变化不再符合研究条件，因此被排除在统计分析之外。图2总结了参与者从注册到心理健康(主要结果)可用病例分析的流程，以及强化和维持阶段的损耗率，以及退出的原因。

研究参与者的基线特征见表3．大多数参与者(47/ 49,96%)为女性，2名男性参与者(4%)被分配到对照组。超过一半(28/ 49,57%)的参与者年龄在46 - 60岁之间(平均年龄46.26岁，标准差9.74岁)。大多数人至少拥有学士学位(41/ 49,84%)。超过一半(28/ 49,57%)的参与者社会经济地位较低，大约一半(25/ 49,51%)的参与者有孩子(学龄或以下)。两组除受教育程度相似外，其余特征相似，对照组较高(4/24,17%，10/25,40%具有研究生或博士学位)。根据中位工作最佳指数(主要结果)的解释，两组的基线精神健康处于“危险”水平(- 2.38 vs - 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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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健康

强化治疗结束时，心理健康测量的随访分数，工作最佳指数(主要结果)(第4个月:−0.95 vs−1.09，Â=0.53, 95% CI 0.34-0.72;P= 0.74)和维护(第9月:−0.47 vs−0.44，Â=0.56, 95% CI 0.37-0.74;P=.56)阶段在研究和对照组之间无统计学显著差异(表4)．第9个月时，两组的workoptimal指数都从基线的“处于风险”水平(−2.4到−1.0)改善到“良好”水平(−0.9到0.0)。两组的组内改善都很强(Â>0.85，P≤。001一个t month 9;表5)．工作最优值类别在时间点上的分布在表6．

教练的时间使用

两组在9个月的训练期间使用教练的总时间差异无统计学意义(366.0 vs 343.0分钟，Â=0.60, 95% CI 0.33-0.85;P=相关性较高;表4)．然而，在研究组中，每次辅导电话的平均准备时间要高得多(Â=0.90, 95% CI 0.75-1.0;P=措施)。每通电话的平均时长在两组之间没有差异(Â=0.59, 95% CI 0.37-0.80;P= .40)。在个人指导信息方面，在强化阶段和维持阶段，教练分别向研究小组参与者发送了总共60条和102条个人指导信息。每个参与者发送的消息的中位数为密集阶段的2.0(范围0-6)，维护阶段的4.0(范围0-19)。因此，每个参与者用于指导消息传递的估计中位数时间在密集阶段为10.0分钟，在维护阶段为40.0分钟。

依从性

两组之间的辍学率不同:研究组13%(3/24)，对照组24%(6/25)。

使用依从性在研究组之间有所不同。由于对照组的辍学率较高，实现教练呼叫的平均比例较研究组低(86% vs 92%)。两个阶段的任务执行频率组间无统计学差异(Â=0.50, 95% CI 0.42-0.57;P=。95，一个nd一个=0.54, 95% CI 0.45-0.63;P= .37点)。研究小组在执行任务时略显勤奋(Â=0.58, 95% CI 0.51-0.65;P强化期=.03)，而维持期无差异(Â=0.57, 95% CI 0.47-0.66;P=酒精含量)。

满意教练

在强化阶段(0-4个月)，研究组对指导方案的满意度略高于对照组(Â=0.66, 95% CI 0.58-0.73;P<措施)。在维持阶段(4-9个月)，组间满意度无差异(Â=0.55, 95% CI 0.45-0.67;P= .33)。总体而言，两组参与者在整个教练项目中满意度都很高(表4)．

讨论

本研究的目的是探讨在职业卫生保健环境中，与传统电话干预相比，技术辅助电话干预在保持参与者的依从性和满意度的同时，是否能够提高幸福感或减少教练的使用时间。

主要研究结果

技术辅助的电话干预在提高幸福感方面与传统电话指导同样有效，同时在强化阶段有更好的依从性(较低的辍学率和较高的电话依从性)和较高的满意度。但是，技术辅助的电话辅导无法证明能节省教练的使用时间。因此，干预是可行的，但在进行大规模随机对照试验之前需要进行一些修改。

两组人的幸福感改善相似，可能是由于两组人在指导内容和人际接触方面的相似。此外，这可能是由于相似的基线福祉状态只在两组的“风险”水平。如果一个人的健康状况较差，用技术或较低强度的指导来改善心理健康可能会更困难，但这仍需要在健康状况较差的人中进行研究。值得注意的是，对于技术辅助组来说，尽管在维持阶段，教练电话被个人教练信息所取代，但幸福感的改善仍然存在。因此，用消息代替至少一部分指导电话似乎是可行的。

尽管两组使用教练的总时间相似，但教练花了更多的时间准备技术辅助组参与者的教练电话。潜在的原因可能是，使用的技术组件生成了关于参与者情况的额外信息，教练必须在教练电话之前检查这些信息(Firstbeat幸福感分析、HRS的行为改变需求分析和教练任务建议，以及参与者在Movendos教练平台上的进展)。然而，使用技术提供参与者的情况(需求、动机和进展)的全面图像应该被认为是一种优势，因为这支持教练在为教练确定合适的行为改变目标和活动时做出更好的决定;这类信息还可以帮助教练更好地了解教练的激励水平，以及激励他们的适当方法。因此，使用分析技术工具可以提高指导质量和干预效果。这一思路也得到了一项观察结果的支持，即技术辅助组的参与者在强化阶段对教练的满意度高于传统干预组。此外，所使用的技术和技术辅助的训练过程对教练员来说是全新的。在他们的培训过程中，学习有效地使用新工具肯定需要额外的时间，而遵循熟悉的电话培训过程显然更有效。随着最终用户对新技术的熟悉，将有可能提高其使用效率。

考虑到完全人工干预组的辍学率更高，技术辅助组在干预中坚持到最后，并坚持教练呼叫。这可能是因为技术辅助的小组参与者通常需要较少的努力，因为在维护阶段没有指导电话。也许坚持较少的呼叫次数更容易。然而，在强化阶段之后，技术辅助组的辍学率高于传统干预组，但这种差异仅由1人造成。三分之一的学生因为搬到另一个城镇而辍学。另外两个退出者的满意度是好的，因此不能解释退出的原因。两组间任务执行频率相近。在密集阶段，技术辅助组的更勤奋可能是因为在开始时对行为改变需求进行了广泛的分析，这可能增加了个人对任务为什么重要的理解，从而导致执行任务时更高水平的勤奋。

技术辅助组在强化阶段的较高满意度可能是由于技术使教练对参与者的情况和需求有了更深入的了解，这反过来可能有助于教练提供正确的支持。从这个角度来看，技术正在实现其目标之一，即创建参与者的全面图景并提高培训质量。然而，在维护阶段，两组之间的满意度没有差异，这是一个很好的结果，因为在这个阶段，对技术辅助组来说，指导是通过短信而不是电话进行的。

同样有趣的是，86%(42/49)的参与者选择了与体育活动相关的任务作为教练计划的一部分。这一发现有几个潜在的原因。一个原因可能是，许多参与者受雇于保健部门，因此了解健康生活方式的基本原则。教练们指出，参与者普遍认为他们没有足够的时间进行体育活动。在芬兰文化中，人们普遍认为锻炼是治疗几乎所有疾病的良药。此外，提供给技术辅助组的Fitbit手腕设备可能鼓励了对身体活动的关注，因为它使活动的自我监测变得简单和激励。

与以往研究的比较

我们的研究结果进一步证明，技术辅助的人工干预与传统的人工干预同样有效。然而，大多数研究将干预与与我们不同水平的人-技术参与进行了比较，在我们的研究中，人工指导部分或全部被技术取代。

只有一项研究考虑了与本研究类似的干预措施的有效性，但它与全技术干预措施进行了比较[23］．在本研究中，技术辅助干预通过提供关于参与者情况的全面知识来支持教练，并被用作沟通媒介，但没有教练，它不能提供指导。

我们的研究结果并不能证实早期使用科技节省时间的说法。20.］．然而，早期的方法也不同于这项研究的方式，技术通常取代或自动化指导任务。然而，这项研究提供了更多关于教练准备教练电话的时间使用和实际通话时长的信息，这有助于有针对性地改变干预，从而可能节省时间。

从退出率(13%和24%)来看，两组患者的依从性都很好。对早期健康干预的依从性差异显著。在另一项技术辅助人类(身体活动)干预研究中，干预依从率为28.4%(退出率为71.6%)[23］．在人工辅助技术压力管理干预措施中，依从性在69.7%至96%之间变化[31，71，72]而在完全技术干预中，其变化范围在25%至90.6%之间[23，30.，31］．因此，我们的研究结果表明有很高的依从性。

这项研究为压力管理技术辅助的人工干预提供了满意度方面的新知识，表明较少人工参与的干预可以比更密集的人工参与带来类似甚至更好的参与者满意度。

限制

这项研究有几个局限性。一个限制是根据教练的使用时间来计算费用的狭窄近似值。对于一个全面的成本-效果研究，成本应该从护理提供者和社会的角度进行更广泛的研究。此外，技术本身会产生成本，这是必须考虑的。

考虑到这项研究对参与者并不是盲目的，而且参与者知道他们感兴趣的干预措施和他们正在参与的干预措施，因此，参与者可能曾寻求其他帮助，例如从所有参与者都能获得的职业保健方面寻求帮助。提供足够的信息是平衡有效的研究环境和伦理的结果。此外，传统电话干预组的参与者受教育程度更高，这可能会对他们寻求额外帮助的动机和能力产生积极影响。这些问题可能影响了我们的结果，可能是通过改善控制组的幸福感。

由于使用的技术成分和技术辅助的训练过程对教练员来说都是全新的，因此本研究在教练员的时间使用上可能无法提供真实的结果。我们的研究还表明，人类报告的指标可能存在许多问题。在建议程序方面可能存在挑战，在我们的案例中，这导致研究人员和教练在记录指导时间的正确程序方面产生了误解。此外，当依靠自我报告而不是客观测量时，有测量误差的风险。此外，在试验期间必须改进依从性的数据收集指标，因为在强化阶段评估依从性的测量尺度被证明是模糊的。教练们也说记录所用时间太费劲了。未来的研究应该确保时间记录是容易的，最好是自动的，并且在整个研究过程中始终执行。

样本量小，这使得结果只是初步的，必须在更大的随机对照试验中确认。在参与者数量较少的情况下，研究过程中出现的意外事件以及所选干预领域中参与者特有的变化可能会影响研究结果。由于招聘方法的原因，该样本也很有偏见，其中大部分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中年女性。参与者是从市政部门(芬兰奥卢市的雇员)中招募的，特别是在教育、保健和社会部门，受过高等教育的妇女占多数，因此很明显，这些妇女在这项研究中也有很好的代表性。此外，妇女普遍对自己的健康更感兴趣，更渴望参加研究[73］．为了更好地推广研究结果，必须从年龄、性别和教育水平更多样化的群体中招募参与者。这可以通过使用几个职业护理提供者来实现，这些提供者的客户来自不同的行业(例如，也包括制造业，其中大多数员工是男性)。

研究结果是在教练环境中获得的，在这种环境中，电话是主要的教练手段，可能不能推广到其他形式的教练。此外，教练的实施方式多种多样，这使得不同的干预措施或研究很难进行适当的比较。个人情况和健康状况在人与人之间有很大差异，这里的参与者有中等的基线幸福。因此，很难从这项研究中归纳出任何结果，而且结果只适用于这个特定的样本、工具集和过程。此外，在没有无治疗组的情况下，其他因素的作用，如研究环境本身，无法量化。

影响

由于无法显示教练使用时间的减少，技术辅助干预的可行性受到了损害。这可能是由于低效的指导过程或不熟悉所使用的技术、主观的(容易出错的)数据收集方法和小样本量。

一旦这项技术及其最佳使用实践得到完善，并成为一种例行程序，预计这一过程可以节省教练的时间。因此，在开始一个更大的随机对照试验之前，应该使用一段时间的指导技术。研究还应探讨哪些教练活动可以进一步自动化，以保持效果，但减少教练的时间使用。在行动计划期间，重要的是提供简明扼要的报告，便于教练阅读和理解。此外，为消息传递使用模板有助于减少教练的使用时间。

有必要为教练员使用时间收集可靠的客观数据。如果数据能够自动收集将是最理想的，而有了数字干预，这将成为可能。技术可以支持研究数据的收集，例如，在每次教练活动结束后，通过提示教练注意准备所用的时间，以及自动记录教练通话时长和写消息。

根据效应量和依从率，可以估计完全有效的随机对照试验中纳入的参与者人数。最终，两组之间的幸福感差异得到了一个小的效应值(Â=0.56)。因此，需要登记125(58+67)名参与者(考虑到13%-24%的辍学率;权力= 0.80;显著性水平，α=.05)，以研究对幸福感影响的差异[74］．

结论

研究的技术辅助电话干预在进行了一些修改后是可行的，初步效果与传统电话干预相似，满意度更高，4个依从指标中的2个依从性更好。然而，由于它没有减少教练的使用时间，在进行大规模的随机对照试验之前，它需要进行修改。一方面，这些调整应包括为技术组成部分增加功能，以进一步支持教练的工作，例如，以更易于理解的格式提供有关参与者情况的现有数据，并为个人教练信息提供模板。另一方面，应该通过招募更多的参与者，使用客观和自动的时间跟踪方法，并在教练建立了使用技术组件作为训练过程一部分的例行程序后开始研究来改进协议。通过用教练信息代替一些教练电话，技术在促进更少资源密集型的个人教练方面似乎很有前景，但需要进一步的研究来证实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