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高与公众就疫苗进行沟通时的说服技巧是一个长期关注的问题。尽管美国各地的疫苗接种率仍然很高，但少数选择性不接种疫苗的情况仍然存在，这助长了危险的疫情[ 1， 2］．尽管扩大授权的新运动似乎在一些地区取得了成功[ 3.]的情况下，仍然需要说服那些抵制这种授权的社区，以及在授权不太可行的情况下，例如成人疫苗接种。

这篇文章提出了与在线交流和疫苗相关的具体问题:作为在线报纸文章的读者，评论者如何争论疫苗?如何使这些论点更好地与说服机会相协调呢?最后，我们如何更好地理解支持疫苗和怀疑疫苗的观点?这里提出的研究分析了808条发布在 《纽约时报》(纽约时报)网站的在线评论区。这一分析揭示了两个主要发现:(1)支持疫苗和反对疫苗的评论都依赖于主题相似的一系列策略，包括呼吁儿童、科学和风险，尽管经常得出相反的结论。(2)支持疫苗的评论依赖于一系列呼吁，这些呼吁为受众提供了参差不齐的机会，让他们被支持疫苗的论点所吸引和说服。

作为一个人们进行积极和激烈争论的空间，在线报纸评论区提供了对现实世界环境中疫苗接种话语的说服性背景的重要洞察。在线开发关于说服策略的知识可以帮助研究人员为用户在从支持疫苗和反对疫苗的角度讨论疫苗时部署的说服呼吁制定类别。在这项研究中，疫苗评论根据表达的支持疫苗或反疫苗情绪进行了分类，并在确定的评论中使用了共同的策略和战术。至关重要的是，这项工作还通过进一步记录和分析的修辞诉求和策略，解决了在线健康传播的一个重要差距 pro-vaccination论证。支持疫苗的网站[ 4]、反疫苗网站[ 5， 6]，以及反疫苗接种论坛[ 7- 9]，但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对支持疫苗和反对疫苗的评论在支持疫苗和反对疫苗的评论的背景下的修辞诉求和论证策略进行广泛的研究。

关于疫苗接种的情绪以及它们如何在各种空间(包括在互联网上)传播，我们所知道的在很大程度上仅限于了解那些对疫苗表示怀疑的人(例如，反疫苗者、拒绝接种疫苗者或选择性不接种疫苗者)。现有的研究在广泛的关切中确定了对疫苗的怀疑来源;众所周知但遭到反驳的关于麻疹-腮腺炎-风疹(MMR)疫苗和自闭症的担忧，疫苗接种引起的“毒性过载”，呼吁“自然”免疫和疾病保护形式，以及个人选择/自由是父母拒绝接种疫苗的一些主要原因[ 8， 10- 17］．其他文献关注流感疫苗吸收率低的原因，以及成年患者不接受疫苗的理由，包括感知到的限制，对一系列副作用的担忧，以及缺乏疗效[ 18- 20.］．

还有更多的文章关注那些拒绝或质疑疫苗的人的缺陷，研究与疫苗担忧相关的“推理缺陷”[ 21]，论证强制接种疫苗的伦理理由[ 22， 23]，并就如何应对疫苗问题向医生和其他医疗保健提供者提供咨询[ 24， 25］．这些研究经常使用对犹豫的分析作为这些发现的基础。这些研究与流行的新闻出版物一起存在，阐明了与拒绝接种疫苗或“反疫苗运动”有关的科学和伦理问题[ 26- 28］．另一篇文献专门研究了这些“反疫苗接种”的信念是如何在网上表达的:将网上普遍表达的怀疑情绪类型化[ 5， 6];研究如何在网上聊天论坛中权衡和阐述风险[ 29];看看怀疑论者如何利用不同的媒体平台传播反疫苗接种的信念[ 7， 30.］．这些研究提供了广泛意义上的论点和信念，父母们提出的理由是不接种疫苗或至少对疫苗接种抱有担忧和怀疑。

这一领域的最新研究解决了在线参与的不同策略[ 4- 6， 31- 33，从而在社交媒体平台上将分析范围扩大到“支持”和“反对”两方面。这些研究表明，在线交流如何为研究人员提供新的机会:了解人们如何传播疫苗;了解更广泛的疫苗观点(除了消极或怀疑的观点);并在在线网站上确定关于疫苗的说服或教育的新机会，以供公众交流和互动。

这里报告的工作通过检查在线空间中的疫苗情绪，首先对支持疫苗和反疫苗的论点进行分类，然后讨论他们的呼吁和策略相互作用的方式，以提供对评论中辩论上下文的理解，从而有助于这一研究机构。这项研究还增加了对支持疫苗的呼吁和策略的深入分析。这样的理解对于以在线报纸评论的形式获得公众对疫苗问题的更广泛的看法，以及有说服力的话语在网络空间是如何发挥作用的，是很重要的。当那些支持疫苗的人与那些持怀疑态度的人互动时，这篇文章提供了可能的替代说服来源。

《纽约时报》之所以入选，是因为它在美国已经成为了一个辩论的场所(它是一份“记录的报纸”)。该报拥有一个14人的审校团队，以及来自谷歌的名为Jigsaw的机器学习技术。这些工具的作用是让评论相对文明，因为它们过滤掉了明确的语言、过分的辱骂和征求意见的帖子。我们假设本报的评论者会有支持疫苗的倾向，这一假设在我们的定性编码中得到了证实(见定性分析方法部分)。

为了开发有针对性的数据集，我们使用了2015年5月1日至2015年8月31日在《纽约时报》上发表的更大的评论数据集(445,441)。评论是根据报纸的应用程式设计介面指引在网上搜集的[ 34］．在2015年9月期间收集了意见。我们选择这段时间的理由是收集4个月的所有评论，我们认为这是一个足够大的样本，可以代表评论行为的更大趋势。然后，我们使用通配符搜索单词“疫苗”和“vaxx”:vaccin*， vaxx*， vax*。这一过程从最初收集的445,441条评论中产生了1101条关于疫苗的评论的最终数据集。我们已将这些评论存入一个可公开访问的数据库[ 35］．在2个案例中，重复了支持疫苗的评论，但由于重复的评论在不同的线程上，我们将其纳入数据集中。为了对这些数据进行更深入的分析，我们对这些数据进行了定性分析。我们注意到，这些评论，无论是支持疫苗还是反对疫苗，通常都是文明的，这意味着它们避免辱骂和攻击性语言，并且以不激烈交流的方式表达(大写字母，使用多个感叹号等)。这种文明很可能是《纽约时报》对论坛的节制的产物，但也可能表明在这个时间框架内，在这个空间中关于这个话题的文明。

我们将评论分为支持疫苗、反对疫苗和不适用。为了分类反疫苗评论，我们决定评论需要反对疫苗或对疫苗表示怀疑。为了对支持疫苗的评论进行分类，我们寻找了广泛主张使用疫苗的评论。本文的两位作者最初分别编写了前100条注释，然后讨论我们是否认为这是一个有效的模式。我们确认了我们对模式的总体共识，然后继续编写剩下的注释。所有的编码都是分开进行的。然后我们比较了编码。我们有21.80%(240/1101)的意见不一致。由于评分者不同意，我们没有对这些注释进行主题编码。其余已达成一致意见的意见分为:支持疫苗602条(54.68%)，反对疫苗206条(18.71%)，既不支持疫苗也不反对疫苗53条(4.81%)，没有进行主题编码。

这个过程产生了808条评论，我们按主题进行了分类。在之前的分类模式之后，我们利用一种有指导意义的理论，专门寻找演讲者在帖子中使用的修辞诉求或论点，为主题、诉求和策略编码。我们将最初的100条评论根据上诉和论证分别编码。注释可以被多次编码，以处理多个请求。然后我们讨论了这个编码。根据数据，我们最终确定了三个主要诉求: dissoi logoi诉诸科学，诉诸“公共利益”;支持疫苗和反对疫苗的评论都提出了这些呼吁，但显然是为了达到不同的目的或关于疫苗的结论。随后，我们继续对剩余的数据集进行主题编码，为作者分配单独的主题。我们还记录了数据中出现的不太频繁的呼吁和策略。在理解疫苗评论中使用的呼吁和策略的背景下，我们对支持疫苗的评论进行了额外的深入分析，因为它们在这个数据集中具有新颖的丰富性。

支持疫苗的评论采用了更窄的呼吁、策略和主题，而反疫苗的评论则有更广泛的呼吁、策略和主题。我们认为这种差异至少有两个原因。首先，我们支持疫苗和反疫苗的二进制编码模式使我们将许多对某些疫苗或疫苗接种方法表示怀疑的评论归类为“反疫苗”。激烈的、完全反疫苗的评论与支持儿童疫苗接种(如MMR、水痘)而反对新疫苗接种(如人类乳头瘤病毒[HPV])的评论归为同一类别。此外，我们发现许多评论对疫苗接种计划表示犹豫。第二，支持疫苗包括倡导 的东西。相反，反疫苗的评论只需要对这一点表示怀疑。因此，反疫苗接种评论使用的更广泛的呼吁、策略和主题是有道理的:怀疑涉及制造某种程度的怀疑，即使是很小的怀疑。因此，反对疫苗的评论只需讨论一个值得关注的问题，无论这个问题多么小或微不足道。

总的来说，反疫苗评论策略比支持疫苗评论策略更具多样性和异质性。反疫苗评论者诉诸于科学的不可靠性、风险的微小存在以及选择的自由。反疫苗评论者诉诸于安德鲁·韦克菲尔德(Andrew Wakefield)等人进行的被揭穿的研究。反疫苗的评论者经常使用夸张的说法，特别是在增加疫苗注射的数量和频率方面。风险的概念特别能说明问题。一方面，支持接种疫苗的评论以一种相对同质的方式讨论风险:这是一种要尽量减少的东西，评论承认风险水平较低。另一方面，反疫苗评论关注的是现实类型的风险 而且完全不真实的风险类型，包括夸大和夸张，这在数据集中是极不平衡的。一些反疫苗评论人士认为，医生希望给婴儿注射几十种疫苗，并认为所有疫苗都有很高的风险。其他评论者表达了不那么夸张的担忧，例如对MMR疫苗间隔的担忧，以及希望在接受疫苗之前与医生讨论风险。

我们在分析的早期注意到，数据集包括了大量支持疫苗的评论。我们怀疑，支持疫苗的评论数量是《纽约时报》典型读者群体的产物，也是评论节制的影响。然而，正如上面的文献综述所指出的，由于典型的关注反疫苗评论和纠正这种立场的不足方法，文献中关于支持疫苗倡导者的辩论模式的信息较少。我们在下面报道这些趋势，为文献添加新的发现，但也指出了支持疫苗的倡导者可以提高其评论的说服力的空间。

总的来说，我们发现支持疫苗的评论包括三种主要的呼吁和策略。第一类是诉诸科学和专业知识。科学和专业知识的倡导包括将科学作为一个黑盒子(例如，倡导信任“科学”，就像这些词本身一样)。这些呼吁还包括信任一般的科学家和专家(最常见的是“医学界”)，以及特定的专有名称。这些诉求包括倡导理性和逻辑，抨击反科学观点(如“科学否认者”、缺乏“科学联系”、“反科学无知”)。这类评论较少地提到科学概念，如对照研究、可证伪性和假设检验。使用这一呼吁的评论严重反对轶事，并要求证据。他们纠正了科学上的不准确性(如所需疫苗的数量、疫苗的副作用和汞的使用)。我们注意到，这与对信任个人形式的知识(如个人经验)的怀疑意见相反。这就造成了这两种观点之间的冲突，其中科学的概念成为了值得信赖的专业知识形式的替代品，而怀疑论的观点通过对科学的批评(通常是不正确的)谴责或削弱了这种观点。 Although such corrective forms of communication might seem like a helpful, even persuasive, intervention, previous studies of vaccine sentiment have indicated that such measures can have a “backfire effect,” causing people to more firmly believe incorrect beliefs upon having them corrected [ 36］．

其次，对于疫苗支持者来说，疫苗接种与公共利益或通常被认为对公众有益有关。相当多的支持疫苗的评论侧重于呼吁公众和疫苗的社会效益。 公共利益采取多种形式，包括群体免疫、儿童和老年人的安全，以及幼儿因接种疫苗可预防的疾病而患病和死亡。这些评论经常提到那些不接种疫苗的人的法律责任;这一逻辑的延伸意味着预防流行病和提高群体免疫力。呼吁疫苗公益的评论经常涉及其他与疫苗无关的公益主张，包括气候变化和经济平等。

注释集中在我们的标签上 社会公益在涉及公共利益的同时，利用历史统计数据和信息来讨论疫苗带来的生活质量。我们注意到，这一呼吁经常结合个人经验和 精神．评论者经常回忆他们的童年，经常详细描述其他儿童患有疫苗可预防疾病的痛苦。他们这样做是为了讨论疫苗给社会带来的社会利益(和社会进步)。这些呼吁，尽管通过使用轶事和叙事(这些手段对持怀疑态度的公众更有说服力)提供了说服的可能性，但也与怀疑主义对个人主义而不是集体利益的呼吁直接相反。因此，这些相互冲突的叙述所讲述的“好故事”(保护个人权利与实现集体利益)之间的意识形态差距降低了它们对持怀疑态度的读者具有说服力的潜力。

第三，疫苗支持者构建反对者的论点，以此来确立自己的立场，并扩大自己对疫苗的支持 dissoi logoi，或构造对立或对比的论点[ 37］． Dissoi logoi在古典中，论证起源于一种理解和检验对立双方的机制。在它最好的状态下， dissoi logoi允许说话者从别人的角度来看待和阐述一个问题，但当对立的论点被误解、结构薄弱或包含他们自己的谬误时，也会导致似是而非的论点。当支持疫苗的论点被采用时 dissoi logoi，他们用它来近似或描述他们自己支持的立场内的疫苗怀疑论，导致与他们对“反对一方”的估计有关的简化和人身攻击。这些呼吁是制造反对意见的特别有力的来源，而不是说服的机会，因为重述的论点经常产生不值得反驳的反对论点。

例如，以下评论将对HPV疫苗的担忧与懒惰或无知混为一谈:

这个评论涉及到 dissoi logoi通过构建疫苗怀疑论者的论点，援引“德克萨斯州反对该政策的人”。这条评论采用了多种人身攻击策略，侮辱反疫苗观点或反疫苗评论者，包括称怀疑论者为“笨蛋”，并将他们称为预防癌症的危险因素。个人攻击在支持疫苗的评论中明显比在反对疫苗的评论中更普遍，作为一种具有说服力的行为是典型的问题，因为个人攻击会导致防御，从而降低了说服力。

最后，值得注意的是，支持疫苗和反对疫苗的评论似乎也有意识形态的成分。支持疫苗评论的意识形态包括对公共福利和社会整体功能的关注，而反对疫苗评论的意识形态则是对个人福利和自主权的关注。从我们对评论的阅读来看，这些意识形态独立于典型的美国政治(保守派与自由派)，因为许多评论将反疫苗观点归因于“另一方”。通常，如果一篇评论看起来有传统的保守倾向，那么它就会把反疫苗运动归咎于自由派，指出加州或俄勒冈州的自由派地区爆发了可预防的疾病。反疫苗观点也被支持疫苗的评论者归因于反科学、反转基因生物、反核能和气候变化否认者。例如，一个象征性的评论如下:

另一方面，如果一个评论看起来有自由主义倾向，它会把反疫苗运动归咎于保守派。这些评论经常指出，“个人选择”的概念破坏群体免疫和公众健康。作为一个典型的例子，一位评论者写道:

我们提出这一观察是为了指出，尽管不同的意识形态在每个视角中运作，但无法看出明确的政治联盟。

虽然这项研究存在一些局限性，但我们首先要说明这项研究的一个优势:两位作者之间的共识。我们之前没有一起工作过，但就是否将评论分类为支持疫苗或反疫苗(或不适用)，我们达成了令人惊讶的一致(861/1101条评论，78.20%)。在这种程度的一致之后，我们认为在我们的数据集中，大多数与疫苗相关的评论要么是对疫苗的支持，要么是对疫苗的怀疑。

由于数据集(808条评论)的规模有限，评论发表的地点(《纽约时报》)，以及我们自己的编码模式没有分析我们不同意的评论或我们归类为既不支持疫苗也不反对疫苗的评论，我们敦促对我们的发现保持谨慎。更多支持疫苗的评论可能是《纽约时报》审核团队筛选过程的结果，也可能是Jigsaw机器学习技术的结果，或者两者兼有。然而，从概念上讲，我们的方法并没有解决这些评论中出现的许多其他问题，包括美国政治、当地讨论、读者对读者的关系等等。从这个意义上说，我们的分析集中在一个特定的主题上，而损害了研究这些主题如何与其他修辞动作交叉。

一个更概念性的限制是，因为我们使用的数据是公共评论，评论者可能不会认为自己试图真正地修辞(例如，有说服力)。从这个意义上说，这些发现有一定的局限性，最相关的是，这些呼吁和策略并不一定是为了具有很强的说服力。尽管如此，这些评论中提供的细节为围绕疫苗接种的在线讨论提供了信息，特别是发现支持疫苗和反对疫苗的评论部署了几种类似的策略，同时相互提供了衬托。

关于这个项目的一个主要挑战是在疫苗这个广义术语下的各种各样的争论。在我们的数据集中，讨论了疫苗，其中许多是儿童疫苗(MMR，水痘等)。然而，其他类型的疫苗也被讨论过，比如埃博拉疫苗(《纽约时报》在2015年对此发表了一篇文章)。此外，疫苗被串联在不直接相关的主题中提到(例如，疫苗经常与转基因食品主题一起讨论)。在我们的方法中，为了分析围绕疫苗辩论的诉求和策略，我们将讨论焦点平面化。

由于这些局限性，我们对未来的研究提出了几点建议。这些措施包括增加评论分析的数量，考察其他场所，以及运行更先进的计算机分析(语料库语言学和自然语言处理)。在支持疫苗和反对疫苗的二元对立之外分析与疫苗相关的评论可能对未来的研究有用。在本文中，我们也没有分析我们在编码方案中不同意的评论，或者我们认为既不支持疫苗也不反对疫苗的评论。分析这些类型的评论可能会揭示额外的修辞诉求或分析策略，以及支持疫苗和反对疫苗的二元观点之间的微妙关系。最后，因为评论是一个非正式的说服可能发生的地方，研究人员可以插入不同的评论，部署不同程度的说服性吸引力，以确定哪种吸引力比其他吸引力更有效。然后，研究可以记录对这些评论的反应，以及调查和采访评论者，以评估具体呼吁的有效性。

说到疫苗接种，风险很高。由于公共卫生迫切需要实现高的普遍疫苗接种率，每次与人接触疫苗问题都可以成为加强公众对疫苗的信任和接受的机会。我们提供了之前的分析，作为公共和专业领域支持疫苗的评论人士考虑他们的策略如何更有说服力的一种方式。简单地排除怀疑论者不会改变他们的想法，呼吁疫苗支持者并不能积极地改变现状。我们对支持疫苗的评论的分析可能有助于指导未来的研究，试图确定疫苗怀疑论者是如何以及为什么在在线参与性环境中被说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