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们推特tmh:理解为什么人们使用推特讨论心理健康问题

简介

背景

使用Facebook和Twitter等社交媒体网站很普遍，约65%的美国成年人[1以及66%的英国成年人[2报告拥有至少一个活跃的社交媒体账户。有心理健康问题的人使用社交媒体的比例也很高[3.,4］．社交媒体和心理健康领域的研究主要集中在社交媒体的潜在危害上。例如，研究人员已经观察到或经验证明了社交媒体使用与精神病相关经历的发生和恶化之间的关联[5-7]、情绪障碍[8-10]人格障碍[10]、饮食失调[11,12]，以及强迫症[13］．然而，也有人报告说，心理健康问题与社交媒体使用之间没有关联，在某些情况下，社交媒体使用后，社会功能有了显著改善[14-16］．该领域的混合和相关性发现以及研究方法设计的局限性突出表明，我们对社交媒体使用与心理健康之间关系的理解尚不成熟[17-19］．此外，目前的大部分研究都集中在Facebook的使用上，而不是Twitter，但这两个网站的性质和用户差异很大。例如，最近一项对拥有Facebook和Twitter账户的个人用户行为的比较分析表明，Facebook的“朋友”和Twitter的“追随者”之间没有明显的重叠，并报告称Facebook经常被用作主要的交流平台，而Twitter则被用作次要平台[20.］．此外，用户对两种不同社交媒体平台的偏好也因用户的个性特征而有所不同[21］．因此，在将有关Facebook的调查结果应用于Twitter使用时，需要谨慎。

Twitter (www.Twitter.com)是一个很受欢迎的微博网站，每月有3.13亿用户[22］．Twitter用户可以发布140个字符的帖子或“推文”，其他人可以通过转发、回复或点赞来回应。23］．这些帖子通常是公开的，因此可供研究人员收集和分析。因此，最近的研究收集了包括#抑郁症，#精神分裂症和#dear armentalhealthprofessionals等标签的推文，以分析精神健康相关的态度和经历[24-26］．最近的一篇社论认为，使用与心理健康相关的标签促进了联系，使分享无障碍，并提供了表达意见的机会[27］．此外，一位有生活经验的心理健康大使和教育家描述了推特的“援助之手”，可以引导人们到达安全地带[28］．然而，很少有实证研究来检验人们为什么使用Twitter来讨论心理健康问题。

研究目的

本研究使用#WhyWeTweetMH标签来研究(1)为什么人们使用Twitter来讨论心理健康问题;(2)调查研究人员直接使用Twitter标签来产生有意义的数据进行分析是否可行。Twitter被特别选为感兴趣的社交媒体平台，因为在该网站上可以明显看到围绕心理健康的话语的普遍性和受欢迎程度。

方法

标签的发展

Twitter允许用户以140个字符的推文形式发布他们想要分享的任何信息。用户发布的推文可以被“转发”，这样用户想要分享的任何推文都可以被发布在他们的推特个人资料上，让他们的粉丝看到。Twitter还为用户提供了在tweet中包含话题标签的机会，这可以促进关于特定主题的交流和高效搜索。为此，研究团队选择了#为什么wetweetmh标签在推特上传播(见图1)．使用#为什么wetweetmh标签的决定是基于研究团队内部的多次讨论。最初的标签#为什么wetweet被开发出来是因为在回应推文中使用的字符很少，而且使用了头韵，因此使用了令人难忘的措辞。此外，该平台上流行的心理健康标签，如# mhawconcerning、#MHcare和#MHservices，都使用首字母缩写“MH”来指代心理健康。因此，在开发标签的过程中添加了MH这两个字母，以确保用户意识到这项研究是在寻找在Twitter上专门讨论心理健康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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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据收集

第一作者(NB)在研究人员自己的Twitter页面上发布了发行量推文;研究团队的其他成员转发了这条推特。然后，研究人员单独联系了各种心理健康慈善机构、活动人士和倡导者，要求他们转发有关这项研究的信息。最初，我们只是想收集目前或过去有心理健康问题的人的反馈;然而，一些回应是从其他角度写的;例如，学者、临床医生和慈善机构。因此，任何包含#为什么我们会推特tmh标签的推文都将被分析。研究团队经常尝试传播这个标签，直到没有新的推文发布，包括#为什么我们推tmh。使用该标签的推文收集发生在2015年9月至2015年11月之间。

推文会被自动收集并存储在一个有密码保护的数据库中。我们使用了Twitter流媒体应用程序编程接口(API)，用于实时数据[29]收集，以及每日收集数据的搜索API [30.]，以尽量减少因网络连接故障而丢失数据的风险。这种方法确保了如果网络错误导致实时数据丢失，仍然可以通过Search API获取过去的数据。#为什么wetweetmh被用作搜索和流媒体关键词。

数据分析

数据收集完成后，所有推文(包括标签#WhyWeTweetMH)都被导入到一个有密码保护的Excel(微软)文件中，用于定性专题分析。用户的Twitter处理(用户名)被删除，以保护匿名性。在此过程中，转发的推文和任何传播标签的推文都被删除了。此外，用户的地理位置也被收集并存储在一个有密码保护的文件中。

包含#WhyWeTweetMH的推文被检查了几次，以寻找常见术语。专题分析被用来确定用户在推特上讨论心理健康问题的主要原因。进行分析的研究小组由一名临床经验有限的研究人员和两名临床学者组成，他们在与精神健康问题患者打交道方面经验丰富。为了确保透明度和可靠性，所有推文都由研究团队的两名成员(NB和SB)阅读和分析，他们开发了一种紧急编码方案来安排数据。生成了描述性标题和副标题的层次结构，并对所有推文进行了比较。FL对该结构进行了独立审查，并由Turpin及其同事推荐[31]，研究团队的所有成员再次讨论并完善了这些分类。

道德的考虑

围绕使用社交媒体网站进行研究的伦理问题很复杂，一些人可能会认为研究人员“潜伏”在互联网社区是一种侵扰。32］．然而，由于推特被认为是一个公共平台，在推特上发布的内容是公开的，可用于研究目的[26］．在本研究的开发和实施过程中，我们参考并遵守了几条互联网研究指南，特别是互联网研究人员协会[33]、英国心理学会[34]，以及涉及[35］．此外，还获得了曼彻斯特大学研究伦理委员会的伦理批准(参考文献:15347)。在开发过程中，使用这些指导方针并与当地伦理委员会协商，制定了一些方法上的考虑因素，以保护Twitter用户的安全和隐私。

由于这是首个为研究目的而使用心理健康标签的同类研究，而不是从已经流行的标签中收集数据，因此采用了新方法来确保该研究在道德上是合理的。首先，这条推文以#为什么wetweetmh为标签，明确表示该标签是用于研究目的的。这条推文还包含了一个信息表的链接，其中详细列出了一些帮助热线，如果个人需要进一步的支持，可以联系这些热线。该标签每天还会被监控几次，以确保对使用该标签发布推文的个人的任何潜在的攻击性或欺凌性言论都可以报告给Twitter。然而，值得注意的是，这些推文都没有包含攻击性或欺凌性的回应。个人推特账户(用户名)从推文中删除以保持机密性，在专题分析后，所有用于演示和发布目的的推文都被转述以确保匿名性。推文由NB转述，并由SB审查，以确认转述的推文准确反映了原始推文的内容。每条转述的推文都被输入到搜索引擎和Twitter搜索功能中，以确保用户的个人资料不会在搜索结果中被识别出来。根据通过Twitter进行的研究报告的建议[36]，一个完整的推文转述列表可作为多媒体附件1．

结果

微博功能

在删除转发后，共有90名不同用户发布的132条原创推文包含#为什么我们推tmh。在研究期间，参与者信息表被浏览了145次。受访者分布在英国(n=44)、美国(n=22)、加拿大(n=4)、南非(n=1)和澳大利亚(n=1)。剩下的用户要么列出一个虚构的位置，要么没有可用的位置(n=18)。研究人员分析了受访者的推文，以确定使用推特讨论心理健康问题的经历是来自个人还是专业角度。大多数回复该话题标签的Twitter用户被认为有心理健康问题的个人经历(n=50)，其他人被认为在心理健康领域工作(n=8)。对于其余的受访者(n=32)，无法推断用户体验。我们确定了4个主题和11个相关的子主题。一些推文提出了几个关于心理健康的推文原因，因此适用于多个主题和子主题。从数据中得出的主题和子主题的频率，子主题中使用的词语，以及每个子主题的转发数和“赞”数表1．

收集到的推文中常见单词的频率信息是通过将文本分成单个单词来记录的。推文中提到最多的词是(1)耻辱;(二)支持或扶持;(3)独自一人;(4)连接;(5)意识;(6);和(7)分享或分享出现在图2它是用QSR International的NVivo 11软件创建的。这些术语反映了推文产生的一些关键主题和子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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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1:关于心理健康的推文提供了一种社区意识

通过在一些推文中明确使用“社区”一词，“Twitter社区”的整体感觉很明显。“推特好友”和“虚拟拥抱”也很流行，这意味着推特心理健康社区的相互关系。总的来说，这一主题中51%(42/83)的推文被转发，53%(44/83)的推文收到了其他用户的“赞”。

通过推特联系、社交和减少孤立

一些用户表示，Twitter是他们能够与他人联系和社交的唯一场所。对于一些人来说，使用Twitter作为交流的唯一途径可能是由于网站的可访问性:

因为它是…这是唯一一个我可以和人交谈的地方。

因为即使我不能出去，我也和朋友们在一起。

用户还评论说，关于心理健康的推文为他们提供了唯一的机会，让他们与有共同理解的人交流:

我能和有相同经历的人交流……

此外，在推特上谈论心理健康被用户视为减少孤立感和孤独感的一种方式，让他们向他人和自己展示他们并不孤独:

.．.所以我觉得我不是唯一一个担心MH的人。

如果它能帮助一个人意识到他们并不孤单。

通过推特发送和接收支持和希望的信息

许多推文都详细描述了支持，用户表示，他们经常在推特上谈论心理健康，以提供和接收希望和支持的信息:

我喜欢支持别人并接受他们的支持。

自杀可能很复杂，但向某人伸出手却很简单，它可能挽救他们的生命……

我在推特上幽默地告诉人们，黑暗隧道的尽头有光明……

一些用户还表示，通过在推特上分享他们的经历，他们可以帮助那些面临类似挑战的人:

所以，也许我的推文和经历可以帮助到其他人。即使只有一个人。

Twitter被认为是一种可获得支持的途径，因为响应是即时的:

我能够以一种对我有意义的方式得到快速、深刻和赞赏的支持……

通过推特分享和接收信息

一些用户还报告说，发关于心理健康的推文为他们提供了提问的机会，了解更多关于心理健康的知识，并寻找和标记有用的资源:

建议、支持和提问……

在推特上发布有关心理健康的信息有助于人们获得他们通常不会听到的有用信息。

主题2:发布关于心理健康的推文，对抗污名化，提高意识

包含使用Twitter提高人们对心理健康问题的认识、对抗污名、抗争和运动等信息的推文获得了最大比例的转发(65%，31/48)和“赞”(58%，28/48)。此外，在关于战斗和竞选的子主题推文中，82%(9/11)的推文获得了转发，64%(7/11)的推文获得了“赞”。此类推文的高比例回复可能是由于其他用户分享这些推文，试图进一步为患有精神健康问题的人开展运动，以及活动人士或倡导者在该网站上可能拥有大量粉丝。通过推特提高意识、对抗耻辱、抗争和运动，用户通常会详细描述，试图达到最终结果;例如，培养同理心和同情心，向人们展示别人的关心，并为未来提供希望:

提高认识，停止污名化，创建网络，建立同理心和同情心是#为什么我们推特tmh。

把被埋葬的，被误判的，可耻的混乱从黑暗中带出来。来减轻那些未来的挣扎。

通过推特对抗污名

许多反污名化的推文包含特别强烈和情绪化的语言，如“战斗”、“摧毁”和“战斗”，来描述使用Twitter来解决污名化态度的概念。此外，一些推特用户在他们的回复中加入了已经很流行的标签# endthestima:

我们不仅要挑战污名，还要消除污名……

.．.试图与耻辱作斗争……

通过推特提高意识

一些用户报告称，Twitter是有关心理健康问题的重要对话的常见起点:

.．.开始谈论真正重要的事情……

开始对话，打开障碍……

此外，一些推文还包括了已经流行的心理健康意识标签;例如，#心理健康意识#和#每个人的生意。

通过推特来战斗和竞选

一些人将推特视为心理健康活动的途径，这让他们可以代表其他有心理健康问题的人:

告知，授权，激励我们必须倡导并向他人展示如何倡导自己。

.．.一位倡导者告诉我，我的声音是需要在这里面对关于心理健康、创伤和自杀的“大师叙事”的。

主题3:在推特上谈论心理健康，因为推特是一个安全的表达空间

推特被认为是一个安全的环境，用户可以诚实、公开地讨论心理健康问题，而不会感到被别人评头论足。在一些推文中，与其他社交媒体平台相比，人们对安全的看法也很明显。平均而言，只有不到一半的推文被转发(48%，22/46)，超过一半的推文被其他用户“点赞”(54%，25/46)。

在推特上分享诚实的经历而不感到被评判

一些受访者指出，推特的匿名性让他们感到安全，因此，在公开和诚实地讲述自己的心理健康问题经历时感到舒服:

我发推特是因为我可以匿名，所以我很诚实……

一些用户还表示，推特允许他们在推特上分享与心理健康有关的想法和感受，而不会感到受到他人的评判。虽然已经努力减少对心理健康问题的污名化和评判态度，但这些问题在社会上仍然普遍存在[37,38］．然而，用户对安全的看法和接受态度表明，Twitter可能为交流和表达提供了一个保护性的平台，这在日常生活中可能是不存在的:

.．.因为我的推特朋友们从来不会因为我过于敏感、需要关注或不够努力而对我不屑一顾。

通过推特发泄，发出自己的声音，让自己被倾听

用户表示，在推特上谈论心理健康是一种释放，为他们提供了一个表达他们所经历的任何担忧或担忧的出口:

.．.当我在推特上谈论心理健康时，这是一种释放…我也想让世界看到我有多垃圾……

受访者还报告说，他们在推特上分享了他们在精神卫生系统和服务可用性方面的经验:

我可以表达我对专业支持系统或缺乏的愤怒。

当我对心理健康服务感到愤怒时，我喜欢发推特，这样即使什么都没有解决，我的抱怨仍然是公开的。

推特被认为是一个发泄的平台，因为一些用户觉得无法与他们认识的人面对面地分享想法和感受。

我主要是把推特当作一个临时演讲台，这样我就可以避免给我的朋友带来负担……

推特相对于其他社交媒体网站的好处

一些用户报告说，在推特上讨论心理健康问题比在其他平台上更合适，因为他们感觉不到在推特上被别人评判，而且可以避免在Facebook上明显出现的对人们生活的严重美化:

我在推特上谈论心理健康问题、信息和感受，因为没有人在推特上评判我，不像其他社交网站……

Facebook是阳光灿烂的人，Twitter是真实的人……

主题4:在推特上谈论心理健康是一种强大的应对机制

少数用户表示，发关于心理健康的推文是一种自我导向的应对机制，这使他们能够逃避日常生活中面临的挑战;认识并反思思想、感受和经历;促进赋权的感觉。与其他主题相比，这个主题的回复转发量要少得多(27%，4/15)，尽管“赞”推文的比例相似(60%，9/15)。

在推特上谈论心理健康提供了一个逃避的机会

一些用户报告说，使用推特为他们提供了逃离“现实世界”的机会，让他们从困难的想法或感受中转移注意力:

分散我对精神健康的注意力我喜欢在推特上开怀大笑和开玩笑——这是我喜欢的一部分……

打断我非理性和强迫性的想法——它确实有效。

在推特上发布关于心理健康的自我管理策略

使用推特作为情绪监测仪的概念在几条推文中很明显，因为它允许受访者在推特上表达自己，并回顾推文，以识别他们的想法和感受:

我开始发推特，这样有一天我就能回头看看事情有多糟糕，因为写博客对我来说太难了……

我的推特时间线对我自己和那些认识我的人来说就像是一种情绪监测仪……

Twitter作为一种应对机制的潜在力量在一些推文中得到了明显的体现，这些推文称Twitter“比治疗更便宜”，“Twitter拯救生命”，并包含了#lifehack的标签。

一些用户还评论说，在推特上谈论自己的心理健康让他们感到有力量，这表明在推特上谈论心理健康可以是一种有力量的体验:

微博的授权…

讨论

主要研究结果

这项研究的目的是(1)探索人们使用Twitter讨论心理健康问题的原因;(2)检查研究人员是否可以将特定研究的Twitter标签作为一种数据收集方法。所提到的集体经验表明，推特可以在心理健康讨论中发挥积极作用，收集的推特数量表明，在推特上传播特定研究主题标签是调查心理健康现象的可行途径。

收集的推文所表达的内容传达了“推特社区”的概念，它允许交流蓬勃发展，提高意识，对抗耻辱，并提供和接受支持。Twitter的这些功能支持了之前的断言，即该平台为心理健康相关的讨论提供了空间[26,27]和自我表露[39]以及有关在互联网上交流健康和经验时可以发展的社会关系、社区意识和支持机制的更广泛文献[40-42］．在社区内的归属感和融入感可有益于个人的心理健康，并可能是与心理健康问题有关的症状发展和恶化的保护性因素[43-45］．此外，社会脱节往往与较高的复发率有关[46]，死亡率上升[47]，以及较差的身心健康状况[48］．因此，成为一个大型推特心理健康社区的成员，可以促进交流和支持，从而起到保护作用。此外，对抗耻辱和提高认识是在推特上发布心理健康的关键原因，这可能有助于培养推特中明显的社区意识。

推特心理健康社区对提供支持的积极评价，部分可能是由于推特上共享理解的价值。一些用户指出，Twitter让他们能够与有类似经历的人交流，并得到他们的支持。在心理学实践中，越来越多的人倾向于采用同伴支持的方法，即有心理健康问题经历的个人为有类似经历的人提供支持[49］．同伴支持的潜在价值在文献中已被广泛讨论，并与改善功能、赋权和信心有关[49]，住院人数减少[50，以及社交网络和幸福感的增加[51］．社交媒体可以提供一种获得同伴支持的途径，这一概念并不新鲜。最近一篇关于在严重精神健康问题中使用社交媒体的评论报道称，社交媒体可以促进寻求帮助的行为、相互支持和反污名运动[52］．此外，Naslund和同事[53]分析了视频分享平台YouTube (www.youtube.com)上有严重心理健康问题的人对视频的评论。作者报告说，有证据表明，评论中自然出现了同伴支持，提供了支持性信息和应对策略，减少了孤立感。因此，这项研究的发现支持了这样一种观点，即社交媒体网站，在这种情况下，Twitter，对于有心理健康问题的人来说，可能是一个有价值的工具。

许多用户还指出，他们能够在Twitter上访问通常无法检索到的资源和信息。网络材料的可用性和随后的使用可能有助于促进自我导向的心理教育，这是一种潜在有效的心理干预[54］．因此，用户可以利用Twitter上的资源进行自我导向的心理教育干预。此外，据报道，访问基于网络的与健康有关的信息有利于改善健康行为、对疾病的认识和护理，并可促进寻求帮助[55-57］．有心理健康问题的个人、临床医生和学者也可以使用其他Twitter用户分享的基于网络的资源，以了解临床实践的最新进展和该领域的当前研究。一些包含#为什么wetweetmh的推文还包含其他热门标签;例如，#everyonesbusiness和#心理健康意识。这类话题标签的加入说明了在推特中加入心理健康话题标签的流行程度，并支持了这样一种观点，即话题标签可以是促进特定主题交流的有效方法。

使用Twitter分享精神卫生服务的经验在一些推文中也很明显，这支持了之前的结论，即精神卫生服务机构可以使用Twitter来接收他们所提供的护理的反馈[26］．用户还表示，推特让他们能够公开、诚实地讲述自己的经历。在个人同意的情况下，心理健康专业人员可能有机会审查用户在Twitter账户上披露的临床相关信息，这些信息在正式的临床环境中分享通常会感到不舒服。然而，进一步的研究评估Twitter用户和医疗保健专业人员对通过Twitter收集临床相关信息的看法是有必要的。此外，使用Twitter作为一种应对机制，这在一些推文中很明显，这表明社交网络工具可能是心理干预的一个流行组成部分。

出于研究目的在推特上传播特定研究标签的可行性

之前使用Twitter标签进行数据收集的研究依赖于对已经流行的标签的分析[24-26］．因此，本研究的第二个目的是评估为研究目的传播特定研究标签的可行性。由于没有先例说明什么构成了“足够”数量的推文用于研究目的，我们收集了足够数量的定性分析，证明在推特上使用研究标签是可行的。事实上，提供用户知道用于研究的特定研究标签，而不是收集现有数据的道德完整性，可能会抵消减少数据的潜在缺点。然而，当考虑在心理健康研究中实施特定研究主题标签时，研究人员应该注意与要求人们在推特上谈论他们的心理健康和道德问题相关的伦理考虑，这些问题围绕着对选择分享他们观点的用户的注意义务。此外，进一步的研究应该试图确定Twitter用户对使用Twitter标签收集他们的数据的看法，以确定他们是否认为这种方法是可以接受的或潜在的侵犯。希望在未来工作中使用特定研究标签的研究人员也可以考虑为研究创建一个特定的Twitter账户。由于研究账户的匿名性，在特定研究的推特账户上传播研究标签可能会让用户更舒服地在推特上讲述他们的经历;因此，可能会增加反应。

研究的优点

采用的新方法有一些优点和局限性。首先，研究的伦理诚信是一个相当大的优势。具体来说，在#WhyWeTweetMH传播的推文中包含了研究免责声明，在分析之前，用户名从所有推文中删除，分析后的推文被转述用于演示和发表目的。此外，对推文行为的调查是在行为直接发生的环境中进行的，这确保了标签的受访者是活跃的Twitter用户。同时使用流API和搜索API来收集推文减少了丢失数据的可能性。研究团队真正的跨学科性质(即计算机科学家和心理学家)确保了收集推文的方法在技术上和方法上都是合理的，研究问题、推文分析和临床实践的意义都是适当的。重要的是，在Twitter上进行这项研究可以让人们为研究提供观点，而不受传统研究的限制，如地点、时间压力和所需的努力。

研究的局限性

一些用户可能选择不使用#WhyWeTweetMH推文，因为声明中声明数据将用于研究目的，这可能会导致数据丢失。此外，使用Twitter获取关于心理健康的推文原因可能会导致对积极经历的有偏见的反应，因为由于负面经历而不使用Twitter的人将无法详细说明不发推文的原因。因此，未来的研究应该探索人们在使用Twitter讨论心理健康时可能遇到的积极和消极体验。Twitter的公开访问特性也可能导致一些用户观察其他人的回复，并相应地调整自己发推文的原因。这项研究还基于这样一个假设，即受访者积极地发布关于心理健康的推文，而推文140个字符的限制可能使用户无法深入了解他们发布推文的原因。因此，可用于深入探索推文内容的材料数量是有限的，可以进一步作为一种方法来识别广泛的样本，并有目的地从该样本中选择参与者进行进一步询问。通常认为，询问参与者是否同意在定性访谈中分析的数据和转述的引用准确地捕捉了讨论，是一种很好的做法。然而，通过Twitter，这是不可实现的，因为直接联系使用该标签的个人存在道德问题。此外，推文仅限于说英语的人，这可能会影响研究结果的普遍性。为防止收集、分析和传播潜在可识别信息，仅收集用户位置(城市和国家)以及包含#WhyWeTweetMH的推文内容。 Although the majority of respondents indicated in the tweets that they experienced mental health problems, for some, interpretations regarding personal or professional experience could not be made. Finally, information such as diagnosis, age, and gender could not be collected due to the ethical considerations surrounding the collection of identifiable information without specific user consent.

结论

研究中收集的推文数量和应用的主题分析证明了研究人员直接为心理健康研究使用标签的可行性。此外，所采用的独特方法导致了若干道德考虑的发展和确定，以确保Twitter用户的安全和匿名性。#WhyWeTweetMH推文的调查结果表明，个人可以积极使用推特讨论心理健康，作为在社区中培养归属感、获得支持、挑战耻辱和提高认识、分享经验的一种方式，并作为一种增强应对机制。未来的研究计划探索Twitter用户是否对他们的数据被用于研究目的持开放态度，以及使用Twitter作为循证心理干预途径的可接受性。此外，关于临床医生对推特在心理健康方面的使用以及推特如何有助于或阻碍临床实践的进一步研究应予以考虑。虽然必须考虑使用Twitter的潜在缺点，例如网络欺凌和网络捕食者，但推文中强烈的表达表明，#为什么我们使用Twitter tmh的受访者认为Twitter是一个欢迎和支持的论坛，是一个开放和诚实的精神健康对话的有用论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