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项研究比较了MNCH家庭调查数据收集的两种方法:智能手机和纸笔。我们将0至23个月婴儿的母亲随机分为智能手机组和纸笔组。两位采访者同时就婴儿喂养方法对母亲们进行了采访。两位面试官都使用了同样的方法，要么是智能手机，要么是纸笔。采访者同时分别记录了母亲们的回答。一个面试官提出问题，另一个面试官协助提供细节。我们指导面试官在每次面试中改变主导和辅助的角色。我们比较了两种数据收集方法在数据质量(数据记录、数据输入、开放式答案和评分者之间的可靠性)、时间消耗、成本、采访者的看法和遇到的问题方面的差异。我们在2011年7月进行了一项为期2天的小型试点研究，以测试这种设置。

我们在中国河北省赵县赵州乡的四个村卫生室进行了调查。关于研究设置的更多详细信息可以在 多媒体附件1．

有两种类型的参与者:(1)采访者，他们对母亲们进行了一对一的采访;(2)母亲们，他们对婴儿喂养的做法进行了采访。我们从河北联合大学公共卫生学院招收了10名学生(1名大二学生，9名大三学生)作为面试官。我们拜访了乡村医生(在中国，乡村医生熟悉他们所在地区的所有分娩情况，并每月向他们所在的乡镇医院报告所有孕妇和新生儿)，请他们(通过审查他们的记录)确定名单上所有符合条件的母亲，并邀请他们来诊所。如果母亲的孩子不满24个月，她们就有资格领取;我们排除了不是孩子母亲的照顾者。如果一个家庭中有超过2个符合年龄的孩子，我们会收集最小孩子的信息。符合条件的母亲也被要求邀请她们的邻居去诊所。研究小组一个接一个地走访了乡村诊所，直到我们的样本量达到120个。

我们的采访者有MNCH家庭调查的经验;其中3人在2011年7月参加了我们的试点智能手机问卷研究，所有10人在2011年8月参加了MNCH基线家庭调查(样本量为1600人)。虽然面试官对调查很熟悉，但我们为他们提供了额外的培训，以加强他们的技能。导师(学习小组成员)对采访者进行了为期2天的智能手机和纸笔方法的全面培训。培训课程包括沟通技巧、问卷解释、示范、角色扮演、与母亲的练习访谈和小组讨论。面试官被鼓励在遇到任何问题时提出问题。

这项研究在2011年9月进行了两天多;第一天，我们在三个乡村诊所招募了母亲，第二天，我们在第四个村庄达到了样本量。当一位母亲来到村里的诊所时，村里的医生告诉她这项研究的情况，并把有兴趣参与研究的母亲介绍给我们的主管。督导人员在研究前获得了母亲的口头知情同意。采访者获得了书面知情同意，然后在五个独立的乡村诊所中的一个询问母亲。我们送给每位母亲一条毛巾(价值5元，按2012年4月24日6.3美元的汇率折合0.79美元)作为奖励。

一位主管给母亲们一个识别号码(第一位母亲的号码是1，第二位母亲的号码是2，依此类推)。在研究之前，我们使用Excel(2007版;微软公司，Redmond, WA, USA)随机将每个号码分配给智能手机组或纸笔组。10位面试官都随机抽取了许多，并被分配到他们在研究期间工作的5对面试组中的1对。5对访谈工作组轮流采访母亲。

我们使用了MNCH家庭调查的母乳喂养与营养模块。这是一份世卫组织标准的家庭调查，我们将其翻译成中文。在过去的两年里，我们在赵县的几项研究中使用了它，并进行了一些小的修改，使其适合中国环境。有关调查的详细资料，请参阅 多媒体附件1．

我们的主要结果是数据质量，我们将其定义为纸笔问卷中的数据记录错误和数据输入错误;评分者间信度;以及智能手机和纸笔方法之间的开放式答案差异。次要结果是两种方法在数据记录和输入的时间消耗、成本、采访者的看法和遇到的问题方面的差异。

我们根据数据输入错误来确定样本大小。我们假设纸笔法的数据输入错误率为30%，智能手机法的错误率为0%。我们使用的alpha误差为0.05,beta误差为0.20，并计算出每种方法的样本量为120，每个方法有60个母亲。我们假设有10%的母亲会拒绝参与或退出研究。因此，我们计划每种方法招募67位母亲。

我们获得了北京首都儿科学会伦理委员会的伦理批准。这是一项比较研究，没有评估干预措施，因此没有在随机试验登记处注册。

我们在上传数据时对智能手机中存储的数据进行了加密。这些数据只有用特殊的软件才能解密。访谈者完成问卷后，通过网络服务器将数据无线上传到Excel数据库，然后以文本文件的形式保存在智能手机的存储卡中(用于备份)。只有管理人员才能进入数据库并在上传数据之前进行必要的更改。上传数据后，无法对数据库进行任何更改。督导员在每个实地工作日结束时收集智能手机，并在早上将智能手机(清除前一天输入的数据)交还给采访者。访谈结束后，主管收集已完成的纸质问卷，并将问卷存放在安全上锁的箱子中。

图3而且 多媒体附件2(xTable MA3)显示，访谈的平均时间为10.60 (SD 2.49)分钟，智能手机法为10.22 (SD 2.17)分钟，纸笔法为10.83 (SD 2.94)分钟。两种方法的平均访谈时间无显著差异( P= .19)。

在第一个村庄，访谈者在纸笔访谈法(平均13.78分钟，标准差3.70)上花费的时间明显多于智能手机访谈法(平均10.78分钟，标准差2.37)( P= .02点)。我们在以下三个村庄发现两种方法没有显著差异。

对于纸笔方法，数据库完成需要16个小时(包括数据输入、检查和数据清理)。对于智能手机方法，数据库完成需要半个小时。这可以在 表4．

表5显示每个问卷的总成本和成本，分为物流和问卷工作两部分。我们是根据当地市场价格估算成本的。智能手机组(调查1)花费17200元(2730美元)，纸笔组(调查2)花费9970元(1582美元)。这包括准备、培训、实地调查、数据收集和后勤的所有项目。我们使用了以下估算:租用软件的成本为每周600元(US $95)(软件不能每天租用);租用服务器的费用为每周3000日元(476美元);人工费每小时100元(16美元)，每天300元(48美元);邮资为每40公斤包裹336元(53美元)(由国家邮局递送)。 表5表明两种方法的成本在更大规模的家庭调查中是相似的。 多媒体附件2(xTable MA4)显示了我们估算两种方法(调查1和调查2)以及两种更大规模调查(一次纸笔调查和一次智能手机调查)成本的一般信息。

我们分析了给面试官的10份问卷中的9份，因为我们收到了1份空白问卷。在这9位采访者中，8位在本研究之前有做过纸笔调查的经验，9位采访者中有4位有使用智能手机的经验。在关于采访者是否喜欢调查方法的问题上，他们对智能手机的中位数得分为4分，纸笔法的中位数得分为3分。共有4名受访者对智能手机的评分比纸笔法高1分，5名受访者对智能手机和纸笔法的评分相同。

所有面试官都积极参与了小组讨论。对于纸笔问卷，主要的问题是害怕跳过问题，必须在纸上写很多，可能会浪费时间，意识到在田野中不容易找到的选项有很高的风险，必须携带沉重的问卷，以及交通困难。采访者在使用智能手机时发现的唯一问题是，如果程序不稳定，他们就无法继续填写问卷。使用智能手机的面试官体验到以下好处:自动跳过功能和错误提示消除了面试官对出错的恐惧，每屏幕一个问题让面试官更专注于与母亲的交流，智能手机便携方便，数据上传快捷。采访者提到，母亲们表示，使用智能手机的方法比使用纸笔的方法更现代、更快捷。

在纸笔组中，只有一件异常事件被记录下来:一位面试官丢了笔，但她立即从主管那里得到了一支新笔。在智能手机组中，记录了5例异常情况。所有这些问题都与系统的稳定性有关，比如系统会暂停几秒钟或关闭。我们没有发现这些记录的异常导致数据丢失。

我们的研究表明，与纸笔法相比，使用智能手机收集母乳喂养和营养数据，消除了数据记录和输入错误，具有相似的评分者之间的可靠性，并且每次访谈所花费的时间相同。智能手机问卷中输入的汉字较少，这可能表明智能手机不太适合开放式答案。虽然在我们的小规模调查中，智能手机法的成本高于纸笔法，但在大规模调查中，这两种方法的成本是相似的。面试官可以接受智能手机的方法，在初步测试后，我们只遇到了一些小问题。

我们的研究有一些局限性。首先，在比较两种方法时，很难验证每一次访谈。母乳喂养和营养模块基于24小时的召回信息，测试和重测方法不可行。因此，我们使用相同的方法分配2个访谈者对同一位母亲进行访谈，然后比较两种方法之间的信度。然而，根据调查方法的不同，面试官可能会得到不同的回答(例如，面试官可能会更认真地对待纸笔问卷)。我们无法分析这个。其次，我们的样本量相对较小，这可能解释了时间消耗中相对较高的标准差。此外，这可能会限制我们的结果对其他设置的泛化性。然而，在开展研究时，我们没有一个比数据输入错误假设更好的指标。第三，我们不知道母亲们对访谈的看法，因为我们没有收集母亲们的看法的数据。 However, the interviewers reported that the mothers found the smartphones modern and quicker. Fourth, all our interviewers were medical students and had experience with questionnaire interviewing. All were young and could easily learn how to use the smartphone; this may be different for data collectors in nonstudy situations. We expect that this will be a minor problem, as smartphone ownership is rapidly increasing. Strengths of our study include our pilot test of the smartphone software, which ensured that the system worked, thorough training of our interviewers, and our experience with undertaking the MNCH survey in Zhao County.

虽然移动设备在过去20年里一直被用于健康数据收集，但我们不知道在中国有任何使用移动设备或智能手机进行数据收集的研究。在其他国家，在智能手机快速发展之前，许多研究使用掌上电脑(如pda)进行数据收集[ 22- 25］．一项综述显示，纸质和电脑收集的、患者报告的结果在两种方法中是等效的[ 26］．以往研究发现，使用电子设备收集资料时，不会出现资料记录及输入错误[ 27， 28，我们在研究中证实了这一点。一项研究表明，使用pda可减少23%的数据输入和传输时间[ 28］．另一项研究表明，PDA组完成问卷的时间比纸笔组要短。 29］．我们的研究发现，智能手机可以有效地使用实时上传和备份，并可以防止数据丢失问题，这与南非一项使用手机作为数据收集工具的研究结果相似[ 5］．一项基于android的移动医疗系统的研究发现，该系统的用户觉得它很容易使用，并有助于他们的工作[ 30.，我们的面试官也经历过。

在中国，估计有70%的人口拥有手机，而且手机在城市和农村地区都广泛使用。 7］．在赵县，大约75%的人口和几乎所有家庭都拥有至少一部手机。信息和通信技术的快速发展使中国人民越来越负担得起上网费用。目前的第三代网络覆盖了大部分县(除了一些偏远地区)，便于数据上传。我们使用的智能手机售价1500元(230美元)。随着手机价格的迅速下降，未来的研究可能会使用更便宜、功能更多的智能手机。全球定位系统、存储图片和视频、拍照和录音等附加功能可以促进数据收集。

这项研究首次表明，智能手机可以在中国农村环境中成功用于数据收集。准确的数据对于任何公共卫生调查的成功和为适当的干预措施提供信息至关重要。智能手机数据收集可以防止数据记录和输入错误，从而提高数据质量。此外，与纸笔法相比，智能手机法的一个重要优点是提高了数据记录和输入阶段的效率。这可以节省大量的时间和成本。智能手机的数据收集应该为其他调查进行进一步评估，并在更大范围内为中国和其他地方带来最大利益。